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外交》第45章


“我说我来做饭。”安栀脱了外套放到客厅的沙发上,又绕回到厨房,看着琳姐的样子很无语,“至于这样嘛,我也会做饭。”
“我的大小姐。你不把我的厨房烧了就不错了。”琳姐赶忙往后推她,不让她动。
“琳姐。“安栀来在厨房里不出去,气势有点弱,”大不了我来做,你看着,你教我我就能学会了。”
琳姐疑惑的看着她,这是天上降那颗繁星了?要不然就是……
“做着给姑爷吃?”
安栀不自然的点点头,摆起大小姐脾气,“我来做,你看着。”
琳姐暗自好笑,这总算是开窍了,赶忙把厨房让开,“你看看你要做什么,先准备一下。”
安栀拉开冰箱看看太过琳琅满目的食品无语,回头又看了看一台子上的餐具黑线,这个……怎么看着都那么陌生……
琳姐憋着笑努力不笑出来,貌似不经意的问安栀,“姑爷喜欢吃什么?”
“淡一点的,可是又很爱吃辣辣的泡菜。”安栀第一反应,接着继续总结,“不爱吃面食,很爱吃番茄,可是不吃猪肉,牛肉要六分半熟,鱼肉最好是有些腌制的味道”
总结完,安栀自己先无语了一下,挑剔的洋鬼子的胃。
“还很喜欢吃水果。”安栀半个身子钻在冰箱里,往外刨吃的东西,琳姐在外边接着,很郁闷也不敢说什么。
等安栀把食材准备的差不多了,琳姐才小心翼翼的提了一句,“就是一个晚餐,简单点更利于健康,而且姑爷晚上一般吃的也很少。”
安栀赞同的点点头,看着满满一台子的食材问琳姐,“这些多了吗?”
很多了好不好,我的大小姐……
“嗯,是有点多,我们先做吧,多了放回去就是了。”琳姐可不想再陪着她选一遍食材,赶忙先拿了几颗番茄,“先做这个,姑爷喜欢吃。”
安栀点点头接过来开始洗,琳姐赶忙整理那些乱七八糟什么也有的食材,夜色渐渐朦胧,厨房暖色的灯光下安栀的侧脸有一种温馨的美丽,琳姐笑着叹息,这位常家的大小姐,可是从来连刀都不动一下的,十指不沾杨出水成长起来的大小姐,这样已经是很难得了。
尤卓回来的时候,刚好是晚饭时间,琳姐一开门就眉开眼笑的样子,尤卓也不自觉的笑出来。
“怎么了?有好事?”
“对姑爷来说,是天大的好事。”琳姐推着尤卓在厨房门口停住,悄悄往里边看了几眼,“今天的晚饭是安栀做的,而且都是你爱吃的。”
尤卓挑眉,这确实是天大的好事,他侧头出去一点看厨房里的那个人影,依旧窈窕的侧影,大大的围裙围着身上,动作笨拙而小心翼翼,蒸汽里她的脸色有淡淡的红色,看起来分外可爱。
琳姐看着尤卓笑意满满的样子点头轻笑,转身进了厨房,“大小姐,姑爷回来了。”
安栀正在忙手里的东西,嗯嗯了两声,“让他洗手吃饭。”
“我很饿了。”尤卓站在厨房门口,眉眼温柔,情意缱绻。
琳姐一看这两人,马上悄悄转身出去,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个人。
“嗯,马上就好了,马上。”安栀顾着锅里的汤,敷衍的回答他,突然身后被人抱住了,安栀吓了一跳,然后马上扭着身子推他,“你去洗手,快,不要妨碍我做饭。”
“老实呆着,我今天很累。”尤卓吻了吻她的后颈,搂着她的细腰更紧了。
安栀顿了一下任他抱着,声音柔柔而模糊,“是因为佛手玉的事吗?”
“看新闻了?”尤卓第一时间处理了公关系统,目前,瑞生还不算太被动。
“嗯,这件事很不好处理吗?”既然都被媒体知道了,尤卓必然是很棘手的。
“还好。”尤卓呼吸一深一浅的在她的脖子上,很让人心软。
“我能帮上什么忙吗?”安栀侧头,美目深情,晕黄的灯光,情暖温馨。
“把我喂饱就好。”尤卓吻吻她的红唇,顶着她的头微笑,温柔的眉眼,深深印刻在安栀的记忆里。
“饭马上就好。”安栀抱着他的脖子,笑意直达眼底。
“唔……”尤卓状似思考了一下,搂在她腰上的手暧昧的抚摸,慢慢下去在她的翘臀上揉捏,“我说的是很多种喂饱。”
安栀无语又无奈,这个男人简直就是色中饿狼。
“去洗手。”安栀板起脸,拍掉他乱摸的手,转身看她快要炖好的汤。
好吧,女王发怒了。
尤卓吻吻她的侧脸,飘去洗手换衣服,等着出来吃饭。
等那个身影看不见,安栀才转头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尤卓,我一定不会放开你。
这有生之年,我都是你的老婆,患难与共,生死不离。
、43佛手,有玉
第一次见常冉冉到现在;已经都快要二十个春秋了;说安歌不务正业时安栀总爱说她你能有几个十年,是;你能有几个十年?
