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季洁》第11章


,她已经跟了十几部戏,从助理开始,慢慢做剧务副导演,我们偶尔也会通通电话,女孩会和我说说她的近况,我也会给她讲讲我在拍戏时候的趣事。不管将来怎样,至少她现在可以自食其力地做着自己喜欢的工作。
不止是她,我和其他的“重犯”关系也很好,我喜欢和他们交流,我在他们面前,不是一个明星,而是扮演着老师姐姐的角色,让他(她)们认识到一些正面的东西。因为这个年龄层的人很容易走入误区,我愿意以身作则的来为他们指引。
而他们对我塑造角色也有帮助,我会去贴吧里,还有博客留言区等等地方,看看“重犯”们留下的足迹,想想他们说过的话,让我演的季洁更加贴近生活,也更加有“人情味”。可以说,我的不断探索和进步,与“重犯”们的支持是绝对分不开的,如果说是《重案六组》造就了一个庞大的“重犯”群体,那么这个“重犯”群体则是鞭策出了一个愈来愈完美的季洁。
很多人问我,为什么喜欢你的粉丝大多是一些小孩子呢?言外之意,小孩子应该会更喜欢一些偶像团体,俊男靓女,怎么会喜欢你呢?
“简单说,重犯都有正义感。“
我觉得自己很能理解“重犯”对我的喜爱,对《重案六组》这部电视剧的喜爱,因为每个孩子心中都有个英雄情结,他们将《重案六组》中的的每一个刑警形象,都当做了崇拜的偶像,心目中的英雄。在这些孩子心中,我们就是他们的榜样,为了不打破自己身为“榜样”的光环,我严格约束自己的行为,做好一个公众人物应该做的表率,起到一个公众人物所应该起到的作用。
虽然近几年来,国产电视剧的产量逐年飙升,刑侦剧警匪剧等涉案题材电视剧也作品繁多,但“重犯”们仍旧坚守着《重案六组》这个“家园”,从未“移情别恋”。谢谢“重犯”们的长情专一。专一和长情是相辅相成的,如果一个人既长情,又专一,那么他便可以托付终身了。而《重案六组》的终身就托付给了12年来都在支持它的“重犯”们。
娘家人的这份“专情”,我会永远珍藏的。
☆4☆。操心婆吐槽
荧幕背后的故事
2011年深冬的一个夜晚,我和朋友在北京东三环的一家餐厅吃饭时,接到了徐庆东导演打来的电话,他告诉我,《重案六组4》通过审查,明年春天就能在卫视播出了。听了徐导的话,我心里一直悬着的大石头也终于落地了,付出的心血终于得到认可,可以给喜爱和支持《重案六组》这么多年的观众一个交代,也让自己的一桩心事得以了结。
一百多集的制作,十二年的岁月,我与六组的故事真是太多了,前面的文字,谈了许多感动和温情,讲了许多趣闻和友人的帮助。接下来我想说说“那些年,六组带给我那些不得不说的头疼事”。
首先要说的便是经费紧张,一部影视剧的出炉,是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和财力的。《重案六组》也不能免俗,也需要经费和人力的支撑,才能够呈现到观众面前。可《重案六组》的制作和播出一直处在两难的境地,自从2004年,涉案剧被赶出了黄金档后,涉案剧便不再是影视公司敢于投入重金的摇钱树,而只能小打小闹地拍一些,放在不起眼的时段充数。因为一部“非黄金档”播出的剧谁敢投钱?
为了节省开支,我们的拍摄环境选择的都很偏僻,当年北京郊区哪里荒凉,我们就把大棚搭建在哪里,为的就是省下经费,用于别的制作用途。所以,我们的拍摄进行的一直都是很艰苦的,从电视上观众可能觉不出来,看到我们坐在正规的办公室里,谈案情,聊线索,似乎很惬意。其实那都是我们摄制组搭建的大棚,冬天冻死,夏天热死。
记得我们在拍《重案六组第四部》的时候,正赶上三伏天,本来外面的温度就已经够高了,棚里一堆的灯光,设备,还没有空调(我们当时是同期收音,不能开空调),简直就像蒸桑拿一样。为了缓解炎热,只好想一些土办法,去通州制冰厂买了好多冰块,放在大盆里,用电扇吹着,制造点人工冷气。生活中,就只能多买点冰棍,冰镇汽水来消消暑了。但这个办法对消解炎热实在作用有限,只是杯水车薪罢了。
说完拍摄条件艰苦,接下来要唠唠拍摄强度大了。为了赶进度,我们“六组”的主要演员全天候地蹲在棚里,四个月的时间没有一天休息日,而且每天还要工作十四五个小时。全组人都盼着导演生病,导演病了大家就可以休息了,可偏偏年纪最大的导演永远是每天第一个到现场,每个镜头亲自拍完最晚收工回家,大家纳闷,悄悄议论导演是不是吃了大力神丸?
