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旦,于是她做了非常愚蠢的事。
蒲牢跟着宗政律干了四年,她很清楚这个人暮冬都要在家休息一个月。中间她去过他家给他送过文件,偶尔也会给他做饭,可他一般不让自己久留,尤其是他‘闭关’的头几天。因为喜欢,所以会额外关注。蒲牢琢磨过宗政律这奇怪的举动,后来也就懂了,他估计是发情期到了。有了这个点,蒲莲怎么会放弃。在这个暮冬,她孤注一掷的想要和宗政律发生点什么,即便是再糟糕,也好说明自己在他心里留下过痕迹,也好证明他们出现在过彼此的生命里。不然,蒲莲会觉得,自己的痴心妄想毁了自己大半生,她会觉得自己一直活在虚妄里,苍白的让她恐惧。
那是宗政律闭关的第二天,她拿着他家的钥匙,拎着大袋的食物还有文件闯入了宗政律的别墅里。那时正是晚上八点左右,不早也不晚。她在偌大漆黑的屋子里一间间的找寻宗政律的身影。最终还是在他的卧室里找到了他。他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全身都是细密的汗,眉毛皱着,像是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蒲莲虽说对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感到有一丝的羞耻,可这些都挡不了她的决心。她不想看着自己的爱情灰飞烟灭,她想要在搏一把,她希望宗政律可以好好看自己一次。于是那夜在宗政律神志不清时,她以自己毫无防备的身体诱惑了这个被欲望折磨的快要发疯的男人。
而第二天醒来时,迎接她的则是一双毫无温度的墨蓝双眸。那时的宗政律披着睡袍,一脸厌弃的看着j□j躺在他身旁的蒲莲。蒲莲努力扯出一个极为难看的笑脸,心底却是一片刺痛。看着宗政律难看的脸色和悔恨的表情。听着他铁青的脸,蒲莲真切的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她知道宗政律很痛苦,他是狼,是要跟自己发生性关系的女性建立伴侣关系的。可自己,不就是利用了这点,才想要诱惑他的。
蒲莲长到二十几岁,依旧是个傻子。看着被本能和感情夹在中间备受折磨的宗政律,蒲莲屈服了。她如同一个机器一样重述了昨晚自己如何引诱神志不清的宗政律。而她身为一个女人应该保留的自尊自爱,因为对宗政律的执念而被她亲手毁的支离破碎。
她记得,当她说完时宗政律脸上那种奇异的表情,那种解脱和厌恶混杂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蒲莲却还是接口说:“我喜欢你,宗政律,我们能在一起试试吗?”
他一脸恶意的看着蒲莲,话语里的那种嘲讽变成了蒲莲很久都无法摆脱的噩梦,他说:“怎么在一起,上你吗?”
看蒲莲没有说话,只是苍白了脸,他说的越发起劲:“而且,你让我上你,是让我把你当做狼来上,还是当做人来上。”
蒲莲愣了愣,才明白宗政律的意思。如果是把自己当做人,那么这场j□j也只是各取所需,如果是当做狼……她不敢再多想,可她却知道,如果是当做狼,那么他俩的伴侣关系就可以结成。虽然心里隐约知道选人是安全的,可是她却不想放弃。她太贪心了,想要的太多。她狠狠心,颤着声说:“狼。”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两个二货在谈恋爱,情商低到不忍直视啊!这种鸡同鸭讲,我去!!!
☆、番外一(下)——宗政律
宗政律一下子笑了,可眼底却是戾气。蒲莲想,如若不是他现在还有理智,他一定会扑上来咬死自己的。她知道自己打乱了宗政律的人生计划,可是她只是想要他试着了解她,试着喜欢自己。真的有这么难吗?!
