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海满香+番外 作者:步蟾(晋江2012-06-23完结)》06-23完结)-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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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难吧,刁难吧,尽管刁难吧!谁叫他理亏呢?想当初天香主动嫁来,是他眼瞎心盲地抛弃她,让她受了多少委屈,这些年兜兜转转是他错在先,好不容易让天香把当初他留诏出走的委屈消完,剩下的,只要她愿意嫁来了,又还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比武嘛。三年不见,天香那身功夫就算再练,也不可能比他高的,有什么打紧的?
是没什么打紧的,赢了就洞房,输了就睡客房,很简单的道理,这点小阻碍不够他宁煊放在眼里,软玉温香,照样抱满怀。洞房花烛夜百般缠绵,讨他的战利品,讨他这些年的相思,讨他这满腔的绵绵情意,柔情蜜意,那满室旖旎……唔,让他至今回味无穷。
可是,可是,真的只能是回味了。洞房花烛夜是他太兴奋,是他太忘形,等红烛燃尽,等东方晓白,再然后,无尽的苦楚来了,他是有苦无处说,有冤无处申。
与天香比武,难啊!
赢了吧,天香不服气,没个好脸色给他,就算晚上有软玉温香可以抱满怀,却不得不对着她的冷若冰霜不情不愿,他再热情高昂也不敢对着这苦主索讨战利品,往往得费多大一番心思才挑得天香的温存?
好,既然天香好强不愿输,那他男子汉大丈夫对妻子能屈能伸,让她赢,总能哄得她开心吧?结果咧,呵,不能进房倒还是其次了,最要命的是,天香非一口咬定他是不想与她同床,所以故意装输,再发展到最后,连太后都婉转地来慰问他是否想纳妾了?
这……这从何说起啊?还纳妾?母后,别害人!千万别害人!被天香听到还了得?他若心有旁骛,天香下一秒还不定被谁抢走了!再说,他这一颗心守天香还嫌不够呢,还有心力去想别人?
当皇兄也突然带着满车的宫廷赏赐,跑来联络联络兄弟感情时,他就真是欲哭无泪了。这“赏赐”……是想害死他么?天知道他天天对着美人只能看不能碰,想她想的心都疼了。可偏偏他输了是事实,偏偏这时候的天香不知为何对自己的武功特别有自知之明,偏偏他故意输了比武就是不愿与天香同房的代名词。天知道他有多渴望……唉,男人之痛,男人之痛,他怎么会娶到这么一个妻子?赢不能赢,输不能输,偏偏这又关系着他的切身福利,不比又不行。这成亲两年来,洞房那夜辗转承欢的娇羞佳人,他也只能在夜半冷床时遥遥想想了。
可!还不止如此,最近老天爷似乎摆明了跟他作对到底,这“比武洞房”严重影响了他晚上的幸福生活,已经够让他哀怨了,现在就连他仅剩一半的幸福白天也有岌岌可危的势态了。
原因很简单,那个不知打哪儿来的沈夫人跑来了,而且来了就不走了,自己丈夫扔在一边不管,天天只知道赖着他娘子。好吧,本来看在两年前娶天香时,她肯放人的面子上,他忍了,让她几天。可是,这个不识趣的臭丫头,她还真以为他是欢迎她“宾至如归”,竟然真当这里是她自己的家,赖着不走了。
这可不行!他宁煊娶回来的妻子,不是娶回来陪别人的!他要想办法,一定要想办法,对付不了天香是因为舍不得,对别人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折扇潇洒一挥,玉树临风,那个爱装腔作势的沈落潇哪比得上他半点?他非得给他一点颜色瞧瞧。自家娘子不管好,天天赖着别人家娘子,算什么男人?自家娘子不搁家里好好照顾,非住在别人家里,算什么男人?这种人,非得给他点教训,看他以后还敢把娘子带到别人家来串门。
手中折扇,利如剑,势如虹,那沈落潇轻轻弱弱一截青竹箫,哪是他的对手?
宁煊笑得很得意,仿佛看到了落败的沈落潇夹着尾巴带着老婆灰溜溜地跑了,再也不敢出现,而天香,被他英姿所迷,每晚投怀送抱柔情款款,哪还要那难打的比武洞房?啊,多么美好的未来!
在宁煊正得意地幻想着美好未来时,他家娘子正和好姐妹从外面回来,边走边聊着自家男人,三两声的笑声,清脆悦耳。一个丫鬟慌慌张张地从大门跑出来,见到她们就直扑了上去。
“王妃,王妃,不得了了!”
对这没有礼貌的丫鬟,文静也并无生气,伸手扶住那腿脚不稳的丫鬟,微微挑眉,并不将那丫鬟的慌张放在眼里。
“怎么了?”
