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主的男奴》第7章


“没。”他从来不带什么香囊啊玉佩啊的。
萧戎歌被咬得不耐烦忽然福至心灵,“把你的衣服脱来给我穿。”
第2章 戎歌一阙剑潇潇(三)
萧戎歌被咬得不耐烦忽然福至心灵,“把你的衣服脱来给我穿。”
“什么?”剑潇不敢置信,那么有洁癖的萧戎歌会穿别人的衣服?又想他都能在自己床上睡了,穿自己的衣服也就不为怪了。忽然又觉不对,他为何在自己床上睡,穿自己的衣服?
沉吟不已的时候萧戎歌已走了过来,“再脱一件给我你也不会光着身子。”不加方才那一层他还穿了两层衣服,大夏天的他不热么?萧戎歌很疑惑。
是不会光着身子,可是他有必要说得这么直接么?剑潇脸禁不住就红了,萧戎歌掀唇欲语,剑潇已知道他必是又要以刺竹为名了,“那……你……转过脸去。”
萧戎歌一脸古怪的看着他,至于么?都是男人他脱一下衣服至于让自己转过脸去么?他那古怪的眼神令剑潇脸更红了,有些拘促的抱着竹篙。萧戎歌终于忍不住哈哈一笑,一摔衣袖转过身去。
剑潇忙也背过脸去飞快的解开衣带脱下外衣,可猛然竹筏一晃,他本就紧张一不留神便被晃到水里去了!而始作俑者的萧戎歌却站上竹筏上笑得好不得意。
剑潇这下真恼了,从水里一跃上了竹筏,冷着眼恼怒的看着他,萧戎歌哪是他能吓住的?竟还意态闲闲的道:“快点把湿衣服脱下来,我的衣服借你穿。”竟真的将外衣脱下来递给剑潇。
剑潇知道萧戎歌就是吃准了他害羞这一点才如此捉弄,因而一发狠,竟当着萧戎歌的面就将湿透的衣衫脱了下来,狠狠地摔在竹筏之上,冷冷然桀骜地看着他。
萧戎歌的呼吸猛地便是一窒。
月光之下少年被水浸湿的肌肤如冰玉般泛着莹润的光泽,时有水珠从湿淋淋的头发上滴落,划过他劲瘦未发育完全的肌骨,像新春刚长出的笋退去了笋壳长成嫩竹,张扬着青葱的生命力。
萧戎歌一时只觉无限羡念垂涎着那种生命力!
湿透的衣裤紧贴着腿显出他腰好腿好的身材,萧戎歌忽然觉得,无论平日里剑潇表显得多么的老成刚毅,可当脱下那身成熟的衣衫时,他也就不过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冲动,热血,叛逆,就像此时他脸虽羞得通红,眼光却那么孩子气桀傲的看着自己。
自己虽然一时童心未泯的去扑捉流萤,可骨子里却是成熟的。不!甚至可以说是已然绣迹斑斑了。又忽然意识到自己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可他才十四岁。十一年的差距啊!
十四岁,多么青葱美好的年华啊!就像他的身体一样!
而这个感叹一起,萧戎歌脑里竟忽然升起一个荒唐而荒诞的想法:当自己抱着这个年少青葱的身体时,是不是自己也跟着青葱年少起来了?这个少年美好的能令人的心都干净起来!
他一时只觉喉间一哽,呼吸困难,忙转过身去,半晌才艰涩的道:“你……穿上衣服。”
他转过头了剑潇才长舒了口气,那目光几乎要把自己灼伤了,他再多看一眼自己真的会羞怯的跳到水里去!匆匆的穿上萧戎歌递来的衣服,又将撕破的纱衣也裹在外面,才放下心来。
这时萧戎歌已转过身,拿起竹筏上一件枫衣穿上。剑潇这才想起来自己是脱下那件衣服以后才掉水里去的,一心急竟忘了穿自己的衣服。这厮会不会又自作多情的想些什么?
果然剑潇是了解萧戎歌的,听他自作多情的低笑,“剑潇真是体贴,宁可穿湿衣也要把衣服借与我。”剑潇也懒得和他辩解,继续撑着竹篙向那灯笼处走去,早到早脱身。
渐近隐隐可见湖心一个亭子,那灯笼就是挂在亭角上,剑潇疑惑了,这个湖泊看起来并不大,何以能让自己撑了这么久的船?只见湖上雾霭袅袅,烟波弥漫,这其中有阵法!
那么这亭子绝不是普通之处,萧戎歌何以让自己撑船?如此信任他么?
