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主的男奴》第8章


嘴里塞!
萧戎歌这下傻眼了,方才还那么斯文的少年一下子就变得如此生猛,实难相信!实难相信啊!不过这样才是十几岁的少年该有的表情嘛?整天那么老成他都快以为他跟自己年龄相仿了。
萧戎歌那样的注视令剑潇意识到自己的不雅,窘迫的别过脸,萧戎歌又将点心放了回去,“看在你吃得如此香的份上都给你吧!”又从食盒里拿出壶酒斟饮。
两盘点心很快就吃完了,萧戎歌看着意犹未尽的他,“有那么好吃么?”
“嗯。”他从小在山里长大真的没有吃过这么美味的点心,问鼎阁的虽也好吃毕竟不是在如此饥饿的时候。
“我也尝尝。”萧戎歌忽然倾身过来,清冽的酒香扑鼻而来,剑潇本就吃点心吃得口渴,一闻之下酒瘾大发。可萧戎歌是对着酒壶喝的,他不想吃他的口水,退了退指着空空的盘子,“没有了。”
“谁说没有?”只听萧戎歌低吟一声,忽然一倾身,剑潇尚未反应过来就觉一个湿热柔软的东西在自己唇边一舔,他所有的思想都呆滞在那一刻!
萧戎歌舔去他嘴边的点心残渣,比点心更香酥的是他的唇,如饮琼瑶,回味无穷。
或许是今晚的月色太过迷人,或许是这里的气氛太过浪漫,又或许是酒迷惑了头脑,总之萧戎歌忽然倒了一口酒在嘴里,然后又一倾身,这一次不是一舔即退,而是深深的吻住剑潇的唇,叩开他呆愣一齿,将一口酒渡到他的口里。
他不是不和自己举杯么?那么就以口为杯,如何?
剑潇迷糊中忽觉一阵清酒涌入口中,忍不住便咽了下去,只觉那酒香醇不已,意犹未尽的伸出舌,便与萧戎歌的舌缠绵在一处,那酒一入口只觉一线清冽沿喉入腹,蔓延着四肢百骸都酥麻起来,香气又从腹回溢,唇齿含香。
果真是上等的好酒!比师父酿得果子酒清冽有劲道多了,大是对剑潇的味口。
萧戎歌已经醉了,不知是被白堕醉的,还是被剑潇的唇醉的,虽则醉了却还知道如何去魅惑人,他气息绵长,一吻直吻到剑潇脑中迷乱,趁他喘息之机又大饮了一口,再渡覆上他的唇,这回去并不急着渡给他,唇抿起只留一线让酒缓缓的流入剑潇口中。
剑潇是个噬酒之人,脑中稍一清醒便再度被这酒夺了神志,竟主动吻上他的唇,小巧的舌沿着酒一路探寻而来,犹疑着生涩的挤进他紧抿的唇里,然后叩开他紧抿的齿关,终于寻到渴求的美酒,如痴如醉。
萧戎歌终于如愿的享受到他主动亲吻的快乐,揽住不知何时已攀上自己脖颈的少年,身子缓缓地倾倒在竹筏之上,手则痴渴的扶摸着少年劲瘦年轻的根骨。
一壶酒喝完后剑潇就醉了,躺在竹筏上酣睡,萧戎歌则迷醉着眼静静的看着他。眉目婉约骨骼清奇风神秀彻,这就是剑潇,仪态神都是那么矫然天成,能不令人羡艳?
他解开他的衣衫,手一寸一寸的捏着他张扬着生命力的肌骨,像一个垂暮的老人羡念年轻人的身体的捏试。可渐渐的他觉得不够,远不够!他不仅羡念着,还垂涎着这种生命力啊!
于是他再度俯下身子,用唇一寸一寸的亲吻着少年的身子,从颈骨到肩胛,从肩胛到锁骨,从锁骨到胸骨,一寸一寸,似乎只有这样他才可以吸收他的年少。
可吻着吻着,他觉得又不够了。他想要这个少年的年少与自己有关!而与他有关只有两种情况,要么是他的亲人,要么是他的爱人。
萧戎歌一时就觉无限懊恼,剑潇自不是他的亲人,却也不可能成为他的爱人!他们都是男人!
他突然以指描绘着剑潇细致的眉眼,迷恋又痛苦的低吟,“剑潇,为什么你不是女子?如果是女子,此刻我便要了你,让你永远属于我!”
第2章 戎歌一阙剑潇潇(五)
第二天问鼎阁弟子在荷塘里的莲花丛里发现了消失一夜的阁主和剑公子,他们躺在一张只容一人的小竹筏上,剑公子斜躺着,脚都掉到水里了。阁主的头枕在剑公子的肚子上,此时太阳已高升,两人却睡得十分香甜。
竹筏是放着食盒和酒壶,想必是喝醉了才会这般。阁中弟子一时不知是该叫醒他们还是不该叫,好在萧戎歌醒了,四顾了一下便清醒了过来,看看还睡得一脸香甜的剑潇,禁不住一笑,竟一俯身抱起他跃上岸。
阁中弟子一时都傻眼了!
