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为什么要逼为师弑徒》第67章


这两批人各自为营,剑拔弩张,都对彼此充满了敌意。
见萧逸云甫一出来,先是七门的门徒惊喜无比,纷纷围了过来,而另一拨人却警惕地握紧了武器,以一种充满提防与不信任的眼神看着萧逸云,好似唯恐他突然发难一般。
直到跟在后面的江小书也走了出来,送失魂落魄的萧毓抱着齐楚离开,猛地踏出一步,居然还遇到了结界,才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这场面是怎么回事。
江小书无比错愕地望着眼前众人,难以置信道,“你们……你们居然设了结界!?”
他惊异不已地望着这围着留君苑满满贴了一圈的符咒,不知是该怒还是该恨,气急反笑道,“我们在里面用命搏杀,你们不仅不帮忙,还想把我们封死在里面?你们就是这么对待尊长门主,同门师兄的!?”
面对江小书的高声质问,众人面面相觑,似有所不服,但又不敢明声回应,只敢小声嘀咕着。
江小书猛地一喝,“你们说什么——!有种就站出来说!”
那小声的质问立时又被镇压了下去。
然而过了数秒,人群中突然又起了一阵骚动,只见众人纷纷避让,让出一条道来,一个身材纤细,长发垂腰的人影从后面走了过来。
秦墨了穿着长门门徒的服饰,脸上带着那种他特有的有礼笑意,微微一笑道,“江师弟言重了。”
秦墨了道,“我等只是见里头情况未明,唯恐七门主与长情出了什么变故,万一累及无辜就不好了。”
江小书冷笑道,“所以你就壮士断腕,私自将萧门三位门主都封在结界之中?我倒要问问,长门主不在,你区区一个弟子,是谁给你的权利和胆子!”
秦墨了笑道,“我也不过是为了门中多数弟子着想。想必三位门主德高望重,亲待门徒,也不会责怪吧?更何况我听闻过七门主幼时一些事,只怕长情万一——”
他话还未说完,只刚一提到萧逸云年幼时的事时,江小书就勃然色变,他借长情见过萧逸云的记忆,知道那些事都是他碰也碰不得的伤疤,怎么容忍让秦墨了在大庭广众之下当众提起,立时气急,忘了还有结界这回事,提起一拳就挥了过去!
结果一击打在了结界上,震得自己手骨剧痛不说,还触动结界,被一股强大的气流“轰”的一声掀飞了出去!
秦墨了一动不动站在结界外,见状居然还保持着他的那种微笑,悠然开口道,“江师弟,你——”
然而突然“咚!!”的一声打断了他的话,只见萧逸云一刀狠狠□□结界面,握着长情的手背青筋暴起。但他的神色却极其冷静漠然,又微微用了用力,结界顿时又添了数道裂缝,过了片刻,他竟只单手就把众人筹备已久的防护界全部击碎了!
秦墨了脸色一变,但还未反应的及,下一秒他就被萧逸云冷冷掐着脖颈提了起来,那用力之大,几乎险些将他喉骨捏碎!
萧逸云一身白衣上沾着零星鲜血,使他看上去又冷漠又绝情。
直到秦墨了脸色变得青紫,周围围观众人也要忍不住上前的时候,他才用力一掌,直直将秦墨了摔在地上蹭出去数十米之远。
“不,我很介意,这就是对你的责罚。”他冷冷俯视着秦墨了,一字一句道,“你还当记住,江小书比你入门早,你当称他师兄。对待师兄当是什么态度规矩,用我教你吗?”
第70章 黑化师父画风
秦墨了在地上滑蹭出数十米远,又翻了个跟头才停下来。他捂着嘴沉闷地咳嗽了几声;爬起身,淡然自若地拍了拍衣裳上的灰尘;嘴角含着微微的笑意;道,“弟子知道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看向了江小书。目光中的含义非常复杂,像有些嘲讽,又混杂着戏谑,没有半分的不甘与怒意;反倒有种不屑地冷眼看戏;这些事全然与自己没有关系的感觉。
这种目光令人非常不舒服,就像冷血的爬行动物黏在身上一样。
长门主的一些门徒略有躁动;秦墨了是他们门主的亲传弟子,此时在这里吃了亏,就仿佛被一众人被全部打了脸。
有一人在萧门所待时间很久;深得长门主喜爱;自作聪明地刻薄道;“七门主;墨了是长门的人;即便行为有所不妥,也应当等长门主回来——”
如若在从前,以萧逸云的名声是万没有人敢如此对他说话的。但自从秦墨了去了长门之后,这个人就仿佛有种奇异的魔力,能够吸引得人站在他那一边,不顾性命地将他放在自己心尖上。
但只可惜这门徒说话不碰巧,要是在从前,萧逸云如何也会顾及着他是本门的弟子,扔给教管监司处理也就罢了。可现今长情失衡在前,秦墨了累及冒犯江小书在后,一次性接连触犯了萧逸云两大逆鳞。
门徒话音未落,他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见瞳孔中蓦然映出条极大的羊面红蟒,对他张开血盆大口,连躲闪都躲闪不及,瞬间就被吞入了口中!
