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异国丈夫和中国情人》第12章


她四十岁的时候为我生了儿子--我们杜金家族的男人。如今的杜金家族也只有我和弟弟都生了儿子,其他全是女孩。东方女人的善良是我无法用语言表达的,那是一种艺术。
“公司还好吗?有什么变化?”
她继续摇头,不想说什么。我不再问。
这次我在乌克兰将近一年,再看到她仿佛衰老了许多,其实她才40多岁,头上已经有了许多的白发,每月都要染一次头发。
“我和罗思雨不合作了。”她突然说。
“为什么?”我知道罗思雨是她最好的朋友,我出国前他们刚刚认识,每天他们都要通很长时间的电话,那时候,孙丽常说,认识罗非常高兴,他是她认识的人中最善良和最能够理解她的人。有一次,他们之间的看法不同,孙丽气哭了,我和思雨在电话里整整谈了两个小时,帮助他们统一思想,我嘱咐思雨,男人应该让着女人。
“我们的生意进展不顺是一个原因,另外他得了悒郁症,无法再经受商场的压力了。”
“哈哈,理解。谁跟你在一起都会被折磨出病来,你的思维过于活跃了,他一定不适应。”我说的是心里话。
“是吗?”她认真的看着我,惊讶的问。
“是。,不信你就问他。我理解的不会错,男人之间是有共鸣的。”
“嗯。”她若有所思。
“萨沙,我好像对他有一种特殊的感情,与他分手我非常痛苦。”孙丽拉着我的手,虔诚的像对牧师。
我理解。因为我懂得喜欢文学的人的思维,对于罗思雨,我觉得他有时和孙丽一样天真,我看着他们常常像孩子一样的争论,我理解这种人性的东西,但表达起来非常困难。我不知道怎么和孙丽交流。
“没事儿,放心,一切都会好的。”我由衷的说。
吃过晚饭,孙丽静静的依偎在我的怀里,有一种孤单单的柔顺。
“老公,你爱我吗?”
“当然。”
“为什么爱?”
“我们是一家人啊!”
“你爱过其他的女人吗?”
“爱过。”
“谁?”她警觉的看着我。 
“我的一个同学,她叫斯微特拉娜,是我的一个恋人,也是大学同学。毕业后我分配到海参威,她不同意我去,但我还是走了。她非常痛苦,我走了之后,她不愿留在乌克兰,就去了意大利继续读书,后来嫁给了意大利人。对于她的感情,我要胜过以前的两个妻子。” 
“你们后来又见面了?” 
“是的,这次我回中国的前一个时期,没有想到她回家乡做生意。我们在一个餐厅里相遇了,她已经老了,可是我一直还留着她年轻时的影子,那时我们才十九岁。” 
“她漂亮吗?” 
“非常漂亮,将来她来中国做生意你会见到她的。” 
“你们这次见面交流怎么样?” 
“我们都很激动,后来我们连续见了几次,谈了一些彼此家庭的事情和生意上的事儿。” 
“还爱吗?”孙丽天真的问。 
“有一点儿。”我如实的回答。“但是我们没有性的关系,过去有,现在没有,因为彼此有感情,很难随便发生xìng关系。” 
“为什么?” 
