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忠诚,殿下》第58章


游叶加霉!?br /> “殿下是不得已。”艾维斯这么说着。
“不是不得已哟,只是最为便捷罢了。”格洛瑞亚打碎他的维护。
“记得我问过吧,什么条件下……”
“……属下会抛弃曾经许下的誓言。”
“怎样回答的,你还记得吗?”格洛瑞亚说。
大概是有比曾经许下的誓言更加重要的东西吧,那么,虽然不舍,还是会打破誓言,再为了守护重要的东西立下新的誓言,就是这样的吧。
这是他曾经说过的回答。
“我曾经在心里也模模糊糊的许愿,希望像人们期许的那样,成为一名光明正大者,一名表里如一的人。可是,对于我来说,从那件事之后,最重要的事一度变成了仇恨,再之后,它成了王位。”格洛瑞亚说,艾维斯听着。
“我知道骑士的誓言是什么样的内容,尤莱亚受礼的时候我参加过。对于一名骑士来说,善恶分明,忠义果敢是最基本的誓言了,是吧。可是,你已经许过了新的誓言了,不要忘记。”
“属下从未忘记。”胸口的烙印好像在隐隐发热,艾维斯回想起来那个时候他说的话。
我的忠诚永不改变。
即使魔鬼也静默。
即使您命令我挥剑指向上帝。
“你已经不会回头了,所以我这么说也只是通知而已。”格洛瑞亚靠在艾维斯的怀里懒懒地说。
“嗯,我明白的。”艾维斯拥着她躺下,看着她闪烁的眼睛在其上啄吻一下。
上帝什么的,在遇见你之后,早就被抛到脑后了,现在,我的信仰,是你啊——格洛瑞亚。
随后,帝都里的各种事物,由于格洛瑞亚的插手和强制镇压,一下子诡异的平静了下来,像是一直被狂风卷积的浪涛狠狠地撞击在海岸边耸立的坚硬花岗岩石壁上,一下子被卸下了力气。
可是浪涛之中的一波还不明白,直接的撞击还能将他的身躯保全而不至于完全粉碎,渗入沙滩的循序渐进才是真正的湮灭。
克洛斯这个时候在凯丽夫人的寝殿。
凯丽夫人的寝殿,怎么说呢,极具个人风格。大红色的帷帐层层叠叠,镶着闪亮的金丝边,高高低低的架子上摆放着来自东方的华贵瓷器和镶着各种硕大宝石的艺术品。黄金的香炉里袅袅升起了不知道什么味道的香气,乍一闻香得很,可是嗅久了便觉得有些昏头。
撩起了帘子,挥退了一众战战兢兢的奴仆,克洛斯对着自己的母亲还算是恭敬的行了个礼。
“哦,这个时候来了。”这个时候已经快要接近晚饭时分,她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让自己的儿子从那些妖冶女人怀里爬出来。
她慵懒的起身,从茶壶里倒出一辈子红茶,随意的将这一整个杯子的茶水倾倒到还在生烟的香炉上。里面闪着明红色边沿的香叶顿时变得湿濡而焦黑。
克洛斯见过自己的母亲点燃这种香叶的画面,在他大概很小的时候。在他被丢出去到院子里独自一个人无聊的向小水洼投石子儿的时候,从风撩起的窗帘一个角里,他无意间瞥过,他的母亲,现在的凯丽夫人,当时的……近乎风尘女子的女人,慎之又慎的将一个小小铜炉里的香块点起来。然后,就是那些声音。
小时候他并不知道那些白花花的肉体交缠含了多少淫~靡的意味,直到他懂事之后,才深深的感觉到……恶心。
但,越恶心,越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宣泄自己的不满,越是不满,就越是觉得自己的母亲的放~荡行为…无比的恶心。
那个时候,明明父王已经来与他们母子相认了,而后,却还是有那么多的男人来往于母亲这里,他们都有着一样的嘴脸。
母亲曾经在他问出心中的疑问之时狠狠地扇了他一耳光,然后将他搂在怀中——我是为了你好,你以后就知道了——她是这样说的。
以后,自从自己能够正大光明的以父王的二儿子的身份出现了以后,他才知道为什么母亲说是为了他好。
那次将他介绍给众位官员贵族的宴会上,他看见了很多“熟”面孔。换上了一张彬彬有礼、温文尔雅的高价面具,他依然认得出来。
他甚至认得出来在那些男人的眼神里含了多少的鄙视、多少的轻蔑,几分几缕,全部都认得出来。甚至……甚至他还能分辨得出有哪些是投向自己已经获得女人所能获得的极大荣宠的母亲的目光,掺杂了,多少的挑逗和情~欲。
是啊是啊,能上了国王的女人,很有征服感吧,很有成就感吧。
恶心,好恶心,恶心的都快要吐出来了。
恶心的让他好像有全部毁灭的欲~望。
他知道外界是如何的评价他这一个二王子的,手段高端比不上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格洛瑞亚;温和有礼比不上他的异母正房大哥罗纳德,唯一出挑的一点,恐怕也是唯一值得忌惮的一点,就是不计后果的暴戾和怪癖。
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好了,他只是想让那些人的目光全部消失而已,在解决掉他们之前,顺便玩弄蹂躏带有着他们姓氏的女性们,那些低下的、一点诱惑都抵抗不住的,卑贱的女子。
但是当他每晚的怀里都搂着一个个他记得或者记不得名字的女人的时候,瞥到镜子里的他的表情,他挫败的闭上眼睛——一模一样,和那些恶心的男人。
自己,也成了那些恶心的人类了么。
原来,这一切都是向着自己的母亲凯丽的无声的报复是不是啊。你看,你的被你无意间伤害的儿子已经成了这种人了呢,这种最恶心的人,身为他的母亲,你会作何想呢?
