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媒密》第50章


人,一时间心里有点失落,故意说道:“她是谁?怎么和以前的那个不一样啦,还是以前的那个好。”
谷昕想听张凯之怎么介绍他,张凯之却不说话。辫子姑娘看了看谷昕那裹着床单的身体,蔑视地说:“原来是仅仅发生关系的,她怎么样啊?贵不贵呢?”
张凯之还是不说话,也不解释,谷昕呆呆地看着他,原来她等了这么久,飞了这么远,只是来和他发生关系的……谷昕默默地退出浴室。
等辫子姑娘处理好张凯之的手,两人走出来时,已不见了谷昕的身影,辫子姑娘说:“职业素养真不高,走了也不打招呼。”
张凯之对辫子姑娘道了谢,挥手说,自己需要休息,便跌坐在床上,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气谷昕,看到她受伤,他的心似乎更难受。
谷昕回京后,对此次的巴黎之行,三缄其口,密友们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看得出她痛苦极了,加班的时间也比以往多,似乎美编小戴来家里做客时,她也没那么反感了,其实不是不反感,而是好像她变得对什么都没有好恶,变得沉默了。
开完新一期的例会,李晓勉走出会议室,到座位拿了背包,然后去编务那里办理出差手续。这一期她将去采访一个西部女高中生的高考成绩被人冒领的事,最近发生了好几起类似的事情,有的通过热心人士的帮助,圆满解决了,有的还未能如愿,亟待关注。
李晓勉接下这个任务后,感到责任重大,甚至比去采访受污染的农田,还让她感到沉重如何不让一个孩子对公正公平失去信心,如何能避免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李晓勉的心思全在选题上,在出门时撞在了也来办理出差手续的杜波身上。
杜波一把抓住向后仰去的李晓勉,两人就在门口这么僵持着,直到杜波伸出另一只手托住李晓勉的腰,李晓勉才顺势站了起来。
“要好好吃饭,工作这么忙,这么瘦下去会扛不住的!”
听到杜波会这么说,李晓勉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着谢谢关心。
几个月前,在《新闻旬刊》发生“政变”后没多久,去而复返的杜波对李晓勉说过一句话,他回来是因为她在这里,本来他可以随钱海涛去《今娱乐》。李晓勉当时给出的回答比较无情留下还是离开,是你的自由,没人绑着你捆住你。
杜波听后果然很受伤,说,勉姐你说话太狠。李晓勉要去参加媒密聚会,杜波要求同去,因为他想融入她的生活,可他的勉姐又决绝地指出,这是女人的聚会,让男人走开,因为女人们要聊私密的话题。杜波立刻表示他感兴趣,李晓勉便扔下一句让杜波十分尴尬的话我们聊妇科病,你也有兴趣?
被呛住了的杜波终于郁闷地说了一句:“难怪圈内有人传你是拉拉,总在女友堆里混,看来是那么回事。”听到这话,李晓勉怒了,狠狠地踩了杜波的脚。这一踩,反而让杜波放心了,一个拉拉是不会瞪着嗔怪的大眼,很孩子气地踩他的脚。
其实这小半年来,即便在一个编辑部里,杜波见到李晓勉的机会也不多,只在开会的时候碰面,此后各忙各的采访,各写各的稿子。因为曾经当过“陈胜吴广”,杜波急于表现自己的能力,也急于让李晓勉对他另眼相看,总申请一些难做的稿子,如有毒食品、煤矿垮塌等等,这样使得他马不停蹄地出差,没日没夜地赶稿,也使得他在业内越来越有名,仿佛他是《新闻旬刊》的代表一般。
《新闻旬刊》的另一把刀显然是李晓勉,她的报道角度往往另辟蹊径,为读者展示了社会的不同面,让人们了解到其他人的生活苦乐。当人们都在关注农民工的时候,她敲开了在工地上做散活的那些女人们的工棚,当人们都在为冠军欢呼时,她却跑去关注助理教练们。李晓勉仿佛在用一个知性女人的敏感和思考来做她愿意为之付出努力的新闻杂志。
在楼门口,李晓勉告别了想要多说话又怕被她修理的杜波,她祝将去洪灾现场采访的杜波好运。出了大铁门,李晓勉看到曾凡倚在车边等她,她有点意外。
曾凡看上去有点落寞,突然问她,他们要不要重新试试看。李晓勉坚决地表示不可能了。曾凡的这句话要是在去年此时说出来,那时候还留念那句“别让那个美杜莎看见你的脸”的她或许会答应。
这缘分就像入海的河水,一旦奔入大海,便成了咸水,就再也回不去淡水的滋味。
想到这里,李晓勉匆匆和曾凡道别,往杜波走远的方向追去,远远地见他已在过街天桥上,便喊道杜波,等你回来,我们聊聊。
杜波没听清楚,只大概听到了“等你回来”,便开心地对李晓勉挥手。
苏姗刚走出“三女侠的家”,就看到老妈的司机等在门口,司机将她请到车里,苏姗坐进去,就看到正襟危坐、一脸严肃的老妈。
历维坤摘下墨镜,看了看女儿,声音毫无感情:“看来你挺适合住在这种地方,我还听说你去见苏启文了,怎么,他不认你?又听说你还溺毙过,怎么想寻死?就因为他不认你?”
