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02-文学史纲通俗和富有启发性的历史概括》文学史纲通俗和富有启发性的历史概括-第11章


廾畔啾龋参薹ㄍ笪老啾取! ?br /> 先知以利亚和他的徒弟以利沙都预示了王国颓势的到来。他们都能创造奇迹,在一些事情中,比如划分约旦河的事情中,他们效仿摩西。在另一件事情,为寡妇增加食品的事情中,他们效仿救世主。但他们并不可爱。他们无法使老百姓真正信仰他们,这使得他们变得冷酷,心理充满了复仇的念头。他们加在那些犯了错的诸王身上的惩罚我们还是可以理解的,但他们强加给那些嘲笑以利沙的四十个孩子的血腥惩罚却是难以置信的残忍的事情。很明显,希伯来的历史学家无意于为他们的英雄和先知们的坏事遮丑,甚至都不想美化和解释一番。这也使得他们的散文往往残忍但却十分有力。实际上他们记录下来的历史事实确实具有悲剧性,尽管伺候犹太人中出现两三个心地善良的王,如希亚加和约西亚,但总的衰败趋势却回天乏力,耶路撒冷陷于巴比伦王尼布甲尼撒之手,以色列的黄金时代遂以犹太人的被俘和流亡而告终。
《历代记》二章是对以前各章曾经提及的诸多事件的并列或补充。接下来的两章“以斯拉记”和“尼希米记”,则记述了犹太人从巴比伦归来以及耶路撒冷的重建。这些章节在《厄斯德拉记》(以斯拉记的另外一种形式)二书中也可以读到,因为众多原因难以解释为什么这些在逻辑上有从属关系的章节却被分别放在《新约外传》中。经过了诸王的灾难和阴影之后,这两章的格调是十分明快的。尼希米和以斯拉都是伟大的建筑师,正是基于这一点,我们称之为复兴。尼希米从物质的角度复兴了耶路撒冷;而以斯拉则通过发表宣言,重新整理已经遗失的律法和记录,在精神上复兴了耶路撒冷。他和他的书记员在四十天之内写了二百零四本书,不管这件事情真实与否,这却是《圣经》中最美好的故事之一。
让我们再一次重申,关于史实是如何发生的这样的问题,以及任何一个历史事件包含的宗教重要性问题都是历史学家们所要研究的对象。
《文学史纲》 Ⅰ犹太文学(5)
我们有兴趣从广义文学的角度去考察,然而,历史的和文学的平等兴趣往往会交织在一起,我们不能把任何一种兴趣完全同别的兴趣区别开来,所以这点应该强调。我们可以毫无疑问地强调《以斯帖记》的文学价值,它可以被看作是早期的历史传奇的蓝本。这没有什么不尊敬的地方。对于犹太人(以及那些几乎全盘接受希伯来《旧约全书》的基督徒们),《以斯帖记》是神圣的篇章。原因在于,这篇传记提升和赞扬了波斯王的犹太皇后的机智和美丽。她和她的养父末底改,扭转了曼哈的局面,把犹太人从毁灭的边缘拯救出来,为了纪念这一切,犹太人至今还祭拜着普列莫。不管这个故事是神圣的还是有“亵渎”的嫌疑,都能使人真正感到震惊。在谋杀计划和反谋杀计划中,如果以美丽聪明的女人为中心,这的确可以成为传奇的丰富素材。这个故事言语直接而结构紧凑,不知道是出于偶然还是借助了文学技巧,正如一句熟悉的短语所说:“留下了很多让人想象的余地”。
以斯帖的姐姐犹滴也是女中豪杰。在希腊文版和拉丁文版的《圣经》中,她出现在以斯帖之前;而在英文的新教《圣经》中,她却被贬黜到“亚经”里去了。仅仅从文学的角度来说,我们就已经很神往这位女性的命运了。特别是当我们的冒险故事是如此的简单,并且还从这本书抄袭那本书的时候,她的冒险传奇就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了。犹滴的冒险惊险非凡,简直可以说是震撼人心。她首先迷惑了荷罗孚尼,当他醉倒后,她把他的头割了下来,这个故事令人激动万分。我们称之为“小说”的文学形式是近代人的发明,但是,早在先人的叙事性散文中就已经包含了这种小说的萌芽结构和人物形象的刻画。
