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位胡师傅带着你出去之前,你的父亲和母亲都死了,这或许也没什么,可是你父母亲都死得十分蹊跷,是半夜吊死在后方山林的,尸体还被山中的野狼将尸体给啃得不成样。”
“接着是你的妻子,五年前也死了,死因是路遇劫匪,被歹徒抢了金钱割喉捅死,然后是你的女儿,前阵子被割喉捅死,很多人听到这里会觉得你这个人太可怜了吧,爹娘死妻女死最后剩你一个人,可是我却看出了这些死亡中的关联点。”
“他们的死都十分凄惨,最重要的这些死法让他们的尸体不完整了,我找到了多年前查你父母死因的解剖报告和照片,尸体上最大的创伤是脖子,脖子被狼啃得最厉害,接着是你妻子被割喉,你的女儿也被割喉了。
“这个时候我有了疑惑,就找到我的朋友去你的故乡去查探了一下,听到了一个故事,这个故事让我心中的疑惑有了解释,法官大人,现在我要带一个证人上庭。”
法官同意了。
所有人跟着狐里安视线看向被告家属席最后一排,一个身躯佝偻的老人站了起来,缓缓走上前来。
“法官你好,我叫白平安。”说着他转头看向原告席:“还记得我吗?最伍行。”
原告席上最伍行整个人都木了。
老人张嘴说出了折磨了他二十五年的事,所有人都静静听着他的讲述,听完了这个故事里那些疯狂的人,听完了这个老人的猜测和忏悔。
“好后悔啊,如果当初我勇敢地说出来这件事说不定能救你母亲一命,我知道你母亲她的痛苦,那晚上她哭得好厉害啊,我一直记得,但我害怕了缩在了家里,等我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死了,你也带着你的妻子走了,最后她们都死了,最伍行,剩下你一个人了啊。”老人说完这话昏黄的眼里流出了泪水:“当年的事情是我的心魔啊,现在我活的够久了,终于有勇气站出来说出一切了啊。”
众人看向原告席上的老头子,如果老人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人真是禽兽不如啊!
“被告方,你找出的证人所说你有证据属实吗?”老头子的律师急了,他看到所有人开始偏向被告了。
“有啊,最伍行,我知道你还和你的胡师傅联系着吧,那你可知道你的胡师傅一直找人监视着你的一举一动,这些年来你做的事情他都有录下来,而我,弄到了那些影像。”
“二十五年前,你父母也是你杀害的。”
这话一出,所有人哗然,他们原以为这最伍行就杀了自己的妻女来炼药,没想到他居然连自己的父母都杀害了,他居然杀害了自己的一家人!
这是一个多么没人性的人呀!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超不好意思的,前两天兼职考试的事情全挤在一起,存稿又没了,请不要抛弃我,我现在回来努力更新了。
都说杀万人者为雄,可是在我心中杀人就是杀人,不是雄,是魔!最后那些站在尸山上的人已经杀成了魔。
☆、XXIX
“二十五年前,你父母也是你杀害的。”。
“你先杀了你的父亲,将他的尸体挂到后山的树上装成自杀,又骗你的母亲和你出去找他,趁你母亲不注意把她勒死,挂到树上。接着你划卡他们的脖子放血,在他们的脖子上擦了一种特殊的药草,这种药草的味道是狼最喜欢的。”
“血腥味和药草的味道引来了狼群,它们将你的父母从树上拽下来,啃食了他们的尸体,特别是脖子被啃得最厉害,这样你刀子割开的伤口完全看不出了。”
“然后是你的妻子,她和你出来这么多年,你一直把她当做药人,她是一个貌美的女人,你逼迫她委身于一个个男人,既可以炼药也可以帮你做人情,五年前,你的妻子被你炼好了,你要取药了,那晚杀害你妻子的流氓就是你假装的,为了逼真,你抢走了你妻子的首饰钱财丢到河里,不仅割了她的喉咙,还捅了她很多刀。”
“最后是你的女儿,你从她成年后也把她当成了药人,小小年纪的她被你带到风尘场所,假装成酒廊女,卖身于一个个男人,她开始是为了自己的母亲才服从于你的,可是后来她母亲被你杀死了,她想逃走,被你喂下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这种药对人身体没有副作用,可是后劲很大,一旦吃了就停不下来了,和毒品一样。”
“就这样你把她控制在自己手上,直到前久,她作为药也被炼好了,然后你就制造出这样一出戏,杀了她。”
所有人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原告席上的老头子,居然有这样心肠歹毒的人,他们用愤恨的目光看着他,心情十分激愤。
“法官大人,我说的这些都是真的,我可以拿出录影来证明我说的。”狐里安说着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光屏记录器递了上去。
法官接过了光屏记录器,当庭播放了录影内容,狐里安所言不虚,不光自己的妻女,老头子还收养了一些孤儿院的女孩也炼了药,一共杀了十六个人。
所有人都愤怒了,他们对着老头子骂着各种难听的话,原告律师已经不敢张嘴了,缩着肩膀坐回了自己位子上,刚刚还在装柔弱的老头抬起了头,他直直看向狐里安:“为什么他把这些给了你?”
