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侯门娇妻》第149章


叶君宜抹了一把眼泪,扭过头去。玉琪儿叹了一口气继续道:“真的,他以前很安静,什么也不想争,什么也不想要,他喜欢画画,尤其喜欢画竹,画很大、树干很直的树。可是他是大齐国的皇子,是这国家最能干的妇人陈皇后的儿子。陈皇后出卖自己的娘家、辛苦操持半生,为的就是能让她这个唯一的、让他骄傲的儿子能坐上龙椅。陈皇后一生只得到了皇上的尊重,却没有得到他真正的爱,所以她把所有的寄托和希望都放在了了阳的身子。而子阳却是个不喜争斗的人,这让陈皇后感觉很丢脸,她觉得自己的儿子懦弱无能。于是她开始用她的方式来训导她的儿子。
子阳曾全身颤抖的对我说过几次陈皇后对他的训导。在宫中,有一个章夫人,是个很温柔的女子,她没有儿女,便很喜欢子阳,子阳也从小就喜欢她。可是有一天,陈皇后把子阳叫了过去,问他是不喜欢章夫人,子阳点了头,于是陈皇后便让人把章夫人叫了来,扒光了她的衣服,对子阳说,章夫人是他的了。子阳只是把章夫人当做母亲一样敬重,怎么也不肯做那禽兽一样的事,于是陈皇后在在那个宽敞的宫殿里,任由子阳怎么求她,她仍是让数十人男人把章夫人糟蹋了,甚至最后还让来,将章夫人的眼睛、胸割去。这个事件,陈皇后告诉子阳,只要得到了最大的权势,任何的女人都是他的,任何的人都为他俎上肉。
还有一次,陈皇后就带他去了马场却学骑马,子阳胆子小,加上那马是番国进贡的血汗宝马,有些劣性,把子阳从马上摔了下来。陈皇后一生气,竟是竟马场的人和马全部砍头,行刑的全过程,让侍卫架着他观看。”
叶君宜听了,不禁怔愣起来,如此教子,真是闻所未闻。
玉琪儿沉默了片刻之后,又道:“而这陈皇后极信我的师父李道长。师父他老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是个极有常识之士,而他又和其他俗人一般,喜爱那黄白之物,喜爱权势地位。因而在陈皇后面前夸下海口,能制出长知不老药。若是庸人说出此话,人们尤其是陈皇后这般精明的人,一定会是把人当作疯子看待。而李道长偏又是个学识深厚之人,于是,这般胡话,竟是被陈皇后信以为真,从此对他宠信有知。于是,那个时候,全国的人都极信道,把李道长作了个神人。李道长在时,虽是极贪财、贪色,但毕竟用其平生所学,培养了一批人才,也作了些实事。可是他后来收了一个学生,也姓李,人们叫他小李道长。
小李道长有些歪才,加上口才极好,把李道长哄得团团转,于是很快就升为了李道长身边的第要人。在他被李道长收为徒弟的一年后,李道长莫名的死了。在此之前,小李道长已是得了陈皇后的信任,这时就自然而然的成了李道长的接班人。而陈皇后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小李道长的品德极其的败坏,杀人如麻,猥亵童男童女,以药控制朝庭官员和各大贵族子弟,聚众狎妓淫乱等等恶行,无所不做。
第一百五十一章节【瑞王其人】
子阳是这个皇朝的继续人,小李道长自是把眼睛投在他的身上,在子阳被陈皇后逼得发疯时,逐步接近,最后让他完全沉沦在药物和肉欲中。那时的子阳只是想让药和女人麻痹自己。不想这小李道长为何人?竟是一步步引他入魔道。子阳那时人已是摆脱不了这些,而心却是痛苦不堪的,在沉沦与自责中,终于病倒在床上。即便是这样,小李道长也不愿放过他,每日以为他瞧病为借口,给他送去一种叫”极快乐“的药,这药能让人在服用后便会极其兴奋,出现幻觉,在这样的状态下,做出任何事来也是毫不出奇的。而这药一但服用,便不能断掉。”
玉琪儿说到这里,仿佛是说累了,便停了下来,靠在座位上半眯着眼。叶君宜听罢也是良久无语,半响方喃喃道:“一个失足青年。教育的失败。”
“哎,”玉琪儿没有问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她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叹了一口气道,“那一天,陈皇后出宫去看他。正巧遇到了小李道长给他送药,而且、而且两人刚好。。。。。。。。。。所以在陈皇后进门后,小李道长便光着身子藏到了床下。子阳也是一阵慌张,找借口支走陈皇后,不料陈皇后见自己的儿子衣衫不整,和侍候的人都是一派慌乱,便是起了疑,支走身边的,独自留在房内责问子阳。那小李道长是何人,一见陈皇后在向子阳发难,怕自己的事败露,便在床下点了一支边香,把陈皇后迷倒。。。。。。。。。”
