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的亮点出现了:花千语嗷嗷叫着扑向龙三,坐在他的烈焰宝马上,兴奋的仰天大笑:“啊哈哈哈,我终于摸到烈焰宝马了,我终于看到龙骑团的英姿了,月儿啊,谢谢你啊!”
上万的黄衣卫,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已经遍地横尸,惨不忍睹。
“皇上,走,快走啊!”无影焦虑的望着脸色惨白的风离痕,不住的催促。
风离痕不为所动的站在那里,眸光深处,是一抹翻涌的阴霾。
无影眼见黄衣卫一个一个倒下,又见风离痕铁了心不离开,心一横,手心一翻,一柄短剑横在了江明月的颈间。
“住手,统统住手,再不住手我杀了她!”无影肃穆的望着黑压压的人群,一手扣住了江明月脑后的命门,一手紧握着短剑。
不用谁下命令,龙骑团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踩着遍地的尸骨重新排列成整整齐齐的队伍。站在风清流的身后,眸光凛凛的望着那把幽亮的短剑。
“放开她,我让你们离开!”风清流面无表情,吐出的话又冷又硬。
无影顾不得擦擦脸上的汗,望着风离痕急促的说道:“皇上,快走吧!”
风离痕古怪的笑了笑,紧盯着风清流阴恻恻的说道:“呵。原来你还有尚方宝剑在手。朕输了,输的一败涂地。不过,朕从来不愿意认输。尤其在月儿面前。想要朕放了她也可以,你拿命来换!不然,朕就和月儿到阴曹地府去做一对鬼夫妻,这个听起来似乎不错!”
“风离痕。你要杀就杀,少他妈废话!”江明月一急之下愤然爆粗。脖子却被无影手中锋利的剑刃划出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风清流笑了笑,负着双手缓步朝着风离痕走了过来。
“清流,不要,不要听他放屁!你别听他的。他不会伤我,你千万不要做傻事啊!”江明月急了,拼命调动体内的真气想冲开穴道。
“月儿。生和死都有我陪着你,别怕。”风清流柔声说道。
风离痕冷笑一声。从无影的腰间拔出长剑握在手中,直指风清流。
眼看风清流离风离痕手中的剑越来越近,江明月突然吼道:“好,生死在一起,我也不愿意看到你死在别人手上!清流,我先走一步!”
说话间,江明月嘴里突然喷出一口浓黑的鲜血,面色缓缓转白、继而发青,然后缓缓闭上了眼。
事情发生的太快,前后不过一眨眼的功夫,江明月就倒在了地上。无影呆呆的看着手里的短剑,仍然保持着挟持江明月的动作,仿佛还没有从震惊中回神。
“月儿!”
“月儿!”
声声呼唤响彻整个围场,风清流和风离痕同时扑向江明月,一个抱住了她的头,一个握住了她的手。嘴角的黑血带着微微的腥辣,明显是中了剧毒,她的脉象和心跳都已经停止,所有的生命气息全无。
“你害死了月儿,我要你们所有人偿命!”风清流怒吼一声,突然一拂衣袖,带出一阵凌厉的气流,瞬间把风离痕震出了几丈远,狠狠的撞在一棵大树上,又被大树的阻力反弹了回来,喷出一大口鲜血。
“皇上!”风影回过神来,目瞪口呆的看着眼眸发红,周身被强大的真气撑得衣衫都鼓了起来的风清流,一下子震住了,甚至忘了去救风离痕。
风清流看也不看无影,远远一挥手,无影像断线的风筝被震飞了出去,落在离风离痕不远的地方。
“月儿,月儿你醒醒啊!四公子,快,快救救月儿,玉门不是有最好的丹药吗,快给月儿服下!”花千语把江明月的头紧紧抱在怀里,颤抖着喊道。
玉倾岚惨白着脸跌坐在地上,两眼失神的望着江明月青白的小脸,似乎觉得呼吸都停止了,天地也暗了。
几个尚有理智的人全部围在江明月的身边,没人去管那个已经丧失了理智的人,也没人去管此刻演绎着的一场更为惨烈的杀戮。
风离痕连着吐了好几口血,挣扎着爬了起来。他骇然的望着半空中化剑气为利刃的风清流,这一刻,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悔恨。
他才是真正的强者,多少年深藏不露,多少年步步为营,如今锋芒乍现,却是要毁天灭地。在他的心里,一切的荣辱只因她,一切的得失也只有她,他才是她的天,她才是他的命!
