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探》第24章


我、念着我,永远别忘了我。」
听着南宫燕含着怒意的话语,望着她不住抖颤的细肩,贺兰歌阙缓缓阖上双眸,不忍再看,因为若再看下去,他的心一定会撕裂的。
他一直知道她喜欢轩辕望,喜欢到爱不释手,而他,更喜爱她手拿轩辕望时的晶亮眼眸与轻浅笑容。
正因为知晓她一定会将此物带在身旁,他才会无顾自己身上未癒的伤,就为了尽快找到它,然後期盼她每回将它拿在手上时,偶尔会想起他,偶尔会挂念他。
但似乎,他还是弄错了,错以为只要找到轩辕望,她至少还会再多看他一眼,甚至对他露出一个像对高回国二皇子一样的甜美轻笑……
「真的抱歉,我走了。」
哑声说完这句话後,贺兰歌阙静静准备转身离去,闪为一切就这样了,也只能这样了……
「等!」
因听到贺兰歌阙的上一句话而微微愣住,并不住怀疑是否自己听错的南宫燕,在发现他真要离去时,急急回身唤住他,「你……想要我将你放在心上,记着你、念着你?」
「我这一世,从不曾想过自己会遇见你这般特殊的女子。」
不敢望向南宫燕,所以贺兰歌阙只能望向屋内一角,然後自嘲似的撇嘴笑了笑,只这个笑容却是那样的苦涩与苍凉,「我明明夺了你的清白,可你根本不在乎。我屡次为了自己的目的狠心伤害着你、利用着你,你依然不在乎。但就算如此,我依然奢望,有一日,你也能像小谨望着皇上般的望着我,只在被你见着那般狼狈的我後,我……」
话,再说不完全了,因为贺兰歌阙已不知该说些什麽了,毕竟他真的如此奢望过,真的如此想望过,但在她方才一见他便别眼之後,一切奢望,都不复存在了。
毕竟像她这般聪颖、可人又玲珑剔透的女子,自小身旁围绕着的都是群异样出色的男子,他这样一个世人口中「六亲不认」的人,又如何能让她记着、念着,甚至痴傻凝望着?
「你是狼狈了,但你可知,那时的你,比任何时候的你,都让我想靠近,想抚碰,想怜爱……」
望着贺兰歌阙眼底的痛苦与悲凉,南宫燕边说边走上前去,然後静静停在他身前,举起双手,轻捧起他根本不正面朝向她的脸,踮起脚尖,将唇覆住他的後,不住轻吻着他紧闭而有些抖颤的唇,吻得她的泪都滑落了眼眶,依然没有停止。
他究竟是怎麽样严苛要求、看待自己的?
像他这样的男子,是世间所有女子的想望啊,否则,她又怎会将自己的心,彻底遗落在他身上?
一时狼狈了又如何?一时难堪了,又如何?
他只看到了自己的狼狈与难堪,却从未想到他那身狼狈难堪背後的顶天立地与铁胆柔情。
他真的好傻、好傻,傻得让她……好爱、好爱……
「你……」怎麽也没想到南宫燕会这样吻着自己,更对他説那样让人狂喜的话,但不知是否自己会错意的贺兰歌阙,只敢轻轻握住她的腰,然後一滴一滴吻去她脸颊的泪。「别哭……」
「你怎麽就从没想过,当你着了南清的道时,我都有时间安排手下人去拦截她,怎会没时间找别的女人来解你的毒?还有……当你在岩洞中时,能解你一身情毒的人,这世间又非只有我一人,我又何必……」
当贺兰歌阙轻吻着她的颊,但也仅止於轻吻,并且握着她柳腰的手臂更是微微僵硬之时,想着过往他面对南清示爱时的迟钝反应,南宫燕微红着脸将唇俯在他耳畔轻轻说道。
「为什麽?」听到南宫燕意有所指的话後,真的从没想过这点的贺兰歌阙,在彻底狂乱的心跳声中哑声问道。
「因为就算再不想承认,可我,就是不想望见有别的女人被你拥在怀……」弥漫着佳肴香的花厅之中再无人声,只剩两人激情拥吻的轻喘。
感觉到已然动情的贺兰歌阙,似是依然有所顾忌的仅止於亲吻着她,回想过去他总是因药力才会拥抱她,南宫燕轻轻低下头,热烫着小脸,缓缓将他的大掌举起,覆在自己的丰盈双乳上——
「你……不是饿了吗?吃这……行吗?」
「你该知道,我的食量很大,所以你在说这话时,可有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我饿了,都有喂饱我、且任我予取予求的自觉?」望着南宫燕羞涩又娇柔的嫣红小脸,贺兰歌阙双手虽没有动作,却也将唇俯至她的耳畔说道。
「我会……尽力——啊!」
话还没回答完全,南宫燕便发现自己已被拦腰抱起,并被抱至她屋内的窗台上坐下,而後,在她还没坐稳时,上衫便整个被拉至腰际,抹胸更被整个推高,让她那对柔嫩挺翘的雪白椒乳,就那样赤裸裸地暴露在温暖的空气中,贺兰歌阙的眼前。
「你……」怎麽也没想到激狂起来的他是这等模样,南宫燕小脸整个羞红了,为自己方才那大胆的话语,与挑逗他的举动。
「你可有自觉?」
用手指抬起南宫燕的下巴,贺兰歌阙望着她那迷人娇态,在低哑的嗓音中,深深、狠狠地吻住她,并在吻住她的同时,大掌彻底紧握住她的双边丰盈,不住来回搓揉、挤压,然後在身前娇喘、嘤咛声愈来愈急促、愈来愈甜腻时,将唇缓缓移节她的眼、她的眉、她的颊,最後一把含住她的耳垂,又舔弄着她的耳廓,并将舌尖轻剌入她的耳孔中!
