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二代奋斗记》第24章


。如今府里元帅的妾室越来越多,她不是最漂亮的也不是最有才的,虽然元帅对她们都差不多,但其实她明白自己已经不算得宠了,哪头炕凉哪头炕热她一直都是知道的。
这一直都是一个省事的女子,郑英娘心中笑笑,她很忙也很累的,容不得有人在她家里挑事作乱,很显然她的丈夫也容不得,他很清醒,这是她该高兴的地方。
“走吧,今日带着大姑娘去我那里吃晚饭,大郎估计是要和夫君在前院吃了,针线房上你还接着管着,宋氏原是帮你管的”
前院,侯大郎坐在父亲腿上,听下面的人一个接一个说话,然后一个接一个反驳对方,直到言辞激烈的争论,也听不懂争些什么,不过都是常态他都习惯了,小小的叹了口气。
“我儿如何叹气?”侯破军好笑的问儿子。
“儿是叹竟叔父伯父们不能和气说话吗?不是说君子不争吗”侯大郎疑惑的问父亲,一脸的求解惑,惹得侯破军哈哈大笑,下面的人自动回到了座位上,声音和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挑剔
“鸭子肉包呢?乌鸡呢?就想吃口这两样都没有”
小院里四个女子一桌吃饭,桌上有五盘菜一盆汤,有荤有素,汤是蛋汤,四人吃的是粳稻米,安安静静的、吃的很可口。忽然就听院子里传来一女声,声音很好听,软软糯糯的,说的话却是不大好听。
宋氏刚喝了口汤放下,与赵氏对望一眼,又看看其他人,心道:“又开始了,第三次了”
胡氏扯出一个讽刺的笑,想死不要连累大家,“去请周嫂过来”
“胡姐姐,这样……”赵氏小声地犹豫。
“还是叫来吧,她这般我们都担不起责任”,宋氏也同意,“她本来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自找的”,想挟孕兴事,太当自己是一回事了。
很快周嫂来了,看看余氏房里桌上叩了的饭菜,眉都没挑,“余姨娘,是饭菜不合胃口?“
“周嫂,我只是想吃鸭肉包子、乌鸡,派人和厨房说了,也没做得,您看,也不是我想吃,实在是肚子里的孩子想吃“,余氏开始垂泪,楚楚可怜的。
周嫂心道这也是好人家出身的,哪里哪学的这一套?“余姨娘,您可能忘了,府里妾室没有去厨房吩咐的习惯也没得那个权力,有孕的妾室都是单独用饭、加两个菜,有月子房的人伺候,柳姨娘、宋姨娘都是如此,这里有菜有肉有汤,每日换样,尽够了”
“这是谁定的规矩?哪家是这样的?你们知不知道官宦人家是怎么办的?我要去见夫人,我不信夫人也这么说”,余氏嘴还挺利索,巴巴地说起来。
“就是夫人定的规矩,元帅府也不是什么别的官宦人家,元帅还有一条规矩,糟蹋一碗米粮者饿一日,您这些够饿五日了”,周嫂慢慢道来,“没有夫人召见,您也是不能去见夫人的”
“那我就去见元帅,你敢拦我!你拦呢,拦呢”挺着肚子一步步逼着周嫂后退,她娘家的妾室都是这么争宠的,不争能有什么前程。元帅从宁城把她带回来,她可是这院里的独一份。
周嫂眼中闪过一丝烦躁,“拦着姨娘人,别伤着小主子,去告知夫人,请家法”
那边郑英娘也在吃饭,也不过三菜一汤,听着报告此事,摇摇头,“以子要挟如何配为母亲?按照家法,糟蹋米粮当饿五日,如今有孕先记着,等生产后执行;搬弄口舌,罚做鞋袜十套;下不敬上,罚织布十匹。原是每日不得睡够两个时辰,如今有孕,宽限三个时辰,加罚两匹布,按着时日不完,多一日多加一匹”
这最初原是从他丈夫定下的家法中演化得来,郑英娘其实从内心里反感,每次罚了人更反感,都是男人定的规矩,都是男人编写的历史,都是男人的附属,不认他们会让你连骨头渣子都不剩,可偏生那么多女人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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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破军看着长子将不小心掉在桌上的米粒捏起来吃了,很是满意,想着这两年在金州并攻下的各地召见、任用的文士们,已经慢慢圈定了几个人给儿子当老师。
“先生可还记得茂州的那个陆溓?”侯破军问被留下用饭的张芳义。
