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失去了你》第80章


、 第七十二章 上帝也知道我有多辛苦
第七十二章上帝也知道我有多辛苦
郭焕成中午的时候来到这片小区,青秀山城原本就是他老板的一片楼盘,这次来也是视察一下工作。小区的物业和他吃饭的时候说起最近的事情,就将这个“入室不窃”案件随口提了一下。郭焕成问:“是哪一栋呢?”
“18栋1906室,是一个单身妈妈带着一个孩子。哎,郭经理,你去哪呀?”他话没说完就看见郭焕成捞起自己的西装冲了出去。他跑了一半,又转回来说:“抱歉,我有点急事,先走了。”郭焕成一路上心急如焚,他还记得薛锐最害怕的就是这些见不得太阳的鬼祟的人物,入室不窃这件事情有古怪,薛锐一定吓怕了。
他冲上薛锐的家,看见里里外外一团乱,门也大开着。他进了门,几个工人正在电焊着,一阵阵刺耳的噪音。薛锐在和一个工头摸样的商量着什么,郭焕成在后面听着。那个工头仗着薛锐是一个单身女人,以为她什么都不懂,糊弄着漫天要价,好几个地方的设计也并不合理。薛锐看不懂那个设计图,但是心中有数自己是被宰了。她不由得小小分辨一下:“师傅,您这个价钱要的贵了吧?”
工头叼着烟,口齿不清地说:“小姐,您知道在19楼装这个防盗门窗有多危险吗?而且原来这个墙面上的好地方已经被钻上孔了,现在我们要再重新钻孔就得花大工夫,麻烦着呢!”
“那什么时候能够弄好?”
“怎么着也得一个星期吧!”
“啊!这么慢?”薛锐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嫌慢啊?得,您找别人吧?”
郭焕成上前拍了一下薛锐的肩膀,看见她手足无措的样子,说:“让我来吧,你去歇一会儿。”他的眼神安静,像是从湖面吹来的清凉的风,安抚了薛锐急躁的心。
郭焕成就是做这块的,他的内行,很随意指出了几处硬伤,分析的头头是道,他脸上有点挂不住。他也不咄咄逼人,点到为止,人家跟她有礼有节地说话,他耍横也不行。薛锐站在不远处,看着郭焕成和工头交谈,忍不住抿嘴微笑。郭焕成走过来说:“他们答应赶工,后天才能弄好,因为要现量好尺寸定做,所以会慢一点。”
薛锐表示理解:“也行,反正我在江对岸还有一套小房子没有出租,这两天我和立言就搬过去住。”
郭焕成张张嘴,什么也没有说。
晚上,郭焕成带着薛锐母子出去吃饭,薛锐让他将她送到江对岸,立言眨眨眼睛对象薛锐说:“妈妈,我们就回家睡吧,我喜欢那里的大房子!”
“但是那里不安全啊,立言住着不怕?”
“我不怕,我有多叔叔保护着,妈妈你也一起来呗!”
薛锐看向郭焕成,他在吃饭的时候带着立言去卫生间,在那里待了很久,肯定是他搞得鬼,薛锐双手叉腰,说:“郭焕成,你有事冲我来,忽悠我儿子干什么?”
“妈妈,你别批评多叔叔,是我想去他家玩的,今天晚上我要和叔叔一起住!”
做母亲的都拗不过儿子,薛锐决定在那栋房子里睡一晚,今天白天警察来过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再说楼上楼下都住着人,万一出事也有人照应。她这样想着胆子也壮了,说:“那好吧!”
郭焕成听她这么说,心里松了一口气,趁薛锐不注意,一大一小在后面击掌庆贺,别提心里多美了,所以看见薛锐给立言洗好澡,将小孩放进他怀里,站在门口向他们挥手再见的时候,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他没想到薛锐竟然敢一个人睡在防盗门被破坏掉的房间里。
郭焕成吓唬她:“你不害怕吗,晚上一个人睡?小心有小偷什么的。”
“没有关系,我已经将菜刀放进枕头下面了。”薛锐笑得格外舒畅。
薛锐躺在床上,听见楼上那一大一小嘻嘻哈哈的笑声,嘴角微微翘起,渐渐睡着了。她睡觉警醒,在夜里被一阵敲门声吓到不是不害怕的。郭焕成穿着宽大的T恤和一件大短裤站在门口,抱着笑眯眯地立言无奈说:“他在我家床上画地图了,我夜里醒来就像睡在水床上似的。”
郭焕成担心立言睡在湿嗒嗒的床上会生病,所以将孩子送了过来,道过晚安之后便要上楼睡觉。薛锐想起他家里没有沙发,回去只能睡那个潮湿的床,于心不忍,说:“你留下来吧,不过眼睛不要像探照灯一样发光,我说你留下来睡沙发吧。”
后边也的时候,窗外风雨大作,湿热空气迅速地降温。薛锐被雷声惊醒,想起沙发上没有毯子,从衣柜里抽了一条,开门准备送出去。
郭焕成贪凉,将她之前合上的客厅前后的落地窗全都开着,薛锐一进客厅被风吹得瑟缩了一下。她轻手轻脚地关上了窗子,走到沙发边,将毯子给郭焕成盖上。
郭焕成的身体突然不停地抖着,然后薛锐听见他的笑声:“立言说以前你罚他睡在客厅,夜里会起来给他盖被子,原来是真的啊!”
