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第28章

程楚在他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看见他棕黄的眼睛里透出的慵懒，不知为什么就笑了。
很快程楚就又见到了他眼中有了淡淡的水雾和一股忧伤，慌忙问道：“你怎么了？”
他眼中的内容转瞬即逝，笑着把程楚抱坐起身。两人连接的地方受到了磨擦，程楚难耐地呻吟了出来：“你啊…快出来嗯啊，我不、不行了啊……我要去……学校！”
他捧着受伤的腹部和酸软的腰，嗯嗯啊啊的总算把一句话说完了。
“小楚都这样了还挂念着我，真不容易！”蓝项捋了捋程楚额前的头发。估计自己再玩下去，他命都不保了。也就退出了他的身体。
“我给你请个假，你今天在家好好休息！”
“不！我要去学校。昨天那套卷子，我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今天老师会讲评那套卷子，我一定要去。”程楚皱着眉头坚持。
蓝项知道学习在他心中很重要，也没有强求他。最后只是说要送他去学校。
……………………………………
今天其实是个特别的日子。可是程楚自己没有意识到。当他发现自己抽屉里和课桌上多出的一堆生日礼物时才意记起来，今天是他的生日。
程楚把那些扎着蝴蝶结的精美礼物放在课桌下。拿出书来读。可是一时间无法集中精神。
看来还是有这么多人是在意自己的呐！
晚上下晚自习后，程楚到学校附近的一家饭店订了个包厢。一群人听说订了包厢，一个个都精神了。在教室里闷了一天的疲惫都不翼而飞了。
那些小礼物都是女生送的，只有荣晓付一个男生送他礼物。六子他们晚上买了一个加大的生日蛋糕，也去了包厢。
“六子，你怎么知道我生日？”程楚推着自行车，六子和张成吕走在他后面，扶着他后座的生日蛋糕。
荣晓付走在他旁边，为他载生日礼物。还有几个女生在前面走，嘻嘻哈哈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六子没有回答他，只是用下巴指指前面的一个女生。
“什么？”程楚还是不明白。
“我们伟大的六子哥，现在在追二班的曹洁！”张成吕嘻笑着为程楚解释。
“你上次的那个又分了？”荣晓付探过头来感叹。
“你们在说什么？”前面的女生突然停了下来，转过身来。
六子马上打安静的手势。
结果，一群人疯到十一点才散去。还直嚷着“不过瘾”。程楚又被灌了白酒，还是荣晓付送他回家的。一进房间就倒在床上，衣服都懒得脱了。
蓝项回来看见茶几上堆的生日礼物，马上就知道房间里的酒味是怎么一回事了。看了看墙上的钟：
23：57！
走到房间看见程楚满身酒气地倒在床上。他坐在床上，把程楚拉起来放在他的臂弯，从贴着身子的衬衣口袋里扯出一根串有骷髅吊坠的铜黄色链子，拉开程楚的衣服，给他戴上。
程楚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一个什么高于自己体温的东西挂在了自己脖子上，用没劲的手胡乱扯了几个没扯掉，也就算了。
蓝项看他闭着眼傻里傻气的动作很有趣，脱了他的外套，把他放在被子里，忍不住深深地吻下去。
客厅里的钟正好12：00！
………………………………………………………
第二天，起床。
程楚发现自己脖子上多出了一条沉甸甸的链子。提起来一看，上面那个铜黄色骷髅吊坠很精致，很有感觉！它头上刻着“NADOL”，下面还有一行小一点的字“The　sixth　generation”。
最耀眼的是，它嘴里还含着一颗黑色的钻石。和蓝项耳朵上的那一颗很像。不用想都知道这东西是谁的。不过它太沉了，戴着很重。挂在自己的脖子上，就好像小时候穿着爸爸鞋子，装老的感觉。
程楚把它解下来，想放在床头柜上。
“戴着！”还没放下，就听见了不容反抗的祈使句。
程楚虽然不情愿，也只好将它重新戴好。
三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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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其实是个特别的日子。可是程楚自己没有意识到。当他发现自己抽屉里和课桌上多出的一堆生日礼物时才意记起来，今天是他的生日。
程楚把那些扎着蝴蝶结的精美礼物放在课桌下。拿出书来读。可是一时间无法集中精神。
看来还是有这么多人是在意自己的呐！
