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二代奋斗记》第25章


“谢先生、夫人赏,小的还要去东边几家,小的告退”
从何时起她们已经基本听不到元帅府里后院什么事情了?张夫人认真的想想,是从那次叛乱吧还是更早?
“礼物都备好了?”
“早备下了,这个不劳老爷操心,您呐去忙吧,我让人熬了汤,一会给您送去”
施家也得了喜报,施夫人带着大儿媳妇刚上了香,问儿媳妇“定儿呢?有几天没见他回来吃晚饭了”,她家大儿子已经随丈夫出战两年了,前日伤了腿被送回来养伤,如今好的差不多了,准备再两个月回前线。二儿子如今也在丈夫帐下了。
“夫君这些时日都和袁家的几位公子走的近,说是和城里的什么人做把子生意,我也问不出更多的”,施家大少夫人只能无奈,丈夫不似公公那般沉稳,想一出是一出的,她劝了多少回了也没用。
“家里也不缺他吃穿,学人做什么生意,尽瞎折腾”
“也不是他来做,夫君也是看盛家、何家那些人家的亲戚都合着人做生意,才让堂舅舅也出些本钱挣些花费”
施夫人这才想起来也不能怪儿子,如今不少亲戚来投靠,不能投军的总要给找点事情做,都靠她家救济也不是办法,“咱们也不问了,问多了又嫌咱们娘们多事,我去金山的广法寺求了送子观音,一会儿请进你屋里……”趁着儿子在家,还是先给她生个大孙子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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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将瞎了眼,愿以死谢罪”,亲兵校卫赵奇跪在地上,抽刀便要抹脖子,刀却被“当啷”的一剑挑开,脖子上已经冒出了血珠,“元帅!”俯首在地。
“你以令度行事有何罪?戍正之后,无通传、无令牌者过二门一律格杀勿论,不论是谁。你起来吧,此事不必再提”,侯破军收剑入鞘,大步流星的往后面去了。
“老赵?老赵?快起来”,一旁是侍卫等到不见元帅的人影了,赶紧把摊在地上的赵奇拉起来,看他已经浑身湿透了。
赵奇心道:好险,也好狠!他这颗人头不知道能留到几时,那个余氏听说是刚有了身孕的……嘎,还是晕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教子
“三郎可是不及大郎、二郎刚生时沉实”,侯破军抱着还没睁眼的三儿子左看右看,“倒是比他两个哥哥俊些”,儿子越多越好,子孙是福气,侯破军好像没啥影响,前因后果他都知晓了,那种撒泼惹事、无视他命令的女人若不是肚子里有他孩子,他连全尸都不想给她留。又想到她害死了自己还没出生的孩子,该她家人给偿命的!
“这孩子生的弱些,不若夫君先给起个小名叫着吧,等满了周岁再起大名不迟”,郑英娘已经从周嫂口中知道了余氏的事,当时只有一个反应“这女人疯了?!”府里任何一个下人、姨娘进府第一件事就是背熟府令、家法,哪个有不熟悉的?她理解不了余氏的想法。
察看丈夫脸色,郑英娘只好道:“我知夫君不信神佛因果之事,我亦不信,但毕竟与旁人无关,也怨不得他人”,她不会拿儿子说事,那样她的丈夫必然会觉得有威胁他的意思。
“如此便饶过他们”,侯破军说的不是很情愿,“就当给三郎积德了”,还有宋氏没有活下来的女儿,这样想想才好受了,“三郎不若先叫铁郎吧,结实些,让下人们都这么叫着”。
郑英娘这次放了心,杀那些人做个什么。
“我要去北县看看屯田,再去周围的两个县看看,大概要十余日”
“恩,我让周嫂准备行装,这次杨氏随行吧”
“行,你看着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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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臭小子,让你逃学,让你逃学……”孟玉氏拿着根竹条正打大儿子屁股,孟昌根本无所谓的趴在凳子上,屁股都红了也不求饶。
“娘,你别打大哥了,大哥快说错了”,孟婉哭着上前抱母亲的腿,一旁的的玲子、翠儿都跪在地上帮着求,齐氏并几个仆妇拦着孟玉氏,又不敢深拦。
“第几次了,你自己说,第几次了,若不是师傅找到家里来,我都不知道你五天没去学堂了,你是想气死我,逆子”,越想越气,又打了起来。
“夫人,使不得,使不得”
“住手,住手”,玉梁氏由钱运家的扶着快步进来,“你要打死他不成”,上前夺竹条。
孟玉氏只得赌气扔了竹条,气的一下子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哭道“他怎么就这么不争气!”
