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见之柔篇》第5章


抗タ矗霸趺戳耍坎弊优さ搅耍俊?br />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陆淮柔立马控制不住湿了眼眶,骂道,“你个坏蛋!臭流氓!每次遇到你都没好事!”
秦砚之没反驳,一边帮他查看脖子的情况,一边好脾气的回答,“是是,我是坏蛋,我是流氓,对不起。”
陆淮柔眼睛更湿了,“你就知道欺负我!武功好了不起啊!坏蛋!无耻!就知道欺负我……呜……”
他这边虽呜咽得伤心,不过脖子并没有大碍,只是扭到了筋。秦砚之小心的帮他揉着,被骂也没回嘴,只耐心地哄着,陆淮柔说了几句见对方没反驳还哄着自己,心里挺高兴,就不骂他了,只嘟嘟囔囔说疼。
陆淮柔的颈非常美,他此时侧歪着头,脖子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来。掌下肌肤细腻丝滑,带着薄温,两人的距离又近,上次的芳草香气再次袭来,让秦砚之渐渐有些心猿意马。
恰好此时陆淮柔突然开口说话,唤回了他的魂,“你以后别再对我说那些话了,就算是开玩笑,也是不妥的。”
秦砚之的脸色变了变,“哪些话?”
“就是宝贝儿,回家,心悦你什么的,这些话不要随便对一个外人说,不然以后你有真正的爱人时,会后悔的。”陆淮柔语气认真,完全不是说笑。
“我都和多少人春宵一度了,照你这么说,岂不是要悔得从云宫山顶跳下去才行。”秦砚之无所谓的笑了笑,手上轻柔的动作却没停。
“午夜梦回,一刻都不曾后悔过?”陆淮柔对他的态度有些不满,费力的转过身来直视他的眼,语气越发严肃,“一朝春宵梦醒,看着身边的妓子,一刻都不曾空虚迷茫过?”
秦砚之被他问得发愣。
下山历世前几日,师父宗潮音曾问他,“兔崽子,这次下山想好要做什么了吗?”
他想也不想地答,“都说了多少次了,去妓馆潇洒呀!”
宗潮音难得没有揍他,只是叹了口气,“年少贪欢,以后会后悔的。”
他撇了撇嘴,“老头子,我正是年轻力壮,不会那么早精尽人亡的。”
宗潮音恨铁不成钢的敲了他一下,“我是说你以后遇到了真正想要的人时,会后悔年少时的放荡风流!”末了又加一句,“我这么高洁的师父,怎么会教出你这么个风流鬼!”
其实秦砚之风流,并不是因为他喜欢风流,只是小时候见到了太多生死,知道人生有多短暂,所以他一直告诉自己,人生得意须尽欢,及时行乐才是正道,便养成了放纵的性子。虽然他有自己的原则,但是仍然改变不了他是一个浪荡公子的事实。
可是,怎么可能不后悔?若是真的不后悔,他那些原则岂不是多余?但是对秦砚之来说,那个将来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出现的爱人,实在太过虚妄,根本无迹可寻,他怎么可能把所有的一切都寄托在一个变数身上?如果自己不小心死了,那所有的幻想就永远都是幻想了,秦砚之不想留下遗憾。
而且,秦砚之的□□远超普通人。在云宫派中时,医术了得的段偕就给他诊治过,说他的体质异于常人,才会如此。还专门为他制了药来控制,吃了七八年药,秦砚之实在是受够了,才在下山后毫不犹豫的停了药,就此放纵开来。
不过说到底,还是秦砚之自甘如此罢了。他不相信什么感情能够改变自己,宗潮音说他冷心冷肺,他也觉得或许自己是太过无情了些。可惜事已至此,他觉得现在来改,未免迟了些。
如今被陆淮柔这般直白地问出来,秦砚之倒没有多生气,只是有些不快,冷冷回道,“你又知道我什么?管好你自己吧!这么笨,连转个头都能扭到脖子!”最后说完的时候,故意用力的按了对方的脖子一下。
陆淮柔疼得直叫,原本下去的眼泪又浮了上来,委委屈屈的瞪了下狠手的人一眼,“戳破你就发脾气,性格真坏!”被他湿漉漉的桃花眼瞪着,秦砚之的不快登时烟消云散,又放缓了力道给他揉。
大概是没想到对方的按摩手法还不赖,陆淮柔难得表扬了他一下,“没想到你还擅长这个。”然后便舒服得哼哼唧唧了。
秦砚之用了内力给他舒筋,舒服得陆淮柔没一会就睁不开眼了,他完全忘了对方还是他的刺杀对象,就那样毫无防备的睡了过去。秦砚之将他放倒在床上,给他脱了鞋,盖上被子,然后就坐在床沿,目光沉沉的望着他,不知在想些什么。
