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精错爱唐僧》第13章


这句话,像一根针,猛的把我的心刺了一下。它真的好疼。那一刻,我好想闭上眼睛,陷入黑暗的深渊。
可是,我没有。我不动声色。我不想让齐丽丽窥探到我的私人世界。我轻描淡写的说:“萧真真?不认识。学生多,分不清楚。”
吃完饭,又喝点茶,已经十点多了。她的脸红红的,看看手机,站起来,轻轻的说:“你该休息了,我回去吧?”
我也站了起来,直直的看着她说:“天太黑了,别回去了。”
我走到她身边,把她扳过来,抱住了她,吻她。
她的脸红得发烫,闭上眼睛,躲避我的吻。当我们的嘴唇触碰在一起之后,她不再躲避了,忽松忽紧的搂住了我。我听到她的心剧烈的跳动了起来。
我把她抱到了床上。不一会儿,就脱光了她的衣服。我们紧紧的搂住,疯狂的做了起来。
她还是个处女!
我的心顿时沉重了起来。
这不是我想要的。我以为我们只是《天亮以后说分手》,没想到她是认真的。在我那些无可聊赖的日子里,我还没有做好建立两个家庭的思想准备。对我来说,虽然工作将近十年了,但资本的原始积累尚未完成。换句话说,我还依然很穷,所以还需要加倍的努力奋斗。
第二天,天近中午,我们还躺在床上。她一直在昏昏沉沉的睡,我却异常清醒的望着天花板,真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齐丽丽,你把自己说得那样沧桑,我以为你是个阅尽人间春色的情场老手,怎么能想到这一切都是假象!别人都在假扮清纯,你却反串风尘,究竟为什么?很好玩吗?天下竟有这么傻的女孩!
手机响了起来。是语文组的组长打来的,说中午要举行小组活动,先开个小会,然后一起去酒店吃饭。
我穿好衣服,刮胡子,刷牙,洗脸。齐丽丽还在睡,却翻来覆去。
我知道她已经醒了,只是不愿睁开眼睛面对我。
我吻了吻她洁白的面颊,轻轻的在她耳边说:“你睡吧,等我把饭给你带回来。我走了?”
她依然半闭着眼,一语不发,伸出手来,抓住了我的手。
过了好一会,她轻轻的说:“别去了,好吗?”
我轻轻笑了笑,用另一只手理了理她的头发。我说:“傻丫头,不要工作了,怎么生活?还得开会呢。等我应付一下,十二点半就回来。”我又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把手抽出来,走了。
寒冷的天气,仿佛把世界都冻得静止了,尽管街上有很多人走来走去。而我,在路上,明明还听到,路两旁,有蝉的叫声。是的,蝉一直在叫,叫得我大脑一片麻木。齐丽丽,她是个处女,她是个处女,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不想这样的,它违背了我简单生活的原则。这份沉重,我怎么承担得起?我感到前面分明是一个黑暗的山洞,也许里面有壁画,也许有老虎。我却必须走过这一程。
面对即将来临的寒假,同事们在酒席上一个个兴高采烈的。只有我,默默无语,闷闷不乐。组长说:“怎么了?跟老婆吵架了?”我笑了笑,摇了摇头:“昨晚看电视,熬夜了。”
十二点半的时候,我对大家说:“真不好意思,我有点急事,得先走了。”
刚跨上摩托车,齐丽丽的短信来了:我回家了,别喝太多酒。
隔一行,还有几个字:血,好多的红色。
回到家,发现被单已经被她洗了,晾在院子里。
整个寒假,齐丽丽都没有再发来一次短信。我不由得自己欺骗自己,也许这事就这样过去了,她已经把我忘了吧!
