《欢喜缘》第61章


“笨蛋。”傅云蔚终于止泪,甩了手又忍不住狠瞪他骂道:“太笨了。” 
“我是笨蛋,要不然怎能现在还会看你看到呆了,竟忘了最重要的事。”朱瞻基当然不是笨蛋,哄好了心上人,马上便恢复活力,开始攻城掠地。罗带轻分,霓裳慢解,此际无需任何言语。当两人裸裎了相拥相吻时,彼此都在惊叹对方的出色。傅云蔚抱紧了身上的人满足地轻叹,他的男人年轻英俊,温柔横溢,宽阔的胸膛几乎可以把他整个人都包起来,精壮结实的身板覆着他,又一次让他体味到了以前以为再也不会有的安心幸福。而朱瞻基几乎再一次为他的美人呆掉,晶莹润滑的玉骨冰肌,令人惊叹的美丽线条,圆润秀美的肩,不盈一握的腰,平坦结实的小腹,最后是浑圆俏美的臀,修长的腿,一路看,他的唇舌也一路吻过去,啃咬着他柔嫩紧绷的肌肤,尽情嗅着他的芬芳味道,在莹润的雪肤上留下了一朵朵红梅花,吻遍了全身,最后含住了半挺的玉茎,想要体会他的全部所有。傅云蔚紧抓着床帐不住颤抖,太多的快乐充斥全身,要控制不住了,只能呻吟着扭动腰臀想逃开那种会令人疯狂尖叫的快感,朱瞻基如何肯让美人逃掉,抓紧了他的纤腰,更加卖力地取悦最心爱的宝贝,不一会,傅云蔚终于忍不住轻叫一声,弓起身子浑身抽搐着泄出了这些年来最为快乐的欲望。 
“我最爱你,宝宝,最喜欢你,爱了你好多年,想了好多年。”朱瞻基语无伦次地在傅云蔚耳边呢喃着,一寸寸地把早忍得疼痛不已的欲望深深埋入傅云蔚早已花液津津的体内,那里面是足以让人疯狂的柔软火热紧窒湿润,深吻着最爱的宝贝,缓慢有力地进出着,很想快些的,但又想尽情体味他内里的销魂滋味,于是每次慢慢地插进去,静听着交合处暖味淫靡的声响,在最深处扭绞翻弄,只觉人生至乐,莫过于此。 
“嗯……唔……”傅云蔚一声声娇吟,敏感诱人的身体瘫开着,早化做了一湾春水,只随着那个人流转舞动,万种妖娆的情态更醉了弄春的人,温柔的插入渐渐变成了狂暴的律动,傅云蔚只能微张红唇娇喘不已,合起星眸皱了长眉,痛苦却又甜蜜的表情泄露了无比的欢快和激|情,而身上的人更体贴地撩起他汗湿的鬓发,吻上他光洁的额头,挺直的鼻子,娇俏的下巴,越来越快的抽动磨擦,迅速将两人推上了绝顶的高潮。 
喘息稍定,朱瞻基俯下身,覆上仍是软得没有一丝力气的人深深吻着,傅云蔚无力放下圈在男人腰上的腿,抬手搂住了他的颈项,热情的回应,心里满满都是幸福。 
“宝宝,你觉得我是不是小鬼了?”含着傅云蔚的耳垂,朱瞻基心有不甘地问,总被心上人看作是小鬼,未免让人泄气,哼哼,以后,他会在每个夜里证明他不是小鬼,让这人再也不会在心里认为他是小鬼。 
听到朱瞻基的调笑,傅云蔚皱皱鼻子不答,死小鬼不怀好意,这叫他怎么说,鼻子里哼一声,瞪了他一眼道:“比我小,就是小鬼,你有什么异议?” 