“不为什么,克制着,还有一点恐惧,怕不尊重。”我其实解释不清楚,但愿她明白。 
“我懂。”她安静的说。 
之后我静静的揽着她,直到听到她均匀的轻酣,她睡着了,像个孩子。 
(十七)
发言:孙丽
在这期间,我的心情渐渐平和,对自己的心态有了反省的时间,我开始考虑,一个人,对于爱情的追求,除了以婚姻的定位为前提之外,其他都不过是精神生活的一种补充,而爱情如果抛开了婚姻这个前提,就像花瓶里的观赏花,满足的是短暂视觉效应,因为再美的花没有泥土的培育,单靠阳光和水的滋润也是营养不全的,那花终究会枯萎,即使是婚姻前提下的爱情,如果不重视后期感情的培育,也如同花单单是有了土壤而缺少了阳光和水的滋润,迟早也会凋谢,如果视爱情为人生精神生活的全部就要有充分的思想准备,拿出一生的精力精心呵护,否则因为爱而出现的感情伤害问题将是一些人一生无法回避的危险际遇,或者是伤人,或者是被伤。
而且爱情作为一种意识形态领域的概念,它应该根植于一定的社会大环境,如同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离开了每个人具体的生存意识及生存方式,爱就会变得虚无飘渺,无以附着。
尽管,更多的人把爱情看着人生大餐的调料,崇尚杯水主义,然而两情的相悦是爱情存在的前提条件,一旦爱情不存在的时候,必须双方同时淡化,否则所谓的伤害便在所难免。
有句话:爱有多深恨有多深。但体会没有,姑且相信。事实上,现在看来这只是爱情轨迹的一种,今天我更相信的是,有一种爱情叫亲情。
爱确实不能否认它本身的发展规律--由热情到激情到温情。
每一种过程的过渡,必须爱情的双方共同的把控,既要说明心态又要倾诉感受,所谓的真诚,不仅表现在呵护,更要表现在坦诚。
过渡是一种蜕变,犹如一些动物的蜕皮过程,这样形容不一定贴切,但确实有一种裂变的因素。
往往,爱着的双方,不能同时同态理解,这样就会产生误解,曲解了人性自然的心理、生理状态,从而曲解了爱情本身。
由爱而恨,就是这样形成了。 
很好的过渡,在于把浓浓的爱情转化为亲情,也许少了激情下的动容,但是多了温情下的关爱,将对方亲人一样的置放在心里,冷暖慰籍是自然的。心里想的,不再是对方的情话,疼爱体现在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平凡而容易忽视。看似淡了情绪,其实深了感情,却,有所不知。 
不论那种爱情,真爱是什么?喃呢私语,绵绵情话,终究是情绪的碰撞,抒发的情感,仅仅是欲望,爱yù、情yù。不抒发的情感,才是感情的厚重。但这种爱必须经过一定时期的狂热阶段,否则亲情的成分就不够真实,摆脱不了情绪的苦恼,一旦没有苦恼的爱情才是双方的深刻了解和信任,甚至没有猜疑和嫉妒。于是亲情般的内敛着思慕,这样的爱,绝没有痛苦,是爱的极至。 
爱情,一旦成为亲情,爱是什么?是对方深夜出行是否安全的恐惧和担心,是对方憔悴时萌发的一丝怜惜,甚至是对方大碗吃饭时的一种快慰,除此,平平淡淡。 
深入骨髓,融入血液,爱使爱潜移默化,于平和中淡定平常,一万年太久,刻骨铭心。 
(十八)
发言:孙丽
一天,我正在公司安排工作,接到了前夫的姐姐的电话,语气及其悲伤的告诉我,我的前夫得了白血病,她电话的意思是说让我照顾好我的大儿子。我安慰了她一些话。回到家里我告诉萨沙,z病了。听到我平和甚至有些愉悦的语气,萨沙急忙堵住我的嘴,恐惧的说“不要这样,上帝会惩罚你!他错了上帝惩罚他,你幸灾乐祸上帝也不会原谅你。”我一下子有点感动了,为西方人的宗教理念。
我非常恨我的前夫,他伤了我一生。
二十四岁时,我遇到他,当时他中专毕业参加了工作,也是中学同学,在我去学校的公共汽车上相遇的,那一年我大学快读完了。在大学时期,经过了暗恋秦的心理过程,我发誓,我不在追求任何人,而我当时又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丑女孩,我要找一找被人爱的感觉,他就这样适时出现了,可是父母不同意,认为他没有学历,可我当时却只想爱出一翻新天地。父母找到学校,学校的保卫处长是他们的朋友,还有亲属、朋友全民总动员说服我,甚至策反了我同宿舍的天下,策反方式是给了她们稻米。要她们监视我。我是从小就有逆反心理的人,这样隆重的效果自然促发了我一定要与“世俗”抗争的决心,一方面,我对他信誓旦旦,我表示对他的衷贞不渝,还用烟头烫了手臂,至今还有一小疤;另一方面,我继续同父母斗争,就在一次他去我们家里哀求我父母同意的时侯,我母亲将他赶了出去,他哭着离开了我们家,当时天上下着小雨,他把穿的新皮鞋脱了下来,怕被雨弄坏,他家里的生活条件不好,因此他很节减。而那时我的父母已经开始办企业,我的家庭条件是比较优裕的,况且我们家里就我一个孩子,可以说,我是娇生惯养。因此,面对那样一种情景,同情和感动更激起了我的斗志,我向父母宣战,同时将消极的斗争方式改变为积极,方法很简单:我曾经很喜欢摄影,并且自己处理暗房技术,,我用的显影液是含毒,假装吃那个东西吓父母,并把自己的头发剪掉一部分,做非他不嫁以死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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