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绝代双骄3]经年》第186章


修文以后如果还是看不懂的话,我解释一下女主目前的选择,跟她自己说的殿主为她死所以就大义牺牲什么的八竿子打不着,回顾一下孙姑娘的心路历程,她在仙云栈是想要跟无缺叔混的,结果无缺叔处理感情太失败,几句话把孙姑娘说得一无是处,伤了人家的自尊心,人家一看最爱得不到殿主又那么可爱,那就跟殿主呗,结果选错了。。。没选前怎么改都行,选完了发现江无缺还要她再要改回去,那就太超越作者的接受范围了,真跟无缺叔跑了对不起殿主我就替殿主灭了她。。。至于文里面女主提都没提是跟男主赌气转投男二的想法,是因为视觉问题,第一人称总归不太客观,就算脑子里想的也不一定是真心的。有句话挺合适,贱人就是矫情,贱都贱了还自己跟自己承认吗,矫情一下更心安理得,当然我说的不是女主。虽然女主从头渣到尾,说实话离设定还有点远,坏人做坏事知道自己做坏事还有救,做了坏事觉得自己很伟大那才是没得救,女主还没有进化成后者。。。
ps,世界需要正能量,我自己也喜欢积极正面当机立断敢爱敢恨立场坚定的形象,可惜我写不出来,我思想境界不够。我其实不明白为什么大家穿越同人都非常有爱心地去拯救那些命运凄凉性格扭曲的悲剧角色,我就想要赶紧加把火让那些人遭遇更惨点,命运再悲点,性格变态到底,好吧,我承认我变态。。。总之一句话,写不了水到渠成的悲剧冲突就只能拿女主折腾,不然怎么虐男主。。。
☆、第一一零章
养尸地,无疑是血流成河、尸骨成山的所在。
真正历经艰险来到此处,才发现域穴最深处,经殿主一番手笔,大有雄奇诡异、蔚为壮观之感。
不似他处经人工修葺,此一间山腹洞穴,深约百丈,地面积攒水泽,多为浅滩,最深处也不过没人脚踝。
那水泽反射微光,其上星罗棋布列满炼尸的尸坛。尸坛的形状似酒坛,却比酒家中酿酒的坛罐大上数倍,有些封盖,有些索性敞开,露出其中炮制许久的毒尸头颅。
那并不单单只是一颗人头,是制造失败抑或经不起毒液催就的半成尸人。其露出坛外惊悚变形的面部只是身体的一部分,自颈部以下,却是被浑浊艳绿的毒液包裹淹没。
而那原原本本,就该是一个人。
殿主后期寻不到尸身,便是拿活人充数。更可能觉得活人质优,让他的毒尸战力加倍提升。
单一的尸罐或会让人觉得恐怖,但一路走来,豁然见到高不见穹顶的开阔情景,放眼所及不计其数的制尸容器,无数颗头颅,无数种狰狞腐坏的脸孔骷髅……当毒液凝成雾气,山体矿石发出幽光,水泽盈盈晃动,哪怕心狠残忍也要忍不住感叹一句:不愧是殿主……
江无缺再次沉默,一人于前。我稍有落后,由尸坛穿越,不由自主想起铁心兰,想起那人死前便受得这种罪,又想起江无缺有多恨殿主,蓦地便起了层颤栗。
江无缺回头,问我:“怎么?”
我摇头,仍是忍不住问他来此的目的。
“来见一人。”他答。
“谁?”
“——我。”那骤然响起的第三者声音,骇得我几乎以为自己在尸海中见鬼。
“谁在说话?!”我高声问。
江无缺忽然靠前掩住我口唇,告诫:“活尸对声响敏感,莫要高声,招来后患。”
我点头,待他松手后问:“方才说话之人,似乎……是傀儡师?”
“是。”
“怎么是他?”
江无缺未待回答,倒有人替他应道:“为何不能是我?孙盈余,可想过你我此生还有相见之日,如此重逢,别来无恙啊。”
我绕过江无缺,去寻那话声之源,终于在不远处、由无数尸坛所围的中心,见到一只青铜所铸的三足瓮鼎。
那鼎与诸多绕其而列的坛罐大小无差,形状也多有相似,唯独三足由长长的铁链拖固于地,孤零零的显出特异。
鼎中同样有一颗头颅,肩部以上□□在外,胸颈间链条缠绕,长发浓密披于身前,辨不清其身前背对。
“傀儡师?”我试探。
人头遽然一动,我惊得后退,却是撞到江无缺胸膛。
江无缺扶住我,沉道:“是他。”
“他为何会在此处?”我满心讶异,“又如何——”我其实想问:如何会变作此般模样?
