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默热红学--红学故事新勘、红学历史十讲 作者:土默热》-红学故事新勘、红学历史十讲 作者:土默热-第83章


丈夫的生活经历和创作思路十分熟悉;但丈夫死后,妻子又深感自己“才浅”,担心完不成丈夫的遗愿,内心十分惭愧。
悼亡诗中“织锦意深”字句可以证明,丈夫生前应该创作过以“织锦”为题材的作品,令“蕙女”深感惭愧。有清一代关于“织锦”题材的作品,有据可查的只有《织锦记》传奇。《织锦记》又名《回文锦》,是康熙朝文人洪创作的一部传奇剧本。“蕙女”是《织锦记》中主人公窦滔的妻子苏蕙,书中的“蕙女”确曾因丈夫纳妾妒火中烧导致家庭不和,最后因丈夫的教诲而自感愧悔。
通过以上分析,我们不难得出结论,这个“悼亡诗”的作者,就是康熙朝大学士黄几的孙女、大文学家洪昇的妻子黄蕙!黄蕙字兰次,与丈夫洪昇是嫡亲表兄妹关系,从小青梅竹马,确系“糟糠”夫妻。因为“家难”原因,黄蕙与丈夫一起逃离了生活优裕的家庭,后半生过着极度贫困的生活。洪昇就是《回文锦》传奇的作者,史有明载,文坛没有争议;洪昇创作《回文锦》的目的之一,就是因为自己纳妾,妻子“嫉妒”,用作品使妻子自感“愧悔”。黄蕙与作品中的苏蕙,均可称为“蕙女”;黄蕙字兰次,书中的苏蕙字若兰,作品的讽喻之意,昭然若揭。
洪昇死于康熙四十三年,岁在甲申,享年六十岁。死因是在水路归家途中,于一个月黑风高夜,友人招饮,大醉后归舟,失足落水,抢救不及造成的;因此妻子黄蕙在“悼亡诗”中产生“怨杜康”的哀怨心理,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悼亡诗”中有“乩诼”、“玄羊”字样,“乩诼”是与算命有关的谣言之意,“玄羊”是癸未年,即洪昇去世的上一年;很可能“玄羊”年妻子给洪昇“扶乩算命”,有次年甲申“流年不利”的“诼言”。洪昇死时年方六十岁,中国确实旧有“花甲子”“流年不利”的传统说法。至于“悼亡诗”中的“重克伤”一语,应是黄蕙真实心理的反映,黄蕙婚后,次年丧父,七年后殇女,中年伤夫,按照旧社会的观念,确实是“克伤”命,无怪本人要自怨自叹了!
很奇怪也很有意思的是,“悼亡诗”中把丈夫称为“刘郎”。如果是实指,洪昇不姓刘,曹雪芹也不姓刘,他们的姓氏同刘字亦无意义上的关联。如果是用典,与“刘郎”有关的典故,大概只有“尽是刘郎去后栽”了,丈夫尸骨未寒,用此典入“悼亡诗”,既无道理,也无意义。那么,只有一种解释是合情合理的,即“刘郎”二字乃“柳郎”的误写,刘柳二字同音不同形,可能搞混。洪昇生前,确实常常自比“柳七郎”,就是宋朝那个著名的风流文人、“奉旨填词柳三变”。生前洪昇去苏州桃花坞拜谒唐寅墓时,看到墓地修葺一新、桃花万点,感慨自己和唐寅命运、才艺相仿佛,担心自己身后下场不如唐六如万一,在所作的感怀诗中,曾发出“不知他日西陵路,谁吊春风柳七郎”的无限感慨,意思是:不知将来我死之后,有谁会在花繁草绿的春天,到我的墓地来凭吊?黄蕙“悼亡诗”中所说“成谶”的“戏语”,大概就是指洪昇的这两句诗。当日的“戏语”终于不幸成了现实,洪昇死后,葬身无地,殡殓无钱,更谈不上朋友凭吊了。妻子套用丈夫“谁吊春风柳七郎”诗句,在“悼亡诗”中写下“窀穸何处葬刘(柳)郎”或“欲奠刘(柳)郎向北邙”的诗句,都是十分合情合理的,含义也十分悲凉贴切!