但这可能吗?世上会有这样的女孩吗?我想她在等我,等我主动发短信给她。
除夕夜,正在看晚会里国人那煽情的自我安慰,萧真真的短信来了:春节快乐,好想你。
第十章:飘零
淡淡长江水,悠悠远客情。
落花相与恨,到地一无声。
唐苏承庆
初三的上午,我和妻儿准备去岳母家。因为天冷,我们就花三十元钱租了一辆昌河车。我和妻子并肩坐在后面。车正行在路上,手机响了,萧真真打来的,说想我了,问我现在正干什么。
我们随便聊了几句。我问她什么时候回老家的,还告诉她腊月二十四那天有些同学还看到她。
她好像听出了我话里的异样,便诅咒发誓说她真的是二十三回来的,在电话里急切的向我汇报所有的行踪。
我顿时心如乱麻。忙阻止她说:“别说了,我在路上。等开学后见面再说吧。”我匆忙挂断了电话。
妻子问:“谁打的啊?”
我说:“一个学生。想转到我们学校。”
初八开学之后,一切都乱糟糟的。学生交费的领书的转学的,挤满了整个校园。家长也在学校来来往往。老师们除了要接待这些家长,还要参加学校的大会和级段的会,大领导讲完小领导讲,个人表达的欲望都是那样的强烈。
我一直没有看到萧真真的影子。我想,大学里要过了十五才开学,现在,她的男朋友不会走的,她正躲在她那个小屋里陪着金公子吧!一想到这里,我就恨不得一脚把她踹开,同时又恨自己那么不争气,老是一见面就又迷恋上她的身体。
两天后,好容易安定下来,齐丽丽的短信来了:你还好吗?很忙吗?
我回道:忙完了,你在哪里?
她回:我正忙着把弟弟转来。问了几个班主任,好像不太容易。你能不能帮我问问,看能不能少交点。
该来的还是来了。不是说,对我好不是因为要把弟弟转来吗?我强压着心中的烦躁,告诉她:好吧,我找人试试。但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因为我的几个伙计都不在高一,别人很不好说话的。如果有消息了,我通知你。
她回:好吧,你试试看吧。实在不行就算了,就算多交一千元我也一定要把弟弟转来。
我回:好的,你也再找找班主任看看。再见。
此时我正在和几个老师忙里偷闲打麻将。这一打搅,非常好的一副牌反而给打输了。
思来想去,我觉得这种事情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出面。她在我们学校,因为出走一事弄得很出名,在这个墙倒众人推的社会,别说那些班主任不给我这个失势的人一点情面,就是给,他们也肯定会问我:你凭什么对她那么好?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当年你当班主任时,不是还曾经力主开除她的吗?现在为什么又帮她?为了钱?她那么漂亮,不太可能吧!但是依你张雁华的做事原则,没有好处的事,你会做吗?
结论是:你们两个,肯定有一腿。
李思凡的教训我还没有忘记。
所以我根本不会去找任何人。我只能狠心的拖。对不起,齐丽丽,我真的想对着你大哭一场。我只能哭着对你说,转学这事,还得你自己去解决啊!
还有,我对乡下高中的学生转到县城来,本身就不赞同。这些学生,自己不愿付出努力去学习,老是觉得只要一转到县城,就万事大吉了,就能提高自己的成绩了。其实很多人如愿以偿之后,才发现,在这个高手如云的地方,根本就找不到自我了。当年我就是在乡下高中苦读了两年,高三才来到县城狂学一年考上的。而我那些在高一高二就忙着转来的同学,中招时的成绩都比我好得多,结果到了最后,没一个考的比我更高,什么农校林校电大,将就着就上了。
你看,我五十步笑百步了吧!但是谁又能否认,那个逃跑五十步的士兵就是比那个逃跑一百步的胆子要大一些?当然,我对自己上的师院一直就不满意,总觉得委屈,可是谁让我害怕英语呢?要不然早来个“二次革命”考研去了。
就这样拖到第二天的上午,又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一个我过去的学生给我打电话,说有个老乡,女生,想转到高二,但学校要一千五的转学费;问我能不能想想办法。我告诉他,办法倒是有,只是不能低于一千元。
中午那女生和她父亲就被领到了我的办公室,还给我买了一箱火腿肠,一箱方便面。看着那满目沧桑又不善言语的老父亲,我不禁感慨万千。我告诉他:这些东西,你还是带回去吧,不用客气,我替你们办这件事就是了。
接过一千元钱的转学费和五百八十元的学费,我立即打通了我一个伙计的电话。他正好在高二当班主任。什么话都不需要说,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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