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天堂》第278章


莫非她别有所图?莫非她果真是位纯情的女子?
当我拥有这笔钱之后决心对其补偿时,她已悄悄地搬走了。费尽了心力才总算打听到了下落,她嫁了一个二婚的教师。
我毫不迟疑地给她汇去了一百万,可几天后汇款被如数退了回来,并附有简单语言:如果你真的为我好,请不要打扰我的生活,我老公对我真的很好,我很幸福。
听语气,她显然没有告诉她老公她的之前,也不知她是如何混过那个初夜的,或许她会编造一个谎言,反正,她老公待她很好。
我当然也没有勇气告诉我的杨丽,但我的异常还是引起了杨丽的关注。
说起这异常,或许我真的好无聊,竟终日里不停地想关于她是如何瞒过她老公的事儿,为此,我甚至为她设计了上百个谎言,只不知她是否曾经用过其中的某一个。
显然地,人在极力地关注某个事件的时候,注意力竟不易移开,渐渐地便似得了病。
既然杨丽认为我得了病,我便自认得了病,竟然加剧了这病,连晚上也常常戄然而醒,甚至会说着呓语。因担心事情败露,晚上就不敢睡觉,越不敢睡觉,病愈甚,终于倒下了。
杨丽就遍访名医为我诊治,可那一刻的名医似乎都成了庸医,都说我没病,而我却浑身轻飘飘地毫不着力。杨丽大急,误以为我得了绝症,我竟因此而享尽了人间温柔。
直到有一天,我把这笔钱偷偷地以她的名义存到了一个专户上并将之藏到了一个不易找到的地方,我的病才见好了。
但有一点儿是肯定的,那就是我的家庭依然稳固,尽管这个家庭已了无生气,常常让我连生存的目标也没有了。
倘若真的这样的话,有谁还会否定谎言的存在吗?难道谎言不该有吗?善意的那种。
当然,我们也绝不该否定谎言易与堕落相连的现实,只要人还存有欲望,就会因为谎言而堕落,这并不影响善意谎言的存在以及其积极作用的发挥。
(四)
更新时间2010920 6:37:25 字数:7702
乡丁说,三位讲过之后,关于私房钱的概念、作用、意义,已是不言而喻了。
我所要说的是,任何事情都是因为需要而发生的,私房钱当然也不例外。
这是我对自身经历的一点儿尚不十分成熟的感悟,不妨说出来与兄弟们一起斟酌。
任何思想或观念的产生,都有其赖以判断的基本认识,而判断则是产生必不可少的条件,离了判断就不会有产生。
因此,在开始讲述之前,我们必须首先明确两个基本的认识:
一、人一生必须要面对对内和对外两大关系的处理。对内,即对自己;对外,则是除了自己之外的所有。
私房钱,勿需解释就是对外的,而且特指夫妻之间的关系。
我们当然不能象极端的人所认为的“别人的存在就是妨碍了自己的存在”,但我还是认为这是一个夫妻间自由度的问题。
人的自由最不喜欢受到限制,虽然它必须要受到限制,其中也包括夫妻之间,尽管夫妻间经常会因为炽烈的爱情而将之忽视,但当人由浪漫的爱情转到现实的婚姻之后,就不可避免地要遇上这个问题。
当然,我们也不应该否定夫妻之间始终相濡以沫和因为客观条件而忽视金钱两种客观情况的存在。
二、需求不是孤立的,必然地要受到基础教育、环境、人的欲望与认识与发展空间等诸多因素的影响,有一个长期的综合的形成过程。
显然地,我们不是在搞理论研究,现在回到“我自己”,还是让事实说话。
——或许由于对我较早地就负责集体事务的能力的担心,我父亲始终给我传达这样一种思想:钱是该挣的,但必须取之有道,对于象我们这种靠工资吃饭的人,唯一攒钱的方式不是挣而是通过俭朴的生活省,而钱则必须要攒的,因为我们必须要积谷防饥。
积谷防饥不仅是一种传统的思想,而且我父亲似乎已精心为我拟定的诸如将来去县城买房或者应付疾病或者用于父母支出等开支计划无论如何去听都是最为现实的,尽管当时我从没有经历过资金过度短缺的困境,但我还是竭力地去想象这样状况的发生。想象远不如现实那样实在,单纯的想象无法从根本上解决我对于金钱的态度。
某一年过节,我精心地为喜好喝两口和抽两口的父亲买了两瓶上等酒和一条好烟,实在说,这是父亲当时或许只是听说而从未见过的东西,因担心他的“悋懎”,便谎称朋友所赠。
其时我刚开始做所长,我父亲便疑心为村里人深恶痛绝的“受贿”,所以坚决不收,而且要求我必须立即给人送回去。
有时候,我真的难以理解我父亲:我做所长,他理所当然地高兴,却破天荒地研究起关于贿赂方面的法律,总要不失时机地给对于这些已烂熟于胸的我上一课,似乎只有这样才会安心。或许这就是代沟吧。
应该说,我父亲是一个做梦都在发财都在改善生活的人,他唯恐这种思想传染了我而让我把握不住自己,似乎因为我年轻,似乎年轻就应该把握不住。
见此状况,我只好据实以告,他才高兴起来,又连连埋怨不该买如此昂贵的东西,说要懂得攒钱,否则买房缺钱又咋办?
