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红莲差点磨碎了一口白牙,明明还是那个人,明明还是一样的温润如玉,可是一夜之间什么都变的不对劲了,尤其是那天江明月咬碎了嘴里掺有二十多种花粉的闭气散,出现假死现象,骗过了所有人,然后,她亲眼看到他蜕变成了来自地狱的修罗,瞬间血洗围场上千名黄衣卫。要不是她看到他要自尽,她才不敢说出真像呢。现在倒好,他倒是记住她了,没事儿就来扒扒她的墙角,吓的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风清流眯了眯眼,望一眼卧房的方向,淡淡的说道:“月儿真乖,没事,想折腾就可着劲儿的折腾吧,我给花少主放了个长假,他也该管管身边的人了!”
江明月眼一瞪,抗议的嘟起了唇。这算什么嘛,花狐狸现在是水月天的总管,他要是放假,谁帮她赚钱?不行,亏本的买卖她可不能干!
“奴才参见逍遥王。”大门外,总管太监恭敬的站在门口,目不斜视的等着里面的人给出旨意。
“进来吧,有什么事?”
“回逍遥王,皇上说,王爷和皇妃的大婚之日已经选好了,请逍遥王和逍遥皇妃过目。”总管太监说着,双手奉上金贴。
江明月一把抢过金贴看了看,随口说道:“最快也要到下个月?这个月没有好日子吗?算了算了,就下月初六吧!”
“是,奴才谨遵皇妃旨意!”
房门轻轻关上,江明月捧住那张潋滟绝色的脸,眉眼弯弯的笑道:“要结婚了,开心不?”
“不开心,我们今晚就结婚吧!大好的日子一天天的浪费掉,多可惜!”某王爷幽幽的叹道。
“有道理!走吧走吧,春。宵一刻值千金,今晚无论如何也要办了这事儿,省的意长梦多!”某位准皇妃深有同感。
话落,两道白影凌空从拉开的窗口跃了出去,消失在门外。
御书房内,风离痕听到太监总管的回话后,禁不住哑然失笑。他推开所有的大小事务,挑了最近的黄道吉日,天知道接下来的半个月他得操多少心?
当初他不要玉玺不要江山不要黄图霸业,他只得绞尽脑汁给他封了个逍遥王,世世代代永享皇家最高权威与礼遇;而她,他给她同样无上的尊荣与权力,皇妃。与王爷皇子平起平坐,应该是符合她的性子吧?他赐给他们的逍遥王府,是皇宫南面最大的宫殿,他割让出代表皇权的宫殿改建成他们的府邸,一来是向世人公示逍遥王的皇权,二来也是出自他的私心,能够时常看到她如花的笑靥。于他而言。已是此生最大的满足了。
“皇上,齐鲁国派人给明月公主送来了贺礼,逍遥王府也送来了物品采办的清单。四公主说,她想亲自打理。”无影满头大汗跑了进来,一只手还轻抚着胸口。
风离痕的视线在他的胸口顿了顿,轻声说道:“如何。好些了吗?”
无影惶恐的低下头,沉声说道:“回皇上。已经好很多了。逍遥王每隔两天都会给属下运功疗伤,或是派人送一些特制的灵丹过来。能够捡回这条命,能够继续留在皇上身边为皇上效命,属下已经心满意足了!”
风离痕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无影身上的这一掌和他身上的那一掌。无疑都是致命的一掌,以他无人能及的浑厚内力和当时的情形,他接连拍出看似狠戾又决绝的两掌。却只是震乱了他的心脉,震伤了无影的几处内脏。在那样极恨极痛之下。他终究还是没有对他痛下杀手,他欠他的,只能用他一生的幸福来还。
“皇上,逍遥王和皇妃的大婚,您真的要亲自主婚吗?”无影别别扭扭的问道。
“自然是要主婚的!月儿不是说过吗,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一定要受到亲人和朋友最真挚的祝福,这样才能白首偕老。那个主婚词,你可拟好了?”
无影更别扭了,一张黑红的脸躲躲闪闪的忸怩了半天,从怀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递了过去。
“啊,就这个?你确定?”看着手上的白纸黑字,风离痕傻眼了。
无影一张脸臊得通红,梗着脖子嚷道:“皇妃说的就是这些话,我都一字不漏的记下了。”
风离痕:“……!”
