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同居吧》第12章


无怪乎提琴又被称为乐器中的十香软筋散。
以上吐槽,是我对马友友先生我孙子武丸先生以及森博嗣先生深沉的爱。 
哦,这章的题目是周杰伦同学《你听得到》的歌词。
有谁能比我知道,听起来甚至带点炫耀:看呐看呐,你的这些那些,我最清楚,我最明了,我最放不下,我最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那种微妙的优越感,跟小龙人的就不告诉你有异曲同工之妙。
整句话是这样的:有谁能比我知道,你的温柔像羽毛。
你的温柔像羽毛,这实在是令人酥软的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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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三章·美人如玉 。。。 
之后一段时间她对金无忧较为冷淡,他是过客,她不应该跟他走太近,免得将来难堪。
拍戏这些时日,他的房子想必已经装修妥当,戏一杀青,班师回朝,东西一收,人一走,立刻桥归桥,路还路。
她自己现在一头热跟大明星友好起来,过两个月,再打电话给人家,就会被礼貌地问,“有什么事吗?”
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星星之火还没有燎原,必须趁快扑灭它。
但金无忧不知道她的小心思,一如既往粘着她,放工后也不松懈,直追上酒店。
对他们越冷淡,他们越是觉得对方矜贵,这是通人类的怪毛病。 
今天下班早,决定一个人去畅饮,随便挑间小饭馆走进去,要了两瓶烧酒,还有份量惊人的新疆大盘鸡。
鸡极辣,她吃得鼻尖冒汗,周围的人在划酒拳,哥俩好啊三星照,九连环啊全来到。
她在这嘈杂里坐着,满意地笑,觉得人生也不过如此。
中途听到老板娘同老板说,“这胖姑娘喝的忒多了点。”
现代人除了怕穷,就数怕胖。
她摸着自己圆润的双下巴。
来北京这三个月,重了十二斤,大了四个码。
日日跟着剧组胡吃海喝,动辄六菜一汤,晚上回到来集体宵夜,睡前再补个冰淇淋。
放肆是会有后果的。
她拍拍肚皮,“你们是我的宠物,我要养起你们,好陪我过冬。”
追加一瓶烧酒,干掉,呀,出尽一口鸟气。
凌晨才回酒店。
到的时候,金无忧正在她房里晃悠。
头发用橡筋扎起来,穿黑色背心,灰色运动裤,容光焕发,整个人英俊得不能形容。
她把手插在口袋中,发呆,他的脸上有光辉,看多一刻都会晕。
“你在想什么?”他笑问。
她坐下来,她在想“美人如玉”这句话。
勉强把持住自己,她说,“人必自侮然后人侮之,我做了什么轻佻的事,令你直入我的房间?”
“我想去剪头发,找不到人陪。”
他边说边吸鼻子,“什么味道?”
啊,大盘鸡。
她哈哈笑。
房间里尽是他身上昂贵的草本香,大盘鸡很明显玷污了这一切。
阳春白雪,下里巴人。
她又问,“你怎么进来的?”
金无忧得意的仰着脸。
她很感挫败,“知道知道,死心塌地喜欢漂亮面孔的人绝不止我一个,你这张脸相当于大国护照,亮出来,亚洲各国通行无阻,薄薄酒店房门,哪里拦得住你。”
“明知故问?”
“该问的还是要问,不然会显得我在纵容你这种私闯民宅的犯罪行为。”
他拎出个果篮,“别这样严肃,我可是带了礼物过来的,伸手不打笑脸人。”
她见有石榴,十分高兴,掰了一半,用手逐粒整整齐齐挑出来吃。
他哈哈哈笑出声来。
她不满,“有什么意见清心直说,不要在人后搞小动作。”
“笑你做事慢,连吃石榴也慢过人。”
“欲速则不达。”
“谁说的,”他拿过剩下的一半,大口咬,口齿不清的说,“这样不是一样吃。”
她很鄙夷,“牛嚼牡丹。”
谁知道金无忧呵呵的又笑起来。
她愁肠百结,当初就业时应该去马戏团的,她长了张小丑脸,随便说什么也显得滑稽。
“这个时候去剪头发,亏你想得出来。”
“我来到的时候还是下午。”
“你在这里等了这么久?”她看表,一点钟。“我不相信。”她说。
金无忧耸耸肩。
“为什么不找别人?”
他说,“人生地不熟的,哪来别人。”
“全球闻名的大明星没有朋友?”她眯眼笑。
“没错,我有先见之明:身边随时配备大队女伴,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难道不是吗?”