非人非鬼的怪物发出一声惨笑,那原本遮了他面目的长发因其动静敞开一条缝隙,蓬乱的发丝间便隐隐可见一道幽冷视线。那视线直勾勾地朝向我与江无缺,昏黑境地,乍蓝乍绿,便恍若九幽之火。
“我为何会在此处?”彼端传来我再熟悉不过的阴鸷声线,果是傀儡师无疑。“孙盈余,这该问你与江玉郎。”
我一愣,便知此事又与殿主脱不了干系,问他:“是殿主将你变作如此?可他为何——”
“你住口!”对方不知受何刺激猛地尖叫,我吃了一惊,被江无缺挡在身后。
江无缺与我道:“你留在此处,我去去便来。”
那傀儡师却声色尖锐道:“怎么?孙盈余与我的这笔账尚未清算,你急什么?”
江无缺欲上前,被我拉住。我向来对傀儡师的人品不抱希望,这回殿主不知因何事、又用了何种手段叫那人死生不能,我虽面上不显,心中却要为殿主叫好。
“你有何账要与我算?”我问,“又关殿主何事?”
“你如今倒好眉好貌地活了回来,”那人恶狠狠嘲道,“当日你施计假死金蝉脱壳,可知闹得这域穴天翻地覆?你知就为你一人累死多少人,我单因寻不回你尸身,又被那江玉郎如何迁怒如何凌虐——孙盈余,全是为你!想我助他东山再起,为他肝脑涂地,只因你一死,他便屠尽生人要我将它们起死回生。他以为我真的不知,你活在他面前叫他发疯,你死之后他只会疯得更甚变本加厉!说什么碎尸万段一雪前恨,到最后想的却是逆天改命将你复生。我早知如此已刻意留你全尸,岂知他寻不回你尸身、活不回死人,统统便成了我的罪状、统统都是我的错!孙盈余,我到底欠了你与江玉郎什么,当年你与孤苍雁合谋催眠术,错也错在我你父女二人,我有何辜?!那江玉郎,他就是爱你欲死、恨你入骨,他去找你算账,又为何要我陪葬?!”
我被他一席话说罢,便是头脑发空,胸中五味打翻,问他:“殿主要你将我复活?”
“哈哈……”那人惨笑,“雩姬一死,他得一活尸;你孙盈余一死,此地遍是活尸!好好看清楚,这满目行尸非因制尸而来,却是活生生叫人斩杀、想要试验如何令你孙盈余死而复生的半成品!”
我胸中一阵恶心翻滚,不敢再目视旁处。
江无缺问对方:“你可已把话说完?可轮到我与你的交易?”
傀儡师道:“我曾说过,你必后悔,必然会回到此地救我。但今日我也同样后悔,你即便救我脱难,我也不可能将丧神诀的散功之法教给你,除非——”
他话到此处,骤然起了阵阴风,那垂于人头面前的万千长发被风吹出条缝隙,直露出其后一张颜肉腐损、五官凹凸的可憎脸孔。
“除非你杀了孙盈余!”傀儡师尖道,“我要用你江无缺的手,如同先前的两次一般,亲手捅穿孙盈余身体,叫她被最爱之人所杀,叫她便是做鬼也不能瞑目,叫她惨过我千倍万倍,终有一日也一尝我所受之苦,呵、哈哈……哈哈哈……”
高悬穹顶,凄厉笑声。我因对方一时癫狂的情态而觉出一丝可悲,不由捉紧江无缺衣袖,不愿他受傀儡师半分影响。
江无缺其实更比我冷静,要他听信蛊惑,也并不比铁树开花容易。
因此相比江无缺会受对方教唆,我更在意的反而是那人言语中提及的丧神诀散功之法。
“为何要散去丧神诀?”我问江无缺,“你与这人做过什么交易?”
江无缺并未解答,从头到尾便只望着傀儡师,显得内敛而沉静。
“我可以不要散功之法,”他终开口,望住对方,“但你若想活着从此地出去,机会,只会有一次。”
话落,江无缺一把牵过我的手,转身欲行。
“等等!”身后果然传来傀儡师不甘。
“江无缺,你别忘了孙盈余是何身份,她是如何对你,如何骗你,又是如何与江玉郎纠缠不清,更害你爱妻铁心兰于此惨死……你全部都该记忆犹新,造成你今时今日、一家人支离破碎,那罪魁祸首究竟是谁……”
魅惑低缓之声于身后不断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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