且不重复我后来买房果然就遭遇了资金困境,连我父亲省吃俭用帮我积攒的部分搭上,我仍然债台高筑,单说后来我娘告诉了我我父亲对于这些昂贵东西的消费方式,实在令我啼笑皆非。
——这些东西,我父亲肯定是舍不得享用的,尽管我父亲绝对不会缺少享用它的欲望,因为他最初便打算选择某一个人多的场合说是享用倒不如说是炫耀一番,这毕竟是儿子的孝心。后来出于为我的影响考虑的意思,他决定单独享用,但必须选择一个恰当的时机。
我的这点儿或许在别人看来并不起眼的东西却委实让我父亲作了难,他最终也没有选择好这个恰当的时机,竟然还是拿它到一个没有熟悉他的商店换成了足以让他享用半年的同类产品。
所以,我之后回家从不买高档商品并非因为人们所讥笑的不孝,而是我实在不想让我父亲再去作难。
正是因为我父亲的这种教育,我对金钱看得极为淡薄,对生活从不追求奢侈,只要能够正常地维持,从不会去奢求什么,有时候我甚至想象不到自己除了吃饱喝足之外还能再做点儿什么。
所以,待我结婚之后,我从不过问属于我自己那部分钱的事儿而全部交由我妻子去打理。至于集体的钱,我也是极为谨慎的,全部由会计而并不象有的负责人那样喜欢自己去动手。
这实际上是一个人清正的基础,而清正的标志则是严格地执行财务制度,因为凡是要想从中揩油的人,必然地会首先集体与个人不分,而后就要把集体的财务搞乱。所以,我从不赞成有的人对我“假正经”“假清白”的指责。
关于这一点儿,当然会有不同的看法。在我看来,这种观念与这种观念指导下的行为成就了我的今天。这显然与不少人当然其中多数算是我朋友的“若是……将……”的现实看法背道而驰,尽管人的行为必需要受到观念的制约与支配,但观念终究是观念,而现实终究是现实,而且现实终究要比观念更有说服力。
所以,我有时候也会产生动摇,而动摇的标志往往便是连自己也胡涂了,“若是……将……”的格式不停地袭扰着自己。
我们的讲述完全没有必要因此而浪费过多的口舌,只说我的关于私房钱的意识应该是自不做部门负责人开始,又经过了其中的一段自我否定,直至我进城买房那一刻才完全觉醒的。
为了证明自己这一说法的准确性,这时候我想到了一个不知是否恰当的比喻:人的大脑就象一个同时带有等速进出水阀门的密封水桶,由于水桶原就是满的,同时打开进出水阀门,尽管仍然是满的,但水却逐步被流入的水所代替,因为水桶永远是不可能空的。
又由于人追求高尚的天性,所以大脑里首先塞入的应该就是高尚的,就象咱们的比喻,高尚的东西被排空必然为其他的东西所取代,前面的讲述曾经提及,当我从所长的位置上退下来时,突然而来的清闲总算让我偶尔地过问了一下我们夫妻的收入,但随之而来的“我决不肯就此罢休”的倔强让我甚至没有听清收入的具体数额,直到我决定进城买房那一刻才真正意识到了自己在金钱上的困境。
不能不佩服那些看起来似乎文化水平还不高的中国农民的创造力,譬如“穷吵吵,吵吵穷,越穷越吵吵,越吵吵越穷”,这实际上是总结实践的魅力。
确是这样,尽管深知自己在金钱上困境的原因,但当我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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