“我怎么可能比你小?难道你还没有感觉到?”朱瞻基动了动仍埋在傅云蔚体内的硕大欲望笑嘻嘻道。 
“你——我是说你年纪比我小啦。”傅云蔚涨红了脸大叫,恶狠狠瞪着朱瞻基,臭小鬼太可恶了。 
“谁说年纪比你小就是小鬼,以后,不许叫我小鬼,在心里也不行,刚才你一定在心里骂我是小鬼。” 
“我就叫,死小鬼臭小鬼。”傅云蔚掐了朱瞻基臂上的一块肉狠拧,年纪小就是年纪小,永远也翻不了身。 
“你真是一点不乖,看我罚你。”朱瞻基虽不甘但也不恼,拉起那双长腿放在肩上,腰下用力一挺,深深插进身下的迷人胴体,傅云蔚顿时消音,嗯了一声,手便改掐为抓,本来的瞪视变成娇嗔,嘟了嘴看着朱瞻基又羞又恼。 
“我早就不是小鬼,现在我就证明给你看。”朱瞻基坏坏一笑,撑起手臂开始冲刺,傅云蔚也不知不觉投入其中,喘息着缩紧内壁加深体内酥酥麻麻的快感,可是,就在他快要高潮的时候,朱瞻基却忽然停住不动,只低下头吮着他的红艳|乳珠舔咬,时轻时重地刺激着他。 
“你……快动呀。”傅云蔚扭动腰臀,吊起凤眼哀怨地看着恶劣的男人。 
“你要说我不是小鬼,是你的亲亲相公才行。”朱瞻基把手伸到交合处轻轻抚着火热湿滑的花蕾,强忍着想尽情驰骋的冲动,只为听小妖精叫声相公。 
傅云蔚全身都被压制得动弹不得,只恨得狠抓他的肩背,这小鬼总在斤斤计较这个还说不是小鬼,一面怨一面忍不住焦躁,好想要啊。 
“瞻基。”甜甜叫着男人的名字,拉下他的头贴在他耳边呼呼喘着悄声细语:“我的好相公。” 
朱瞻基兴奋得快要昏了,他十年前就认定的皇后终于认他是丈夫了,登基时众臣山呼万岁也没有此时这样欣喜过,抱着一生至爱,用自己所有的温柔爱怜满足着他,两个人身心交缠,抵死缠绵,只希望能与他地老天荒,直到海枯石烂。 
第三十九章 
这一年清明过了时,太上皇朱高炽终因服食丹药酿成不治之症,一夕身亡,生年只有四十一岁。丧期过后,朱瞻基携了傅云蔚来到紫禁城,想要他的皇后也看一看这皇家禁地。 
有几个大胆的宫人不顾朱瞻基的禁令,偷偷抬眼窥视那个传说中迷得圣上不立皇后,甚至冲冠一怒杖杀大臣的狐狸精,一入眼,从此便晓得了什么是六宫粉黛无颜色。 
看过了几个宫殿,傅云蔚便觉得脚酸,抱了朱瞻基的胳膊,整个人几乎巴在他身上,趔趔趄趄地在御花园的花丛中蜗行。 
“整日好吃懒做,才走几步就这样。”朱瞻基一面叹气,一面笑眯眯将他打横抱起,走到凉亭中坐了,傅云蔚仍旧赖在他怀里不想下来,朱瞻基白天忙于政务,他可以赖的时间只有晚上和吃饭的时候,今日有了闲暇,自然要多赖一会。 
“宝宝,那边便是坤宁宫,其实应该是你住的地方。”朱瞻基调整坐姿,让怀里的人更舒服些,指着周围宫殿,一样样介绍。 
“我住的地方?难道你不和我一起吗?”傅云蔚睁大凤眼好奇起来,他不懂皇家规矩,也懒得知道。因做了几年和尚,又常年少与人来往,加上本就有些清高傲气,此人其实是连普通的礼数和人情世故也不大懂得的。 
“皇后住坤宁宫,皇帝是住在乾清宫的,你是我的皇后,应该住坤宁宫的。”朱瞻基说得一脸幸福,其实还是有一点遗憾,他不能用最盛大的排场迎娶心上人,也不能把傅云蔚带到所有人面前宣称这是朕的皇后,堂堂正正地册封。那时也曾想办一场婚礼的,无奈傅云蔚无论如何不肯穿女装,更不肯婚礼过后常扮女人,于是两人只喝了交杯酒,他拿了皇后玉玺硬塞给傅云蔚了事。朱瞻基很觉过意不去,但傅云蔚浑不在意,如此最好,不必张扬更不必介意,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行。 
“是夫妻却不住一起,什么臭规矩。”傅云蔚小声咕哝,他一点也不喜欢这里,深宫内院,不知藏了多少龌龊,那些宫女太监,他也看着不舒服。 
“对啊,是夫妻就要住一起,所以,你要和我住乾清宫了。” 
“我不喜欢这里,不要搬过来。”傅云蔚使劲蹬腿抗议。 
“只是偶尔嘛,我已经把云锁朱楼改成云蔚朱楼,还是做行宫,以后我们就在这几个地方换着住,这样你就不会闷了。”朱瞻基安慰他,怕委屈了他,总是费尽心思,只要他快乐安心。 
“云蔚朱楼,你起名字还是一点水准都没有,还有,不要老说什么夫妻呀皇后之类的话。”傅云蔚心里甜丝丝的高兴,却仍是立起眼睛瞪瞪朱瞻基,这小鬼都是作父亲的人了,还总是占他的便宜。 
听了如此贬斥,朱瞻基嘿嘿一笑,也不辩解,是夫妻就是夫妻,这是改变不了的,而且自认他这个做丈夫的很合格。说到起名字,他被斥为没水准是因三个月前蓉妃生了个小皇子,他起名为朱祁镇,结果被傅云蔚大批特批了一通,这次,又一个妃子即将生产,傅云蔚迫不及待地早想好了名字——朱祁钰,每日洋洋得意盼着那妃子生个男孩,好冠了他起的好听名字。祁钰,确实是个好名字,他的宝宝是很聪明,不过经常用在旁门左道上,朱瞻基又笑着搂紧了最爱的宝贝,正欲亲亲他,不料却见傅云蔚已闭了眼打盹,当下也只能苦笑,令人拿了斗蓬包住怀里的人,抱了慢慢地走,深怕惊醒了已香梦沉酣的他。 
在爱人怀里,傅云蔚安心卧着,嘴角弯弯,梨涡微现,梦里的蝴蝶正翩翩飞舞,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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