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缘》第62章


在爱人怀里,傅云蔚安心卧着,嘴角弯弯,梨涡微现,梦里的蝴蝶正翩翩飞舞,徜洋花间,花间还有个他,于是情意浓,笑意浓,幸福更浓。 
朱瞻基小心翼翼抱着爱人,他是把幸福抱在怀里啊,如何不爱怜?看着傅云蔚嘴角的笑意,不禁也微笑起来。 
你的梦中一定有我,所以才会笑的吧。 
以后的每天每天,你都会有好梦。 
一梦,便是十年。 
宣德十年九月初九,傅云蔚过了他四十一岁的生日。 
撤了酒席,令人带走了赖着不去的祁镇祁钰小哥俩,朱瞻基便急急将寿星抱到了卧房,解了绣罗裳,掩了红绡帐,相对笑无言。 
“宝宝,我的宝宝。”朱瞻基喃喃着在傅云蔚脸上颈上烙下细细碎碎的吻,抚着他的晕红脸颊,紧致挺拔的身躯,他的美人永远都是那么美,那么诱人,上天为什么这么眷顾他?明明是过了四十岁的人了,看去还象二十许,依然是光洁饱满的额头,细致滑嫩的肌肤,皱起俏鼻时还是那样可爱,红唇嘟起时永远引逗他亲吻。现在,他又在诱惑他了,朱瞻基如他所愿地吻上了眼前的花样红唇,辗转吸吮,尽情品尝他一生眷恋的甜蜜。 
“瞻基,我最喜欢你了。”轻轻喘息着,傅云蔚犹带着醉意笑眯眯看着朱瞻基,忽然一把将他推倒,白嫩双手老实不客气地抚上了他的胸膛,又抓又捏,三十三岁的男人正当人生最好的年华,他的瞻基呀更是天下最棒的男人,成熟英俊的样貌,他怎么蹂躏都行的肌肉结实的高壮身板,还有在朝臣面前威严沉稳泠峻的气势,总是让他骄傲得想在所有人面前宣称,他是我的,是我的。 
“我最爱你了,瞻基。”柔柔甜甜地说着醉死人的情话,傅云蔚笑得凤眼眯成一条缝,俯下头亲着他的男人,两腿打开了骑在他身上磨磨蹭蹭,赤裸优美的身子在烛光下闪着淡淡的莹光,玉一般温润美丽,朱瞻基大手抚上他的腰线,滑到凝脂一般的俏臀大力地揉搓,只这样便使身上的狐狸精气喘不已了,浪荡地扭动纤腰露骨勾引,偏偏脸上居然还是一派纯真,春花一样醉人的笑靥,微眯的凤目里尽是痴心爱恋,一手抚摸着爱人结实的胸膛,一手却放到了自己身上,从颈项抚到胸膛再用手指按着胸前的艳红|乳珠按按揉揉,自我陶醉,有意无意地挑逗着他想挑逗的那个人。朱瞻基也眯了眼尽情欣赏着这天下间最动人的妖艳,大手掰开臀瓣,手指滑到双丘间,按在火热的花蕾上重重地揉,不时探入一指松弛着紧闭的花|穴,不管做多少次,只要半天,他就能恢复得如处子一样的紧,这个天生尤物,只为他一人所拥有,上天又是何等眷顾他?在耐心的撩拨下,紧密的花蕾终于为情人绽开了,湿润红艳,一开一合地希翼男人分身的填充,傅云蔚自己用手掰开双丘,另一手扶着他渴望已久的Rou棒,慢慢往下坐,待到将它全部纳入了自己体内,才满足地娇吟一声,款摆纤腰,左右扭动着满足自己。 
“我也最爱你,宝宝。”朱瞻基用手捧着他的腰臀助他起落,渐渐却不满足了,一个挺身将傅云蔚压在了身下,大力抽送,狠狠压进去,再飞快抽出来,傅云蔚不住摆头呻吟着缠紧了身上的男人,两个人密密纠缠,无尽的陶醉。这种事,是无论做多少次也不会厌倦的,每一次都象是与对方的第一次,抵死缠绵,销魂无尽。 
不知做了几次,最后傅云蔚小猫一样哼着瘫在爱人怀里无法动弹,一任朱瞻基为他擦洗了再抱上床,将他整个圈进怀里,下巴抵着他的秀发,大手不住轻抚着他,在这样的呵护下,傅云蔚带着最满足的笑意美美的窝在他怀里入了梦乡,然后,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一闭眼,便忽然见到了久别的爹娘,他那斯文俊美的爹爹正带着一个温婉秀丽的女子急急走在一个中原小镇的土路上,女子就是他的娘亲,那是南京城里有名的傅秀才正带着心爱的女子私奔呢,可惜呀可惜,这大户出身的傅秀才谁也没看上,竟瞧上了那个落魄人家出身的小女子,结果闹得不得不远走他乡了,而小小的他看见日思夜想的爹娘,一路欢叫着奔了过去,扑进娘的怀里咯咯笑着,爹爹也大笑着抱起了他们娘俩,三口人回了他们虽然穷但却温馨快乐的家,爹拿了本书绕着辛苦纺绩的娘吟咏,笑声朗朗,而他却乘着爹爹不注意,只穿了件小汗衫就跑到外面抓青蛙,与邻家的小男孩一起,乐得连晚饭也忘了吃。可是一转眼,他却见爹爹拿了一块饼笑着对他说:“云蔚,爹不饿,你把它吃了吧。”然后,爹便慢慢向后倒了下去,一双眼却犹在爱子身上留连,那眼里尽是心痛、无奈和担忧,他大哭着摇着身体已僵硬的爹爹,竟悲伤得昏了过去。 
