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同居吧》第11章


金无忧说,“阿离的正职是炒股票,即日入货抛货,没有老板,不用请假。”
她点点头。
然后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他笑笑,“看你表情猜的。”
说起阿离,他的精神来了,“阿离性格与我毫不相似,三岁时已找到人生方向,喜欢并擅长作炒卖生意,这些年下来,投资术练得精湛,宛如端木再世,百发百中。”
管理世界明星之余,纵横股坛。她啧啧赞叹,“阿离真是个能人。”
这样不浪费分秒,实事求是,无怪乎淡妃放心把摇钱树交给阿离。
一进书房就看到阿离对准荧光幕。
她赔笑脸,“大神,可有金玉良言赠我?”
阿离皱着眉头抬起头来,“纯靠运气。”
她奇道,“不讲分析吗?”
阿离答,“运气好那一次分析会奇准。”
她笑得打跌。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看到流星,非常快一颗,咻一声。
我马上大喊:多评多点击多收藏,多评多点击多收藏!!
周围的松鼠都被我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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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十二章·有谁能比我知道 。。。 
刚返工回来就要拍血流成河的战争大场面,动作导演陈爷指导她给主角上妆。
陈爷抱着手臂,很不高兴,“右边多点,加点血在下巴,现在一边多一边少!”
“血是洒出来的!XXXX,不是一点点的,血点太小,再多涂一点点!”
陈爷是片场骂人王,火气很大,造句喜欢用动词开头,动辄问候别人的父母。
“XXX!不够多!现在剧组没给你钱咩,那么省料?你那血弄那么稀,流得到处都是!”
“还有你们,现在没事做咩,”陈爷突然转向四周,“自己滩屎那样,还好意思来看别人!看XX,滚回去做事!”
围观的工作人员肝胆俱裂,纷纷作鸟兽散。
“你顺着一下子涂上去才行!你看,有个屁用,你弹到哪里去了!”陈爷咆哮,“生人不生脑!你先一次过一堆涂上去啊,XXX!”
“那不是他的血,那是别人的血,你把主角的脸盖住要怎样,他卖脸的,弄得那么丑,观众看什么?” 
是是是,给钱的是大爷,她点头如鸡啄米,完全不分辨,全心意迎合大爷要求。
折腾了十多分钟,陈大爷左看看右看看,满意了。
点点头,“就这样吧。”
她嘿嘿笑,收拾工具。
陈爷瞅她,“你脾气倒是很好。”
金无忧开口了,“她生人不生脑,挨了骂要想上整年才知道为什么。”
陈爷咳嗽两声,拍她肩膀,“小妹妹,我做人是这样的啦,讲话好像放屁,你不要放在心上。”又看金无忧,“脸拉那么长,一看就不好相处。”
转过身就同她咬耳朵,“不要怕,他以后欺负你同我讲,我替你打他。”
谁,她抬起头,金无忧?
“我……我们……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XXXX!”陈爷又爆粗,“你当我盲的啊!”
第二天还是拍血溅古战场的戏,陈爷例牌阴着脸,叼根烟站在后面,目光看穿她。
她有备而来,不慌不忙,先把血浆重重甩在金无忧脸上。
然后一口水喷过去。
效果十分出众,陈爷和阿离齐齐为她的伟大贡献鼓掌。
天气变本加厉地热下去,日头炎炎,脱下盔甲,金无忧身上也有一股暧昧气味。
竟不难闻。
她日日与演员齐挥汗,衣服前后经常湿个透,头发上一蓬蓬的热气散出来,连自己都闻得到。
到六月中,她终于狠下心,决定把留了整年的头发剪掉。
活下来要紧。
发型师很有自己的主意,于是她做了一阵子的蘑菇,那之后的一个月,经常有人拉住她问她在哪里。金无忧取笑她,又说这样也好,不再有东西遮住她的眼睛。
落发没多久,情况有所好转,阿离在金无忧的威胁下弄来一辆大房车。
这个大,不是可以挺直腰板的大,是可以举行小型酒会的大。
有本事的人真叫人钦佩,淡妃和金无忧都是大树,盘根错节,阴蔽一方,她只需要躺在下面,就可以有吃有喝,什么也不担心,多么开心。
她激动得热泪盈眶,自己泊对了好码头。
下午在房车里避太阳,女主角忽然到访。
她赶忙说,“金无忧不在这里。”
“谁找他,我是来找你的。”
女主角整个人裹在娇嫩的软罗纱里,体态妖娆。
双臂抱在胸前,“整个剧组都是男人,闷死了,找你聊聊天。”
她看得呆掉,长得漂亮真是占便宜,光是望之就心旷神怡,女主角在她身边这一站,她顿觉神清气爽,格调大不相同,简直晚饭都可以省下来。 
女主角细声细语,同她谈人生,谈理想,最后谈无可谈,话题转到天气上。
她一边应和,一边绞尽脑汁,女主角大驾光临,必有要事。
是什么呢?