凯丽没有任何异议。
男人不都是如此么,她这样想着,看着他的儿子成为了那些从当年直到现在跟她有过皮肉关系的那些男人的同类。
“这个时候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凯丽接着问。
“母亲,您给我介绍的那个女孩子,还记得么。”克洛斯随意的坐在她椅边的地毯上。
“那个…查理主教的私生女儿,叫……珍妮的没落贵族小姐,是吧。”凯丽不太记得起她的名字,印象里是一个面貌顶多稍显俊俏,小家子气,极端懦弱的一个没有什么特色的女孩儿,为了与教会的暂时协议,她将这个女孩设计到克洛斯的床上。
“对,是那个珍妮。”克洛斯说,“不怎么有意思的一个女孩儿,给我惹出了麻烦。”
“哦,是什么麻烦。克洛斯,我觉得要是小事的话你应该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特意过来一趟,要知道你的父王可是一定要来我这里用晚餐的,所料不差的话今晚应该也会留宿在这里,他越来越离不开我了。”
是越来越离不开你的熏香吧,克洛斯讽刺似的扯了扯嘴角。
“她怀孕了,孩子大概快四个月大。前段时间我顾不上她,好一阵子没有到她那里去,昨天偶然间看到她才知道的。”克洛斯说的全无所谓的样子,引得凯丽一阵高声指责。
“你…你你你,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凯丽有些慌了,从椅子上站起来在华贵的厅堂里不住的来回踱步。“你应该很明白,这个时候我们和教会之间的关系正微妙,进一步退一步都不好,要是一旦这个孩子生下来,将来我们和他们的联系就难以撇清了。”
“这个孩子不能要,绝对不能要,它无法给我们带来任何利益,甚至会带来很大的麻烦。”凯丽果断的一挥手,像是在斩断什么似的,正色对着克洛斯说。
“啊。”仍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表情和虚无的口气,甚至带着点儿轻佻和愉快。“没有什么利益麻烦什么的,也没有什么将来了。”
“我就知道母亲你会这么做啊,所以我都已经处理好了。扳开那个叫杰西什么的女孩子的嘴,将以前从你这里拿的堕胎药灌进去,很快的,孩子就死掉了。”说的好像完全与他毫无干系一样,凯丽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但也是没有说什么。
“可是啊,妈妈。”他说出了自从他懂事之后再也没有说过的称呼,“那个女孩,她是个母亲啊。孩子消失掉的时候,她也就死了。”
凯丽的呼吸开始慌张起来。
“还在流着血的身体一头撞向绘满了红色樱桃的墙壁,当即就没气了,救也救不回来,我也就没有费那个功夫。”克洛斯还是轻笑的模样。
“她要是能将孩子生下来,说不定还真是个不错的妈妈呢。”
“闭嘴,你看看你到底干了什么蠢事。”
“这样说你的儿子么,妈妈?要是你当时在场也一定会让我这么做的吧,当然我没有想要推卸过错的意思,这件事是我太不谨慎了。”克洛斯双手撑地,上身后仰。
“没有什么所谓将来了,母亲。教会肯定会知道这件事的,我的现有势力并不足以和其他对手抗衡什么的。
已经……够了吧,我……已经玩腻了,欲~望、权力都已经腻了。”
回头看向一脸不可置信的凯丽夫人,他露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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