醒来了,却发现自己已身处在那个风景如画的小小寺院普渡寺里,周围是慈爱的师父师伯,尽心照顾疼惜他的师兄,他在寺里如鱼得水,每日快乐得忘了时光的飞逝,忽有一日,做了大官的师兄跑来接他,说要还俗了,他只能睁着眼看着从小依赖的师兄把自己带到了红尘俗世,领略了了软红十丈的繁华,两年间与师兄醉生梦死,情欲交缠的情景,历历在眼前略过,红尘果然诱人啊。 
可是,繁华过后却是无限心伤,师兄离他远去,只有花花公子朱枫站在前面嘻皮笑脸的好不讨厌,见他气了,朱枫便又是装死又是捧了花来哄他,终于逗得他破啼为笑,两个人情切切意绵绵,对着天地神佛许下了千般愿,我们要生生世世在一起;云蔚,我会护你一生一世;这一生,我只要你;你下辈子也许给我吧,还有下下辈子。耳边的爱语一声声的,他幸福得忘了所有悲伤,牵了他的枫哥哥的手,一起走在他们初识的小溪边,只希望皇天不弃,让他们两人白头偕老,一生一世。 
“枫,我累了,你背我好不好?”走了好久,他累得要命,仰起脸央着他的枫哥哥背他,朱枫乐呵呵地弯下腰,把他背到了背上,一直走,然后就看到了他曾经立在上面临流照影的那块大石,朱枫把他放到石上,笑道:“云蔚,我去拿笛子来吹给你听,我们俩人每天赏花饮酒,牧牛吹笛,做一对人见人羡的神仙眷侣,好不好?” 
“好啊,我在这等你。”他笑着目送朱枫走远,便微眯了眼坐在石上打盹,迷迷糊糊间觉得有人扯他,睁眼一看,却不是朱枫,而是周宣立在他面前得意洋洋笑着拉扯他:“云蔚,跟我走吧,跟了我,我会比朱枫待你好的。” 
“不要,你走开。”他吓得大哭,拼命挣扎着,可是却敌不过对方的蛮力,周宣硬是抱他上马,不顾他的哭泣叫喊,带他到了京城,日夜蹂躏,他每日悲伤得不能自己,因为知道朱枫死了,再也不会来哄他爱他呵护他了,于是,心碎成了无数片,怨恨着人世无常,恼怒着佛祖的欺骗、上天的不公,更恨着那个夺走了他幸福的人,终于有一天,他杀了周宣,提着刀茫茫然走着,想找到朱枫再随他而去,可是,天地茫茫,又到何处去寻?正绝望的时候,远远的,来了一个少年,鹰鼻龙目,冷峻成熟,风采翩翩地走到他面前,笑嘻嘻地问:“你为什么哭啊,美人?” 
“我找不到我爱的那个人了。”不知怎么,他没来由地信任眼前的少年,于是,撇了刀跟他哭诉着身世的飘零,痛失所爱的苦处,对爱人的刻骨铭心。不料,少年听了却哈哈大笑:“你真是痴啊,既然缘去了,就无法再追寻,缘来了,挡也挡不住,念念不忘已了的缘份,人生怎能快活?人生一世,再再皆是缘,你何不寻了新的因缘,安心欢喜过一生呢?既然你我有缘相遇,你便跟我来吧,我会叫你忘了悲伤痛苦,以后的每一天都快快乐乐。” 
“真的吗?”他将信将疑的被少年拖着走,竟忘了先前那锥心的悲痛和绝望。被他这么一说,他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也没什么放不下的,可是,一转眼,少年又不见了,他已处在一个房间里,觉得自己是个新嫁娘,蒙着红盖头,不安却又兴奋地等着,一会,终于有人掀了盖头,抬头看,却是朱瞻基,他一把抱起他,笑得畅快已极,而他也惊喜莫名,刚才做了多那么奇怪的梦,只有他一个人在那里又哭又笑,死小鬼却现在才来,一面怨着一面却又放了心,两个人笑在一处,又开始了不倦的缠绵。 
亲热过后,朱瞻基出门上朝,他百无聊赖地晃出房门想要在花园里逛逛,然而,外面的景致却不是他熟悉的云蔚朱楼,而是柳絮飘飞、桃花灿烂的扬州城里他住的那条小巷,乍见到久别的街巷,他不由得一阵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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