「嗯啊……歌阙……」
当身子因贺兰歌阙的抚弄整个热烫、酥麻时,除了不住轻吟,南宫燕再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这样放肆的他,是她不曾想像过的,而一想及他今夜是因对她的渴望而如此放肆,她的心不禁又甜又羞,被他大掌揉弄得轻轻弹跳的双乳更是又胀又痛,又酥又麻。
当他的唇缓缓由耳垂处沿着她柔嫩的雪颈一路往下吻舔,吻过她细肩、锁骨、丰乳上缘,最後来至乳尖附近,可他又只来回用舌尖舔着她的周边乳晕,却怎麽也不肯碰触她早已因他而缓缓紧绷、挺立的敏感乳尖时,南宫燕有些难耐的弓起腰肢。
「唔……」
「真丰盈的身子,可又真青涩的反应,我的艳探公主,你不是经过严格的艳探训练吗?」
望着南宫燕一脸嫣红、杏眼微眯的微微弓着身,那令她优美椒乳更形饱满的诱人身姿,贺兰歌阙故意不住对着她那两颗迷人的粉玉呵着气,就是不直接碰触。
「你!」
没想到向来严肃认真的他会用这样的话来取笑她,南宫燕羞得举起小手就想推开他,他却一把握住她的双手,将之高举至头上後,继续他的周边舔弄与呵气,弄得她全身都泌出了一层薄汗,他依然不肯甘休。
身下,早因他而轻湿,花径,更因渴望他而泛起一阵细碎疼痛,在全身都因他而战栗,而酥麻,他却依然不肯更进一步时,南宫燕再忍不住别过小脸,「你不想要我就直说,不要欺负——啊啊!」
他就是在故意欺负她,她怎麽以前就没发现他这讨人厌的性子!
在不断回荡在屋内的娇啼声中,南宫燕终於有所体悟了,因为她话还没说完,他竟就一口含住她的右半粉玉用力吸吮、吐哺,另一手则紧拈住她的左边红樱桃轻扯轻转,弄得她的双乳胀痛得不能再胀痛,酥麻得不能再酥麻,身下蜜汁更克制不住的热涌而出,彻底沾湿了她的亵裤。
「我就喜欢这麽欺负着你,可以吗?」
望着南宫燕身前因不断抖颤而漾起的那道诱人眩目乳波,凝视着她那双彻底因他而动情的迷离眸子,贺兰歌阙轻轻褪下她裙下的亵裤,将火热的大掌覆住她湿热的花丛间。
「你……不是身有残疾,不碰女子……」凝视着贺兰歌阙同样动情,且深邃得不能再深邃的眸子,南宫燕羞极的别过眼去。
「我确实身有残疾,一条永远无法像平常人般自如的右腿,以及只愿碰触、欺负我心爱女子的残疾,这样的我,你还愿要吗?」大掌在裙下轻抚着南宫燕修长柔滑的凝脂腿际,贺兰歌阙望着那张刻在自己心底最深处的容颜哑声说道。
「你……」从没想过贺兰歌阙会如此在意他受伤的腿,南宫燕回眸凝望着他认真痴傻的俊颜,然後垂下小脸,羞之又羞的在他眼前轻轻曲起、并分开自己的双腿。「不要你……我要谁?」
听着南宫燕的回覆,再望着她愿将自己全然交给他的姿态,贺兰歌阙露出了一个开怀至极的笑容後,轻轻柔柔地吻了吻她的唇,便拉过身旁椅子坐下,脱下她的鞋,由她的脚趾开始吻起,而後是脚背,而後是小腿、膝盖内侧、大腿,最後来至她醉人又鲜艳欲滴的花丛间。
他先是用手指轻轻拨开、撑大她那朵娇美柔嫩的花瓣,而後伸出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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