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已全然敞落,无意识的手指钻入其间,沿着滚烫的皮肤,捏住了自已胸前已经饱胀起的突起,用力的,像他那样地揉搓。对了,就是这样,自已的身体在呐喊,用力,快——快——下面,下面——
一股酥麻战栗地快感,迅速窜向下半身,无法克制的手伸到自已的腿间,握住那已经肿胀的地方套弄。一上一下,也不忘用指甲刮弄前端的嫩处。
烈容的身体在床上扭动。
但身体某个羞于出口的私密部位却狂喊着空虚不满足。那里,需要高热地有力地填满。恍恍忽忽地,一手探向了身体后侧,从一张一翕的臀瓣间深入,二指并为一指,狠力插入。
“啊——”
指尖划伤内壁。急速的痛楚夹着快感传来,一道粘稠液体急射而出。
那清晰的痛楚让一巴掌打在自已脸上的烈容整个人猛地清晰。
烈容,你在做什么?!“
你难道真地成了烈蕉的禁娈了么?
不——
不能的,绝对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
“来人,备轿!“
“王爷,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摆驾哲王府!”
猛地——
天空中响起了一个惊雷。
***********
七月十五,中元节,大烈家家户户焚纸燃香,拜过往鬼灵。在京城的人在这天,惊闻乌泊国大举攻打大烈西疆地域。太子烈蕉再次率军讨伐。
“蕉儿,此次出征不比以前。务必谨慎行事“。皇帝烈炎亲自给其送行,并细细嘱咐道。
他如此慎重并非没有原因,此次乌泊突然向大烈开战竟是一天前的事,事先一点风声都未闻得,可想而知,乌泊此次定是有备而来。大烈虽立即应战,但到底失了先机,形势十分不利呀。
况且,烈炎一生无子女,与之最为亲近的晚辈就当属烈蕉了,是以在他心底实是将烈蕉如子般看待。
烈蕉慎重道:“皇伯父的话,蕉儿定当谨记,此次出征决不给咱们皇家丢脸,不将乌泊击退誓不罢休。“
“有此心是好的,但是轻敌了就不好了。”淡淡地,太上皇烈元典的语音从烈蕉背后飘来。
烈蕉心中一紧,立即道:“皇祖父教训得是!“说着暗地里捏了把汗。烈元典一说话,烈蕉就立刻明白了他为何这么讲。只因上次与乌泊一战中,大烈大获全胜,大烈军中未免有骄兵情绪,就是烈蕉自已,也不敢说没有存着几分轻敌之心。
再说此次乌泊出兵,怎么瞧这里面都透着玄机,上次两国大战,明明已经把乌泊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了,若不是乌泊国离大烈路途遥远,大烈很可能就此灭了他们一国。明摆着乌泊已经是强驽之末,又如何能在这极短的时间内再次纠结一支军队来攻打大烈呢?想不通,此事中疑问实在太多,唯一能有的一个合理的解释就是有其它国家密秘支持乌泊,又会是哪一个国家敢冒着与大烈为敌之险支助乌泊这样一个小国呢?又是哪国有此实力?心中细细将太烈周边各国数上一遍。唯列出北方强大的草原王国图兰和大烈以南湿热丛林中的王国天梵国。但那图兰国与大烈近十多年来交情甚好,想来不会是它。而天梵国信奉梵教,讲究众生平等,戒燥戒怒,如此一个和平之国定然也不会无事与大烈为敌的,但除了此二国,又有何处有此实力呢?
烈蕉越想越是摸不清头绪,越想越是纷乱,但心中轻敌之意已是完全消去了。对方越是不露真身,自然也更可怕。听了烈元典的话后,心中不禁暗叫“惭愧”。
烈炎见那人轻轻一语,已给烈蕉起到示警作用,不禁摇着头拉过了那人的手,微微一笑,一笑之中爱怜非常。“好了,你别吓唬他了,他都快给你吓怕了。”
“怎么可能。”烈元典却是对他一瞪,目中虽是含着恼怒意,嘴角却忍不住微微往上翘起,也真叫人看不懂是怒还是喜。
“时辰不早了”烈炎微笑着对烈蕉道:“去和你父王请辞吧。”自已虽喜爱这个侄子却也不能老霸着他。
烈蕉躬身道:“是。”
来到烈容身边,定定地注视着眼前之人清白的容颜,烈蕉心中虽有无数言语,此刻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自已此去定有一场恶战,能否生还也都说不准,心中唯一放不下的,就是眼前这个人了。
说,又该从何说起,说放不下他,说记挂着他,还是说……自已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他们的关系源于一场悲剧,他一开始只是因为恨着此人。但是现在,经过了整整三年,恨早已经找不到了,却仍然不愿放了此人。仿佛心中一直有种感情叫自已不要放手,那情感不是恨,又会是什么呢?
三年来自已虽然得到了他,却总是离多聚少,每一次相逢,都是行色匆匆,根本没有时间让自已理清心中这份纷繁的情绪。
这一次,还没解掉那分别之苦,自已却又要上战场。心中好象有话要翻腾飞跃出来,有什么事情是一定要在出发之前说的,好象生怕自已这一走,就再也没机会说了。
伸出手,握住他的肩,嘴唇张开半晌,却又再次合拢,再次张开,再次合拢,如此这般。
良久……
“你要珍重。”
猛地一下,热气猛然窜上眼眶,烈容低垂了头,不敢看这个男子,这个儿子,这个已不再纯粹是自已儿子的男子。
他怕,他怕看到他他眼中翻滚着的,浓浓的热力,他更怕,他更怕自已一开口就说出绝对不能出口的话。
他只有垂下头,他只有不再看他。
烈蕉依然牢牢地凝视着他,过了良久,才从怀中取出一只小巧的匕首,匕首小巧而且精致,却不是常人防身用的那种,更像是孩童的玩具。
烈蕉仔细抚摸着,交到烈容手中,“这是我六岁时,你送我的礼物。你说过,要我好好练好武。“
嗡一声,心中好象被人突然狠狠揍了一拳,热气绞着不知名的因绪在心中翻沸,绞得人发痛。
他自然知道烈蕉要去的是什么地方,他自然也知道烈蕉给他的不仅仅是这把匕首,他的心中……
“父王,我去了。”一回头,害怕再看他一眼就再也忍不住了……
“蕉儿!”烈容突然一把拉住了 烈蕉。心中翻腾一个声音:不要去,不要去,不要去……
“二哥——”突然,一个幽凉的声音在烈容耳边,烈哲站在他的身旁:“时辰到了。”
烈容心中猛然一颤,注视着烈蕉:“你……要小心。”
第六章
对了么?这么做对了么?独坐亭中,花中独饮,亭外落花纷纷,竟生生地落了一院。
夏日正渐渐离去,秋日在不知不觉中来临。繁花再茂也终是要凋零;往日时光,也竟是要远去的;做出了决定的,已无力再回头。
是对,是错,只怕永远也无法再分清了吧。
执一壶清酒,倚坐亭中,饮一壶晚花散残月含山。
罢!罢!罢!
迟早是要做的,该来的总是要来,只是心,为何痛得厉害呢?为什么痛得这么让人难忍?
“马将军!”
抓住绞痛的胸口,按住撕裂了的疼痛,烈容猛一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