女主角与她磨蹭许久,见她还不开窍,叹口气,小声抱怨,“导演有虐待狂,不准我们进食,怕吃饱了神气太足,不像剧中人。”
修明头顶的小灯“叮”一声亮起。
她知道女主角来做什么了。
她宽衣解带,把所有的口袋都翻过来,抖出一堆糖果,犹豫一下,又将留给金无忧的巧克力一并缴出来。
女主角有些不好意思,“中午就没让我吃饭,助理忘记带小吃出来,这里又偏僻,有钱都买不到东西。”
她摆摆手,叫女主角不要再讲下去。
让这样的美女挨饿,导演真铁石心肠。
金无忧不知怎样得知此事,跑来揶揄她,“人人都指着你开饭。”
“人形糖果铺。”他又说。
糖果铺,好地方,她下意识深呼吸几下。
“小时候,经过蛋糕或是糖果店,我也会这样贪婪地呼吸。”他轻笑。
也会。
她停下手中粉刷。
“我比你想的要了解你。” 
她不说话。
他朝她笑,“别露出这么抗拒的表情,人总是需要了解的。” 
气氛异常暧昧,好像很尴尬,又仿佛十分自然,她昏头昏脑的说,“植物也需要了解。以前养了一大盆铁线蕨,枝叶茂盛。有次去了旅行,回来的时候,铁线蕨萎靡了一大半。”
“你关心植物多过人。”
“那是因为很多人还不如植物。” 
她拿粉刷扫他额角,动作轻柔,粉刷触感如羽毛。
他微微笑,忽然问,“你喜欢哪个多些,我还是那盆铁线蕨?”
她大笑,神色是讶异的,露出两只尖尖的犬齿,像受惊的小动物,好不天真可爱。
他看得心痒难耐,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环抱她,用脸摩挲她的头发。
她的双眼朝车顶看了一看。
从小受教育,也说被人轻薄一定要大声嚎叫狠狠回击,猴子偷桃黑虎掏心,十八般武艺统统使将出来。
可逞一时意气又有什么用呢?把这登徒浪子过肩摔得稀烂没什么实际的得着。主角的脸有些什么损伤,利老板绝对会把她生吃了,连酱油也不用蘸的。
于是她把手臂伸直,指指窗外,“咦,那不是外星人吗?”乘机把他的手滑掉了。
她轻松了一下,走得离他略远一点。
这是洛修明成功的地方,她是一个小心的人。
金无忧不作声。
她干咳两声,实事求是地,“金先生,我们之间是不会有进一步的发展的。”
他侧侧头,“不会吗?你走着瞧。” 
哗,多刺激,像古时候良家妇女遇上花花太岁:终究叫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晚上回到酒店,她失眠了。
她把脸埋在枕头里,惆怅地想,白天发生的事也许是幻象,也许心里太渴望有这样的事发生,疑心生暗魅,巴不得可以弄假成真,成全她的心意。
这就是她不喜欢夏天的原因。天气热到一定程度,人会晕眩恍惚,产生幻觉,然后做出匪夷所思的行动,等天气一凉,头脑渐渐清醒,恢复正常,便会后悔,而且大惑不解,一个夏天,怎么发生这许多事。
不,金无忧不可能喜欢她。
不过,按照墨菲法则,只要有可能犯错的地方就会有人犯错,并且可能导致最严重的后果。君不见每个能掉下去人的坑里都有人掉下去,还是小心为妙。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在看《杀戮之病》以及《全部成为F》,被推荐配以马友友的探戈魂。
好吧,我孙子武丸你是有多重口我就不说了,反正杀戮是传说中的猎奇代表。可马同志你的提琴与杀戮配合得天衣无缝是怎么回事?
谁再跟我说探戈热情如火我就跟谁急。
我这边看边听满后背都是汗啊,吓出来的啊,大夏天的连空调都不用了啊,那首赋格你完全就是固体一氧化碳啊,你想冷死谁冷死谁!?
Fugata从一分三十秒开始的抽搐感简直让人脚筋都酸了,我无法想象这专辑在演奏会的现场效果,听众们应该会纷纷软倒,剧院尸横遍野吧。
无怪乎提琴又被称为乐器中的十香软筋散。
以上吐槽,是我对马友友先生我孙子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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