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眠》第74章


是,就是为了和你这样,于是我又这样了几次,把积攒了一个月的精力一次性用光,结果是她直接睡到了后天上午太阳照屁股。
苏喻
我有点迷糊我和沐川到底属于哪种关系。说是情人,他对我有情吗?是爱人?恐怕我们之间的爱只有做/爱。
我就这么一直被他养着。沐川算是个很好的“豢养主人”,他并没太**我的**,也正是因为我能自主和外界保持着电话联系,我才在那个晚上知道了那个消息。
哥哥娶了乔然――我这辈子最恨也最嫉妒的一个人。
傍晚,他竟是早归。我坐在三楼他书房的窗台上抱膝看着窗外。那是我最喜欢的位子,最喜欢的姿势。
十月的纽约,院子里多得是金黄的落叶,放眼望去,望不到边的金灿灿。
他推门进来,我说,“知道吗,穷人只要把眼睛眯起来就能把那堆落叶想成金子,那样他就能成一个富人。”
他把我抱下来,一直抱到他的沙发椅上,把我搂在怀里。“你不用眯眼,只要你想,明天他们就真能变成金的。”
我笑了,搂着他脖子在唇上亲了口,“你说那首歌为什么不叫《金子代表你的心》呢?那样我肯定认为你是爱我的了……”
他就势分开我两腿,手指快速的探进我**。
我脖子一昂,“我要……”
他手却没停,一下一下或浅或深,勾勾顶顶,弄的我不尽兴。我急了,直接扒了他裤子,原来枪早上膛了。我一笑,“就装。”
我慢慢坐上去,把他完全包容进去。脚尖勉强点着地,我就这么一高一低的自己达到了第一次。结束时,我哭了,“哥哥和她结婚了,为什么他们都那么幸福,不幸的只有我。”
他没说话,只是勾起我的腿,开始了下一轮。
沐川
那天,本来有些事还没处理好,我却提前回去。Don说她和她的哥哥通了电话,她的哥哥娶了她最讨厌的人。那种感觉我懂,其实并不是讨厌,是羡慕而不得之后的无奈罢了。
当时,她抱着膝盖坐在我书房的窗台上,日光中,眼神像个折翼天使般的忧伤。我把她抱下来,做/爱。她第一次主动,我却不快活,因为她不快活。
那天,我们像两个濒死的人一直做一直做。最后一次结束后,我想,明天要叫Don换把椅子了。
我不会安慰人,除了和她水□融,我想不出其他方法。
第二天,清早。她从我怀里醒来,第一次笑着亲亲我,说,“沐川,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
我从没说过爱情。她以为她是个不会有爱情的人,她岂知爱情对于我也是奢侈。正是因为这,我们才走到了一起。
两个同样体温冰冷的人依偎在一起取暖,是笑话,却是个真实的笑话。
苏喻
几个月后,哥哥来了美国,为了我,也为了妈妈。
妈妈最近的状态不大好,有次肺里进了异物,高烧了一个星期。
其实把哥哥叫回来不完全是为了妈妈。
我怀孕了。沐川不知道,因为孩子还不到一个月。我是意外发现的。叫哥哥来,是为了要他陪我去医院。
在美国几年,除了哥哥和妈妈医院的几个医生,我没和其他人过多来往。
哥哥知道孩子的事情很生气,但他还是陪我去做了手术。
我最近表现很好,所以沐川对我和哥哥一起去看妈妈的理由并没怀疑。
他是没怀疑,可他还是知道了。
还没从手术台上下来,他直接踹开门冲了进来,我从没见他的脸那么吓人过——
作者有话要说:不得不说这个番外是不眠里面我写的最有感觉的
、61疼痛在零下七度(3)
【番外三】疼痛在零下七度(3)
苏喻
她还是小小的一团,滑出我体外时,我甚至感觉不到她,唯有疼痛是真实刻骨的。哥哥说的对,我说不疼,其实我真疼。
手术台躺着极不舒服,好容易**帮我把裤子穿好,我才觉得身体稍微有点温度,可还是依旧冷。
他就是在这时踢门进来的。之后过了很久,我问他,医院那扇门你赔了人家多少钱,他倒好,眉毛一竖直接在我腰上掐了一下,“把我女儿弄没了,给他们留活口已经够可以了。”
沐川说的不是假话,他长的斯文,可破门进来的瞬间,我看他真是有那个冲动把屋子里穿白衣服的那群人都开枪突突了。不过这种情况并没发生,因为我说,“沐川,真疼……”
“女人,你太狠心。”他用从未有过的力气抓着我的胳膊,指头像刀一样几乎把我的肉割开,我却笑了,胳膊疼了,那里就不疼了,心也更好过了,我笑的越发没心没肺,“你不知道吗?我压根没心。”我是个缺七情少六欲的人,压根没心。
“女人,你太得寸进尺。”他眼睛更好了,嘴巴抿的好像随时随地的下一秒就会张开嘴巴把我吃掉。
我连寸都没有,去哪里进尺。我做着口型。
下一秒,他直接打横把我抱进怀里,**见了忙拦,“她刚做完手术,得好好休养……”**小姐后面的话直接被他一眼瞪了回去。
只有怀里的我知道,他动作很轻,比每次抱我都轻许多,也小心许多。
“言楚,我都被人劫走了,你都不拦着!”经过那扇被踹断的门,我看到了看戏一样的哥哥,小样你够行的啊,感情来美国就是来看戏的。
“再说话我不管他是不是你哥……”沐川放话。
瞧瞧,你这位不好惹。哥哥拿一种我很怕怕的眼神看我。怕个狗屁,言楚你什么时候怕过谁!
