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苦为难》第25章


鲎排ΡΓα诵Γ职诨氐皆吹奈恢谩KΦ媚敲刺煺婷骼省?br /> 每个人的心里都住着一个不想长大的小孩。
林岳重又轻手轻脚地回到了沙发上,我听到他长舒了一口气。
就这样,我们一个躺着一个坐着,各自加着小心,都生怕惊扰了对方。看他坐在沙发上疲倦的样子,觉得挺不忍心,但也只能随他去了。就这么,我居然睡着了。
早上,我在一片朦胧的晨光中幸福地醒来,一看表:“坏了,都六点了!”臭林岳怎么把遮光窗帘给拉上了,害我睡过了。跑步看来是没戏了。
我正烦恼着,忽然听到有琴声传来,于是起身穿了鞋,顺着声音来到书房,又看到林岳宽厚的背影,我靠在门框上呆呆地看着,心里有种莫名的冲动,想从他身后抱着他,并在那宽宽的后背上靠一会,人是不是有时候会有拥抱的需求?不为爱不为欲,只是想深深地抱着,感受那种踏实和温暖,然后在紧紧的拥抱中找到自己存在的真实感。
正想着,忽听林岳开口:“看够了没?”
“没。”
林岳回过头来,冲我展颜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我刚用了你的牙刷、毛巾和脸油,牙刷你再换一支吧,我不嫌弃你。”
“好。”
“你来看看我的指法。”
我走过去,看到他正对照着一本书的指法图解,像模像样的练着《沧海一声笑》,我乐了
“哎,很像样啊,这个,小指不要弯,肩膀放松,”我拍拍他的肩膀,顺便揩油:“对,很完美。”我看着他笑,然后把琴拿起来:“这个,琴放倒了,得转过来。”
我把琴搬起来调头,“春雨”林岳眼尖,指着龙池右侧刻着的两个字念道:“春雨是什么意思?”
“春雨是它的名字,它可是我娘子,一时疏忽让你给染指了。”
“这名字有讲头吗?”
“没什么讲头,就是自己随便取的。”
“这么随便?”
“嗯……待得春风化雨时,好叫庸人一诉肠。你觉得怎么样?”
“前面是什么?”
我颇羞臊:“扬州二月好风光,千金换得三尺长。”说完我自己先噗嗤乐了:“我不会啊,你觉得怎么样?”
“真一般。”林岳笑着摇摇头:“还学汉语的呢。”
“确实拿不出手,要不我不就刻琴上了。”我们都笑了
“你这书不少啊。”林岳指指书橱上的书
“我买的多看得少,很多都还没看呢。”
“口味真杂。”林岳看着书橱,顺手抽下一本《上帝之城》翻开:“半台老人藏书,你们老爷子?”
我摇摇头,难为情地笑笑
“不会是你吧?”
“你真逗,在我书橱上还能是谁的书。”我说:“林岳你慢慢看,我去做饭。”
“去吧。”
“少爷你想吃什么?”
“你做啥我吃啥。”
30分钟后,我摆了小米粥、馒头、咸鸭蛋喊林岳来吃饭,林岳正拿着IPAD在看,听到我叫,放下平板搓了搓手就上桌了:“你还打僵尸啊?”
“嗯,常打,打好多年了,我这辈子就指着这游戏过了。”我狼吞虎咽:“你也打吗?”
“有时候吧。”
“男人不是都喜欢打CS和Dota吗?”
“这个你和老陈切磋吧,我没那么大精力。”
“衰啦?”我们相互看了一眼,咧着一嘴的馒头花子,噗嗤都笑了
“你都喜欢用什么植物?”林岳问道
“双子太阳花,玉米投手加地刺,豌豆双发加火炬树桩,坚果墙,这是我的常用装备。”
“自我保护意识很强嘛。我比较习惯用冰冻射手和火龙草的,这样速度会慢下来,火龙草可以管三排。”
“好变态啊,你的敌人真可怜,冰火两重天的。”我塞一嘴馒头呵呵地笑,边把鸭蛋剥一半递给林岳。
“我想想觉得你的装备很周密,有防守有攻击,天上飞着的地上趴着的,后方补给也很充分。
“林岳喝着小米粥,接过我给他剥好的鸭蛋。
“脑子多被吃几次,就知道该用什么了。”我摇头笑笑
“我有时候边打边想,孟白就像是我的火龙草,彭洽像我的冰冻射手,肖佳像玉米投手,小美像我的地刺王。”
“那我呢?”
