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猎情记》第29章


尼可严肃地摇头。“不行。你早该告诉我她不是阻街女郎。”
“我最痛恨被人逼迫,最痛恨有人插手管我的事。这您是知道的。”
“以斯坎可汗是我的老朋友。恐怕你这次非得娶茵娜下可。你明白吗?”
“我的肋骨断了几根,不太明白。”萨嘉喃喃抱怨。
“你应该有点喜欢她才对。”尼可坚持。“这段关系持续这么久,而且你还大费周章追人家回来。”
天啊,这个父亲什么都知道。当然喽,波多斯各马厩里的马少了一半,应该给了他一些线索。
“在茵娜之前,你是夜夜换床伴。能和同一名女子维持三个月的关系不厌倦,想必你对她应有一些感情。”
萨嘉耸耸肩。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他是喜欢茵娜的陪伴,但这够吗?这就叫爱吗?
“我不是不喜欢这小妮子,是压根儿反对结婚这档子事。”
“恐怕你别无选择。山地人自有他们的规矩。不过,谁知道,说不定这桩婚姻会成功。好好待她和孩子,让原本难堪的局面好过一些。”
萨嘉王子闻言扬眉。“好建议啊!”他苦涩道。
早餐时,茵娜和巴比坐在他们的外祖父身边。她的眼睛注视著眼前的盘子,对从仆人口中所得知昨晚发生的事感到尴尬。外祖父刚刚告知她下午要和萨嘉举行婚礼。
她被介绍给尼可,但她只稍稍抬头致意。整个早餐桌上只有以斯坎可汗和尼可两人在交谈。萨嘉如石头般沉默,茵娜则是避免看任何人,只拨弄著盘中的食物。巴比专心排著他粥中的葡萄干,一时之间倒也安静。
“我们不收聘金了。”以斯坎可汗对尼可道。 “因为我们知道你儿子已经在我外孙女身上花费不赀,何况我也不缺钱。婚宴下午开始,全村的人都会参与庆祝。”
午后三点,萨嘉站在礼堂,茵娜如一般习俗,由武士护送而至,头掩面纱。两人之间隔有一道自屋顶垂下的薄幕,但小指相连。神父依惯例提出必要的问题。如萨嘉是否会照顾她、茵娜是否会听命于丈夫等。最后问萨嘉的问题是他是否有能力扮演为人夫的角色。以斯坎可汗朝尼可扬扬眉,认为牧师多此一问。当萨嘉回答“是”时,一名老妇喃喃念咒抗拒恶灵。这道手续是以防万一,因为民俗相信若有新郎的敌人在新郎回答“是”时,将匕首抽出一半,同时低语:“他说谎,他不能之的话,新郎将一年无法人道。这是山区人们常用的报复手段。
婚礼一结束,茵娜和萨嘉便被分开。茵娜被带至萨嘉隔壁房间。现在按照习俗萨嘉必须通过一些困难才能接近妻子。因此每道门上都有一人著面纱堵住去路,萨嘉必须将金子放在他们手中才能过关。手拿一袋父亲给的金币,萨嘉不耐烦地通过各种考验,没想到房间里还有更惊人的--一名老妪与十二只鸡。他付钱打发老妪,然后懊恼地将鸡丢出窗外。最后,新娘终于得以入房。
“小心你的脚步,我的新娘子。”萨嘉低吼。“我无法保证地上的清洁,因为这里奇怪的风俗居然让十二只鸡进房。”
“你后来怎么办?”
“全丢出窗外了。”
想到画面令茵娜噗哧一笑。
萨嘉先是瞪向她,但接著自己也不禁失笑,不过马上痛苦地眨眼,断掉的肋骨显然消受不丁.
茵娜注意到他的疼痛,对他竟因自己被打感到遗憾。“抱歉,萨嘉,关于……我外祖父的野蛮行为。”她以颤抖的声音道。“我……真的很遗憾。”
“你抱歉?天啊!”萨嘉有力的身躯垮了下来。真傻,一切只为错尝眼前这名小处女。“不会有我遗憾,我向你保证。”他的口气冰冷。
茵娜闻言向后缩在门旁,心中不安。萨嘉看出妻子眸中的惧意。妻子!天老爷!她是他的妻子!最后他终于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别像只受伤的狗站在那里,我不会伤害你。过来这里。”他伸出手。
茵娜走过去握住他的手。一抹奇怪的笑容浮现在萨嘉脸上。“你有想过自己嫁的是一名彻头彻尾的浪子吗?”
“没有。不过,我没有多少选择。”
我也没有,萨嘉想。嘴角依旧挂著那抹奇怪的笑容。
“好吧,既然今天是我的新婚之夜,无论肋骨是否有断,我决定好好利用。顾茵娜,脱掉你的衣服。让我看看我用无数金子及全身伤痕买来的货品.”
