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忆是江南》第29章


唐忆被她这么一喊,恍然记起前段时间鎏江似乎帮嘉天娱乐做了什么重要项目,因此今晚嘉天娱乐的总裁亲自摆下庆功酒会,请鎏江一众人等前去赴宴。唐忆所在部门有两个名额,除却主管,原本定下的秦菀因为生病去不了,而其他同事都或多或少有事缠身,唐忆便只好硬着头皮上阵了。
“你先回去换身衣服,不要太正式……有裙子最好。”主管匆匆将请柬递到她手中,“换好了就直接去,赶紧点。”
于是,当身着裙装的唐忆抵达嘉天门口时,主管被狠狠恍了神。“不错。”她点头,内心不禁一阵腹诽,这姑娘也太……拿的出手了吧。
唐忆对主管的赞美恍若不觉,她有些忧心地指了指后脑:“薛姐,我盘头发的东西大概没带来,就随便挽了一下,这还可以吧?”
主管只是随便一瞅,便连连点头:“可以,又不是什么大型的酒会,你这样子已经很好了,进去吧。”
唐忆走进宴厅不久,原本大亮的灯光忽而暗下,只余有一束光照着前面的舞台。她一时适应不了骤暗的光线,只好循着本能望向前方,而就是那一眼,她便看见了自己一直念念不忘的人。
牧江南。
唐忆眼中都是他的身影,满满当当,再也容不得别人。因此,当主管再三提醒那正在发言的俊朗男子便是嘉天的迟总时,她也不见得听进去多少。直到发言结束,大家自由四散开去,唐忆仍一人怔怔地站在原处。直到——
“唐小姐,能请你跳支舞么?”
她回头,见是隔壁部门的同事,他们偶有几次打过招呼,可她却始终没能记得他的名字。“我……”唐忆刚想推辞,可下意识瞥向牧江南时,却见那人正满面笑容地同几个嘉天的高层说着些什么,似乎一点都不关心还在这里的自己。想到这里,她心里猛然一窒,原本要婉拒的话语便被咽了下去,改为了莫名的欣然应允。“谢谢。”她机械地开口,同时伸出手去,“我很愿意。”
似是而非的恭维终于结束。牧江南端着香槟,若有所思地望着某处,直到手中的玻璃杯被碰得叮当作响。他扭头,在见着来人时淡笑点头。
“怎么一个人?”来人抬了抬杯子,顺势抿了一口。
“你不也一样?”
“呵——”对方不以为意,只是笑出了声,“或者我该问,你怎么还在这里?据说上一次酒会,牧总前后呆了不到五分钟。”
“有你迟总的地方,我怎么能先走?”牧江南转而也喝了口香槟,微乎其微地笑笑。
“恐怕是有人让你不甘心走吧……”嘉天的总裁如今像个做了恶作剧的孩子,满眼笑得意味深长:“我看看,难道是——”他轻笑,用杯子示意不远的舞池,“难道是那位小姐?”
志得意满,外加不怀好意的问话,却能让身经百战的牧江南几不可见地怔住。
他指向的,正是唐忆。
正是一曲舞毕,不知是同伴说了什么,唐忆的嘴角扬起让他嫉妒的愉悦弧度。牧江南沉沉看向她,多久没见了,她似乎瘦了很多,可却依旧是动人的漂亮。紫色的贴身齐膝短裙勾勒出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恍然晃动间带着勾人心魄的意味,而那近乎□的双肩则令牧江南几乎按捺不住自己的心绪。
真想把她紧紧拥在自己怀里,只对自己一个人言笑晏晏。
随着唐忆的一个转身,他的耳边又响起一声低低的嗤笑:“原来牧总也有失神的时候。”
而牧江南却没有理他。
他看见,伴着轻快的舞曲,唐忆的簪子在灯的照耀下熠熠生辉,那几欲展翅的蝴蝶将他带回了那晚在芝加哥的舞会。躲在窗帘后的女孩,被他近乎强行地拖入舞池,从开始时的愤愤一脚,到后来被托举而起时眼中慑人的光彩,构成了他此生最美妙动人的回忆。
“迟言,你不用激我。”牧江南忽而轻笑,“失陪。”
说罢,向舞池疾步走去。
阿忆,你怎么能在别人怀里展翅飞翔?
我的butterfly,只有你一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更新了···
、第二十二章
唐忆只觉一阵风从身边刮过,等到她醒/悟过来时,自己已经身处地下停车场了。“你干嘛啊?”她又惊又怒,惊的是牧江南的举止,怒的是牧江南的态度。
开什么玩笑?他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自己从宴厅给拖出来了?有多少双眼睛在看着呢!虽说他牧江南是鎏江/的总裁,没谁敢说他半点不是,可自己只是一名小职员……唐忆仿佛能预知,在明天的公/司门口,她一定会被众人的眼神和唾沫秒杀的!
