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异国丈夫和中国情人》第22章


艺莲娜来找过我,他丈夫去世了,她希望我帮助她直接与中国做贸易,我告诉她,这次我回中国的时候她可以跟我一起去。
上星期她来家里做客。年轻时她经常来我们家,妈妈见了她非常热情,但几句话之后就开始拿出孙丽和小儿子的照片幸福的唠叨起来,妈妈对孙丽的印象非常深刻,说东方儿媳妇老实贤惠。其实孙丽的贤惠在中国的女人里头,基本上是倒数的,艺莲娜微笑着搭讪。
吃过饭之后,我送艺莲娜下楼,沿着安静的林间小路我们慢慢的走到海边,年轻的时候我们常来这里,三十来年过去了,岁月无情。
“你走以后想过找我吗?”她突然问道。
“想过,但是条件不允许。我开始的职业是船舶工程师,随捕捞船远洋作业,每次出海最少也是七、八个月。然后再准备走,我做了三年这样的工作。后来听说你已经去了意大利。之后我结识了第一个妻子,她比我大两岁,是个能干的但狡猾的女人,她一直没有跟我结婚,她不愿意结婚,但生了一个女儿,现在已经二十岁了,在海参威读大学。前两年的学费一直是找我现在的妻子要,女儿自己直接给孙丽打电话,一定是她母亲支使的。第二个妻子比我小二十五岁,比较幼稚,也生了一个孩子,后来她跟别人好了,跟我离了婚,把孩子交给了她母亲来带,她母亲仅仅比我大两岁。说真的,我见的女人太多了,最后离婚以后已经不想结婚了,可是认识孙丽之后,没有多加考虑就结了婚,已经十年了。”
“东方女人很温柔吧?”
“她不温柔,但是适合我。她并不完全是东方女人的思维,但有着东方人的勤奋和善良。”
“你很爱她吗?”
“是的。你现在怎么样?” 
“有个男人同居,不准备结婚,只是解决性的问题。” 
“哦。”我表示理解。 
“我们可以去做*吗?”艺莲娜看着我说。 
“好吧。”看到她可怜的样子我答应了她。我们走到一片安静的林子里,她拉开了我的裤扣,跪了下来。。。。。 
做wán爱的艺莲娜显得异常兴奋,不断的对我说谢谢,然后匆匆的走了,说还要参加一个活动,已经晚了。 
我对性的问题,基本上是很明确的,不仅是我,欧洲人都能理解。性就是性,不一定与感情和婚姻挂钩,这一点中国人就是不能理解,孙丽是理解的,也是这么多年对西方文化的了解,包括对我的了解。我想,如果一旦因为性的问题与婚姻发生冲突,我肯定不会这样做。我不会再离婚了。 
(三十二)
发言:孙丽
自春节聚会之后,我进入了紧张的忙碌状态,主要因为公司的调整,晚上回家后,开始整理自己的文字,希望一旦生意好转以后,静下心来改好自己的文字,争取出一两本书。我是去年加入市作家协会的,虽然圆了我当作家的梦,但是仅仅在十几年前出的那本小册子,号称散文吧。这些年陆陆续续也写了许多的字,算一算有七、八十万了,应该说是我思想和感悟的结晶,整理它意味着对自己劳动的尊重。
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尽量减少上网看论坛的时间,因为在那里我会常常看到罗思雨的影子,特别是看到他在网上与其他的女网友的暧昧或调情,即使我知道是玩笑,依旧感到十分的不舒服。曾经的过去,因为感情因素,我嫉妒,故而只是抱怨他,其实我们之间的问题,与我对他与网上粉丝的互动不无关系,尽管在现实中我们彼此没有断了交流。但是今天看到那样的情形,只会增加我的厌恶,说心里话,我不希望自己走到厌恶他的那一步,毕竟痴狂的爱过,我相信他也是爱过我的。所以我宁愿不去看,亦不去想,忙自己该做的事情。在整理那段时间写给他的文字的时候,我不仅哑言失笑,疯了。我写了大约几万字的情书,几乎内容上不重复。而如今,虽然恨他,但这恨是无由的,或许还有爱的成分,无视才是放弃。
前天中午,他突然打来电话,说:“还好吗?”
