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传奇丈夫阿拉法特(节选)》第10章


合法化。约旦和阿拉伯世界新闻首次对此公开报道。
这段时间,我在宫中未动一步。我不能离开亚西尔。安曼是一个可爱的都市,“七丘城”,古斐拉德尔非亚。而我真不想出去逛逛。相反,宫内天天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上百人中午用餐,来探望的人实在太多。不过,亚西尔一天天康复。来看望的人多,使他很开心,既可与巴勒斯坦人保持接触,又可和约旦议会议员、军界人士及外交官们扩大联系。
我和亚西尔一起,整整四个礼拜。他不是那种当众拉着你的手的人,可我感到他很幸福。见他渐渐恢复体力和头脑机敏,我也同样很幸福。自正式宣布我们结婚以来,我们首次作为合法夫妻受到接待。
在安曼度过的这一个月,向我证明政界领导人的夫人之间个人关系的重要性。近几个月里,尽管关于耶路撒冷及穆斯林圣地保护问题上与侯赛因国王不和,我一直同努尔王后保持个人接触。我俩经常互通电话。说真的,两位男人都一样顽强,各自很有个性,但我俩则尽力缓解双方争执。我们女人,在某些情况下可以起大的作用。我们不干政,但往往更敏锐,少暴躁。我们看问题的角度不一样。
第四部分指向我的攻击(1)
啊!钱财……关于我的婚事,以及所谓我独占阿拉法特所谓财产,真是危言耸听啊!
我结婚的消息一宣布,媒体的火力就瞄准了我。新闻闯入我的私生活,我毫无准备。相反,当你的隐私已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人们便对你说这是什么新闻和写作自由的例证。当你是阿拉法特的年轻夫人,男女记者把你团团围住,对你生活方式的细节、言谈举止,总要打破沙锅问到底。我可选择,要么始终守口如瓶,要么实话实说,落落大方。我选择后一种,因为没有什么可遮掩的。我的一生与亚西尔·阿拉法特相反,不同于他身为政治领袖,一个如今过渡为建立未来国家的组织的首脑那样充满神秘色彩及审时度势的一生。我不是政治家,只是肩负重任的政治家的夫人,这明确要求我谨慎行事。反之,理所当然,我可以像任何自由公民那样发言,就各种问题表明自己的观点。嫁给一位政治家,即使是伟人,你也不会突然变成哑巴和傻瓜。
我的性格,使我更多地回避荣誉和记者的闪光灯,但有时也逃避不了。我藏在内心深处的愿望,是能生活在一栋小房子里,把室内及家具布置得符合个人情趣,像真正的家庭主妇那样善于持家。我开始讨厌由匿名者之手准备的套间,过道里放着行李箱,而且有时等好久心爱的人才回来。总之,难以预料的情况,令我在处于自己性格相反的世界里失去平衡。
新闻所披露的内幕,我可以赞同,但受不了这将充当对我散布心怀恶意谣传的中转站。因为,他们间接地通过我,实际上是指向阿拉法特。要攻击他,最容易的是拿其妻子开刀。我觉得,这种做法是明显缺乏胆量的表现。幸亏我已具备顽强的抵抗力。
啊!钱财……关于我的婚事,以及所谓我独占阿拉法特所谓财产,真是危言耸听啊!有人把我比作“贪图钻石首饰的情妇”一样的人!还有什么,他的银行账户,我可签字。你瞧瞧,全球最神秘的人物之一阿拉法特,竟然把他包括巴解组织在内的银行存款都交给其温柔的夫人啦?简直滑稽可笑,恶意中伤!须得指出,突尼斯城犹如剧场包厢,一切阴谋诡计及浪漫风流事都在那里盛行。在财务问题上,阿拉法特始终对我从严要求。我没有国家“元首的年俸”,个人的每一项开支,都得向巴解组织的会计报销。相反,经常却是我母亲用自己的钱给我买衣裙等。
我出身一个舒适的家庭,因为我父亲是银行家,母亲家为圣让达克的贵族。再说,我长得并不丑。因此,我本可有更富丽堂皇的婚姻,嫁给一个更年轻的人。可我决定嫁给我心爱的人,在我眼里他代表着尊严,代表着权威和意志。我钦佩他是战斗者,无疑也钦佩他的力量。我怀着高度觉悟在他身边生活,承受种种困难,尽力使他幸福。这便是全部真情所在,阿拉法特非常清楚。这对他对我都是至关重要的。至于我俩的星相,他是狮子座,我是巨蟹座。
