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妮,老大不会有事吧?”季园泪汪汪地看向妹子。
“放心,老大原来在监狱受过比这更重的伤都没翘,现在这点小伤送医院养上个把月就没事了,你快放开他,让狱警送他去住院。”
最后她老大被狱警送去医院了,季园决定等出狱后去看看老大,对于老大今天的舍身相救她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报答他才好,她知道,要是那时候被牙刷捅到的是她,现在她已经阵亡了。
她知道她后天就要上庭审了,庭审过后她就能出狱了,可是对于在监狱里这短短日子中相处的人她有点不舍,特别是章妮和老大,现在老大已经住院去了,出去后说不定能去见上一面,而章妮要五个月后才能出去,这五个月郎西先生随时可能离开商盟总部去别的世界,以后她也会离开。
这一别,说不定就是永别了。
“你怎么了,今天一直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我,就算老大不在你现在也太奇怪了吧,难道是被老大虐上瘾了?”章妮走过来拍了她一下。
“章妮!”季园扑上去抱住了章妮妹子纤细的腰身。
“怎么了?”章妮没像平时一样吐槽她,而是像摸宠物一样摸摸她的头。
“你真是一个超级超级好的妹子!”季园抬起头:“拜托了,给我留个你在外面的地址吧,就算是以后出去了,我也想有个机会能去找你。”
“就这个啊,简单,等下我去扯张纸条写给你我家的位置和我妈妈的联系讯号,以后你可以打来找我。”
不一会,季园手上有了张纸条,上面写着章妮的住址和联系讯号,她将纸条藏在自己一件闲置的内衣垫里(为她点蜡,进来监狱后瘦了A杯都缩水了)。
只要留有一丝希望,以后总会见面的,亲爱的朋友,希望以后出了狱能看到你天真的笑脸,我们能像普通的少女一样欢笑着走在街上,监狱的透明隔板再也挡不住你的自由。
两天后,季园被押出监狱,上了最高法院,她没有惊慌,带着镇定的表情看着原告席上的那个老头和听证席上的郎西先生。
臭老头!等会我宣布无罪释放后一定撞破你的蛋蛋!!
以上为面瘫季园的内心呐喊。
作者有话要说:
☆、XXVIIII
季园的这场法庭审理吸引了众多媒体的视线,他们对这个案子关注已久,现在他们全部挤在外面等待审判结果。
法庭内,季园直直看着对面的老头,他垂着头一脸憔悴的样子,看得季园牙痒痒,明明是个老头子装柔弱却是超级有一套,看得她好火大。
大法官敲响审判开始的锤子,所有人肃静,庭审开始,原告方(老头)律师先站起说话,阐述了己方的冤屈以及被告方(季园)的罪责,将季园说的是十恶不赦,简直就是一个人间变态少女。
“我有疑问。”季园这方有人举手了,季园转过头看去,是狐里安作为她的律师开始辩驳了。
“刚刚原告律师所说的话很不严谨,他的话有一个漏洞,就是他所说的都是在确定被告犯罪属实下才能成立的观点。现在我们还没找到被告杀人的证据,还不能断定被告有罪,原告律师就已经擅自认定被告有罪,这是侵犯人权的诬告,我有权代表被告对原告律师提出诉讼。”
看着原告律师那被哽到样子,季园真想冲上去对狐里安来个拥抱,狐里安先生,你真是太棒了,有你在就安心了!
原告律师毕竟不是吃素的,被噎了一下后快速恢复了,一张嘴又是一堆季园的不是,无论怎么扯,观点只有一个————老头子是可怜的受害者,季园是可恶的杀人犯,法官大人你快点把这个杀人犯给判刑吧!
狐里安和原告律师两人在法庭上唇舌交锋,你来我往,发展到最后进行起了骂人不带脏字的人身攻击,原告席和被告席的人看的津津有味,学到骂人的新招数了。
“安静!”法官拿起木锤敲了一下止住了这场争吵。
“原告,你说被告杀人,可有明确证据?”法官问。
“法官先生,有监视记录为证,监视显示当时在场的有三人,原告,被告,受害人,根据影像来看,被告和原告起了争执,受害人来劝说最后被杀害。”
“原告和受害人是父女关系,原告是不可能是杀害自己女儿的,据原告笔录,被告撞到原告不认账,因此引发了争执,受害人为了父亲来开解争执的两人,最后被恼羞成怒的被告杀害!”