苏姗咬咬嘴唇,仿佛心里有把锋利的刀子在继续一点点地切割她的心脏,她吃力地说:“我不知道你听谁说的,我不是要寻死,只是恰巧和它打了个照面。”
历维坤听后,突然不合身份和气氛地大笑了起来:“看来你寻死未果后,变得更文学了,不过,我没兴趣听你的心得体会,今晚我在家安排了晚宴,请方家人来吃饭,到时候你得出现。”
苏姗摇头,然后很极端地咬破了自己嘴唇,说:“我不会做你的棋子,我不能因为利益,去接近方忱,如果你逼我,我会去死!”
历维坤恼怒地给苏姗两耳光,打得苏姗嘴边鲜血直流,历维坤恨恨地说:“我最讨厌人威胁我,我忍辱生了你,你就得听我的,人想死很容易,活着才难。”看到苏姗用手背擦嘴角的血,历维坤厌恶地从皮包里掏出精致的绣有“VK”字样的手绢,扔给她,稍微缓和了一下语气说道:“人的一生就是要不断挑战自己,把自己交出去,原来我把自己交付错了人,痛苦后悔地恨不得砍了自己,后来我把自己交给了VK,才活了过来,而且活得很好,你也应该这样活,你的人生才有意义,或许像你这样不切实际的人,想把自己交给爱情,可是,三三,那是虚无的,是暂时的,它远没有事业来的踏实来的长久,而且你一旦交付错了对象会痛苦一辈子,还不如嫁入方家,对VK有利,对你也没坏处,而且,你不是很喜欢方忱吗?最近几乎天天黏在一起,既然你有感情,VK又有需求,何乐而不为呢?错过了,才是傻子!”
苏姗低头不语,心里却说,因为她在乎方忱,所以她不能利用他,他应该和两情相悦的人结婚。但这些显然和老妈说不通。见苏姗不说话,历维坤下了命令:“晚上早点来,我会派人来接你,衣服已经给你准备好了,现在你下车吧!”
苏姗下了车,看着它远去,心里警钟直闹,今天绝不能被老妈逮住,连台里都不能去,要请假,否则就要倒霉。可她该去哪儿躲一天呢?她知道这次缺席将永远触怒老妈的神经,或许这样以来,她再也不用踏入那个家门了。一时间,苏姗不知道是喜是悲,眼泪爬了一脸。
在残疾儿童康复中心,即苏家以前的景观别墅,方忱找到了苏姗。他刚参加完苏家的晚宴,因为苏姗的缺席,晚宴失去了实际意义。
方母为自己又得了一款历维坤的绝版中式手包而欣喜,结束后,方父先由司机接走,方母由方忱送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坐在后座的方母一直和驾驶席上的儿子谈着历维坤的大度好客,还说她是最有爱心的女强人,连房子都能捐出去做慈善。方忱不爱听,把音乐调响。方母喊着关掉,要说正经事。接着方母开始和方忱谈和苏家结亲的好处,方忱大笑,说其实还有比苏姗更好的人选。方母却忧虑地说:“有几家实力的确比苏家雄厚,我倒是愿意,可人家都不愿意和幼子结婚,都贼上你的哥哥们了,谁要你爸器重他们呢,为了自己,你也得和苏姗处了。”
方忱被母亲弄得心烦,把母亲送到家后,方忱便掉转车头,母亲欲问他去哪儿,又说:“算了,你爸都有余兴节目,没理由要求你一个大小伙子守在家里,只是别闹出事来就行。”她家老头已经上了八卦报纸和网站了,这让她很黯然神伤,陷入到年华易逝美人易老的感慨中。
猜到苏姗会躲到儿童康复中心,方忱便驱车赶到,在当初他说苏姗浅薄花痴没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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