他笑了。
她扬着手,愤愤地,“找生活真是越来越难了,居无定所,食无定时,想看多份报纸都没有时间,现在可好,连老板剃头都要陪同左右──”
他一直留神地凝视她,同时听她说话,忽然他脸上浮起一个顽皮的笑容,伸出双手,学她的姿势,一上一下地摆动。
她马上崩溃下来,笑得前仰后合。
与金无忧在一起,总还有高兴的时候。
“这样的小事都能叫你乐半天,做人要求低真有好处。”
“我不会误会你在赞美我。”
“走吧,”她起身,打个哈欠,“早死早超生,回来兴许还能打个盹。”
如果他们能顺利找到一间还在营业的发廊的话。
金无忧看着她笑,他说,“你不需要取悦所有人。即使你不这样做,大家也还是爱你的。”
“太艰深,我听不懂。”
“具体表现在,你可以不陪我去,如果你不想的话。”
“你到底是想我去,还是不想我去?”
“我也不知道。”他嘻嘻笑,“我只是想你好。”
“谢主隆恩,微臣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你应该明确你想要什么,Do what you feel in your heart to be right。”
英文都出来了,她摆手,大半夜的,她不想讨论哲学问题。现实是,金氏不会放过她,直到他的头发变短。
她掩住脸,深吸气,决定自己来。
“去洗头。”
“得令。”他蹦跳进浴室。
她在外面托着下巴,金无忧一点也不吃惊,这真叫人吃惊。
她敲浴室门,“喂,你是不是早料到我会自己动手。”
“怎么可能,”他在水流下暗暗笑,“我又不是神算子。”
半晌,他擦着湿发出来。
她瞥他一眼,取出理发工具,拿报纸盖住地毯,叫他坐下,铺好毛巾,手势熟练,替他修理发脚。
他响亮亮地吹口哨,心情奇佳。
剪完,他在镜前照了照,笑道,“洛修明啊洛修明,没了你我可怎么办。”
“手艺人通街有,随你宠幸。”
她打个大大的哈欠,眼泪汪汪的,“快走快走。”
“走去哪里?”
“我怎么知道,你爱去哪去哪。”她看着那一地狼藉,决定做不道德的人,将麻烦留给服务员,“你不是有别墅,快回你的别墅去。”
“现在这个钟数,回到去天都亮了。”
“那你想怎样?”
“我可以在你这里凑合睡一下,也就是几个小时的事。”
她缓缓摇头,很萎靡,两点是她的体能极限,再不睡,她担心体内的器官会一个个衰竭给她看。
“你是我的专属化妆师,让人看见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更何况我们是清白的。”金无忧在她耳边嗡嗡叫,“真要有人误会我们睡在一起,那也是我吃亏,我都不介意,你还介意什么。”
如果可以,她真想一掌拍死他。
他还要继续,她虚弱地制止他,指了指屋子,“当自己家,不要客气。”
她倒在床上。
三点半,有电话来。
他接起来,喂了一声。
那边很受惊吓,半晌才迟疑地,“无忧?”
“是,老板。”
利淡妃尖叫,“你在修明房里做什么。”
他把话筒拉得远一些,“我们只是睡觉,没做别的什么。” 
“我不要听,你叫那死孩子听电话。”
“她在睡觉。”
“叫醒她!”
“你应该知道,她睡着了不容易叫得醒。”
他起身去摇修明。 
修明转个身,他再推她,修明像是关闭了电源,要待明天早上才会按时开启。 
他放弃。
“我尽力了。”他说。
那边冷笑,然后说,“她死定了,你叫她明天打给我!”
顿了顿,又说,“不要让记者拍到,还有叫阿离处理一下酒店走廊的摄像头。”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打工被分配到“点蛋”区工作。
嗯,是,我知道这名字很怪,反正就是自选材料,我们料理。材料有洋葱丁,芝士(请不要问我是什么芝士,我平常称呼它那黄色条状的。它的朋友还有白色条状,白色粉状,以及棕红片状的),青红椒丁,西红柿丁,培根丁,火腿肉丁,葱,以及冷冻虾肉丁(我要再说一次,冷冻海鲜它真不是海鲜)。
料理方法主流是乱炒以及庵列。假如有要求也可以做太阳蛋。
太阳蛋,啊啊,这整件事就是个笑话。
看见我大师傅很开心,说他终于不用跟那些苦逼新丁互相伤害。
当时我就在精神上死去活来了一次。是,我是在这儿工作了一年,但那是在厅堂好吧,你们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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