“记得,攻下茂州后,臣随元帅一起微服去学里听过他讲《五经》,还与他辩论了一番,臣甘拜下风”,张芳义见元帅快吃完了,自己也忙加快了速度,半碗饭几下用完。
“我欲召他来金州,与我儿授业并领江南儒生,来投的儒生名士越发多了,城中的学堂、各地的学堂都该操办起来,你的事情又多,这些就交给别人分解分解”,侯破军示意让人给他加饭,张芳义忙婉拒了。
“是,如此说道此人,臣便想起和他起名的另三人来,秦宜文武并重、大义起兵,那辰诗文大才、风骨铮铮,李籍上知天文下晓地理,皆是贤才”
“我亦有耳闻,施正先时就与我提过,只我派人去请,却都是没请得来还有一人不晓下落”,侯破军抚须,文人们总是矫情一些,这一点不如武人爽快。
“不若臣再派人去寻访下落,这些人若错过着实可惜”,张芳义提议,“城中名士有与他们较厚者,得其下落该是不难”
“既如此此事交与先生去办,寻着人厚礼想请,别怠慢了”,侯破军休息了两刻钟,准备接着办公了,“将大公子带回去,先生明日陪我去北县看看屯田,那处的土地不甚肥沃,俞杰寻了人调理液不知如何了,还有那个“禁酒令”让白升去写,这人有些见识”
“是,这几年屯田初见成效,各地库中米粮囤积少者可够三年余,今年元帅又令减赋,与民生息,昌节禁奢,民心渐归矣,只臣担心禁酒令本是为了积蓄粮草,然必有人趁机囤酒或是私酿以售高价”,张芳义说出所忧,以及心里合算着今晚戌时前应该能完成所有政务,还有这白升没到他跟前儿报到呢
“那就立个威,军令如山”,侯破军抬头看儿子还在这,便有些微怒,“说了你还小,北县且远,不能带你去,下去”
“是,孩儿告退”,侯大郎期颐破灭,只能下去了。
“于亮,你去送大公子”,侯破军还有有些心软了,对于长子总是特别些,不一会于亮回来报告“夫人像是要生了,已经进了产房,大夫人已经请了来照看,清姑娘并柳姨娘照看着大公子、二公子,让回元帅一切无恙,”
“要生啦?”侯破军微微诧异,算算时日也差不多了,而且是第三胎了,也不担心,“让人伺候着,随时报我,这份令发往封州”,既命施正原地休整一月,处理好当地军政安民之事,再顺势攻著州。
“什么人?”
“有刺客”
“放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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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芳义回到自己府上,妻子在后院登下做针线,两个儿子在习字,看了一眼准备回前院继续处理事务,却被妻子叫住,“老爷稍等,今日几个侄子媳妇来家里了,说是栋儿、林儿的差事都被顶了,可有此事?”
他当初是带着不少族人一起投军的,军里、各部司里都有他的亲戚,本来是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也没啥可非议的,原来人少那些本事不足的也就将就着用,但随着侯家军地盘的扩张、人员的增多,肯定上面是希望能者居之,还有别人的亲兄弟父子兵也要争,分蛋糕的人多了,事儿自然就多了。
张芳义此人又是极为护短的人,否则当年也不会有那么多族人愿意跟随他,“是真的,告诉她们稍安勿躁,我已经安排了别的差事给他们,我还能亏自己侄子”,那些顶替侄子的人他是不得不承认人家比侄子合适,但张芳义想想还是郁闷,这事摆明了不该自己面子,袁九什么意思!心中已经暗暗记下。
“老爷,夫人,元帅府里来人报喜了”
“哦,快请”
“小的拜见张先生,张夫人,咱们元帅夫人刚得个小公子,母子均安,小的来报喜”,一元帅府小斯行完礼,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儿报喜。
“真是好事,恭喜元帅、夫人”,两人都是表现喜悦,张夫人又说“劳烦小哥,大福,这些买点点心”
“谢先生、夫人赏,小的还要去东边几家,小的告退”
从何时起她们已经基本听不到元帅府里后院什么事情了?张夫人认真的想想,是从那次叛乱吧还是更早?
“礼物都备好了?”
“早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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