“你是我的太阳花。”
“说的我没啥用似的。”
“太阳花生产能量,并且在最后关头也能顶一下。”
“让我脑补一下僵尸吃太阳花的情景。”我说
林岳看着我笑着将馒头塞到嘴里,然后瞪着眼睛,目光呆滞,机械地嚼着,我赶紧咽下嘴里的东西,然后哈哈大笑。
林岳像什么呢?我很想说林岳你像我的坚果墙,我等着他问,但是他没问,我也终于没说出来。
边吃边偷看林岳吃,这个男人真好看,当林岳不是林总的时候,他的一举一动都透着一股天真的孩子气,让人喜爱、心疼又留恋。
我说:“僵尸先生,你多吃点。”
心里有时候会不自觉地升出一种期盼与等待,会莫名的烦躁、感伤,但逐渐老去的年华和衰败疲惫的心让我已经不会再去接受任何一份关怀,并且抵触一切深刻的倾诉。
一定不要忘记,曾经答应自己要独自坚强;一定不要忘记,有些得而复失你承受不来。
也许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深渊,想起时会坐立不安;往下看去时,会觉得头晕目眩。
那种感觉,叫恐惧。
第二天,阳光灿烂,大家上班,各自玉树临风、亭亭玉立。
林岳问肖佳:“柳林小区那边怎么样了?”
“一切OK,放心吧林总。”
“老陈的案子看了吗?”
“烂熟于心。”
“那就收吧。”
“好的!”肖佳真的是训练有素,在感情问题上从来就是拿得起放得下。大概什么事情只要一开始就目标明确,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那就没那么复杂了。
“小美,你跟一下。”林岳交代
“好的。”
后面的情景极其戏剧,戏剧的我真怕被当事人看破。
肖佳挽着精心打扮的小美同学,来到丽晶大酒店和仲轩的妈妈见面。
“来了。”仲轩热情地迎上前来,从肖佳手里接过小美的胳膊,亲亲热热的挽着:“阿姨您好。”
小美无比慈爱地看着仲轩:“好好。哎呦,这孩子长得真周正啊。”
三人来到座前,肖佳冲着田阿姨盈盈一笑,介绍道:“阿姨,这是我妈妈。”
“哎呦,亲家,你好啊。”田阿姨起身相迎。
“老姐姐您好。”小美应承着,崇拜地看着田阿姨:“老姐姐这件衣服真好看,又合身又贵气,我怎么就买不到这么合适的衣服啊。”
田阿姨得意道:“这是仲轩给我买的。我年轻的时候打扮就腐化的很,在家也这么穿。我们老家人都这么穿,不算个啥。”
四个人款款落座,几方各自进入角色,聊得很投机。婆家妈和娘家妈相互交换了各自儿女的生辰八字,觉得真的是天作之合,并以倒序的方式,先聊聊孩子刚工作哪会怎么辛苦,然后是孩子上学哪会怎么好学省心,最后说到孩子小时候怎么淘气。
小美当天一身得体的西装裙,身材苗条,皮肤白皙,略施粉黛,带一金丝眼镜,看到这样的亲家妈,估计仲轩家不会担心返祖500年了。
小美很谦虚地说:“我家佳佳让我惯坏了,以后还得你家仲轩多让着点,但是我这姑娘心眼好,人实在,这个你们放心。”
田阿姨笑容满面:“佳佳这娃娃我一见就喜欢,这耳垂一看就是有福气的女子,这手又软又长一看就手巧。”田阿姨说着亲昵地捏捏肖佳的耳垂,再抓过肖佳的纤纤小手摸着。
“傻人傻福气,有亲家你这么好的婆婆就是她最大的福气。唉,我那时候跟老婆婆就处不来,当时我想,等我有了媳妇一定把媳妇伺候的好好的,结果,唉,就是一丈母娘命。”小美兀自叹口气。
“嗨,什么姑娘媳妇的,都是自己家的娃娃。我就稀罕个女子,佳佳来我家,我就当她是自己的女子。”田阿姨乐呵呵地看着肖佳,好像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聊着聊着,小美突然话锋一转:”亲家,听你的口音像是甘肃的?“老太太闻听连忙说:”对着腻!我是庆阳的。”
“庆阳的怎么来山东了呢?”
“嗨,这辈子就跟着我老汉儿满世界追着油跑,最开始在长庆,75年去了湖北,83年到了胜利。”
“庆阳的?”小美——也就是肖佳她妈一听顿时激动了,在金丝眼镜后面瞪着一双杏眼说:“老姐姐,我冒昧地和您打听个人您看您认不认的。”
老太太腼腆一笑说:“嗨呦可不敢,庆阳那么大,我也未必能知道,再说离开家早,那时候年纪也小着呢。”
“田庄有个拐子田,家里有四个闺女,云字辈的,”田阿姨听到此处眉头紧锁,小美接着说:
“他家60年的时候丢了最小的姑娘。”
“啊!那是我们家啊,我四妹妹60年让人拐走了。”田阿姨一拍双手。
“您对这个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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