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我为谁绽放》第179章


那荒凉的景象,禁不住叫人心软的女人会伤感落泪。它就像被游人遗弃的一座荒岛,丢下的只有破烂的垃圾和肮脏的残骸,椰子节看不到往年的光彩。
维持南方的业务,即便全公司所有人都出去拉,再加上那钟洁几个美女职业业务员每天不停的到人公司里去抛媚眼露白花花的大腿挺假米米罩装饰出来的大米米换来的业务收入,每月也还是只勉强维持日常开销。
为了每天要吃一辈子到死也填不满的一张嘴,大家不得不重新开始寻找各自的出路。十月份,海南省交流会后,海南省的经济复苏就显现出了不是一两年可能完成的事。
许多公司纷纷倒闭,吴杏儿辛苦创办的公司——一个刚刚出生正在茁壮成长的南方就此也宣告破产。而离此不远的深圳,却像是一家夜总会里最受客人喜爱的漂亮小姐,发展势头迅猛,它城市基础建设好,规划长远,制度也比较健全。
就像是女人脸盘子靓,身材又好,偏偏又能故作娇态的生出千般媚姿,这样的女人自然是在哪儿都有男人愿为她提鞋穿衣的。
总之深圳比海南省强好多,一个是貌美娇俏的大姑娘,一个是满身皱皮的中老年妇女,何止强过百倍?。
吴杏儿没去过深圳,但海南确实是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南方公司说没了就没了,破产打击太大,情感生活也是一片空白。一个女人,一个容貌姣好的女人,还是寻找一段平平常常的感情生活才是一辈子的真谛!她于是想到深圳闯一闯,于是一段感情的故事开始了。
一个生意上的朋友帮她介绍了一份深圳的工作,说是在一家科技发展公司里做公关。
约好时间,直飞深圳。公司有车来接,吴杏儿没有更多的思考,做公关就做tmd公关,它只是不想再呆在海南。
高耸的大厦,没有特点,方块一样,一层一层叠加上去。被修剪过的绿化带站在车道两旁,僵硬而冷漠,倒是没有海南省随处可见的“站街小姐”令人感到浑身燥热难当搔气上涌。
吴杏儿感到压抑,顿失在海南省马驹儿一样的无拘无束。一种莫名的危机向她袭来,她不认识所有人,当然所有人也就只有两种人,男人和女人。她分不清东西南北。口袋里薄薄的一打钞票也早被她散落在琼崖海角。
她突然开始害怕,在以前她从没有怕过什么,她现在心里一种说不出的空荡荡,不由得叫人恐惧万分。她猜测不到,等待我的生活将会怎样?当她的双脚真真实实地踏上这块年轻而冷傲的热土时,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再一次为自己预测了今后,她确信,这里,深圳这块儿热土将会成为她一生中最刻骨铭心的记录。
这世界这么大,它容得下他,也容得下我。
吴杏儿小心翼翼,将染过的飘逸黄发在头上弄出一个别致的造型。她现在不能高声说话,整日里迈着小碎步。一天到晚没完地打电话,收发传真,陪老板和客户吃饭。
第一百七十九章 疲惫的情感
179。疲惫的情感吴杏儿的心却渐渐变得和这座城市一样,周围布满铁丝网,生怕一个不小心,丢了吃饭的勺子。
吴杏儿活在自己圈起来的小圈子里,尽量使自己冷漠,高傲,她的心开始变得越来越窄,她的想法也如同这国际化的小城,她竭力掩藏着自己,修饰着自己,犹如这格兰云天里的电梯,光亮透着豪华。
很快就年底,吴杏儿陪老板去北海洽谈一桩棕榈油业务。半个月,带着失败,她们回到深圳。这一年,公司没有完成利润,一纸调令,老板被调回北京。
她的工作立马吊在半空,是死是活,她无从预料,深圳就是这么无情,挣不到钱就是笨蛋,“黑猫,白猫,捉到老鼠就是好猫。”邓公真伟大,他说过的话,成为深圳的象征,成为深圳所有人的格言。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人生地疏,她才刚刚开始工作,她盼望自岂能有好运气,就像漆黑夜里的一只瞎猫,有着守株待兔的侥幸。
李强是吴杏儿来深圳认识的第一个人,也是第一个男人。那天,她们在飞机上留下彼此的姓名和联系方式。
