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探》第25章


,最後来至她醉人又鲜艳欲滴的花丛间。
他先是用手指轻轻拨开、撑大她那朵娇美柔嫩的花瓣,而後伸出舌尖,舔过她花瓣间的每一处缝隙,并同样在她早已敏感肿大的花珠四周来回绕圈,最後才一口吮住那颗湿淋淋的花珠来回吐哺,吐哺间更不忘用力吸吮着她身下的所有芳香蜜汁。
「啊呀……歌阙……」
当一阵强烈战栗由他唇舌所在之处直冲发梢时,南宫燕整个身子都虚软了,一股惊天刺激不断在她四肢百骸流窜,根本受不住他如此邪肆爱怜的她,除了尖叫着他的名,什麽都忘了……
南宫燕下腹盘旋着的那股熟悉压力,随着贺兰歌阙灵动舌尖对她所有敏感处的舔弄,不断升高再升高,当他的舌尖往她那早已因渴望他而不断细碎疼痛着的花径中用力一剌,并开始放肆在其间旋转、戳剌,且愈来愈快、愈来愈深时,除了紧紧捉住自己的裙摆,弓起身疯狂吟哦任他摆布,她完全无抵抗能力。
「歌阙……啊啊……不要……」
但当花径中的紧缩频率愈来愈高,且几乎濒临临界点时,南宫燕却开始抗拒了,因为她想要真正的他,她想要与他彻底结合,而不是独独让他这样取悦她。
可是贺兰歌阙却没有理会她,只是轻握住她的小手,然後在更疯狂的舌尖戳刺中,让她在茫然无助间,蓦地高潮了!
当那股快感欢愉在身子里炸开,并久久都没有平复时,南宫燕虽感受到身体的愉悦,她的心却有些微酸,而眼角含有一滴泪。
因为这不是她想要的。为何他不真正要了她?
「傻丫头……」将明明已经高潮了,小脸艳如春花,但却眼角含泪的南宫燕抱放至榻上,贺兰歌阙揩去她的泪轻轻叹息着,然後褪去自己的外裳。
「为什麽?」望着发梢、内裳都湿透,且全身肌肉其实紧绷的贺兰歌阙,南宫燕喃喃问道。
「我若今夜放肆了,你必然会受孕。我虽爱孩儿,但却更……」
躺至南宫燕身旁,贺兰歌阙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然後再不敢靠近她的往旁挪了挪身後,望着她苦笑,「我的嗅觉异于常人,你身上气味一丝一毫的变化,我全能分辨。」
当终於解开贺兰歌阙过往是如何辨认出她真实身分的谜题,并彻底明白他今夜为何如此克制时,南宫燕的小脸也彻底红透了。
因为他的言下之意是,他不想她今夜就受孕,因为他还想尽情与她欢爱……
「不想要我就直说……」
怎麽也没想到他竟是怀着这种心思才强忍住自己与她的渴望,一想及她早为他彻底疯狂,而他却还那般理智,再想及他此刻忍受的煎熬,南宫燕竟难得任性起来了。
她轻轻坐起身,娇睨了他一眼後,双手按在榻上轻轻跪起,令她原就丰满的一对椒乳更形诱惑,两颗撩人粉玉更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而後,她一转身,微微将裙摆摆至身侧,轻抬雪臀,露出因他而依然轻湿的花丛,以及沾满她羞人蜜液的雪白腿际,缓缓向榻沿爬去——
「把人家弄得这样湿、这样难受、这样想要你,你反倒一转头就……啊!」当腰际突然被盈握住,一个火热又巨大的钢铁坚挺,就那样无预警地由她身後整个刺入湿滑又紧致的窄小花径,直达最深处又整个撤出後,被那几乎深入灵魂的一撞撞得身子完全虚软的南宫燕,只能在无助的媚啼声中,整个人轻趴在床塌上不住娇喘。
「还有呢?」望着身姿那样桥弱撩人的南宫燕,知晓她心底在想什麽的贺阑歌阙故意问道,然後缓缓脱下自己的上衣,露出赤裸的坚实胸膛。
「你不是说你若今夜……」
凝望着贺兰歌阙那双早已洞悉她心中所思的动情深邃眼眸,想及他方才那令她几乎失态的深深占有,以及之後将发生的一切,南宫燕真的羞了,羞得双手扶着床柱就想站起,想逃离他那恍若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炙热视线。
只就在她才刚站起,却发现他竟向她一步步逼近,在将她逼到没有退路的墙角後,狠狠吻住她,然後在吻住她的同时,一手握住她的柳腰,一手撩起她的腿,用力挺腰一剌,又一撤。
「啊啊……歌阙……」
当小小花径又一回被深深贯穿、充满,身子因此而彻底战栗、酥麻,但他却又再度离去时,整个站不住的南宫燕轻轻跌坐在地上的长毛毯上,感觉着自己身下的蜜汁疯了似的涌出,将她的裙摆整个沾湿……
「无论你想要什麽,我都会给你。」
将自己身上衣衫全数褪下,也为南宫燕除去身上的剩余衣衫後,贺兰歌阙轻轻抱起眼眸彻底迷离,而身子整个为他绽放的娇艳女子,将她放躺在床榻上,像对待世间最贵重的珍宝般,柔柔吻过她全身,放肆爱抚着她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然後在她不住轻声嘤咛、唤着他的名时,握住她的腰,用膝盖分开她的腿,将自己的全部送入她等待已久的诱人花径间,一回又一回,深入更深入。
「你可知我明明确信你是真公主,却从不愿证实的主因?」
望着在自己身下娇艳如花,并且绝美得令他一生一世都忘不了的南宫燕,贺兰歌阙将她摆放成跪姿後,紧握住她的诱人双乳,抬高她的雪臀,由身後重重的将自己紧绷得不能再紧绷的硕大坚挺撞入那只为他一人而存在的小小花径间,然後在那道诱人蜜径的紧缩频率愈来愈高、愈来愈密集之时,腾出一只手取来她摆放在床前的手镜,放好角度後便开始疯狂大力挺腰!