“因为利益吧。”狐里安笑了笑说。
老头听了这话再不言语,冷着一张脸听完了法官的宣判,死刑,一个月后执行,他会死在冰冷的冬季。
季园被宣判无罪,可以出狱了,并获得原告给她的赔偿费用共五万元,赔偿费什么的季园倒是不在乎,她很想冲上去踹那个老头子几脚,可是被狐里安和葛郎西联手拉住了,说是他已经判刑了,要是她在这个时候还上去踹他的也会被告人身伤害的,季园最后憋着一肚子气忍住了。
出了法院,一大堆媒体记者围了过来都被葛郎西先生挤开了,他带着季园和狐里安冲出人群坐上飞行器离开了。
看着地面上密密麻麻的人海,季园松了一口气,这种被围观的日子真是够了,她看向前面的狐里安和身侧的葛郎西,两人都是精疲力竭的样子。
“这次我能出来真的超级谢谢你们,狐里安先生,葛郎西先生。”季园说。
她的话让两人愣了一下,狐里安笑笑说‘没关系’,葛郎西摸了摸她的头说‘出来了就好,以后不会再让她遇到这样的事情了。’
十几分钟后,到住处了,一下飞行器季园就被抱住了,她微微低头,是阿罗巴婶婶。
“都瘦了,阿园,该死的老头子这样陷害你,大婶我恨不得冲去把他给砍了。”阿罗巴擦着眼泪说。
“婶婶,别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嘛,你要是跑去砍了他,等我出来了你却被关进去了。”
“好,不哭了,我们进去吃饭吧,阿仆帮着我给你做了好多吃的。”
四人说说笑笑地走了进去,阿仆在屋里等着他们,季园看到阿仆那张木然的脸第一次有了表情,淡淡的微笑,温和的目光看着她,季园忍不住和他说了一声:“我回来了。”
阿仆对她点了点头。
几个人一起进入餐厅,餐桌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食物,色香味俱全,大家都饿了,也不多说什么,坐下就开吃。
吃了多天的监狱饭,季园嘴巴都要淡出鸟了,吃到阿罗巴做的饭菜香得她恨不得连舌头都吞下去了。
吃喝完毕后,葛郎西,季园,狐里安三人坐到客厅去交谈。
“阿园,有件事和你商量一下。”葛郎西先开口了。
“什么事?”季园抬头看向葛郎西。
“原来,你说过你出狱后要去找慕迪妮妮麻烦,这次可以算了吗?那些证据是她交给狐里安的,放过她最后一次,下次我绝对不会拦你。”
季园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好吧。”
“对不起,阿园。”
“不要这么说,郎西先生,你已经关照我很多了。”
她看向葛郎西,那双蓝色眼睛满含歉意地看着她,看到这样的郎西先生,她觉得再记恨着那些人也是徒增烦恼,给自己找气受。
“作为补偿,郎西先生可以帮我个忙吗?”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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