阁主那样懒得人竟然会抱人!而且他一向不是最讨厌男人么?问鼎阁里有男人因触碰了他一下而被处死的屡见不鲜!还是这剑公子根本就不是男人,而是女子扮的?
他们宁愿相信剑潇是女人!
经此一事后剑潇是再也不想见萧戎歌的,可遗憾或是庆幸的是那天晚上他被萧戎歌三两口酒灌醉后什么都记不得了。
那酒不是别的酒,是白堕。
白堕是一个善酿者的名字。据北魏《洛阳伽蓝记& 8226;城西法云寺》中记载,“河东人刘白堕善能酿酒,季夏六月,时暑赫羲,以罂贮酒,暴于日中。经一旬,其酒不动,饮之香美而醉,经月不醒。京师朝贵多出郡登藩,远相饷馈,逾于千里。以其远至,号曰鹤觞,亦曰骑驴酒。永熙中,青州刺史毛鸿宾赍酒之藩,路逢盗贼,饮之即醉,皆被擒。时人语曰,‘不畏张弓拨刀,唯畏白堕春醪’”。
因此,后人便以“白堕”作为酒的代称。
剑潇酒量是很好,可是被萧戎歌那样喂白堕不醉才怪,或者酒不醉人人自醉吧!醒来时依稀记得他曾舔过自己,可这事又不能问萧戎歌,于是也只能在心底计较。
可萧戎歌似乎不愿他记起,又不愿他忘记,于是在第二天便命人送来的两套衣服,并附带一张很暧昧的便条:
岂曰无衣?七兮。不如子之衣,安且吉兮!
岂曰无衣?六兮。不如子之衣,安且燠兮!
难道说我没有衣服穿?衣服倒有七件。可是哪一件也不如你的衣服,穿起来既舒适又美观。
剑潇愤愤得将便条一丢,暗道:你有没有衣服与我何干?我的衣服是我的与你何干?
便条扔了,衣服却留下了。他是不会为生活琐碎为烦心的,况且萧戎歌撕了自己的衣服送来两件也应该的,反正问鼎阁有得是钱。
这样避了萧戎歌两天,这日因公事不得不去见他,经过百米回廊时便见到这样一幕:
紫薇花下,白衣公子正临水抚琴,轻风绕鬓,流苏抚动,淡淡的花粉盈满他那黑如玛瑙的眼睛,白净的面颊,抿薄的唇,剑眉飞扬,飘逸的披散在风中飞扬,额前的白玉流苏散着柔和的光芒,使他整张脸看起来美丽不可方物。
剑潇有那么一刻恍惚,然后心底一叹,这才带着书帛走进。
他身后是一个凉亭,案上炉香清袅,书卷半掩。亭楹上写着“醉书亭”三个字,字迹缭草,自有风骨。两侧柱子上是副对联:雪梅松风清几榻,天光云影护琴书。
剑潇认出这字迹是萧戎歌的,对这副对联赞叹不已,面上却毫无表情。
“你若喜欢我再写一副,装裱了挂在你床前你随时观看。”萧戎歌的声音随着琴声悠悠传来。
剑潇回过神来,将战报放在书案上,默立于一侧。
萧戎歌看了看不置一词,见他仍站着指了指旁边的竹椅,剑潇依从坐下,他忽然倾身来桃花眼专注的盯着他的脸,剑潇被看得莫名其妙,终于镇定不住,“有何不妥?”
然后便听萧戎歌讷讷惋惜,“脸上的伤痕还未消。”
剑潇脸色一寒,警惕冷淡地道:“我不是看重美貌的女子。”萧戎歌却在那一瞬瞅住了他微红的耳根,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递于剑潇,“早晚涂一次。”
“劳阁主费心,剑潇并不在意容貌,还是留于他人。”太过美丽是会遭天谴的。他看了看萧戎歌,想着方才一刻的惊艳,他没有那么大的福分,宁愿陋颜。
萧戎歌桃花眼一眯,剑潇心里一突,便听他和着悠扬的琴声慵懒道:“还是你想让我替你涂?”
剑潇再也受不了他的专断,冷冷讥嘲,“萧阁主竟连属下的容貌也关心,真是体贴入微!”
萧戎歌绝对恼了,越恼声音越发悠然,“留着你的美貌等哪日用美人计,不知人省去多少麻烦。”
他脸色一白,拍案而起,拂袖而去。未走几步听萧戎歌悠然吩咐,“请洁儿过来,这曲阳关调她学了几天也未见精进呢。”剑潇再也挪不开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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