足足隔了数十秒,萧逸云才漫不经心道,“朱儿,吐出来。”
红蟒缓慢地扭了扭身躯,竖长的瞳孔盯了萧逸云半响,才不情不愿地张口,将那门徒呕了出来。
然而这被萧逸云养在留君苑的妖兽又岂是普通邪物,只隔了这短短的十几秒,刚才还丰神气朗的一个年轻修士,眨眼间就被吸干了灵力修为,皮肉干瘪枯黄,简直就像个四五十岁的老人!
围观的众人立时大哗,忍不住纷纷侧目。有人强忍了惊怖畏惧,颤声道,“七门主!你怎可纵容你门下妖兽伤人!这畜生伤了萧门的弟子,当立刻斩杀!”
萧逸云冷冷睨了眼脚边还在微弱喘气的躯体,依照这人先前的逻辑,似笑非笑道,“朱儿是我七门的妖兽,要斩杀也得我决定。哪里用得着你开口?”
那人被噎得一窒。
再看萧逸云,只见他眼底眸色沉沉,面色冰冷雪白,就如同是覆了层寒冰。他望向众人的眼神看上去漫不经心、不为所动,实则含满了暴戾与冷漠,仿佛只要谁再多说一个字,就会立刻被长情斩于刀下!
那人立时被吓得退后了几步,匆忙隐进人群,一声也不敢说了。
其实害怕萧逸云这个样子的,不止是那些长门门徒,还有江小书。
他妖血掉马的事萧逸云一直没提,只怕是要秋后算账,而现今看萧逸云的黑化程度越来越高,他简直觉得自己已经是半个死人了。
然而该来的总会来,果不其然,半个时辰后那些门徒终于都被吓跑了,就到了萧逸云关起门来,和他算账的时候了。
江小书默默跟着萧逸云一路进了内室,又听他屏退了其他门徒,就连守在门外的门徒也一个没留,一颗心顿时就凉成了黄花菜。
萧逸云关上门,走到桌边坐下,不动声色地倒了两杯茶水搁在桌面上。
深绿色的茶叶在杯底起起伏伏,江小书手指紧紧抓着袖子,咽了口唾沫,想起半个时辰前被萧逸云按在墙上,顶得菊花一紧的酸爽,难得长记性地没敢坐过去。
然而他不开口,萧逸云就也不开口,沉默瞬间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江小书眼巴巴看着萧逸云捏住茶杯的修长手指,心想这手皮肤这么白,手指这么长,长得这么好看,待会儿万一要是打起我来,肯定也特别疼。
可萧逸云暴戾的一面似乎只是针对外人的,此时他面对江小书的时候,除了压迫感增强,空气中若隐若无的侵犯意味变得浓烈了些,好似也没有其他的变化。
萧逸云淡淡道,“是什么时候?”
江小书:“……”
被当场活捉的痛苦就在于,连甩锅装无辜的机会都没有了……
江小书内心充满了绝望,小声道,“半年前,刚被逐出门那会儿。”
萧逸云又问,“是怎么进入你身体的?”
……被女人强吻灌进去的?
江小书悲怆地想,天呐这么丢人的事,我该怎么说才能讲得悲壮点?
萧逸云看着他的目光灼灼,江小书被盯得垂下了眼,半响才低声道,“就是那次,在醉春坊的时候。”
他一五一十地说出来,萧逸云一直沉默地听着,江小书不时忐忑地偷偷观察下他的反应,奈何萧逸云始终都是面无表情。
最后,江小书道,“没了。”
萧逸云一言不发,只静静拈着手中的茶杯,默默看着里头的茶叶起起伏伏。
见他没什么表示,江小书偷偷在内心庆幸地想,说不定我家二丫这么通情达理的,就理解了我也是被逼的,我也是很绝望的呢?
然而就在他还没来得及开心完三秒钟,突然一阵劲风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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