听着那堆大放厥词的话,季园愤怒极了,狠狠踹了木板一下怒吼:“老混蛋!杀害了自己的女儿还要拿我顶缸吗?!你还记得你女儿死前哀伤的样子吗?有你这样的爹,真是她这辈子最大的不幸啊!!”
“肃静!法庭之上不得吵闹!”法官严厉地说。
季园不甘心地闭上了嘴,对面的原告律师却拿她开炮了。
“顶缸?原告你刚刚所说的话我也可以当做你诬陷的证据,诬陷一个失去女儿的可怜老者,将自身的罪责推给无辜者,现在的孩子真是不得了啊。”原告律师的话在听证席上引起了小小的骚动,原告律师为老头的定位始终在可怜的老人上,这点最能引起他人的同情。
“噢?失去女儿的可怜老者父亲不可能会杀害自己的女儿?”狐里安发话了,一连三个质疑砸了过去,所有人都看向他。
“犯罪动机不是能用人情来束缚的,当杀人者要夺去别人生命的时候,他脑子里已经没了人性的枷锁,亲情,友情,爱情都被他脑子里的欲望给挤到一边,父亲不可能杀害自己的女儿?原告也是律师吧,近年来社会上发生了多少起亲生父母杀死自己儿女的事件,作为一个律师你不关注新闻吗?擅自说出这种武断的话可以吗?”
“我们的关注点不在这里吧?”原告律师说:“被告你举出的例子属于个例,占据的比例十分小,而且原告一直是个善良老实的父亲,对于亲生女儿疼爱无比,对邻居朋友有求必应,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杀害自己的亲生女儿?!”
“知人知面不知心,有多少起杀人案的犯案者都是那些平日看上去老实的人犯的,我说了,原告律师请拿出被告明确的杀人证据,而不是在这里用人情来罗列出一堆不知所谓的借口,你也是律师的话应该知道法理人情四个字,法理是人情的笼子,请你拿出明确的证据来!”狐里安的一番反驳引起了下方的小骚动,好多人都对他的这番话点头。
季园看着被告席上的狐里安先生感到无比敬佩,他一脸病色,身形瘦弱,可是他的表现让人忽略了他的病弱,折服于他的机智。
原告律师被堵地脸都沉了,但是现在的局面依旧僵持,就是双方都拿不出明确的证据证明对方有罪。
原告律师有点虚了,他收了慕迪公司一大笔钱,说是务必让对方认罪,可是现在的情况超级不妙。
他找了关于这个案子的好多资料了,却依旧无法找到被告的明确犯罪证明,只能打感情牌,稳固住老头的被害人形象,可是现在这样做却有点悬了。
如果没有明确证据的话,最后被告可能洗脱嫌疑被放出去,那他的收益就要少了,原告律师头都大了,焦急地想着应对方法。
“而且,原告的杀人罪证的话,我这里有!”
所有人看向说话的狐里安,只见他举起手中的一个文件夹,拿出几份复印件传给了法官席和评判席。
“原告姓名最伍行,出生于鸟鸣城白草村,三代单传的儿子,全家都是草药师,二十七年前和白草村一位外来的胡姓师傅学习草药知识。“
“那位胡师傅是凯斯维世界古罗国的人,你的聪明勤奋得到了这位胡师傅的喜欢,二十五年前,这位胡师傅带着你和你妻子一起走出了白草村,你靠着自己精湛的草药知识开始了在范特西区的闯荡。”
“你的经过一般人不仔细看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可是这次我去查了你的过去后发现你很多可疑的地方。”
“在那位胡师傅带着你出去之前,你的父亲和母亲都死了,这或许也没什么,可是你父母亲都死得十分蹊跷,是半夜吊死在后方山林的,尸体?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