“你呀”,玉梁氏拿手指头戳了外孙额头一下,“带大少爷下去擦药,齐氏也带着大姑娘去洗洗脸”,孟婉似乎不放心母亲,犹豫着,玉梁氏摸摸她发定“乖,去看看弟弟,外婆在这”,这才离开。
“他不懂你教他,何必动辄就打,有甚用”,玉梁氏拿着帕子劝女儿,女婿儿子都是极为自立自强的人,对比大外孙与他父亲舅舅很是不一样,不是不聪明勤奋,而是太拧了,压着他往东他指定往西,“你自己的儿子你还不清楚,那是头倔驴,只能顺毛摩挲”
孟玉氏翻来覆去一晚上没睡,想着母亲的话也想着儿子的脾气。早上亲自做了粥和包子端去长子屋里,孟昌趴在床上,见母亲进来把头扭到一边。
“你还记仇了你!”孟玉氏掀起被子看,又是心疼,这次是打恨了,这孩子越大越不会服软。
“大郎,和娘说说,为什么不愿意去学堂?”孟玉氏等着儿子吃完,又给他擦了手脸,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第一次和儿子谈心,仿佛昨儿才从村里逃出来当了强盗,今儿儿子都这般大了……
“那些夫子讲的甚无趣”,孟昌瞄着母亲脸色,接着道“大道理一筐一筐的,不如刀枪痛快,爹也说咱们这样人家也不指望以后出个秀才举人的,我想向爹和舅舅那样去打仗!”
孟玉氏短暂无言,“你爹和舅舅可不止会舞刀弄枪,等他们回来你可以去问问他们,看先生教的那些他们可会。娘也不是要你去考什么秀才举人,只是要你明礼仪、修德行、知进退,你看,娘不也每日看些书嘛,难道娘也是要去考秀才呀”
孟昌回忆着好像是这样,爹和舅舅也每日除了习武也看书。
“咱们以前家里穷,你爹爹小时候就你这般大的时候,没钱给先生,就帮先生家里种地、打柴、喂猪当做束脩,你舅舅除了外公教的那些也没正经和先生学习过,咱们侯家军多数的将领们都是这般过来的,元帅也是”,孟玉氏徐徐道来,“他们哪一个少读了书又哪一个打仗弱了?别人多不在,这样你俞二叔现在城里,等你好了可以去问问他”
见儿子低头寻思,孟玉氏又停了会儿,“娘也有些时日没带你们上街了,这样,改日我带你们去街上看看”,城外的穷苦人家更多,但她们不能任意出城,就在城里看看吧,出去吩咐宋七和钱运先准备着,儿女们与他们当年的生长环境不同了,她不想他们忘了曾经的苦日子,有朝一日也忘了自己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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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看那是杂耍的伶人,一会儿还能喷火”
“喷火?像是上次在万叔父家那样吗?”
“对,就是那样”
“那是做什么的?”
“……那个姐姐也不知道,奶娘,那是做什么的?”
船上,孟家姐弟二人由仆妇们抱着看岸上的景致,他们出门玩也多数是去将领家,别处很少去,此时见到岸上那多人那多有意思的东西,只觉得眼睛不够看。
“那是贩卖驴和骡子的商户”,齐氏给他们讲解,一旁的玲子和翠儿也好奇的听着。
“驴和骡子,难怪我觉得和爹爹的大黑长得不同”,孟婉歪头想了想又点头道,“还有牛羊我都见过,那个我知道是扎灯笼的,那个呢?”
齐氏一一给他们解释,船外仓,孟玉氏和孟昌也在看着岸上,“娘,不是去看林婶子?她家应该是刚刚的地方下船”
“回来时再去,今日咱们随处转转”,孟玉氏也不常出门,每次出门都能感受到金州城与他们初来时的不同,街上的人多了,买卖多了,船多了,店铺都在营业,唯酒铺暂时关着门,但也给了补贴的,“船家买卖如何?”
“托夫人的福,从前年是慢慢恢复了,每日都能有些生意,糊口是尽够了”,她们是客船,招待的是包船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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