而下一刻,她看见宗政律双眼赤红,一身杀气的压在自己身上,呼吸间连空气都是冷的。他嘲笑着蒲莲的天真,不怀好意的笑着说:“那你就让你体验一下我们狼的发/情/期吧。”说完,压着蒲莲的精壮身体已经缓缓化成狼身,死死的压住了身下的女人。而那场性/事,却让蒲莲最后的一点尊严都化成了泪水,最终在无人重视的角落蒸发于空气之间。
之后,他俩的关系变的尴尬而紧张。蒲莲依旧喜欢着宗政律,可却越来越害怕宗政律的碰触。而宗政律因为憎恨蒲莲对待自己的方式,又见她害怕,就越发折磨她。自知俩人或许一辈子都要缠住一起了,于是更是死命的欺负她,无论是在工作上还是在床上。他想用蒲莲的眼泪来平复自己心里那种心里那种焦虑感。
而蒲莲也任命了,她的任性和自私,毁了宗政律四年来因为工作而累计出的一点微薄信任。因为她的任性和心计,他已经无路可走,这些都是她欠他的,所以她会慢慢还。
十一月左右,牧鹤杉回国,宗政律自然是好好接待她。而蒲莲也只见过牧鹤杉一面,之后因为自己心里过不去那个坎,于是就用各种借口躲着她。如今的牧鹤杉长相气质都是一级的好,言语谈吐更不必说。而宗政律如今也是俊帅逼人,这几年学会收敛自己的杀气,于是看着气质也是清贵。俩人站在一起正是郎才女貌,金童玉女。每每见他俩站在一起,蒲莲都是自惭形秽,于是能不见就不见,眼不见为净。
年底时,牧鹤杉要回美国处理舞团的一些适宜,所以并未在国内。这短时间刚巧萧城大佬朗战与自己妻子行久合礼,宗政律受邀参加,身边没有合适的人带过来,也就只能领蒲莲来了。蒲莲看新娘气质,隐约有几分与宗政律相似,却没多说也没多问。只是匆匆一瞥,她羡慕她家庭美满,就再也生不出其他想法了。而剩下的思绪也都被挡酒这件事占据了,容不得她想。而那晚因为挡酒喝的烂醉的她,被宗政律扔到别墅的沙发上睡了一夜。又冷又饿半夜胃疼难忍,他却始终没有出现。
二月初,牧鹤杉的演出在全国大获成功,媒体称牧鹤杉和宗政律的合作堪称珠联璧合。报纸和网络上充斥二人各种合照,宗政律少有笑的这么开心。那种眼角眉梢的幸福感和跟自己在一起的横眉冷对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情绪。蒲莲就这样看着各种评论,心如止水。
之后,二人总是一起出席各种活动,金童玉女,羡煞人也。而这时牧鹤杉也有意无意的暗示蒲莲,她是喜欢宗政律的。她从未说过什么恶毒的话,只是每每说起宗政律时那种小女人的情怯和骨子的骄傲,让蒲莲嗓子一阵阵发酸,心头止不住的生疼。
她突然想起父母过年对自己的好言相劝和欲言又止。爸妈是怎么说的,大抵是说,做人要看清事实,更要守得住自己的尊严和骄傲。连父母都看出来了,看出来自己因为宗政律,已经连廉耻和自尊都丢的一干二净了。
而此时,公司已经洗白的宗政律,身边也是有了好几个秘书助理,总是不缺蒲莲一个。又因为那件事,让宗政律有了戒心,蒲莲在他身边活的越发艰辛与苍白。工作上,他已经不需要她了。生活上,他已经有了牧鹤杉。
自始至终,都是自己自作多情。还厚颜无耻的每天都找各种借口尽可能的呆在他身边。
看着身边好友一个个结婚生子,看着每次父母忧心的眼神和希望自己成家的心愿。她不知道能说什么好,只觉得鼻酸喉堵,却觉得自己连落泪的资格都没有。有什么好说的,这一切都是自找的不是吗。
身边的闺蜜总是劝说自己,虽蒲莲没有把自己和宗政律的事情告诉她,可朋友心思缜密,也猜出一二。毕竟是跟自己亲,她舍不得看蒲莲把自己折磨成这样。这么多年的痴心妄想和苦苦追求,难道还要自己这么沉迷下去吗。蒲莲抱着闺蜜二岁的儿子,心底一片萧瑟孤独。她也想有人爱护自己,俩人可以组成一个家庭,有自己的宝宝,然后夫妻二人呵护孩子成长。
四月时,牧鹤杉过生日,宗政律筹划了好久。吃喝玩乐都思量的齐全,全是按照牧鹤杉的想法来的,真的是精益求精。
恋爱中的女人总是喜欢耍小性子、小手段,而这手段自然是碍眼的蒲莲来吃。那天生日,牧鹤杉吃到一半,突然给蒲莲发了个信息,说是要不在大家一起聚一聚。蒲莲其实知道牧鹤杉的心思,知道去了之后只是给自己平白无故多添侮辱,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还是去了。可是她没有进门,因为她进不去。那种高级会所,不是会员,怎么可能进得去。她只是站在阴暗的角落,透过巨大的玻璃,看着宗政律温柔对待牧鹤杉,跟牧鹤杉在一起时他才会笑,才会无条件的迁就这个女人。
这个时候,蒲莲突然明白了。感情的事情真的强求不来,她因为宗政律的本性而扣住他的人,可是他的幸福却不会是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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