晚上下晚自习后，程楚到学校附近的一家饭店订了个包厢。一群人听说订了包厢，一个个都精神了。在教室里闷了一天的疲惫都不翼而飞了。
那些小礼物都是女生送的，只有荣晓付一个男生送他礼物。六子他们晚上买了一个加大的生日蛋糕，也去了包厢。
“六子，你怎么知道我生日？”程楚推着自行车，六子和张成吕走在他后面，扶着他后座的生日蛋糕。
荣晓付走在他旁边，为他载生日礼物。还有几个女生在前面走，嘻嘻哈哈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六子没有回答他，只是用下巴指指前面的一个女生。
“什么？”程楚还是不明白。
“我们伟大的六子哥，现在在追二班的曹洁！”张成吕嘻笑着为程楚解释。
“你上次的那个又分了？”荣晓付探过头来感叹。
“你们在说什么？”前面的女生突然停了下来，转过身来。
六子马上打安静的手势。
结果，一群人疯到十一点才散去。还直嚷着“不过瘾”。程楚又被灌了白酒，还是荣晓付送他回家的。一进房间就倒在床上，衣服都懒得脱了。
蓝项回来看见茶几上堆的生日礼物，马上就知道房间里的酒味是怎么一回事了。看了看墙上的钟：
23：57！
走到房间看见程楚满身酒气地倒在床上。他坐在床上，把程楚拉起来放在他的臂弯，从贴着身子的衬衣口袋里扯出一根串有骷髅吊坠的铜黄色链子，拉开程楚的衣服，给他戴上。
程楚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一个什么高于自己体温的东西挂在了自己脖子上，用没劲的手胡乱扯了几个没扯掉，也就算了。
蓝项看他闭着眼傻里傻气的动作很有趣，脱了他的外套，把他放在被子里，忍不住深深地吻下去。
客厅里的钟正好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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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
程楚发现自己脖子上多出了一条沉甸甸的链子。提起来一看，上面那个铜黄色骷髅吊坠很精致，很有感觉！它头上刻着“NADOL”，下面还有一行小一点的字“The　sixth　generation”。
最耀眼的是，它嘴里还含着一颗黑色的钻石。和蓝项耳朵上的那一颗很像。不用想都知道这东西是谁的。不过它太沉了，戴着很重。挂在自己的脖子上，就好像小时候穿着爸爸鞋子，装老的感觉。
程楚把它解下来，想放在床头柜上。
“戴着！”还没放下，就听见了不容反抗的祈使句。
程楚虽然不情愿，也只好将它重新戴好。
三十四
文韵办事就是有效率。只用了一个星期，期中考试和家长会就顺利地完成了。接下来就是明天要派出一些尖子生去外省参加竞赛。
当天，参加竞赛的学生都被放了半天假。程楚也是其中的一员，一放假他就直接回家了。
家里没人。
还以为蓝项会再家呢！毕竟，最近他每天晚上都在家。程楚放下书袋子，决定今天不学习，只休息。他看了看了客厅里的那堆袋子，不由地摇了摇头。反正今天有空正好可以收拾一下。
这是他们搬过来时的行李，到现在还没收拾。他每天回来都那么晚了，就懒得去收拾，本来还想把这事推给另一个人的。
把物品都放进了相应的柜子里，再把地面都擦干净；顺便又把家具都擦了一遍、再把床上的用品都丢进洗衣机。
扯被单的时候力气用大了，一下子把垫被也扯了起来。下面躺着一把黑色的手枪。程楚看了几眼，没有去动它，又把它盖在了被子下面。
打扫完后，天也黑了。可是那个人还没回来！
程楚无聊地躺在沙发上。昨天明明同他说了，今天自己会很早就回来的，他却天黑了都不回来。
……………………………………
蓝项回来的时候，程楚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他走过去把程楚抱起来，吻他的脸。把程楚从梦境中硬生生地拖了出来。
程楚睁不开眼，不耐烦地哼哼。当睁开眼睛，看清抱着他的人是蓝项后，笑了笑，轻轻地说：“你回来了！”
蓝项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摸摸他的肚子笑道：“我的小楚，肚子都饿瘪了。”
“哈啊……”程楚伸着懒腰打了一个哈欠，又用下巴将自己挂在蓝项肩头道：“你还好意思说，说了要你今天早点回来的！”
“那我们出去吃饭！”
程楚刚准备答应，就听见外面刮风的声音，好像还有雨声。
“外面那么冷，我不想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