这些不多的十年为什么一定要浪费在无所谓的人身上,安栀对此很无奈;就像小时候浪费了一点点时间那样,让人很恼火。
天很晴朗,微风和煦,安栀一路开车过来也很顺畅;在这样的条件下她要见的人看起来也就不那么惹人生厌了。
“不好意思,路上有些堵。”安栀面无表情的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红裙黑发,项链上一颗水滴状的珍珠垂在镂空的锁骨窝上,骨感的凌厉之美。
“没关系,我也刚到。”常冉冉一如既往的红色小礼服裙,她似乎真的特别喜欢红色,只是,今天常安栀怎么也穿了红色?
“找我来有事吗?”安栀淡笑,要了一杯纯净水拿在手里,白皙的肤色沐浴在阳光里,整个人看起来都洋溢着温暖的气息。
常冉冉也轻笑,这样的常安栀真让人陌生,“我觉得现在你一定很想见我,所以,我来见你。”
安栀轻笑出声,眼神亮亮的看着她,“常冉冉,你知道我当年为什么出手救你一次吗?”
常冉冉笑的妖娆多姿,翘起手指给自己继续倒茶,“安栀姐姐,那时候我真的很谢谢你。”
安栀笑,常冉冉这样的人为了生存是可以真的对她在那一瞬间心怀感谢的,她相信。
“你如此理直气壮。”安栀看了看她右手上那个红色的小胎记,当年陶扬大动肝火要往死里整她们母女就是因为这个胎记,常平清也有,而且是一模一样的位置,这个红色清晰地提醒着让陶扬她丈夫曾经的背叛,这让她难以忍受的几乎发疯。
“常冉冉,我倒想看看你能不能这样理直气壮下去。”、
安栀直身把水杯放在桌子上,垂下的珍珠向泪滴一样放大在常冉冉眼前,那时候的常冉冉,小小的个字小红棉袄,倔强而坚决的看着一样还是少女的常安栀,那个眼神让安栀记忆犹新。
“因为我没有错。“常冉冉一如当年一样,眼神清澈的看着她,还是像个倔强的小姑娘。
“以前的事或许你确实没有错,常冉冉,你能说你现在还没有错吗?“安栀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她的理直气壮是安栀所欣赏的,但现在她还要怎么理直气壮,安栀也就没什么能忍耐她的理由了。
“安栀姐姐,我一直都希望我在你面前永远都是理直气壮的,哪怕我做了错事。“常冉冉有些惆怅的看着面前那张精致的容颜,不俗的长相,强大的家世背景,优秀的才能,哪一样都是让人自惭形愧,“可是我不是安榕不是安歌,我不是你心爱的妹妹,我没有资格在你面前能像她们一样无所顾忌,可是,血缘上来说我才是你的亲妹妹。”
“可是,”常冉冉又一转折,话锋快的明显事先有准备,“我却也是造成你年少时所有难过时光的最大原因。”
安栀笑,纵容,是最大的一种罪,这么多年之后的常冉冉,更加理直气壮而不自知自己的错,把自己先放于优越的位置上,或怜悯或悲惋,只是,她要自己都是看着别人悲伤的那个人。
“常冉冉小姐,你还没那么重要。“安栀轻挑下颚,骄傲的不可一世,仿佛无论时间过来多久,她还是那个傲娇的小姑娘,倔强轻蔑的看着眼前的人,不懂事更不想懂事。
常冉冉手下没注意,热茶溅了些出来烫着了她的手,可是她一声不吭,依然微笑着看安栀,“是吗?也许我是那么不重要。”
“请说重点。”安栀做事向来不喜欢慢慢吞吞,柳眉微皱,更何况其实她真的不怎么想看见这个女人。
“给我母亲一个名分,我就放过尤卓。”常冉冉低头一笑,再抬头已是全然的冷漠之态,就如对面的常安栀。
“名分?”安栀有些嘲讽的看着她,就像看着一个笑话一样,“常冉冉你是在跟我要常家的名分吗?”
“如果你觉得尤卓值的话。”常冉冉‘十年如一日’的步步为营,她自有她的筹码,自有她的把握。
安栀身子一僵,粉白的唇,清淡的妆容却是妖娆的身段,她站起来不想再说下去,“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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