“泸州老窖”在深交所上市的前夕,吴杏儿和老板去参加它酒店的开业。出乎意料,李强竟是公关部经理。晚上,李强带她去公爵吧。她疯得扶在李强肩上真想大哭一声,她一扎一扎喝啤酒,疯狂地跳舞。她压抑,她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整日里一本正经,她好像老了好多,她想哭,她想回海南。李强无语,镭射灯下,她看见他眼里闪着水一样的光。他是吴杏儿第一个朋友,第一个天天打电话关心她的大哥哥。
李强的手机通了,吴杏儿说:“我很烦,我的老板调走了,我怎么办?我无依无靠;”
李强现在就是她的思考,她的百分之百信任,她把他当成她的亲人,她的兄长,有些事情,她是不能跟家里说的,她丢掉了海南的一切一无所有跑出来,她怎么能再让他们替她操心?我不止一次地跟她的海南的亲人们说:“我很好,我很快乐,我真的很快乐。”
李强和吴杏儿在丁丁吧见面。这里有一种轻松的安静,留声机放着古老的歌谣,服务小姐穿着夏维夷草裙,腕处挂着小铃铛,戴着柳枝编的小帽,颈上挂着艳丽的花环,小铃铛发着悦耳的声音,她的烦恼似乎也缓解了好多,一抹夕阳从门缝射人,淡淡地泄在李强的脸上,她们面对面坐着,她在向她的大哥倾诉烦恼。
他静静听着,温柔的目光看着她,除了关怀还有一点点暖昧。他挪动身子,躲避那线光明,酒吧里稍稍有些暗,她想起乡下的老宅子,倾诉的感觉真好,但她仍然害怕,她没有去人才市场应聘的勇气和经验。她不停地吃东西,饱饱得她要远离恐惧。
酒吧里掌灯的时候,有人在小舞池跳舞,其实他们不是跳舞,那是情人的拥抱和亲吻。李强拥着她,他的嘴唇在我她额头擦来擦去,发稍掠过她的面颊,她的心痒痒的,他的怀里真的很安宁,她像回到家里,再没什么好怕的。她要睡了,李强在她耳边呢喃,他叫她:“小东西,可爱的小东西,什么都别怕,出事有大哥。”
她抬头看他,朦朦的,她们认识很久。她想要哭了:“我的大哥,好大哥。”
她单纯得像只傻鸟。再步入舞池的时候,她有些醉。李强拥得她很紧,她闻到她自己的味道,还有李强的味道,555和夏奈儿。她真的有些晕,幽幽灯光下,水银镜映着她俩的身影。
李强的高鼻子,深眼睛,长睫毛,多情的样子,她想起初恋的图大逑,他们长得一模一样。她在李强的粉绿色套头恤上印唇印,他要拿回家当画挂。她好放松,她再喝点什么,墙上的剪影变成妖魔鬼怪。
她梦见了图大逑,和图大裘接吻,她说:“好了,好了。我喘不过气,我的舌头没有了。”
她摸到图大逑的背,光滑滑的,屁股,仍是翘翘的,她糊涂了:“你不是去新疆了吗?永远不回来了吗?你怎么不说话?”
她摸到图大逑的头,怎么也留长发?跟李强的一样。她觉得自己升上了天。那是久违的热潮,她热烈地回应,她想尖叫,嗓子里却干干的。她想着消过毒的脱脂棉上沾满图大逑牛奶样的体液。
吴杏儿被炒了。她搬进李强的居室。他不再叫她小东西,她成了他口口声声的小妖精。李强的工作环境和他大众情人般的外表,其实早已预示了她们的接触,只能是天空中划过的流星。李强下午去上班,要到半夜才能回来。没事做的日子,真无聊,她应该干点什么?为了自己,为了她和李强。她开始学习电脑,并自修夜大的企业管理。有时,逛逛街,买买书,偶尔也去李强工作的酒店等他一起回家。
吴杏儿认识了一个叫阿鸾的,她是安徽人(她和安徽有缘)。19岁幼师毕业那年,她怀了孕,家里人和她断绝关系,当她顶着满城风雨生下她的儿子后,她的男友却在外面有了另外的女人。当时,她真的不想活了,工作没了,父母不理她,男朋友又不要她了。她想着法儿自杀,安眠药,,撞汽车,割腕,放煤气,所有能想到的她都做过,她没死,可能是阎王爷看她太年轻,又有太多委屈,不忍心收她,她坚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古训,她现在所有的奋斗,所有的付出,都是为报答父母的养育和宽容,还有她视为生命的儿子。她们成了朋友,休息的时候,她们常常聚在一起,透透各自的苦闷。
和李强之间产生矛盾,是2005年春节以后的事。自那晚在丁丁吧喝醉后,吴杏儿是打算和李强在一起的。她不仅把他当做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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