想到这里,她死死站定,被牧江南攥紧着的手不由扯得生疼。“牧江南,你放手,放手!”她使劲向后拔,妄图挣脱那灼/热的温度。“你疯了?”她诧异地瞧着纹丝不动的牧江南,“这是在嘉天,不是鎏江!”
“阿忆,我没疯。”牧江南固执地纹丝不动。他深深凝视着唐忆,“你就这么想走?就这么不想和我呆在一起?”顿了顿,他抬起交握的双手,坚决笃定地笑了:“我今天最后悔的,就是放你和别人在一起。但是——”牧江南忽而狠狠将唐忆揉进怀里,所有的甜言蜜语就在那一瞬间冲入她的脑海,“阿忆,我不会放开你,哪怕你要走,我也不会放开你!”
唐忆几乎是目瞪口呆地被牧江南推进车里。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是不断回响起刚才的那句话。牧江南从没说过如此激烈的情话,而正是因为如此,她现在才会无所适从,才会……拥有甜/蜜的喜悦?
是的,喜悦。
他是在乎她的,就算她那样任性的质疑,他还是在乎她的。
晕晕乎乎地被带回家,还没等唐忆反应明白,她便被牧江南不由分说地抵在门上,接着,铺天盖地的吻便封住她所有的语言。
最热烈的法式长吻。
牧江南俨然是个中好手,不多时便撬开唐忆紧闭的牙关。唐忆只觉一阵酥/酥/麻麻的触感从她的嘴唇蔓延至全身,挠得全身不自在。她能感觉到牧江南正在慢慢吸/允,舌/头极富技巧地在她口腔/内四处游窜,一丝不苟地扫/荡完每个角落。唐忆腿有些发软,近乎触电的快/感开始在她体/内叫嚣,也许是无意,也学是有意,她突然攀上牧江南的肩膀,开始近乎生涩地回应他的长吻。
她可以凭借记忆随音乐编出动人的舞步,但是要说在男女之事方面的依葫芦画瓢,到底还是差了点……牧江南眉眼含笑,感受唐忆笨拙地学着自己,一点一点做出属于她自己的回应。他其实早已忍不住,可还是摁着性子由唐忆自己摸索,直到——
唐忆喘着气,懵懂地瞧向牧江南。刚才,好像是进行到哪一步了……她迷迷糊糊地想着——好像是自己终于试探着伸出舌/头,尝试顺着他的唇形柔柔舔shì?可还没感觉到什么呢,就忽而被他终止了。
“阿忆——”牧江南轻/抚/着唐忆单薄的裙子,手指在她的腰/际那里流连忘返,“你还真是好学……”他一面说着,一面逡巡往上的抚/摸,在摸/到裙子的暗扣时,忽而动作一顿,接着便灵巧地解/开阻碍。
唐忆差点叫出声。牧江南的手指轻/松滑/入她的裙子,温/热的所到之处激起皮肤阵阵的敏感涟漪。“……江南……”她试图叫醒他,可唤出的声音却好似要娇/媚得滴/出/水来。
牧江南眸色一暗,紧接着手下一动,唐忆胸衣前的搭扣便被他轻而易举地打开,而后,温/热柔/软的触觉也不禁/令他低呼出声。“阿忆……”他一声一声地唤着,眼见着怀里的人几乎要瘫成一汪春水,而神情也是前所未有的娇/艳欲滴。
牧江南的心似乎被什么给拨动。
他忽而紧/贴在唐忆的耳畔,几乎是咬着牙问:“如果说停,现在还有机会。”他难耐动作地抵在她的耳侧,止住动作,只是粗重的喘息着,莫名乖觉地等待结果。
唐忆终于被他的问题给扯回了一丝清明,她怔怔地低下头,瞧着自己的衣/衫/不/整,忽而笑了笑,随即勾住他的脖子。“江南,我爱你。”她轻柔地笑着,扭过头,主动吻上了他。
一切都是那么明了。
牧江南蓦地笑出了声,伴着一声轻呼,他将唐忆打横抱起。见怀里的女孩似是被吓了一跳,他勾勾嘴角:“阿忆,现在,我说了算。”
衣物蜿蜒零散直至卧房。
唐忆陷入一片厚重的丝滑,随着牧江南的欺身覆下,绵/软的床榻开始微微晃动,似在奏着一首悠扬而暧昧的歌曲。“呃,别……”她见着牧江南的手似乎是朝床头柜的方向伸去,不由神色一窘,急忙出声阻止。
“什么?”牧江南顿住,玩味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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