我除了拍戏之外,就要兼做制作统筹,就是安排每天的拍摄内容,协调演员和场景之间的关系。《重案六组》是系列剧,每集都有外请的著名演员来客串,为了不让客串演员等的时间太长,我们要求一个星期拍完两集,无论如何外请演员要在一周内杀青,照顾演员了,场景的压力就大了,在《重案六组》这部剧中,场景变换有几百个,光各式各样的住家也有几百个,摄制组往往在办公室拍一两天就得出棚,把两集当中其他外景拍掉。每天要换七八个景点,最多的一天我们跑了十五个景点。我感觉我们像一群疯子,狂奔在街上和时间赛跑。
所以这部剧做统筹的最大难点在于众多场景和众多演员之间的协调。什么时候到什么场景;哪个演员到哪个拍摄地点等,这一切都需要我来规划。一周的拍摄日程,每天的拍摄计划和顺序一周计划都要缜密制定后发放给各部门长,每天我都在祈祷:千万别出事!一旦发生意外,将会造成演员场景美工(如道具)制片等各个部门的混乱乃至影响整个拍摄周期。
在拍《重案六组1》时,有一次我因为错误的估计了时间挨了骂。按照当天的拍摄计划,李成儒的戏上午就可以拍完,下午就不需要来现场了,大部队下午转场到中央电视塔拍摄,没想到原本计划要拍一下午的戏居然提前了两个小时拍完了,天还没黑,费这么大劲儿进趟城,大家不能就这么坐在马路边聊天啊?制片主任让我赶紧挑出几场街道的戏“填空”,我翻了翻场景表,街道的戏大部分都是大曾开车商讨案情的戏,我只好硬着头皮让现场制片打电话通知李成儒,求他赶回来救场。好不容易休息半天的李成儒刚刚约了朋友吃完饭,听说让他回来,急了,在电话里大骂:“有你们这么使唤人的吗?还让不让人活了?凭什么王茜叫我回去我就得回去”制片把电话从耳边拿开,任由他发泄心中的不满,我缓缓坐在马路牙子上,听着隐隐从听筒中传来的愤怒的吼声,很委屈也很无奈。
操心又劳力,那时候常常是一天忙下来,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但我们这么辛苦,实际上的收益却并不多。因为本身制作经费短缺的原因,根本就付不起演员高片酬。所以,这么多年下来,演别的戏的演员可能都脱贫致富了,可拍《重案六组》的一帮演员,片酬就没怎么涨过,基本算是原地踏步。
大家也从没提过涨片酬这件事,因为知道剧组的不容易,也出于对这部戏十几年的感情,大家谁也不谈钱,就是咬着牙把戏拍好。剧组有人曾经开玩笑说:“我们拍第一部时,大家朝气蓬勃。就像少先队员;拍摄第二部时,进步成共青团员了;第三部时感觉成长为老党员了;而第四部时,大家都浑身伤病,跟离退休干部几乎一样了。”
所以,我深深知道拍警察剧的演员有多么不容易,虽然很多人希望我们能够将《重案六组》继续拍下去,可如果没有适合的条件,我真的是不希望再这么拍摄《重案六组》了,没别的,拼不动了。
★我们剧组“病号”多
说拍到第四部的时候,大家就跟离休干部一样,虽然是玩笑话,但却是真真的大实话,第四部时,很多演员身上都有病,都是坚持着拍完这部戏的。《重案六组4》筹备时,张潮被检查出患了很严重的膜性肾炎,危及生命。他没有告诉大家,若无其事的坚持工作。
他知道《重案六组4》能够开拍,耗费了很多人的精力,如果他走了,那这部戏就拍不下去,就要前功尽弃了。为了《重案六组4》的顺利进行,他留在了组里,每天靠吃药打针维持。为了在荧幕前呈现出好的状态,张潮不能服用激素药(人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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