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胎》第46章


到了第二天,这个老头儿一天到晚都是红着一张脸,不时拔开自己的裤裆往下瞅瞅,面上掩饰不住窃喜。这奇怪的动作让老太婆给发现了。就问咋回事。这老头儿就把嘴巴凑到她耳朵上,悄声地说:“老婆子,你有福气啦,我那话儿又开始有反应了,比以前还猛哩,嘻嘻!”
一听这话,老婆子不由得愣怔住了。过了半晌,才俩手猛地往上一抬,再使劲往下落,在大腿上拍出个两响炮,喜得呲个牙笑得嘎嘎叫,半天合拢不上嘴,说老头子,你莫逗我,是真的假的啊。
老头闷哼一声,说你要不相信,就摸摸看。言语着,抓住老太婆的手扯过去,摁在了自己的裤裆上。这下,把老太婆给惊得哦出一声,眼珠子瞪得老大,表情就跟吞了一个囫囵鸡蛋似的。她说,哎唷,硬得咯手哦。然后一甩手,又嘎嘎地欢笑起来。一天到晚都是兴奋的,还给老头子炒了俩鸡蛋。时不时的朝对方抛出个老媚眼。
到了晚上,俩人脱了裤子要办事儿的时候。老头儿的那个玩意儿却又疲软了。气得老太婆又搓又挤,还给拽得老长,一松手,嘣地往回弹,疼得老头子直叫唤。不管咋搞,却是再也弄不起来了。气得老太婆骂道:“王八孙,让你白吃俩鸡蛋!”
到了半夜里,情况照旧,老头儿又抓起那白花花的东西乱吃一通。结果,那话儿越长越大,都快齐到膝盖了。不办事儿的时候,咋个都精神。一临办事儿的时候,就软塌下来了。老太太脑子越想越多,说你是不是对我有审美疲劳了。老头儿低头不语,看着裤裆上的高大帐篷,不住地摇头叹息。
老太婆脸上的褶子逐渐挤成了一堆,跟个沙皮狗似的,气得快哭了,说你不吭,就是默认了。老头儿欲哭无泪,十分无奈地说,我也不晓得咋回事。
隔天,老太婆找了一张仕女画,挂在墙上,又用十字镐在下方凿了一个深洞。
她让老头瞧着仕女画,把那玩意儿放墙洞里试试。但洞让她给凿得太高了,这老头腿短,够不着。老太婆只好搬了张凳子,让他踩着凳子上。老头儿站在凳子上,颤颤巍巍地把胯下那巨大的话儿掏出来,往洞里一探,再看看仕女画。咦,不软啦。
归根到底,原来还是洞的问题。
这让老太婆十分沮丧,哭个不停,脸上的褶子像一道道深邃的沟壑,泪水流进去就变得浑浊了,因为里面藏满了泥垢。这老头儿端的善解人意,劝她道:“我亲爱地老伴儿,你莫伤心,我宁愿憋着,也不会为别的女人释放!”老太婆嘤嘤咛咛地问:“那你会不会脑子想别的女人呢?”
多好的老头儿啊,用力摇了摇头,眼神如磐石一般坚定,甚至还举手指着苍天,语气异常果决地说:“我对苍天保证,我就是在思想上也绝对不背叛自己的老伴儿!否则天打五雷!”把这老太婆乐得噗哧一声,破涕为笑了,自鼻孔里射出一块黑乎乎的,还粘着毛的鼻屎,落在了老头儿的虎口上。
要说这老头儿真风趣,为了哄她开心,就把手抬起来,将那块鼻屎凑在自个鼻孔下面使劲嗅了嗅,神情陶醉地感叹道:“啊,真香啊!”把老太太给喜得捂个嘴,仰着个头,笑得嘎嘎响,跟扁嘴子叫唤似的。
接着,这老头儿又伸出舌头,说如此美味的东西,不可糟蹋了,我要吃了它。说罢,舌头往前一伸,欲往鼻屎上面舔。
见状,老太婆赶紧阻拦住了他,说别傻了,这玩意儿咋能吃呢。把鼻屎从他虎口上揩下来,被感动得热泪盈眶。举着鼻屎说,这就是我们爱情的见证,我要永远保存,死了也要带进棺材里。然后将鼻屎搓成个圆蛋蛋,给塞回鼻孔里了。怕它再掉出来了,又使劲捏了捏鼻翼。
有时候我们经常问,爱情到底是什么?其实,如果有一个人敢吃你的鼻屎,那么,你敢说他不爱你?如果遇见这样的人,请好好珍惜吧。
这天上午,老太婆出去捡柴禾了。回来的时候,肩膀上扛了一大堆树枝子,脸上的汗水子一个劲地往下流,气喘吁吁的,但神情却笑意盈盈的。这就是辛苦并快乐着。劳动会让你感到充实。
将柴禾卸到厨房里后,老太婆喊了一声老伴儿,没人应答。是不是这老头子出去了呢。却耳中听到了异样的动静。以为家里来小偷了。便蹑手蹑脚地来到门前,透过门缝一瞧。差点儿没把她给气死。只见那老头子正光着个屁股站在凳子上,忙着猥亵那张仕女画呢。便狠狠一脚踹开门子闯了进去,大声喝斥道:“你干啥呢?”