和亚西尔·阿拉法特在一起,我感到思想完全自由。他六十岁才结婚,曾过惯那种艰苦单身汉的独立生活,故很不适应配偶总跟在身边。这一点,我接受。对于亚西尔来说,也是他面临危险与纷乱的生活对我加以保护的办法。从政,好比魔法或巫术的技巧范畴,我未受过这方面的培训。我不搞政治,我的作用是致力于有益妇女、儿童及穷人的社会行动,他们需要安慰。在这方面,我非常钦佩密特朗夫人。她对我很友好,她朴素,在丈夫面前保持独立,注重个性修养,树立自己的见解。她为反对社会排斥和维护人权这一基本真理而进行战斗。她通过“法兰西自由基金会”的行动,有力地支援被关在以色列监狱处境困难的巴勒斯坦妇女,促使她们获释。
我与她见面始于1993年。她在她的基金会总部接待我,对我创办的“巴勒斯坦未来协会”提了许多宝贵建议。她一直从发展前景看待人道主义行动。我很想念她。当菲德尔·卡斯特罗应邀来巴黎时,她亲自筹备这次接待,自然免不了遭到批评。但她成功地让卡斯特罗脱去宽大军装改穿便服。亚西尔曾许诺,巴勒斯坦正式建国那天,他也不穿军装而改着无尾礼服。我坚信这一时刻即将到来。
同国外元首或君主的夫人保持对话,使我获得经验,深感快慰,并相信给巴勒斯坦事业带来了一股同情的潮流。
最近,我接受了美国一家电视台深受民众欢迎的专栏节目《美国,你好!》的焦点访谈。我在加沙,莉娅·拉宾在耶路撒冷。辩论主题为未来与和平。惯例地交换看法,互相彬彬有礼。节目结束时,主持人问我是否期待拉宾夫人有何明确表示,我答道:“是的,希望您丈夫对我们做出一个善意之举;释放关在你们监狱里的巴勒斯坦妇女。”当时坐牢的有四十九名巴勒斯坦妇女。数周之后,十二位获释。拉宾夫人就此指出,“由于阿拉法特夫人曾有要求,我当然应该给予帮助。”
我对此感到高兴,但并不受宠若惊,只不过是小小成果而已。关在以色列的巴勒斯坦人还有很多。
第四部分指向我的攻击(2)
在突尼斯城,这类行动,我很难采取。阿拉法特身边的人不会接受。也许他们还不清楚我是他的妻子。
一些报刊又转引谣传,宣称阿拉法特早已结婚,并有十二个孩子,而不知我是他的第几任夫人。十足的谎言!他不止有十来个孩子,而且有一百五十多个。他们都是“烈士子弟”。父母全都牺牲了,是他领养的遗孤。不久,若真主允许,他将有自己亲生的孩子,我知道将和其他人一样是巴勒斯坦的孩子。关于有无其他妻子之事,我曾问过他。他肯定地回答,从未结过婚。我相信他。如果真有其他夫人的话,你们怎么不想她们早该叫嚷呢?偶尔,有人把几个接近他的女人的名字作为材料抛给我。女友,情妇,我猜仅此而已!他应该认得她们,但绝不会是合法夫人。
我相信亚西尔,他信教,但不过分虔诚。神赐的能力,他自身的哲学与力量,助他坚忍不拔,继续进行斗争。他一直强调不要怕死,因为死绝不表明一种事业的终止,总会前仆后继。然而,我可以自信地说,他并不忽视他的安全和我的安全。尽管我有保留,他还是硬给我派来警卫员。
陪同亚西尔·阿拉法特外出,无论如何都是一次军事行动。我特别记忆犹新的是,首次正式外出参加突尼斯活动,即是出席本·阿里总统纪念1993年11月7日执政日在迦太基元首宫举行的招待会。对我来说,这将是盛大的日子,有些怯阵。我和总统很熟,尤其和他的夫人是挚友。不过要面对盛大招待会上各国使节的贵宾,和突方行政司法机构的负责人等。下午,阿拉法特打来电话,一是说明回到家的时间,二是嘱咐我穿巴勒斯坦民族袍子。他对我的穿着非常关心。他常逼着我换服饰或梳妆打扮!我则找到一个窍门:总比规定时间晚到一会儿,以免受他的批评或叮咛。
我本人并不迷信,但在东方存在着所谓“毒眼”或厄运的说法。每时每刻,我心里都盼望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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