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冷少请滚开》第59章


工作以后,看着那些高干子弟轻而易举的得到那些他奋斗十年也不一定能得到的东西,他不平却也只有无奈,他是个男人,想给自己的女人最好的生活,可他们只能挣扎在六十平米的小平房里,有时连上厕所还要排队,尤其是冬天,十分受苦。柏静乔最舍不得穿的衣服已经是两年前买的过时货,看着人家穿着新衣服听着收音机,蒋安易十分羡慕。但老家的蒋父冬天路滑摔折了一条腿,弟弟又要娶媳妇,他的那点工资每个月要寄回家里一大半,剩下的勉强够家用。每天面对着柏静乔他就觉得自己无能,久而久之便形成了一种心理压力,不愿回家。
后来他遇见了段梦莎,她会借各种机会靠近他。起初,蒋安易还和她保持距离,但段梦莎十分温柔,她会赞美他顺从他,不会像柏静乔那样反驳他的观点逼他戒烟,反而百依百顺还以各种答谢的名义,送他一些名牌香烟。
后来才得知她竟是市长千金,同事在他耳边说风凉话:“这送上门的千金小姐你要是不要,就是天下第一大傻瓜。你得少奋斗多少年!”蒋安易面上反驳,心里却动摇了。看着在大学时远不如自己的人,现在已经开起了轿车住进洋房,他觉得自己窝囊极了,简直过够了这种穷日子。
蒋安易开始反复回想朋友的话,“女人啊!,什么风花雪月的,过去就完了,你们又不是夫妻,她也没给你生娃。算不上抛妻弃子,男人就不一样了,事业才是你的第二生命!”
当他终于找借口向柏静乔提出分手后,柏静乔毫不留情地揭穿他,那种轻蔑的眼神让他无处遁形,简直比死还难受。
“我没猜错的话接下来你会给我点钱是吗?谢了,不用。我不像你找了个长期陪睡的主,我陪你睡了这几年不是买卖。我自己还有点积蓄,够活。”
轻飘飘的几句话像巴掌一样扇在蒋安易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等他在最后一刻想反悔的时候,他知道已经来不及了,柏静乔现在已经瞧不起他,视他连狗屎都不如,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后面的日子过的比较舒心,他改了名字想换一种生活。职位节节攀升,段家开始张罗婚礼,他爹娘在村里到处炫耀。他成了受人敬仰的高干子弟,走到哪里都是拍马溜须的人,那些曾经对他指手画脚的人如今见到他都是毕恭毕敬,蒋安易开始享受这种生活,在官场里混得如鱼得水。
在新婚前夕,蒋安易躲在车里回到他和柏静乔曾同居的地方,他坐在车里许久也没有见到她,忍不住下车寻看才发现,柏静乔已经不在这里了。在他的潜意识里,认为她永远会在这里等他,她还是爱他的,可当发现她已经不在了,蒋安易才慌了神。可明天他就会成了别人的丈夫,他凭什么去找她,又到哪里去找呢。
第五十四章
最初的蒋安易的确是想好好过日子的,柏静乔是他心中永远的挚爱和亏欠,但他会努力做个好丈夫。可段梦莎骨子里改不了她千金小姐的骄傲劲,不但如此,她无理取闹、撒泼找茬无一不擅长。
她不精通厨艺,菜经常弄得咸一口淡一口,而且奇懒无比,蒋安易不在家时用过的碗筷就会一直堆在水池里,在蒋安易看来,他们的家简直就是猪窝,而段梦莎会强词夺理地说:“我是你媳妇,不是老妈子,要嫌伺候的不好,回去找你的土包子去!”他本来就负了柏静乔,那是他整夜睡不好的心病,听段梦莎这么刻薄地说,手举在半空中恨不得扇她一巴掌。可他知道,他动不得她,只得忍气吞声的过下去。
后来家里请了保姆情况才好一点,可蒋安易发现,段梦莎居然连她和自己的内衣裤也让阿姨洗,气得脸发绿。
不但如此,段梦莎近乎病态的多疑,只要他稍稍发呆,就会凑近他拿腔拿调地说:“哟,想你的初恋情人了?你说她已经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了,敢要她的估计也就是些有缺陷的人吧。听说她没回老家,也是,换成是我也没脸回去。”
蒋安易每每听到她说这样的话就会气得浑身发抖,像有人拿着一把铁锹深挖他的心。打不得她,语言上的刺伤又觉得不值。后来他找到了一个好的宣泄方法,在段梦莎的尖叫声中砸烂家里所有能砸的东西,然后摔门而去。