黄蕙与表兄洪昇,生于同年同月同日同城,当时的风雅文人羡慕这对夫妻是真正的“同生同心”,结婚时朋友们曾为新人作《同生曲》致贺。这对书箱,很可能就是当年与表兄洪昇结为“同心”时,黄蕙盛装“花样子”的“书箧”。箱面上的兰花、诗句以及“拙笔写兰”落款,似乎就是黄蕙自己的手笔。黄蕙字兰次,一生多才多艺,工诗善画,妙解音律,婚前在嫁妆箱箧上画兰,是顺理成章的。书箱内关于“花样子”清单的五行字,很可能是洪昇婚后在“甚于画眉”之际,为爱妻书写的。如果哪位朋友能发现洪昇手书真迹,加以比对,就能一目了然。
不过黄蕙既不姓“许”,名字也不叫“芳卿”,似乎与书箧不搭界;但仔细分析,还是有可能的。“转华夫人”对“许芳卿”的记载,说明二人之间并非旧交,而是交往时间不久的临时邻居,并不十分熟悉。旧时妇女出嫁后从夫姓,“许”字的发音,在江南语言中,读作“浒”音,与“洪昇”字同为嘬口音,极易搞混;而黄蕙的名和表字,都有“芳香”的意思,被丈夫昵称为“芳卿”,丈夫死后为了怀念亲人,继续沿用昵称,是极有可能的,就像《红楼梦》中的“袭卿”、“颦卿”一样。
五、“曹雪芹书箱”应是盛装《红楼梦》手稿的书箧
洪昇出身于江南的一个“百年望族”家庭,后半生多灾多难,贫困潦倒,但多才多艺,著述颇丰。洪昇晚年,在为《隋唐演义》的作者楮人获作品作序时,曾说自己正在以亲身经历,所见所闻,创作一部作品,但尚未竣工。同一时期,洪昇的好友朱彝尊,也说自己曾亲自看到洪昇以亲身经历所写的一部《洪上舍传奇》。《红楼梦》所记载的故事,与洪昇早年“家难”发生发展的过程以及“闺友闺情”完全一致,当非偶合,《红楼梦》应该就是《洪上舍传奇》。“洪上舍”是对洪的尊称,洪昇的作品,不会以别人对自己的尊称命名,只能解释为朱彝尊不欲提及《红楼梦》名称,而以洪传奇代称。
洪昇去世前的人生最后一站,是在曹雪芹的爷爷——江宁织造曹寅的府中度过的。康熙四十三年春,应江南提督张云翼之约,洪昇亲赴松江,观演自己的得意作品《长生殿》传奇,场面之盛大,轰动整个江南。曹寅得到消息,邀洪昇到南京,在织造府又“畅演三日”《长生殿》。(洪昇这个人很有意思,红学研究中的“张候说”、“明珠说”、“江宁织造说”,都能与他扯上干系,难道是偶合么?)洪昇与曹寅是老朋友了,洪昇抵达南京,曹寅亲自到江边去迎接。洪昇是带着“行卷”到南京的,所谓“行卷”,就是文人随身携带的书籍和手稿。读了洪昇的“行卷”之后,曹寅感慨万端,写下了一首感人肺腑的诗:
惆怅江关白发生,断云零雁各凄清。
称心岁月荒唐过,垂老著书恐惧成。
礼法谁曾轻阮籍,穷愁天亦厚虞卿。
纵横捭阖人间世,只此能消万古情。
于诗中可见,洪昇“行卷”中装的是自己“垂老”之年在“恐惧”中所写的一部作品手稿;作品描写的是自己年轻时的“荒唐”事迹和轻蔑“礼法”的人生理念。这部作品非《红楼梦》而何?特别值得注意的是“行卷”二字,洪昇携带百万字书稿前往南京,以当时毛笔书写的文稿计,大概有三五千页,甚至还要多些,没有书箱盛装是不可想象的。盛装书稿的书箱,应该就是妻子黄蕙出嫁时带来的装“花样子”的一对“书箧”,书箱中装的就是《红楼梦》手稿!
洪昇携带手稿到南京,目的似乎是求曹寅为书稿刊刻“问世”;曹寅确实经常出资为江南贫困文人刊刻书稿,在文坛有很好的口碑。洪昇归途中不幸淹死了,装手稿的“行卷”亦即书箱必然流落在曹府。洪昇的遗体打捞出来之后,妻子黄蕙必然赶赴乌镇现场处理后事。此时的曹寅,也必然把洪昇的“行卷”亦即盛装手稿的书箱带来,交给黄蕙“理陈箧”。可以想象,黄蕙整理完丈夫遗物之后,必然把盛装书稿的箱子继续交给曹家,目的依然是为了完成丈夫的出版遗愿。交给曹家前,黄蕙“睹物思情”(或“睹物思人”),在箱中草草题写了那首“悼亡诗”,就是顺理成章的推断了。
清初问世的《天宝曲史》一书,作者和编校者分别题署为“苏门啸侣”与“芹溪处士”。“苏门啸侣”是大戏剧家李玉的别号,《天宝曲史》的作者为孙郁,可能系伪托的“苏门啸侣”之号,这在中国古代是常事,不足为奇。这个“芹溪处士”,笔者考证就是洪昇早年的别号。洪昇在创作《长生殿》之前,曾长期收集李杨爱情故事题材,《天宝曲史》就是写李杨秽乱故事的,洪昇很有可能为其编校,这在《长生殿》序言中亦可间接得到证实。
如果这个“芹溪处士”确为洪昇早年别号,一切问题都迎仞而解了。这个所谓的“曹雪芹书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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