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相缘》第37章


“呵呵。” “啧好了没?回家了。” “哦。”
作者有话要说:
☆、归来
林碧儿,林振庭和童郡的独女,“韵律”的首席名模;因为是两人老来得女,更是心头肉,从小便捧在手中疼爱着,他们的娇纵日积月累养成她极为自我的个性,霸道任性,难伺侯是她给人一贯的印象,也是日后让他们分外头疼的症结。
她一直都认为自己是林家的小公主,爸妈的疼爱只属于自己一个,理所当然;直到六岁那年,林振庭和童郡从杭州带回一个大她两岁的男孩——杨逸凌;她开始有了危机感,就如每一个得知爸妈要生弟弟妹妹的独生子女。
她开始不停地为难他,用她知道的各式恶作剧吓他,心里只有一个小小的愿望:“赶走他,赶走他爸妈就会是她的。”
谁知他淡定得很,丝毫不把它放在眼里;小小的孩童心里郁闷,越赶不走就越觉得他讨厌;两人的针锋相对从此结下,在父母未知之时;年月过去,小小的她长成亭亭玉立的大美人,成为炙手可热的名模;靓丽的外表和出众的能力为她赢来无数的赞美和吹捧,深深满足了她的虚荣心,渐渐在众星捧月的生活里迷失自我,开始不顾有夫之妇的身份与各式男人鬼混、勾搭,自觉得有无穷能力,一切她想要的、都能得到。
谁知道,每一个自负的躯壳深处都住着一个自卑的灵魂。
她是个胆小鬼,总在害怕着有一天会一无所有;所以用层层虚假的自信外衣包裹着自卑的心,所以要控制一切,她的任性妄为招来憎恨也换来恶果;日后,她常常在想那次意外是否是老天给她的一次反思。
醒来的一刻,她发现自己正身处新加坡的一家医院病房里;病人牌上写着——佑杏,一个她完全不认识的名字,病床前的椅子上坐着一个陌生男人;从和他的只言片语交流里她得知,他叫卢彦,一个新加坡籍的华人。
三天前在上班的路上捡到饿晕的流浪女——佑杏,也就是现在的自己,因而送到医院照顾至今。
她不相信,拼命向他和医生解释,却换来他们怜惜的眼光;他们觉得她疯了,但只有她知道她是林碧儿,不是无亲无故的流浪女;所以她生气,见东西就砸,宣泄着心里的无助和恐惧。
这个叫卢彦的男人显得手足无措,傻傻的看着她为所欲为,还在一旁嚷嚷着担心她会弄伤她自己;等她发泄完,默默帮她收拾烂摊子,毫无怨言傻得可以,她突然想到从前的日子里父母和杨逸凌也是这样,不知他们会想些什么?
于是,她意外开口问他:“你为什么那么听话照顾我?”
他傻傻的笑着:“你是病人。”
笑得像个白痴,她不禁怀疑谁才是有病;他的傻还不尽于此,明明他与她素不相识却一直照顾着她,无微不至、赶也赶不走;出院后,更把她接回家,他把自家当成收容所了吗?
她不否认现在的模样比以前的她更漂亮,更具迷惑男人的本钱;但是,对于他的笨脑袋来说天仙和丑女应该没有分别,再美也不懂得欣赏;他究竟为什么对她好?她看着每天被骂得狗血淋头依然乐呵呵的男人,不禁疑惑、心软。
他是个厨师、做得一手好菜,自己在市中心的唐人街开了家私房菜馆;她在他家住下半个月后,闲来无事便跟着他到店里看看,翻看他的账本发现他的生意很好,但挣不了钱;为什么?
佑杏观察两天,发觉他的个性使然对谁其实都一样;傻傻的、好说话,因而人缘很好,同时也招来许多蹭吃蹭喝的家伙;他说他也想过收账,不过被对方哄哄,糊弄几句就不了了之;无奈,她只好帮他管起帐来,两人分工合作;渐渐的很多周边的人都知道她住在他家,久而久之便谣传起他们的关系;常常调侃他从哪儿找了个漂亮的女朋友,每每这时,他会摇头晃脑否认、解释。
佑杏看着就莫名生气,他的个性有她看上已经不错,还否认个屁;有一回忍不住顶了句:“是又怎样?”让所有人闭上了嘴巴,他那惊讶的傻样,她至今还记得。
这段日子生活不算好、也不算坏,平淡得如白开水,却洗去她内心的浮躁,从天际摔下来换个角度看世界;如果那天没有被他拉去看电影,没有看到电影里的“林碧儿”,她会觉得或许永远留在他身边,或许这样过一辈子也不赖。
看着电影里熟悉的脸,她突然惊觉有人用着她的身体生活着,心安理得地霸占着她的一切、她的父母,一如当年的杨逸凌;或许是他的阴谋,居心叵测,,黑暗里,她握紧拳头告诉自己,她要回去,拿回属于她的一切。
那天回家,卢彦不知晓她的情绪变化,还在喋喋不休说着电影的观后感,有点烦人;她忍不住打断他:“那个女人美,还是我美?”