把这老头子给吓得慌慌张张,面色如土,却还不将那话儿从墙洞里拔出来。老太婆恼得一脚把凳子给踹歪了。再一看,这老头子脚下明明已悬空,却身体还在墙上趴着,宛如一只大壁虎,挣个脖子惨嚎不止。
原来墙里面有个东西,却不晓得是啥,咬住了他那玩意儿。虽然气得慌,但性命攸关。老太婆为了救自家老头子,赶紧去邻居家借来一个大锤,还喊了一个壮年劳动力。
两个人,一个手持十字镐,一个抡起锤子,嘭哒嘭哒地往墙上砸了起来。震得屋顶上灰尘簌簌往下掉落。
有好几次,那壮年不敢再继续砸了,恐怕屋子塌了把自己给埋底下。但老太婆一个劲地央求不止。壮年的老爹也过来看了。他是搞建筑的,说这道墙不是承重墙,尽管砸吧,没事儿。
直到把墙给拆了大个窟窿。才知道里面是啥情况。老头儿那话儿并非是让啥东西给咬住了。而是被一只手给攥着了。但见那只手看起来惨白惨白的,非常枯瘦,形如鸡爪,指甲是漆黑色的,有点儿过长。看不出来到底是女人的手还是男人的手。
而这只手上连接着的那条胳膊,正在没被拆掉的墙体里埋着。那壮年拿了把菜刀,壮着胆子往那只手上使劲砍了一下子。噹的一家伙,火星迸溅。震得菜刀从那壮年的手中脱飞出去了。捡起菜刀再一看它的刃,已经磕出了个大豁子,还打卷了。
☆、第四十三章:不速之客
这到底是谁的手,砍不动咋弄。壮汉他爹想了个法子。说看这手不像是活人的,活人谁会在墙体里面缩着呢,应该是阴物,阳克阴,阳,那不就是火嘛,干脆用火燎得了。这在墙上挂着的老头子一听,立马心就悬了,说中不中啊,别再把我给灼了。老太婆翻着眼骂道,灼死你这个老龟孙正好。
于是,壮年就听他爹的,造了一只火把点燃。去燎那只白生生的手了。疼得老头子嚎得死去活来。虽然火把尽量避免着他那玩意儿,但它上面还是给烫得起水泡了。倒是那只手,被熊旺的火苗子正面烧着,一点事儿都没,依然紧紧地攥着,没有丝毫松动。
看来用火把这一招根本就白搭,弄不好把老头子给烧死了。只得放弃了。接下来还是继续拆墙吧。看看这手的主人到底长啥样子,先甭管死活吧,万一通点儿人性呢,可以向它磕头求饶,说不定人家心一软,就给咱放了。
于是两个人又抡起十字镐和大铁锤,嘭哒嘭哒地砸了起来,忙得大汗淋漓的。中间又是喝水又是啃馒头的。这老太婆忍不住抱怨起来。原来是嫌人家壮年吃得多。一连吃了五六个馒头。说这可不是恁家的粮食了,你怪能敞开吃,在恁家还没见你这样吃过呢,兔孙货,孬龟孙,心眼子坏透了,就不能多喝点儿水么。
把人家壮年给嘟囔得烦了,歇下手中的锤子,喘着气说你到底还让我干不啦,你以为我稀罕呢,搁这儿累得跟个啥样儿。壮年的爹气得哼一声,递个眼神,甩手走了。
“算了,你自己弄吧,这是俺家的锤子,我带走了啊,反正你也使不动!”壮年将铁锤撂起来,扛在肩上,准备离去。老太婆慌了,忙喊他一声,打算说两句好话哄哄他,还没等到她张口。却听得哗啦一声。
从另一道墙上又钻出一只手,疾速袭来,胳膊摆得如灵蛇般,一把从后面掐住了壮年的脖子。发出喀吧一声脆响。眨眼间,手已松开脖子,迅速缩回去了。只在墙上留下来了一个黑黝黝的洞。
再看那壮年,眼珠子瞪得老大,凸得快要掉下来。张开大口想说话,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杂音。身体像面条一样软塌塌地栽倒至地上了。他爹愣怔了半天,等过去弯下腰查看时,儿子已经断气了。将他搬起来坐着,脑袋却往下耷拉,跟挂着个罐子似的,扶都扶不起来。原来是颈椎骨被拧断了。
这突如其来的一场变故,使得白发人送黑发人,把个老汉给哭得嗓子都哑了,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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