段梦莎十岁那年没了母亲,只得跑到父亲那里苦诉。段父当然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样的人,开始还语重心长地告诉她,对男人要温柔体贴更要学会宽容,他现在已经是你丈夫了你还怕什么。可时间长了,段父下海经商没有那个时间精力管他这个不争气的女儿,他有时甚至非常同情自己的女婿,对他们的婚姻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每天要在尔虞我诈的官场中带着假面具虚与委蛇,他已经够累的了。每次应酬回来家里连杯清水都没有。他经常累到在沙发上和衣睡一整夜也没有人管,每当这种情况他独自醒来的时候,蒋安易便觉得寒心到了极点。
但他知道,段梦莎对他的感情很深,但同时由于成长环境的影响,她也有近乎变态的占有欲。每每把蒋安易气得想离开时,就会紧紧地抱住他,哭着说:“安易,别走,我爱你,我只是太爱你了,这世界上没有比我更爱你的女人。”但她的爱太极端,猜疑、嫉妒、挖苦、哀求,并且无限循环。
有了对比才能发现谁更好。原来乖顺的小花猫变成了胡搅蛮缠的母老虎,遇见段梦莎蒋安易才知道,原来有些女人是这么擅长伪装并且多变的。在他眼里,柏静乔是出尘脱俗、出水芙蓉,段梦莎就是庸脂俗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可取。和柏静乔的冰雪聪明相比,段梦莎简直就是愚昧可笑,她连一篇报纸都读不下来。渐渐地,蒋安易对她最起码的尊重都不见了。但他已经离不开她给予他的名利场,况且,还有了蒋一心。
蒋安易总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念柏静乔。她甜美的笑,假装生气时撅起的小嘴,还有那盈盈一握的腰肢,没有涂抹任何口红樱桃般的红唇,蒋安易习惯了在寂静了夜里思念她,然后靠自己的手自慰,过后只剩下一片空虚,和陷入黑洞般的恐惧与痛苦。
真正让蒋安易耗尽对段梦莎全部希望和耐心是蒋家人的一次进城探访。
蒋父蒋母,还有蒋安易的弟弟弟媳进城探访,刚开始段梦莎还保持基本的理解,可他们呆地时间长了就失去了耐心。
有一天蒋安易的弟媳偷偷用了一点她的香水,她便大吵大闹。
“我已经忍你们很长时间了,每天连牙也不刷,饭前也不洗手,上完厕所也不知道冲,现在还偷偷碰别人的东西。我告诉你们,还想赖在这里就都住旅馆去,不想呆从哪来就滚回哪里去。”
其实蒋安易的弟媳是从垃圾桶里捡到的香水,觉得还有一大瓶扔了怪可惜的,就捡起来拿走了,回到房间很好奇的往身上喷了点。现在被段梦莎这么一说,一个乡下女人脸羞的通红,坐在那里低着头小声的哭。
这几天蒋家人对段梦莎可以说是毕恭毕敬,唯唯诺诺的样子看在蒋安易眼里心里哗哗流血。他的父母苦了一辈子,虽然势力虚荣了一点但都是勤恳善良的人,从来没受过这般羞辱。蒋父气得直哆嗦,收拾好行李直接离开,临走时语重心长地对蒋安易说:“强子啊,是我们害了你,你这一步走错了啊!”
父子俩红着眼眶哽咽难言。
从那以后,蒋安易带着五岁的蒋一心搬出了和段梦莎的家,开始了单身父亲般的分居生活。可段梦莎仍然不依不饶,经常跑到他的新住处和他纠缠不休,又摔又砸。当时年仅五岁的蒋一心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小声的哭,蒋安易只是坐在沙发上低头抽烟,任她发疯。等她都砸完了再重新买。每天给蒋一心扎小辫,带她逛街给她买漂亮的裙子,父子俩过起了舒心惬意的生活。
没想到的是,段梦莎居然不顾影响的跑到他的单位去闹。
“你们看看,你们的领导常年不回家,在你们面前装好人,为了名利抛弃了爱人和我结婚,现在在外面又不知道有几个姘头!”
蒋安易对她是彻底的死了心。而一直想要儿子的段父,生意成功娶了个年轻貌美的媳妇,第二年就生了个胖小子。当年段父在官场为了树立自己对感情忠贞专一的形象,丧妻后没有再娶,以为自己一生都不会有儿子。如今人在商场不用算计那么多,多了一个子嗣,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大摆筵席,对女儿女婿也就更不上心了。
段梦莎这么一闹,蒋安易没有脸面再做下去,而且他也厌倦了官场中的生活,便辞职改了行。
起初,他想靠自己的能力创业,不想再投靠岳父,那样他会瞧不起自己。可总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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