可最后我翻的白眼也没见得了天日,直接就被沐川手下拿的毯子兜头罩住了。
大夏天的,裹着毛毯!Don就是白痴!直到上了车,隔着毛毯,我吹着若有似无的空调,终于昏昏欲睡。
沐川
我一直知道她怕要孩子。我也知道她自己偷偷在做措施。只是她不知道,避孕药早成了维生素,极少用的安全套也被我伺候了几针头。Don说我的情感变丰富了,开始会患得患失。我知道,改变是因为她。
可是孩子还是没了。
该死的事前我还知道。刚好那天东城区一百多号人叛变,邓肯派我去把事情摆平。去之前,我还给她那个见了鬼的哥哥打过电话,警告过他不许动孩子。
可平叛结束,当我从清理好的战场上满身血气的回来时,却接到手下的报告:她还是把孩子做了。
真他妈的,我当时举着手里的枪一口气朝天打光了全部子弹。
上车前,我大喘了半天的气,朝Don伸手拿过衣服。每次行动后的习惯,洗好澡换好衣服再去见她。
今天条件不允许,澡是洗不了了,换好衣服,我怒气冲冲的去了那家医院,踢飞了门,抱走了她。
那天唯一幸运的是,失去的孩子掩盖了她老子身上的血腥气。
第二天,在我“办公”的地方,我第二次正式见到她的哥哥,当时,桌上摆着个装满子弹的西格手枪。
“你不能杀我。”我没开口,他倒先开口了。我笑了,“这里是美国,没有我杀不了的人。”就好像当初企图给她下药的那个叫什么Dannii的小子,不就被我送去见了上帝吗?他是我们的媒人,同时也是觊觎过她的人,所以功过相抵,该死。
他还是笑,“杀了我,苏喻还能呆在你身边?”
“她跑的了不成?”我靠着红木桌,手抓着桌沿,咯吱作响。
“就算跑不了她也有那个本事让你不痛快,而且是持久的不痛快。”他笑的让我心烦,真想一枪子直接把他解决掉。可现在这个只能是想想,因为他说的对,我不想惹小女人。
一想起昨天回到家就蜷在床上缩成一团的她,我心里总有种不舒服。“你走吧,没事少来美国。”我就差直接说“滚”了。
他却没走,反而坐下来,“苏喻她身体不大好。最多就能活到四十岁。你应该知道的吧?”
废话,她那种病光医科资料我都不知道翻了多少了。我掂掂手里的枪,这男人越看越碍眼。
“你的‘工作’,咳咳。”他咳嗽两声,“说实话我也看不上。可如果不是你,我妹这辈子也许都不敢爱,我希望你能给她幸福,就算短暂。”
他起身,“孩子的事情,她痛过一次,就不会有下次了,所以你还有机会当爹。”
我心里一动,正有些感动,那男人突然来了一句,“练好身手,可别太早挂。”
我对她这个哥哥是又恨、又恨。
苏喻
我是被他亲醒的,不是亲嘴,是亲肚子。温温热热的唇一点点的吻着平平的肚皮,那刻,泪水说什么就止不住的从眼睛往外冒,就算闭上眼也止不住。
“女人,下次别这么狠,行吗?”那刻,他搂着我的腰抬头看我,我第一次在这个的男人眼里看到脆弱二字。
“可我给不了你想要的。”我眨眨眼,我是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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