这时竹筏已到灯笼数尺之外,萧戎歌道了声“在此相候”便一纵身飞到长长的走廊上。剑潇也无探索之心,抱篙立于竹筏之上静默等候。
走廊七绕八绕,萧戎歌走来轻车熟路,走了略一盏茶的功夫方到一个亭阁里,见灯光透亮,便知道已有人候于内。略一笑推门而入。
那人一袭淡紫的衣衫立于窗前,身姿欣长,气质疏落,遥遥眺望着湖面。听到他推门也不回首,“我道是谁家花嫁的船只不小心闯入这里,却原来是你。”声音清淡如雾里荷叶。
萧戎歌与其并立于窗前,只见广阔的胡面上垂云接雾,荷花娉婷袅娜的隐于云雾缠绵之处,而荷叶深处一只小筏轻驶慢弛,四个绯红的灯笼分别挂于两侧,映得雾霭都是一片淡绯。
灯笼之中白衣绯纱的少年抱袖而立,身姿清拨如怀中的竹篙,面容妩媚如雾里的莲花。
萧戎歌一时绮思,自己方才一身红衣站在剑潇对面时是怎样一番景像?像洞房花烛两厢对拜,脉脉凝视?心里一悸又听身边人道:“天为媒,水为证,风荷流萤坐上宾,倒真是一个遐想无限的婚礼,只可惜那却是个少年啦!”
这句话对别人来说没什么,对萧戎歌却是意味深长,脸色冷了冷。那人又问,“竟然来了何不让他也上来坐坐?”只觉那少年如此清皎,让他忍不住想看看到底是何等人物令萧戎歌带他到此来。
萧戎歌冷淡的道:“你不是一向不喜我这等江湖人?”不想再让他谈论剑潇的问题,“此次来所为何事?”
那男子于是转过身来,此时亭里灯光较暗,却可以看出他容颜恬如云月,淡似烟水,气质高雅,疏落自我。他优雅从容的落坐,一举一动贵气天成。
此人正是当朝七皇子,陶浮白。
“扫路。”陶浮白宠辱不惊的说出两个字。皇家的路岂是容易扫干净的?“浮白,你终于肯露出你的锋芒了吗?”
陶浮白是蛇一样犀利,狼一样凶狠,却表现得像兔子一样温文无害的人物,他喜欢隐藏在黑暗里,不动声色的守候,等待时机成熟时一击即中!
他隐忍了这么多年,萧戎歌也隐忍了这么多年,而如今他们两人将执手而起,颠覆江山!
第2章 戎歌一阙剑潇潇(四)
两人商议完毕时已至了午夜,屋里虽点了艾草仍然时有蚊虫袭侵扰,浮白看到萧戎歌脸上两个红包道,“奇也怪哉,萧戎歌竟会容蚊子咬脸?”
“夜晚荷塘,蚊虫实在防不胜防。这里可以药膏?”虽说蚊虫怕剑潇身上的药香,这么半夜立在那里身上一定也被蚊虫咬了不少包吧?那么白嫩的肤给蚊子咬真是暴殄天物。
浮白折扇一抬勾住萧戎歌的下巴,眉眼一睨,饶有兴致瞥了瞥窗外,“给他?”
萧戎歌便被噎住了,他何时怜惜起男人来了?他一向不是最恨男人么?倒是浮白替他打起圆场来了,“他将衣衫送于你了,你送他些药也是礼尚往来。”敲了敲门外,一时有小厮送上了点心,“宫里新出的口味,你一向最会吃。”
萧戎歌没想到他竟还想着自己,颇是意外,尝了尝果然好口味,香酥甜美,入口即化。忽然想起剑潇从下午睡到晚上,醒来后就直接跟自己来这里了,定然没有吃东西,岂不是很饿?
“果然好口味,我且告辞了。”竟连带着食盒也提走了。
浮白见此眼里若有深意一笑,又看向窗外,那么清标的少年到底是何等人物,竟令萧戎歌都起了怜惜之心?
剑潇一站便是一个时辰,白日睡了觉此时倒也不是很困,只是肚子很饿,四周皆是水没有什么可吃的,想采些莲子吃这才是中夏,莲蓬才长出来。只饿的肚子咕咕叫时萧戎歌才回来,一纵身跃到竹筏上。
剑潇看见他手里的食盒时眼睛一亮,就差没吞几口口水来。
萧戎歌一笑坐在竹筏上,将点心摆出来,“陪我吃一些。”剑潇从来没有觉得萧戎歌的声音这样美妙过,简直是天籁啊天籁!于是慢条斯理的吃起来。
饿成这样还慢条斯理的吃东西,这少年真是没情趣啊!萧戎歌又起逗弄之心,“这些点心眉儿也喜欢吃,需带些回去。”说着将食再次端到食盒里,并道:“难得有暇今晚便在湖上过夜好了!”
那岂不是只到明天早上才能再吃到东西?可肚子真的好饿!剑潇这下再也不顾风度了,一手抓了几块点心,另一只手往嘴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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