“行。”我简单的说。
“我想见你!”他没有征求我意见的意思。
“。。。。。。”我想说我很忙,但是没有出声。
“你明天中午等我。”他不由分说。
“好吧。”我只好答应了他。
要是以前,我会激动的要死,我曾经在过去看到他写给我的一篇发在网上的文字失声痛哭,可是那种感觉已经荡然无存了。
当时是我们刚刚提出分手的时候,还记得他是这样写的:
谁能与我同醉,相知年年岁岁。
咫尺天涯皆有缘,此情温暖人间。
——电视剧《渴望》插曲
阴郁的天气与苍凉的心绪,如酒后的惆怅,无法言说。战栗,其实只是瞬间,如烈火;悲凉却是永远,似河流永无止境地呜咽。
在这纷扰的尘世间,在倾轧、欺骗、云谲波诡的社会上,最后一片净土在哪里?
在心的感知。
阳光的温暖与清风的抚慰,永远在回忆中才美好。
失去了的,永远是最美好的;只要没有失去,就永远不是最好。
所以诗人才歌唱那冰凉的忘怀之泉。
即便是感知,也往往也只能是事后的。
珍惜,人们总爱说珍惜,然而珍惜从来不曾存在,它永远是虚拟的。正如我们说的享受健康。健康的人是无法享受健康的,甚至根本不能懂得什么是健康。
只有病人才真的知道什么是健康。
健康的人可能偶尔意识到健康的美好与珍贵,但没过一分钟,就会忘记。甚至,所有健康着的人都在破坏与毁灭着健康。
这是人类永远无法改变的宿命,也是永远无法解决的悖论。
最后,剩下什么了?
我想,只剩下祝愿。
既然拥有就不可能得到,这么残酷的现实我们怎么忍受?只有祝愿。
昨天中午,他真的来了,我去接他,远远的,看到他已等在了那里,我的激动哪里去了,以前几乎是百爪挠心的那种感觉,我去找他的时候也是一样,总是着急的接对方,为了早看一眼。见面后,我们彼此轻轻的点点头,我简单的问问他的身体状况,语气平和而淡然,我看到了他的一丝失望,但是我不能欺骗他和自己。
吃饭的时候,他叫的菜,是我们过去常常吃的那些菜。他说:“一起喝酒的时候多好。”
“少喝。”我说。 
“多长时间了?我们没有喝酒?”他接下来问。 
“半年吧。” 
“你还爱我吗?”罗思雨默默的说,眼睛没敢看我。 
“恨!”我静静的看了他一眼,认真的说,“所有的爱都是恨,起码最初的原因是恨,没有不胜怨的感情,不然就是情绪,就浮浅。事实上,没有意义,真的没有,因为一切都能过去,怎么都可以过去的。你说呢?” 
“也许吧!”他说。 
“我们错了,真的错了,爱没有错,但理解有问题,所以耗了自己的那么深的过去,就是劫。或许当初就不是爱,”我继续平静的说。 
“你真的这样看?”罗思雨似乎有些伤感。 
“是!爱可以承受一切,我不能,你也不能,怎么自私的爱应该是爱自己,我们以为爱对方,于是得不到自己的满意就只能是怨和伤害,难道不是错了?” 
“是该一笔勾销了。”他释然的说。“我一直歉疚,但无法让自己承认哪里对不起你,怀念与抱怨饶着自己,你也太狠,不再理我。” 
“好了,为了一笔勾销。”我们碰杯。 
今天他不想走,说是约了别人谈稿子,我说我晚上有事情不能陪他吃饭,他说没有关系,只是为了看我一眼。我们来到餐厅附近的宾馆,以前我会邀他住在家里,可是这次我做不到,这段日子,我努力不去追忆过去的种种,对他的回忆渐渐消失,我一直以为快乐就是这种心境……直到今天,所有的悲哀和心酸一古脑儿全翻涌了上来,我才猛然发现心中的伤口根本没有愈合,只不过被另一种痛楚掩盖住了,一种叫做自欺欺人的心痛。 
打开宾馆房间的大门,竟然不顾一切的俯身就用唇狂野的迅速覆盖住我的嘴唇,涌舌头有技巧地撬开我的牙齿,专制、霸道的伸进我口中纠缠起来。他的吻原本带有惩罚意味,他的呼吸浊重了起来,钳在我腰侧的手,竟然往上移,攫住我的乳房狠狠的揉搓起来。我被他弄得头晕目眩,他的唇舌取走了我全部的理智,我无意识的呻yín让他霎时从沉醉中醒过来。突然他停止了动作,呆呆的看着我,仿佛陌生人。 
当我们不再着着任何肉tǐ的装饰的时候,我们不再疯狂,他伏在我的身上,近距离的看着我,他进到我的身体里。没有动作,只是让肉tǐ倾诉,无语的感受,彼此的属于,轻轻的,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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