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第37章


「屋子和地林林总总花了七百多万。」啮咬一口眼前垂涎欲滴的耳垂,而後低语。
谢彪决定只告诉高敏遥实际价值。如果高敏遥知道存簿内的金额,要买回去也可以,因为要不要放高敏遥回去还是得看他的决定。
只听见高敏遥呢喃一声钱数,而後迟迟未发半点声音。
抬起头,高敏遥正侧著脸凝望窗头,眼球微幅摆动,唇正轻轻颤抖,高敏遥的脑中正剧烈思考著什麽。
那幅景象包含太多太多美丽,骄傲、坚毅、高尚、优雅、惹人怜爱又勾人性欲,只看一眼就能让下身涨得发疼。
他想要高敏遥,很想要,只有肉体是不够美的,没有心灵的活动这副身躯顶多是具艺术品。他想要的是高敏遥活生生的在他身前,不是只有这副肉体,最重要的是那深埋在身躯内的心。
只是高敏遥不看他,怎麽样都不情愿,无论他做多少的付出,高敏遥连看都不看一眼。
他已经改变了啊!变了不少,可是高敏遥一点儿也不知道。
其实要让高敏遥『看』他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只要拧住下巴让高敏遥的眼球对准他便行,但他并不要那种只有感官的看,那种看法看再久也无法看到他所做的付出。他要的是那种打从心底自动自发的『看』、心甘情愿的『看』,只要能让高敏遥带著心看他,总有一天一定能发现他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谢彪!
如果说有什麽契机能给谢彪实行这个愿望,这栋古厝或许是谢彪唯一的机会也不一定。
他身体早已顺从欲望抵入身前的穴口,还大幅抽插好几回,上头的嘴同时对那颈根、耳垂予取予求,高敏遥这次没有转头逃避,也没有闭上双眼闷忍,没有,反倒是双瞳闪烁著坚毅光芒。
他知道,高敏遥是铁了心要古厝,无论什麽代价。
而他也是,他要高敏遥心甘情愿地看著他,无论代价是那两千三百万还是更多更多的其他。
「我可以把古厝修好,我可以帮你把骨灰领出来葬在後面,我可以买很多整棵山茶种在屋子周围,我甚至可以让你每个月回去住几天,我只要一件事……」
谢彪决定给高敏遥所有梦寐以求的未来,因为他想要留住高敏遥,不惜任何代价都要留住,而他,只要一个回报……
「我只要你心甘情愿。」
心甘情愿地看著他,高敏遥,看著他,未来的哪一天,一定会发现他已经不再是那个谢彪。
、22上 (限。。。||)
五指抚握揉捻,由下而上搔刮各处敏感带,根部,系带,铃口,在最前端以食指画个圈,再在伞缘打转个几回。
这些小技巧他聊若指掌,因为几年前他的秘书就是这麽帮他服务,让他能暂时抛下烦忧,只是这回眼前的人拱著背,不时使力缩紧身子,发出忍耐的哆嗦。
他已经帮高敏遥手淫几次,起初会这麽做,也只是想让高敏遥意识点什麽。
只是数次下来得到的回应无他,只有抗拒。
勃发硬起的阴茎可以说明那人身体还是健康雄性动物,只是不断蜷缩的身、紧握枕被的双手以及更加深锁的眉头,都可以指出那人理智正倔强地将快感深埋隐忍。
手中的热柱被抚弄涨大至极限,谢彪加速摆动前臂,直到白黏浊液泄撒而出,而身下的人像是勒紧过度後放松,一口接著一口大力喘息。
谢彪将手心贴上颈背,顺著突起的椎骨节节细抚而下,颈子,胸椎,腰椎,尾椎,最後是掩藏於臀瓣的褐色圆形摺皱。
那褶皱曾是美丽的粉红色,那时每摺皱壁皆紧缩在一块让人得花点力气才能侵入。只是在多年残暴的使用之下,组织受损酿成黑色素沉积,而圈束调节的功能早已不复存在,指头轻压便可看见粉白黏膜,一指,二指,谢彪轻易地就扳开穴口。
以指尖挖起凡士林,抹上肉环,顺势而入,光是手指进入高敏遥体内,温热包覆的触感就让谢彪兴奋不已,谢彪来回抽旋数次,充分扩张做足润滑才抵入浮凸著血管蓄势待发的肉柱。
狭小肠道包覆著比二指粗上许多的性器,温热黏滑的内壁紧贴柱体,欲排出异物的反射机制不断夹紧,一波又一波的肠道蠕动挑起侵入者更多欲望。
摆动腰部,让那人的甬道和自己的下身缓慢磨合,逐渐加强力道,直到大腿内侧和眼前的臀肉击撞成乐。