「为何……啊啊……」
当身子被贺兰歌阙不断狂力占有,花径深处的某个敏感点被摩挲到最极限,最後瞬间狂暴时,南宫燕眼眸一黑,身子一紧,只能令那股巨大又甜蜜的快感、那惊天又惑人的欢愉将她领至天之巅,然後在一股极强的热流冲刷至自己体内最深处时,疯狂尖声媚啼。
「因为你身上确实有印记,但这印记,却只有在你被我玩弄到高潮时出现。」
不住延续着南宫燕的高潮,加大她的欢愉,在她的後腰际缓缓出现一个印记时,贺兰歌阙指着手镜哑声说道。
「什麽……」
虽然眼眸已然迷离了,但南宫燕还是微微倾过头,望着手镜里自己的下腰际间,真的如他所言,出现那独属於南宫皇族的印记,可当她望及那印记的同时,却又望见了自己究竟是如何被他占有的所有羞人过程,那画面让她脸一红,花径一紧,然後在他了然的眼眸中,更激狂的爱恋下,在高潮中,又再度高潮了……
这一夜,南宫燕彻夜被贺兰歌阙疯狂玩弄着,占有着,高潮着,直到天色微明,他才终於愿意放过她。
「以後不准你来了……」当身子整个虚软,嗓子彻底瘠哑,被拥在贺兰歌阙怀中的南宫燕喃喃说道。
「抱歉。」望着南宫燕眼下的黑晕,娇弱的模样,以及自己残留在她身上的所有淩乱,贺兰歌阙俊脸微微一红,「等孩子生下後,我保证一定会克制我自己的。」
「你等得了那麽久?」倚在那坚实的怀中,南宫燕娇睨了他一眼,小脸那样可人的羞红着。
「我……可以等,也一定会等。」轻轻抱住南宫燕,贺兰歌阙一回又一回地吻着她的颊,再不愿放手。「因为是你……」
「傻子……这世间有种药物可以事先吃着,」轻搂住贺兰歌阙的颈项,南宫燕脸红红的将唇俯在他耳畔轻轻说道,「等想要怀孩儿时,再停药。」
「你今夜吃了?」闻言的贺兰歌阙愣了愣,但他还是不动声色地问道。
「嗯,从第一回与你在东月园……我便一直……」本只是想回答贺兰歌阙的问题,但当发现自己竟一时失口,透露出了这个秘密,南宫燕有些困窘的背过身去再不肯开口,小脸整个烧得通红。
该死的,她就知道,对这个老狐狸一刻都不能放松戒心!
「抱歉,燕儿,是我不好,是我不懂事。」将南宫燕紧拥入怀,因为想及过往,贺兰歌阙着实有些愧疚,但愧疚中又带着一抹深深狂喜与心疼,「你……是为我吃的?」
贺兰歌阙确实愧疚,愧疚那时的自己只顾占有她柔美的身广,根本没虑到後续的事,更愧疚自己竟让其实纯真青涩的她,多次为了他而献出自己,并用这样的的方式保护自己。
但让他狂喜又心疼的是,在他已那样久没有出现於她眼前,并再无可能受人胁迫之时,她竟还继续吃着,就怕有一天他又出了事,甚或像今夜这般,不说一声就出现在她面前,莫名彻夜疯狂拥抱她……
「不是,才不是为你吃的!别忘了,我可是经过严格的艳探训练,自然随时都必须做好深入敌营的各式准备……嗯啊……歌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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