《约伯记》是《圣经》中最富有戏剧性的故事,它描写了一个和罪恶势力斗争的人的遭遇,最后,他因为不屈不挠的忍耐与坚强的意志力而得救。这是以人、恶魔和上帝为主要人物的宏大戏剧。可以说是我们近代戏剧的雏形。这个早期的戏剧观点被后来的莫里斯·贾斯特继承发扬。学者们是如何研究《圣经》的也不属于我们的讨论范围。但是从《约伯记》所表现出来的戏剧因素上看,莫里斯·贾斯特有独特深刻的见解,他认为,约伯本来是与恶魔、恶鬼或普罗米修斯一样,是天国可怕的叛逆者,但是不管遭受什么样的苦难,他总是不屈不挠。后世的文人就将他的罪过降低、减弱了,只是让他经受了长期的磨难,为了使他的坚定信仰有所回报,他们给他安排了幸福的老年。
不管这样的解释是否有历史根据,但是很明显,却具有史诗性和人文性价值,假如不做任何解释,反而丰富了这个故事的内容。这出戏以大团圆的结局而告终,正如我们当今的戏剧一样,为了对约伯开始所受的磨难以及他曾经被夺去子女的不幸作出补偿,戏剧的结局就把更多的财富和子女赠给了他。其实这种补偿无论是从人性的角度还是从戏剧的角度上来说,都是很肤浅的。孩子们,并不像牛羊、骆驼那样可以从数量上作出赔偿,即使赐给他的是七个儿子和三个美貌的女儿,但他所怀念的肯定是那些最初被夺走的孩子们。不过,即使这出戏剧有漏洞,但这些“诗篇”,一章接一章,从头至尾,只要你沉浸在其中,你就会发现,这里无处不是完美名句,无处不是闪闪发光的金子。
现在,我们从《约伯记》跳到“诗篇”,是我们该谈谈《圣经》中的诗篇的时候了,读过希伯来文的人们都认为,原始版本中的美难以在转译成另外一种语言的时候表现出来的,这句话也许是正确的。但是我们也有理由相信,在阅读英文版的《圣经》的时候,我们仍然觉得很愉快,即使我们因为无法读懂希伯来语版本而丧失很多美好的东西,但我们仍可以从英语中获得很多。
如果我们回顾一下《圣经》来到我们手中的情形,就可以明白这点了。《旧约全书》原是用希伯来语和另一种塞姆语,即亚拉米亚语写成的,在公元前不久就翻译成了希腊文。希腊文译本称其为“TheSeptuagint”,这是由拉丁文的七十个字母组成,据说是由七十位学者共同智慧的结晶。那时,还没有拉丁文译本,公元四世纪末罗杰姆,翻译的“TheVelgate”(普及版《圣经》)虽然做了很多修订,至今仍是天主教会公定的译本。17世纪之前,《圣经》的节选或完整的英译本有很多种,其中最重要的是16世纪的威廉·廷代尔翻译的那本。廷代尔不仅是精通希伯来语、希腊语和拉丁语的杰出学者,而且是朴素的品位很高的英语作家,他的人格光辉至今仍在英文版《圣经》中的每一页闪耀,人们把他尊为英语散文之父。所以,无庸置疑,近代英语的一切重要的作品都受到了这个版本的《圣经》的影响,甚至那些看起来在风格语调和主旨上与它相去甚远的作品也不例外。
17世纪之初,《圣经》的官方译本是由詹姆士王钦定的。许多虔诚的英国人都相信,这一伟大的事业是在主的特别眷顾下促成的。许多极具牺牲精神的,最优秀的翻译家们在一起通力合作,他们几乎浏览了《圣经》早期的所有译本。这样,他们就掌握了大量的古代语言的资源,而且他们都通晓希伯来语、希腊语和拉丁语的语法和韵律。而这时他们也丰富了英语,并且做到了没有违背原来的结构和章节。
时机成熟了,这时的英语正处于发展的大好阶段,正适合翻译那些富有诗意,朗朗上口的文章。因为这是伟大的诗的时代,这是莎士比亚的时代,这时的散文既柔顺又庄重,既奔放又厚实,它还没有被18世纪的理性化理论所约束。在伊丽莎白和詹姆士的光辉时代,几乎所有的散文大家都是采取《圣经》式的英语来写作,或者,换种方式而言,《圣经》的翻译者们都是用伊丽莎白时代的英语来写的。
所以,如果说希伯来文、希腊文和拉丁文的《圣经》有着英文版所没有的美或立体感,那么我们也可以骄傲地说,钦定的英文版《圣经》也有其特定的价值。实际上,精通古代和近代译本的几个实力雄厚的批评家们坦率地宣称:无论和那种译本相比,我们的译本都可以算得上是文学中的杰作。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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