玉琪儿说到这里,又紧锁了眉毛,没有再说下去。叶君宜手拍打着车窗棱,笑道:“事实上,这迷香不仅迷昏了陈皇后,了让瑞王与那个道士乱了神志,于是,当三人醒来时,竟是自己也不知自己究竟是做了何事,只知陈皇后身上伤痕累累。”
玉琪儿苦笑一下,摇摇头道:“也许是吧,我也不知道,子阳事后在我面前哭得成个泪人似的,但当时我就信了。哎,可自那以后,我时常便是发觉他的行为十分的不妥,当然,他在我面前是一再的掩饰,可久之,每次见到他,我便可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可以感受到他压抑的戾气。后来,我便不肯再见他了。”
玉琪儿这话里,叶君宜敏锐的抓住了一点:玉琪儿跟了徐子谦的,仍是与瑞王有所来往!每个人心进都有自己的秘密,玉琪儿不愿再说,叶君宜也不再追问。她从来不是那种刻意去打听别人隐私的人。
一路听着玉琪儿说的话,很快就到了地。这个客栈居然是在一个比较繁华的街面上,老板娘亲自出来,和伙计们一同为他们安排了房间。客栈老板娘是个四十上下的中年女人,人长得挺精干的样子,嘴角长着一颗大黑痣。老板娘带着徐子谦和叶君宜进了客栈的天字号房间,一进门,老板娘便将门掩了反扣上,单膝跪下,低头道:“属下见过爷。”
徐子谦端坐于太师椅上,抬了一下手道:“妥娘辛苦了,起来吧。”
妥娘起了身,道:“爷这段时日最好是少出门为好。前日里,瑞王现在公开了与恪王闹翻了,瑞王带了几千人马直接的攻进了恪王府,路过之处,见人就杀,恪王府内更是连只畜生也没有放过,里面都已经血流成河,而且无人敢去收尸,现在恪王府成了一个死府,里面散出来的恶臭飘出几条街。”
“那恪王妃夫妇。。。。。。。。”叶君宜眼有浮现出那个熊一样的男人和美貌热情的女人,急问道。
“这是夫人。”徐子谦向妥娘道。
妥娘听了,抱拳回道:“回夫人,听说恪王带着家人一骑着马一路杀出城去了,只是听说恪王好像受了不轻的伤,恪王的长子中了箭身亡落下了马,现在尸首被挂在午门示众。朝中的大臣们都被吓坏了,朝都不敢上了。宫里的情况暂时还算好,有曾刚带了御前羽林军守着,瑞王暂进去不了。”
“哼,”徐子谦用手轻敲桌面,冷笑道,“好,很好。我上次连络恪王,他不犹豫着怕被占了功能。这下可是能让他下定决心了。还有这曾刚还算不错,有些事虽是糊涂些,这关键的事倒还是分清了的。”
“这。。。。。。。。”妥娘听了,脸上露出一种为难的表情来,似是有会话在斟酌着怎么说出来。
叶君宜敏锐的看到了妥娘的脸色,开口问道:“妥娘,靖国侯府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曾姨娘和尹姨娘。。。。。。。。。。”
“回夫人,”妥娘这时方道,“瑞王的人冲进了府内,不过只是找到了些下人,没有找到几位姨娘,瑞王大为光火,将里面值钱的东西抢、打砸光,还有几个地方被放火烧了。”
叶君宜松了一口气:“只要几位姨娘安全最好,这些身外之物不要仅的。”
反正多的银票被她贴身带着,那靖国府自从徐子谦被抓进牢里就已经被抄个一次了,剩下的也是些不值什么钱的。徐子谦叹了一口气,对妥娘道:“有多余的人去打听一下几位姨娘的处境如何。不过眼门下最重要的是打听一下宫里的情况,最好是能有人能往皇后那里递个消息。”
“是,属下这就去办。”妥娘说着,又抱拳施了一礼,走了出去。
徐子谦见了,却又起身跟了妥娘走到外间去了。叶君宜知他二人定是有更隐秘的事谈,便也自觉的到了内间去洗漱。这两人在外间一直叽叽咕咕的谈了好一阵,叶君宜洗漱好,便躺在床上眯眼先睡了。
这一边的车马劳顿,让她很快就进入了睡梦中。秋天对于她来说是有些冷的,她把身子倦成一团,裹住了被子。
徐子谦和妥娘把事议定,走了进来,就见折着的被子里只是鼓着一团小小的,?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