他看了她几秒钟后轻声道:“怕了?”
“不。”茵娜道,身体站得笔直。
萨嘉的嘴角带著既嘲弄又温柔的笑意看著美丽骄傲的妻子。“那就脱去这山地服饰。”
茵娜开始解开扣子,萨嘉倚在墙边兴趣盎然地注视着。最后茵鄙脱得仅余一件鹿皮内衣,前襟无数细绳打上复杂难解的结。
“脱去内衣,亲爱的。”
“呃……这个……”茵娜结结巴巴地道。“根据山地习俗,要新郎解开这些结。”
萨嘉闻言走过来,亮出一把刀子。
“习俗上禁止用刀子,萨嘉。”茵娜解释。“如果新郎在新婚夜连这点自制力都没有,会遭人耻笑。第二天早上会有人来检查内衣是如何被脱下的。”
萨嘉静静听完解释后,眯眼觑了觑那个禁忌的结。“我似乎已经违背相当多山地习浴,不差这一椿。”
说完刀子一划,结应声而断,内衣掉落地面,典型蔑视传统的顾家作风。
“终于,与我记忆中一般可人。”
他的新婚妻子赤裸裸地站在房中央,体态撩人。
他的双眸燃起两簇焰火。“过来,亲爱的,帮我脱去衣物,我很想自己动手,奈何肋骨的伤使我无法灵活。”
茵娜过来助丈夫一臂之力,这才看见他肩背上固定肋骨的绷带以外,处处可见的青紫。
“喔,亲爱的,好可怕。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领她走到床边,萨嘉轻声道:“我想到一点。”他轻轻仰躺下来,伸出双臂,但立即疼得口出秽言。“今晚由你主导,我行动不便。”不旋踵,一切已经结束。
“抱歉,甜心,太早结束。”他慢慢拉她下来吻她,她柔软甜美的唇热情灼人,他立即在她体内复苏。萨嘉在她耳边低语:“贪婪的小妻子,你难道不知我们结婚之后,我大可以对你冷漠,因为丈夫若是渴望他的妻子,是不会受尊重的。”
“尊重向来不是我所擅长。”说著移动自己的身躯,满足地露出笑容。
萨嘉不由得漾起笑意。“看起来你觉得该轮到你享受了。”
茵娜慵懒地点点头,背向后弓起,沉醉在快感中。她的双胸向前挺,正好方便萨嘉爱抚。一波波的快感使茵娜娇喘连连,最后一波难以压抑的热浪在体内升高、爆发,令她发出激情的呐喊。高潮过后的她趴在萨嘉的胸前喘息,让心跳慢慢恢复正常。
萨嘉轻抚她柔软的背、细致的发丝,并且轻吻她酡红的脸颊。
一会儿之后,茵娜想起身,却被他制止,他还未满足呐.
“我的新婚夜吔,亲爱的,我计划充分利用。”
就这样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蹂躏著茵娜,以消心头被迫结婚之恨,直到茵娜再也无法忍受。
“萨嘉,求求你。”她乞求道。“我好痛。饶了我吧!”泪水滑下她的脸庞。接著是压抑的低泣。
天啊,他是怎么回事?他从来不虐待女性的--而且还是他的妻子。也许这正是问题所在。妻子,这词儿象征他的生命中从现在起将负的责任、永恒以及不可抗拒的羁绊。然而这可不是虐待她的好借口。
他将茵娜揽入怀中,咬牙忍住这动作引起的痛苦。“抱歉,小可爱。”他温柔地低语。“我是畜生,原谅我。我保证不会再发生。”
我若再心中有恨,他想,大可以去找吉普赛女人或是妓女虐待,或是艾咪,她有一点被虐待狂。
“睡吧,小可爱,我保证不再如此粗野。”
萨嘉立刻便沉入梦乡,但茵娜则全无睡意。她无法忽视两人关系改变带来的影响.她其实明了萨嘉的蹂躏源自于他被束缚的不满。然而此次结婚全然不是她能掌控。
在紊乱的思绪中,茵娜只知她全心全意爱著萨嘉,只知身旁这名男子能给予她身心温暖,只知她将珍惜腹中的胎儿,因为它象征她对这名卤莽却又迷人的浪子的爱。她只能乐观地寄望两人能共同建立充满满足和喜悦的家,至于其他的纷乱思绪,只好留待未来再解。
由于萨嘉的肋骨暂时禁不起山路颠簸,因此这对新婚夫妇在以斯坎可汗的家又待了三天。只是没有人见到他们,因为他们从未踏出房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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