自从两年前灵儿送她嫁到米那后,二人从未再见。如今灵儿总算寻到沈落潇,这才带着一起来看她。许久不见,自然有很多体己话说,是以出门逛景,也没要宁煊和沈落潇作陪。这会儿宁煊在家,沈落潇也在府里做客,有这两个人在,家里还能出什么“不得了”的事?
偏偏还真出了不得了的事。
“王爷……和沈……沈公子打起来了!”那丫鬟战战兢兢地抖着牙齿,一句话说好不容易说得完整。
文静听罢,反而笑了,放开那丫鬟,捉着灵儿的手大步进门去。
“是比武吧。正好大开眼界,传闻沈落潇武功天下第一,倒不知这天下第一的武功究竟是怎生模样。”
院子里,花开叶展,风景宜人,但谁也不曾将这些看在眼里。下人们都远远地站在一边,遥望着莲叶田田的湖心,见到文静过来,都纷纷围上来,脸色焦急地等她拿主意。
文静拉着灵儿往里走,灵儿走了没两步就无法再靠近,捂着胸口摆手,示意走不动了。文静知道这高手比武,内力激荡溢出体外时,不会武功的人承受不住,于是放下她等在外面,自己靠近去。虽然并不担心什么,心里却有些疑惑,需要这么拼命么?
再多走几步,胸口也逐渐沉重起来,一阵恶心烦闷,院子中那一白一黄两个身影扔斗得难分难解,湖水一波一波在他们脚下泛起层层波浪,小小的一个湖泊,愣是掀起了大海的波浪,湖中的莲叶更是一荡一荡地左摇右摆。
抬头望向那缠斗的二人,明眼人一眼就能看明白:宁煊不是沈落潇的对手。果然,心念未了,两个人影迅速分开,黄色的身影直直地从空中落下。文静不及细想,脚下一蹬,飞身过去将那身影抱住,二人缓缓坠地,激荡的内力随之消散。再回头望着那冉冉而下清华矍然的白衣,灵儿迅速地凑近他身边去了。
“哇!”怀里的宁煊吐出一口血来,文静慌了,将他嘴角的血渍擦去。“宁煊,你怎么了?”不及思索,立刻伸手按向他背心,推宫过血。
宁煊面色苍白,无力地摇摇头。文静一时缓不过神来这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为什么宁煊会和沈落潇如此拼命。她现在一心只想着,要先确保宁煊没事,不能让他有半点伤害。
一个白色的瓷瓶飞来,文静伸手接住,耳边又传来沈落潇冷清清的声音:“服下这药便无大碍,只是功力能恢复多少,看他自己。灵儿,我们走。”
“喂!”灵儿小跑步地追着沈落潇要把他拉回来,他却头也不回地反手拖着她离开,所经之处,众人自觉让开道来。这卓然的气韵,就算是重伤了王爷,也没人敢出来拦阻。很快地,那清凛凛的白影消失,只剩下娇脆的一个声音,喊着“沈落潇”越去越远。
文静没工夫顾及他们,拔开那瓶盖,一股清香扑面而来,好闻极了。沈落潇医术精湛,他的药自然是绝佳上品。
无暇理会他们为什么打起来,文静倒出一粒药丸塞进宁煊口中,眼见着他脸色渐渐好起来。“宁煊,怎么样了?”
宁煊长舒一口气,睁眼来看到面前心爱的妻子,弯眉坏笑,猝不及防地抬首在她脸颊上偷香一个。“天香亲一个就没事了。”
文静回头见原本围在不远处守候的下人都自觉地散去了,这才回头佯装嗔怪地沉脸“哼”了一声,啐他“没正经”。但见他脸色逐渐转红,又会调戏人了,看样子似乎真没事,终于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黄土官道上,一黑一白两马并辔而行,只是黑马空着马鞍,而白马却是两人合骑。坐在前面的女子扭着身子回头,望着身后男子,蹙着两条眉头,一副追根究到底的架势。
“不说吗?到底怎么回事?”
问了一路,她深沉的丈夫就是讳莫如深,见她回头,倒是很自然地低头在她唇角轻啄一下,而后淡淡的浅笑漾在唇边,就是不回答她的问题。
灵儿恨恨地抬手抹着嘴唇,斜着眼瞪他。“为什么把宁煊伤成那样?”
“我哪知道?我就随口说了一句,以他的人品武功,怎么眼光差到看上灵儿那样的女人,要才没才,要貌没貌,简直是……”
江凌王府中的宁煊原本中气十足的抗议被霜刀一般的眼光硬生生地逼回,把后面的“白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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