他挣扎着爬向被人群包围着的江明月,嘴里喃喃的喊着:“月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只要你活过来,我什么都不要了,月儿,月儿,月儿……!”
黄昏的最后一抹残阳也消失在地平线上,暮色渐浓里,一抹染血的白影踉踉跄跄走向躺在地上的纤影,“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仰天悲鸣:“月儿,你说过,乱世里,浮生梦,你要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如今你躺在这里,却让我只影为谁留?月儿,你等着我,生与死,我跟着你……!”
番外(一)
“妖莲,你丫的给我滚出来,这是什么,啊?”一身白衣胜雪、衬托千般灵逸、万种风韵的女子,此刻却做着与她绝世无双的神采极不搭调的事,她的手里抓着一只用猪脲泡制成的三四寸长的圆形小袋袋,横眉竖眼把那物扔在了红莲的梳妆镜前。
“哎呀,用过的这东西怎么能拎着到处跑呢?你不怕你家王爷再把你关在王府禁闭一个月?”红莲捧心作西子状,娇滴滴的睨了白衣女子一眼,眉眼间却似三月里动荡的桃花。
“你还敢说?都怪你出的馊主意,用那么多花粉,我这条小命差点就真的玩完啦!好不容易才被解了禁闭,好不容易才等到我的春。宵一刻,你丫的拿这玩艺儿去忽悠他,老娘的初。夜啊,差点就交代在这玩艺儿上面了!”
红莲美目一睁,掩唇笑道:“又没成?你可不能怪我,我那是为了让你对初。夜有一个刻骨铭心的回忆,才挖空心思做了这个安全。套,你看,上面还有纹理,能增加摩擦的力度是不是?这都是你教我的,我自己都还没尝试过呢!”
“你这恶婆娘,第一次啊,第一次能用这个吗?你知不知道,他一晚上就研究这个了,好容易弄明白,可是尺寸不对啊,套不进去……卧槽!”
“……啊哈哈哈哈!”红莲先是一愣,随即捂着肚子趴在梳妆台上笑得花枝乱颤,腰都直不起来。
白衣女子悻悻的坐了下来,想着昨夜的良辰美景被这二货出的馊主意给糟蹋了,心里就怄得慌。人家滚个床。单那么容易,到了他们面前怎么就这么难呢?
好吧。就算她上次诈死不对,可是也用不着一个月不给她碰吧?连摸摸小手都不给,太欺负人了!她也是有脾气的好吧,惹毛了姑奶奶,她就去找个小三来。可是,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她打不过他。她找来的预备小三全被扒得只剩一条裤叉后,被扔到了王府外面的大马路上。唉,害的那几只货现在都不敢上门了。
“哈哈。你别泄气呀,我马上再给你做一个,保证你今晚上可以度过一个难忘的春。宵,到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做无泡不欢……。”
“红莲。你的意思是,本王自己就不能满足月儿了?”一道阴恻恻、冷嗖嗖的声音从不知名的地方传了过来。红莲面色一紧,一个箭步窜到床上,三两下扒光了衣服,往被子里一钻。上牙咬着下牙颤悠悠的喊道:“王爷,红莲没穿衣服呢,您还是……。”
“艾……!”玛字还没说完。一条白色的锦缎从门外飘了进来,缠住了江明月的纤腰。像一只快要破茧的蝴蝶飘飞了出去。
客厅里,风清流闲闲的品着茶,手里的锦缎轻轻一拉,女子柔软的腰肢就滑到了他的掌间。
“额……那个……,我是来教训妖莲的,这都是她出的馊主意,那玩艺儿不能用,绝对没你的好使,真的!”江明月臭屁的堆起笑脸,把脸凑到他怀里使劲儿嗅了嗅,陶醉的眯起了月牙儿眼。
风清流低头,轻啄一下眼前如花的笑脸,慵懒魅惑的说道:“是吗?你还没真正见识过它的威风呢,要不,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
明明是很销。魂的话吧,可是为毛听着那么毛骨悚然呢?
“清流,王爷,我再不跟红莲唧唧歪歪了,真的,我们再也不折腾了!”江明月伸手勾住风清流的脖子,往他的腿上一坐,摆出了一个充满诱。惑的姿势。
里面的红莲差点磨碎了一口白牙,明明还是那个人,明明还是一样的温润如玉,可是一夜之间什么都变的不对劲了,尤其是那天江明月咬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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