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蕉儿?”烈哲抬高眉毛,讥笑的说道:“此时此刻你还把他当蕉儿呀,这个蕉儿可不把你当父亲哦。你的蕉儿,他有把你这个父亲放在眼里么?不说这些了,我且问你,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合作?”
烈容迟疑道:“我……我……我不能,我不能这么做。”
“你不能这么做?”烈哲怒道,“难道你要他继续这么对你么?”
烈容红着脸道,“你……你不要胡说。”他原本是脸皮极薄的人,纵然对方知道底细他也还是要掩饰一下的。
“胡说?”烈哲冷哼一声道:“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知道。他若把你当父亲他会这么对你么,他若把你当父亲他会做出这等人神共弃的事情么?”说着一把拉开了烈容的衣服领子,指着上边鲜红的痕迹,“他若把你当父亲他会当成女人一样,在你身上弄出这等痕迹么?”
“不……你放开……”烈容颤抖着拉拢了自己的衣领,“你……你太放肆了!”
“放肆?”烈哲冷笑,“你儿子这么对你那才叫做放肆!我只想让你看看清楚。怎么说你也是我二哥,怎么能见着你这么被一个后辈小子欺负。你难道就真的愿意这样子过一辈子?”
“我……我……我不能……”
“你不能?难道你忘记了么,你难道忘记了付雁蓉还在为你受苦,你难道忘了付家一家为了你怎么被陷入牢狱的么?”
“我……我……我没有。”
“难道……你忘记了,付雁蓉现在为了你就快要病死了。”
“不。”他脑中轰然一响。
“你真的没有忘记么?”
全身骤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烈容靠在桌上,心里有一把刀子在刺着,又好象有无数双手在绞着,狠狠的把他的心绞成了一团。他当然没有忘记,他怎么可能忘记,他怎么可以忘记这一切呢?
他忘不了的呀。
可是……可是……如果要他去诬陷那个人,去诬陷那个让他又愧又恨的人,他……他……他做不到,他做不到,当年自己已经这么伤害他了,怎么忍心,他怎么忍心再伤害他一次。
“你忘记了,你忘记了。你真的忍心忘记么?”耳朵边冰冷的声音犹在无情的响,
“你想一想付雁蓉,你想一想付家的一家,你又想一想你那两个只有两岁的孩子。这一切你都想过吗?”
不——
烈容心中大喊,耳朵边仿佛回想着许许多多的声音。
“王爷呀……求您救救雁蓉吧,王爷呀,求您救救雁蓉吧,王爷……”付老夫人凄厉的叫喊声猛然出现在耳朵边。
“父王……父王……求求您,求求您了……”两个孩子嘶声力竭的哭喊。
“二哥……你能够不救他们么?”烈哲声色俱烈的逼问。
这些声音都在他的耳边大响,都在大叫着烈容救救付雁蓉。
““王爷……”
“父王……”
“父王……”
“二哥……”
不……不要再喊了……不要再喊了,烈容抱起了头,仓仓啷啷地退到墙边,沿着墙坐在地上。
“我不能再伤害他了,我不能再伤害这个孩子了。”我不能伤害蕉儿呀。心里还有个声音,一直在呐喊。
“你不伤害他,难道你想伤害付雁蓉?”烈哲怒喝。
“不……不是的……不是的……”
“你不想伤害他,难道你就想伤害付家一家,伤害你的两个尚未成|人的幼子?”
“不……我没有……我不想……我……”烈容再次抱起了头,如果可以的话,我谁都不想伤害呀。
“难道不是吗?难道你没有伤害他们吗?你既不想伤害他们,你就做出决定来。你说话呀!”
烈容颓然一坐,一动也不能动了。
烈哲牢牢逼视着他,紧逼的眼光不住闪烁变换,最后——试探性地,带着发现了某种秘密的得意的语气——
“你不说吗?难道是——你变了!”
“砰!”心里某根弦断裂了。
烈容一下子抬起了头,猛然喝道:“不!我没变!”
他当然知道他所说的变是指什么,他所说的变不仅仅指他不想救付雁蓉了,更是指他对于烈蕉的某种情感。
“你没有变吗?”烈哲狞声道:“如果没有变就拿出诚意来。光用说的,没有人会相信!”说着看了看失魂落魄的烈容,心道不能把他逼得太紧,道:“我会在哲王府等你,希望你尽快做出让人满意的决定。”
**************
我该怎么办,我应该答应他么?
深夜,烈容手执一壶酒伫立在朝阳宫殿的窗前,重重的忧愁深锁着眉间。
自从三年前发生了那件事以后,他与他的关系就不再是父与子,男人与男人的关系。
他是他的人,他的女人,他的禁脔。
他从来都没有过放过他的打算。
他的疯狂,他的气息,教他不寒而栗,他的气势也叫他,在不自觉中,变得疯狂。
环抱着身体,夜风不冷,但他却全身都不停地战栗——为了今天所做的矛盾的决定而战栗。
他这样做了,对吗?
如果不这么做,他与他的纠缠何时才是个尽头,如果不这么做,几时才能救雁蓉脱离苦海,如果不这么做,他如何面对他从来没有教养过一天的幼子。不是不明白烈哲的私心,不是他想要再伤害他,只是——
对的,对的,对的,他告诉自已,这个决定,他做得对。
可是,心呢?为什么他的心疼得那么利害,为什么他的身子,冷得发抖?
真的应该这样做么,真的要再次伤害他么?可是——不伤害,那雁蓉——好乱,好烦,无法思考,举起洒壶,狠狠地灌下一大口,希望这火辣辣地烈酒,驱走刻骨的严寒。
烧刀子,果然人如其名,火热的酒浆骨过口舌,滑过喉咙,像刀子一样地,刮着他的心。闭上眼感受那一刻的热。
然而,一阵子的热后,又迅速归于寒冷。
不够,不够,这一点点地酒水的热度根本就不够。反而更使身体,变得燥热。
“王爷——”有小太监,进入了寝殿内。
沉浸在刚刚的燥热中。
“殿下刚刚遣人回来说,乌泊战事告急,太上皇与皇上留他下来商讨应敌之策,今夜想是回不来了,请王爷你先安歇。“
挥挥手,让那小太监退下。烈容头昏目眩地倒在一张软榻上。
他不回来了,一阵空虚侵上心头,他却没有回来。
手指仿佛有自已的意识的解开自已的衣衫,抚摸着颈项间发热的皮肤,仿佛这手并不属于自已,而是代替了那个人朦胧中那个人正侵犯着他,喘息着,张开嘴,咬住空虚的唇,幻想他唇正压在自已的唇上,描摹揉拧,狠狠地,不留一丝空隙的吻,让自已毫无退路,呼吸在那压倒性的强占中急促起来。热。好热,狠狠地咬牙在嘴唇上撕磨,好象要把唇咬出血来。
可是,不够,仍然不够。那个人的手这时候会伸入自已的衣禁,会粗暴又有技巧地揉搓他胸前两面点。
衣裳已全然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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