“你,漂亮。”
他毫无城府,眼神清澈、诚恳,与她遇过的所有男人都不一样;一种难受的滋味夹杂着感动涌上来哽住喉咙,她拽着他的领子就去吻他,他显然吓到不懂去推开、也不懂拥抱;许久才本能地回应,技术差得让她汗颜,却使她情动。
他是个好人,值得每个女人托付终身,她知道;她也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情,但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必须离开;所以,两年后的今天她假装对他不满意,无理取闹地跟他吵了一场;拿着行李夺门而出,她不敢回头,他的样子必定可怜兮兮。
经过六小时的飞行晚上八点许她回到北京,站在杨家庭院的栅栏外;看着屋里的点点灯火,她犹豫一下按下门铃,这声门铃预示着她的归来,也结束周蔓长达三年的美梦。
许久,周蔓出来为她开门,远远看着她走来,佑杏不得不说眼前的女人从骨子里透着她不曾拥有的温婉,一身素色,把她的张扬硬的变成一种小家碧玉;给人一种悠然的亲切,不过不代表她就要对她有好感。
“请问你找谁?” “我找林振庭先生和他的太太,有要事。”
“你真幸运,爸妈平常都在老宅,今天刚好在这边;请进。”佑杏皱皱眉,从周蔓的口中听出点浙江口音,难道她浙江人?
“你是哪里人?” “我是我是北京人,从小在这里长大。””是吗?”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屋里,屋里的一切与当年没有变化;她在沙发坐下,周蔓去厨房彻茶,一道半开的玻璃门让她看见里面的沈姨和她,把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碧儿,那是谁?” “她是来找爸妈的,说有急事;你去叫爸妈下来吧。”
“嗯,对了,你今晚就别熬夜。”沈姨经过她身边时叮咛道, “欧,我尽量。”
“嘿,尽量,你有哪一次不是这样说,哪一次不是我提醒你在少爷回来前入睡,不然他会到现在还蒙在鼓里。”
“好,我听话,但你要帮我保守秘密;你也快去,客人等久了不好。”
沈姨耸耸肩转身出去,经过客厅看了一眼佑杏,被她瞪回去锐利的眼神使她不禁缩了缩,这个客人是个狠角色。
许久,周蔓从厨房出来:“给,还没问你的名字是?”
“佑杏,保佑的佑,杏仁的杏。” “姓佑,这个姓挺特别的。”
“你就不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吗?”“什么意思?”
佑杏拿起她端来的茶水抿一口,随之皱皱眉,是龙井,晚上喝茶不好,又放下才看着她说:“‘三生佑杏’就是我。”
周蔓一怔,接而便想起那封私信,她脸上的惊讶表情在佑杏看来是如此赏心悦目,她比杨逸凌简单、易懂,心里藏不了事,什么都写在脸上;不似他永远深藏不露,如果这是他的阴谋,她所算是败笔。
这时,三人跟着沈姨从楼上下来,绕过沙发杨逸凌注意到她与她并排坐着;佑杏无聊的转着手中的茶杯,看见他眼里闪过一丝精光,那些神态很熟悉;转眼看向周蔓,她看似平静、双手平放在腹部,但细看十指紧扭成麻花,她不安时的惯有动作;这女人是谁?能让她这么不安?
很快,他的疑问便有了答案。
佑杏待几人坐下后,道明了自己的来意;不意外林振庭等人的惊讶,她也不慌像是说故事似的讲起小时候的事,也不介意是好是坏,专挑一些在林振庭和童郡心里深刻的事说;渐渐的,她在两人眼里看到了犹豫。
话锋一转转向杨逸凌:“接下来说的,只有我跟他知道;当年我和他在麻省理工读书时,我有过一个外国男朋友;有一回我把他带回公寓去,他临走前在他的房间里顺手牵羊拿走了一件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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