薛锐气结:“你们真是……利用我的同情心狼狈为奸!”她站起来就要走。郭焕成起身拉住她:“不是同情心,是爱心。”
窗外电闪雷鸣,客厅里的空气都静止了,薛锐只觉得胸口的蝴蝶乱飞。他的吻轻轻落下,如蝴蝶的羽翼扫过,他说:“我们第一次在一起也是在沙发上,你还像当年一样漂亮。”他伸手将薛锐抱坐在腿上,她穿着一件吊带睡裙,裸裎一片后背。他的手温热,抚在她微凉的肌肤上,就像带起火花。他的吻寸寸下移,那火燃遍了薛锐全身,她所有的感官全部集中在他的唇落下的地方。自从搬到薛锐楼上,每晚听见楼下卫生间的洗澡的流水声,他都会心烦意乱。他的手从裙底探上来,覆在她的小腹上,没有摸到一丝疤痕,他叹息说:“上帝真是格外厚待你,连一丝疤痕都没有留下。”
“上帝可管不了这个,这是药剂的功效。”她咯咯笑:“你看外面电闪雷鸣,你信仰的上帝在看着你呢,你怎么好意思?”她扭身就要站起来。
他的手掯着她的腰,“上帝也知道我有多辛苦。”
在最快乐的时候,薛锐说:“我像是漂浮在云上。”
早晨,薛锐和立言一起送郭焕成上班,他在她脸颊边亲吻:“再见。”立言站在旁边捂着嘴笑。
薛锐送立言去托儿所,回家的路上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亲爱的,家里的防盗窗修好了吗?”
薛锐擎着的伞从手里滑下来,她又惊又急:“是你?!”
“不是我,那是一个会飞檐走壁的高手,我只是送了一点钱给他。”
“季野,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薛锐不说,但是那天被锯掉的门窗和放在客厅的菜刀真的是让自己十分恐惧,尤其是她身边还睡着一个孩子。
“我只是想要和你重新在一起。”
“可是我不愿意!你难道忘了当年你是如何羞辱我的。你说我就像是一个贼,偷了东西丝毫不觉愧疚,却只害怕被警察抓到。你说的没错,我从来没有对你感觉到一丝一毫的愧疚,只有厌恶!”
“薛锐,我们放开过去的事情,我们不要再争辩了,我只希望你能重新回到我的身边。”
“这不可能!”
季野在那边笑了,他的笑声就像是从寒冰地狱里吹来的风阴冷刺骨,“这话你以前说过,但是我们最后还是结了婚,薛锐,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你爱我的孩子,你每天看着他的脸我不相信你不会想到我,我总有办法的,不是还有孩子吗?”
薛锐擎着伞的手松开,热烈的太阳晒到皮肤上有灼热的痛。
晚上立言回家的时候脸上挂了彩,是郭焕成接的孩子,薛锐看见立言脸上的伤,像是挠的,知道孩子是和其他小朋友打架了。第一句就问:“是欺负别人还是被人欺负了?”
“被人挠的。”郭焕成说,他是听玲珑说的。立言替玲珑出头,被一个大孩子收拾了。
薛锐又问:“你有没有还手?”
立言嗫嚅道:“没有。”
“为什么?”
“我害怕他!”
“你知道怎么才会让自己不害怕他吗?”
“不知道。”
“好,明天妈妈送你去上学,看见那个孩子你就过去打他,直到打到你不用害怕他为止!”
郭焕成听见她说这话懵了一下,悄悄把薛锐拉到一边说:“你怎么能教孩子打架?!这不太妥当吧,孩子会变得骄横的。”
“如果是他动手打人,我会教训他,让他知道敬畏。但是如果他被人打还不还手的话,我今天告诉他该怎么还手,以后他要是还胆小怕事的话,我就会动手教训他的,让他知道什么叫无畏。你没发现,我的这个孩子懂事犹豫,胆量不够吗?”
早上郭焕成陪着母子俩一起上学,他虽然赞成薛锐的育儿理论,但是不太放心。
立言一个人背着书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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