谢彪随心所欲的持续奏著响乐,时大时小,时快时慢,时而俯下身吸吮香肩淫靡协奏,时而捧起眼前的腰杆改变主从,让那人自行唱和。
直至灼热液体全数洒入那人体内,这场交欢飨宴才闭幕休憩。
趴附罩在高敏遥身上,亲吻颈根享受馀韵,撑起身,以手梳拨顺眼前凌乱发丝,那人闭眼喘著。
高敏遥总是如此疲累,没有一次例外,即使做足润滑,即使轻柔以待。
将瘫软的人儿捧进澡间大浴缸,两人一前一後坐著,将手工皂以沐浴球搓出泡,端起手从指尖开始,逐一擦去前人和自个儿身上的汗液和唾沫,暖热清水流洗二人直至泡沫失尽,接著由谢彪亲自动手,挖除高敏遥体内属於谢彪的东西,让二人洁净躯体仅剩向日葵芳香。
将高敏遥抱回床,躺定身体,铺盖上被,趋手环抱前人,放缓呼吸,双双入睡。
自从高敏遥驱动身子以行动代替言语允诺谢彪的要求之後,高敏遥每晚积极和他性爱,主动拥上给予舌吻,褪下浴袍肌肤相亲,躺上床褥互动交合,而後沐浴,睡去。
但,也仅此而已。
谢彪最想让高敏遥看见的,高敏遥都接收不到。
丰盛营养三餐变化的膳食,高敏遥仍挑那些简朴的青菜和米饭吃;谢彪开放高敏遥自由在大屋生活,高敏遥却成天窝在房内哪儿也不去;温柔的抚摸脑勺,高敏遥接续的反应也是直接卸下衣物;做爱後洗净躯体时,高敏遥几乎都半昏半醒,就算事前沐浴高敏遥也会握著谢彪的巨物吞入体内。
他想让高敏遥感受的事,一件都传达不出去,除此之外,这些举动让谢彪的脑袋无法压下『高敏遥看到他就认为他要做爱』这种想法。也就是说无论他出现的目的是什麽,对高敏遥来说只有一个,否则现在的高敏遥不会一见谢彪便不由分说地贴上,还不断抚弄挑逗谢彪的性欲。
谢彪不否认自己对高敏遥的饥渴,从头到尾都不。
高敏遥一次眼眨一个眉动都是那麽性感诱人,耗上整天和主动大方的高敏遥疯狂做爱他不是没试过,那种欢悦是无限的成就和征服,有时甚至想在高敏遥赤裸的身上装置美食,结合食欲和性欲一口一点地品尝。
总的来说,谢彪的确每天都想和高敏遥做爱,而且只要高敏遥主动行事,谢彪也不会拒绝,但他想要的不是只有性。
他之前要高敏遥心甘情愿,是要高敏遥把心放在这花点心思看著他,不是只心甘情愿的躺在床上做爱,不是!
对两人来说尽是一成不变的夜晚,唾液,喘息,呻吟,拥吻,汗水,精液,但,不是谢彪要的每一个夜。
不是。
、22下
谢彪洒下大钱修复古厝,命人找遍古式厨具行,买回全新一模一样被怪手铲坏的蒸笼和发酵箱,聘清洁公司将古厝打扫得一尘不染,从深山某个育种庄园买进数株品种优良的山茶树,整理古厝内外每一寸土地,就连衣服、床单的霉味也一并洗除,整栋古厝不消多时便恢复原有风采,另一方面积极和灵骨塔联系领回事宜。
这些都是他曾经答应高敏遥的事,这也是谢彪最後的冀望。
他希望高敏遥看到复原後的古厝可以想到他,想到这是他的善意,想到他已经不是几年前拿他人祖母去留加以威胁的谢彪,他也是可以做很多付出,不再只是个攫食躯体的强暴犯。
平凡的周末,谢彪抱著些许期待带高敏遥去古厝。
光车子还在古厝外窄径行驶,那人的眼神已明显改变,不再是呆滞的、毫无思考,即使唇角没有上扬,谢彪瞳中映著的高敏遥是他过去不曾见过的神情。
那面容煞时在他心脏烙下的悸动谢彪不知该如何形容,凝望,多麽简单的动作,融入古厝好似一幅画,足以让挥去谢彪脑中所有思绪只专注地看画。
带那人到古厝果然是对的选择。
让高敏遥在古厝自由活动,自己则是去参与恼人又不能缺席的餐会。
结束一天行程回到古厝,听佣人报告,高敏遥花了大半天整理古厝的物件,虽然绝大多数的时间是泪流满面,但总体而言这一天那人过得很自在。
方踏进古厝,屋里屋外尽是吚咿啊啊的二胡破碎散音,那人正捧著脱弦二胡坐在正厅,敛著眼专注地拉弹奏乐,煽情睫毛将深邃眼仁半掩,谢彪从那眉角眼馀看到与母亲相似的柔美,即使一切外在显露是那麽的祥和,谢彪也能感受得到那暗藏在心底深处波涛汹涌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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