第5章 第五章 一弦一柱思华年
武林中人听声辨位靠的是内功,秦砚之的内功比陆淮柔高上太多,自然不可能发现不了他长达小半个月的跟踪。只是见这人没有一丝杀意,只是跟着自己,便懒得管,随他去了。
陆淮柔第一次刺杀他时,他也没有从对方身上感受到杀气,若不是那双手的破绽太过明显,或许他也发现不了这人的伪装。从始至终,他虽一直喊着要杀了自己完成任务,却从未真正下定杀心。陆淮柔行事光明,性情单纯,着实很难让人相信他是一个魔教人。
今日喊他为宝贝的时候,秦砚之发现自己的心狠狠地跳了几下。那几下跳的过于激烈,以至于秦砚之想要忽视都不行。他忽然觉得,师父真的言中了。
过了好一会,秦砚之突然俯下身,埋首在他颈间,亲吻了他的侧颈。原本是想一触即离的,却不曾想这人的皮肤好似有吸力,让他没办法如预想中一般轻易的松开,磨吻吮吸,几乎是立刻,就在那人如玉的肌肤上留下了一枚鲜艳的红痕。秦砚之从未有过如此的满足感。
陆淮柔这一觉直睡到子时近丑时才醒,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好半天才发现自己并不在之前所住的客栈房间里,那客栈简单朴素,哪有这么华丽的芸床和锦缎的棉被。屋里没有点灯,陆淮柔也无法分辨所在何处,不过秦砚之能带他去的地方,大概只有妓馆了。
他尝试着转了转头,发现脖子的扭伤已经好了,想着秦砚之的按摩手法还是很不错的。
只是妓馆夜间正是热闹的时候,怎的外面却如此安静,也不知他这一觉睡到了几时。脸上没有带着遮面,陆淮柔摸了摸身上,还穿着中衣,便直接掀被下床,也不穿鞋。
他的视力在夜间不是很好,只能借着从窗缝中落入的微弱月光来勉强视物。他虽然没有感觉到旁人的气息,但他知道秦砚之隐藏气息的能力很强,便试探着唤道,“秦砚之?”
那人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你醒了?”陆淮柔顺着声音的反向看过去,只隐约看见廊榭的门。大平朝的廊榭是一种屋内的露台,与外厅相连的叫外廊榭,与内室相连的叫内廊榭,有顶,周围一圈木栏。廊榭内可置小桌或凉榻,吃饭饮酒玩乐均可。一般只有富足的人家有多层的宅院才会有廊榭,妓馆中只有最好的雅间才有。
陆淮柔嗯了一声,向廊榭的方向走去,谁料刚走了没几步,就砰的撞上了小桌,被桌腿绊住后摔倒,又结结实实的摔在小桌边的矮凳上,杠到了腰腹,顿时痛呼出声。
秦砚之听见他在屋里一连串的动静,连忙放下手中的酒从廊榭里进来。廊榭的门被推开,月光立时照进屋内,陆淮柔跪在地上,手足并用的爬起来。秦砚之疾步过去扶他,见他按着肚子,问道,“怎么了?伤着了?”脖子的事才刚刚过去,这又受了新伤,秦砚之对他的冒失程度再一次重新判断。
把他扶到床上,秦砚之摸出一个火折子,吹燃,用内力一震,燃烧的火块四散,用剑柄打去,将床边的蜡烛瞬间全部点燃。借着火光撩起陆淮柔的衣服,就能看见他左侧腰腹一片青紫,顿时无奈的叹气,“你怎么总是这么冒冒失失的?伤到骨头了吗?”
陆淮柔心虚道,“我就是没……没看见,应该没伤到骨头。”同时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伤处,痛得他又是一阵呲牙咧嘴,眼睛不由得又湿了。
秦砚之本想再说他两句,但一见这人湿润的眸子,瞬间败下阵来,“我去找些药酒,你老实呆着。”秦大侠这里哪来的药酒,只有向妈妈的人要。他这间确实是最上好的雅间,一个不大的小庭院将前堂的热闹稳稳地阻隔于此,恰好一个熟识的小厮迎面跑来,他问了一句,小厮热情的指了路。
他去寻药酒免不了要花些时间,陆淮柔老老实实的坐在床上等,一时有些无聊。腰腹的伤处刺痛非常,他下意识的去看中伤他的罪魁祸首。就在床边不远处,正对着廊榭门的位置有一个小桌,桌上摆着茶具,旁边三个小矮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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