关外,一身灰尘、满脸怨气的江枫出现在大将军营帐外。
“江枫?你怎么来了?你刚刚晋升将军一职,不是应该在皇宫吗,怎么跑这儿来了?”正在帐内与风逸鸣对弈的秦亦飞看着一身风尘仆仆的江枫,震惊不已的问道。
江枫挂着一张比锅底还要黑的俊脸踏进帐内,把怀里的调令往二人面前一扔,咬牙切齿的咆哮着,“那个腹黑的家伙,我可是他的小舅子啊,他就那么不近人情,非要把我赶到这里来,连月儿的婚礼都不让我参加,太可恶了!”
秦亦飞苦笑着摇了摇头,正想安慰几句,一旁的风逸鸣凉凉的发话了,“小舅子算个球啊,我是他的亲兄弟哎,只不过一句话不合胃口,他不也把我又踹回来了?我好不容易才被召回去,才呆了三天呐,为了巴结他,我给月儿送了一只西域进贡的簪子,那厮二话不说,当天就叫我卷铺盖滚蛋了!”
风逸鸣满腹苦水无处诉,一想起那个一夜之间从神化成魔的邪恶逍遥王,他连手指头都发抖了,真是一把辛酸泪呀!
“你们好歹在家里呆过一段时日,我呢?皇上说好了准我回去探亲的,我还想着趁这次回去和月儿好好叙叙,谁知道逍遥王一拖再拖,就是不松口!我真想揍他一顿,看看那小子到底安的什么心!”
“啊哈哈,你揍他一顿?”一个尖锐的声音传了过来,风昱轩的头从书房的帘子后面探了过来,满脸的愤愤之色,“好啊,只要你能揍他一顿,我把府里一半的财物双手奉上!”
秦亦飞默了默,转头问江枫:“他……有那么厉害么?我们俩,不,我们四个联手也打不过?”
江枫认认真真的想了想,又认认真真的回答:“如果我们四个打他一个,也许还有两三成的把握,可是这样一来,月儿会护着他,她一出手,我们会死的更惨!”
“都怪那个女人太妖孽,她一个就已经闹的天翻地覆了,又弄出这么个更加腹黑的祸害,还让不让我们活啊?我不管,我要回宫。我再也不想呆在这个鬼地方了!”风昱轩愤愤的扔掉手里的卷册,从书房冲了出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连头发根都竖了起来。
一听有人数落江明月,江枫不乐意了,他睨一眼风昱轩,不屑的说道:“关月儿什么事?要怪就怪你们一个个思想不端正。成天想打月儿的主意。惹恼了逍遥王,他当然不乐意。要是我,我也会这么做!”
“你小子。胡扯什么呢?本王可什么都没做过,都怪六弟连累了我,送什么不能送,偏偏要送什么发簪。惹毛了那个家伙,还殃及池鱼!”风昱轩满腹委屈的说道。
风逸鸣撇撇嘴。小声嘀咕道:“再怎么着也不能这么对待亲兄弟啊,咱身上可流着相同的血啊!”
“幸亏是亲兄弟”,江枫的脸瞬间黑了下来,“玉门那几位还是他的长辈呢。现在还在被他奴役,还有那位花少主和名满天下的千手观音,他们可是跟月儿同过生共过死吧?听说他们想跳楼都跳不了。知道为什么吗?有女人在楼下接着呢。那都是逍遥王的功劳!”
风逸鸣的手微不可见的抖了抖,随即缓缓站起身。轻飘飘吐出一句话:“本王还有军务在身,苏将军,你且自便,不必客气。”
一旁的风昱轩迅速闪进了书房,也没了声息。
秦亦飞摊了摊手,耸耸肩说道:“这里养了好几位闲王,也不差你一个,慢慢习惯吧。祝你好运!”
走啦?这就都走啦?江枫愤愤的扯下身上的袍子,大手一挥,气咻咻的吼道:“来人,笔墨侍候,本将军要写信回宫!”
某年某月某日,在某王和某皇妃的大婚典礼上,一身龙袍的风离痕站在一个充满现代化气息的庭院里,为身披白纱的某皇妃和身穿黑色燕尾服的某王念起了主婚词:
“风清流,你是否愿意迎娶你身边这位漂亮、温柔、贤惠、冰雪聪明的姑娘做你的妻子,并一生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在以后的日子里,无论她贫穷或富有,生病或健康,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的尽头?”
“我愿意!”
“江明月,你是否愿意嫁给你身边这位英俊、帅气、善良、才华横溢的男子做你为丈夫,并一生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在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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