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可盼》第36章


“宝贝对不起,不是不疼你,真的不愿意,又让你哭泣;宝贝对不起,不是不爱你,我也不愿意,又让你伤心。让我相信,让我相信,你会好好的。不必约定,不必约定,也不会忘记。
一千颗真心给你,你不要沉默不语。一万万句我爱你,我一定会来看你。
宝贝对不起,不是不疼你,真的不愿意,又让你哭泣;宝贝对不起,不是不爱你,我也不愿意,又让你伤心。 
宝贝对不起,不是不疼你,真的不愿意,又让你哭泣;宝贝对不起,不是不爱你,我也不愿意,又让你伤心。
宝贝对不起,不是不疼你,真的不愿意,又让你哭泣;宝贝对不起,不是不爱你,我也不愿意,又让你伤心。
怕你多情,怕你多情,怕我不忍心。雨下不停,雨下不停,心情也不定。让我相信,让我相信,你会好好的。不必约定,不必约定,也不会忘记。”
歌词 ——草蜢 《宝贝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分卷上,初步设定一共六卷,第二卷也是最长的一卷到这里就结束了~~……为了日更,下面一卷的某些章节字数可能会相对少一些~~
话说,貌似好像,我有些卡文……手里没有字数了,心里慌了~~
第三卷:岁月留痕,方知家的含义
输家
来到香港将近三年时间了,她没有回去过,他也没有来这里看过她。她有时竟然有些恍惚,如果不是她的那张信用卡可以无条件无底线地刷;如果不是她有一张不管她花去多少钱,上面的金额永远保持不变的存折;如果不是她现在住的这套三室一厅的房子,她真的会以为她已经跟他断得彻彻底底,再没有任何往来。
她每天除了上课,就是做饭吃饭听歌睡觉。闲得发慌的时候,她会去买份报纸,细细地捕捉关于他的消息。他的行事一向低调,报纸上很少会出现他的名字,多是盛世怎样怎样,今年又有了什么新的动向。
她比之前爱笑了,却极少是因为出自真心。原来,她也学会了,面上挂着恬静地笑容,心里呈现出截然相反的心境。
记得,那天晚上,他把她叫到书房。
他淡声低语:“我按着你的意愿给你报了本市最好的大学。”
萧可错愕地抬头望着他。
他莞尔,并不开口说话。
萧可也不知道到底僵持了多久,只听见他冷声开口:“说啊,说你不愿意!”
一页纸轻飘飘地落在她的脚边,那是她填的志愿书。香港中文大学。
她低垂眉眼:“对,我不愿意。我要上中大。”
“抬起头,看着我说!”
萧可无畏地抬眸,重复:“我要上中大。”
他低低地笑出声:“果然,不论怎么用心去养,用心去教,到底是养不熟。”
她咬唇不语。
“如果我不给你学费和生活费呢?”
“那我就找个典当行,把‘恒久’当了。”
他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只怕你敢典当,也没人敢收。你当‘恒久’是什么东西?”他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冰冷,也让萧可受了些许的感染,身子渐渐发凉。
良久,他清冷且寂寥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我放手了。养你这么大,也算是填补了心里的那份愧疚。”
她离开的那天,诚叔送的她。在机场的时候,交给她三样东西。一张信用卡,一本存折,一串钥匙。
诚叔的那些叮嘱萧可细细地听着,心却疼了。他没来送她,自那天晚上之后,萧可就再没见过他。
萧可来到这里,时间多得可以大把抓。她别的没学会,只学会了两件事情。
第一件,就是做饭。她为此专门去参加了学习课程。现在她的厨艺可以赶上大厨了。陆零经常来看她,每次来,天天缠着她,让她给他做饭吃。他做为回报,每次来都给她带来许多外国各式各样的巧克力。
他经常半开玩笑地说:“看在我送了这么多年的巧克力的份上,你就凑合凑合嫁给我吧,反正现在也没人要你了。”
萧可则见怪不怪,当耳旁风。也可能是他送来的巧克力太多,她吃着吃着就上了瘾。每天都要吃上几块。
第二件,她学会了穿高跟鞋。现在出门踩着高跟鞋,不论再高的跟,她依然来者不拒。路途近远,已经不是她决定穿不穿高跟鞋出门的理由。
说来也奇怪,自从离开他来到这里,她再没有犯过一次病。她也并没有去医院检查身体情况。一切就这样吧,如此怎样,她都不在乎。
余恒每年都会寄给她一份伪造的健康检查单,帮她应付学校的例行体检。
当时余恒问过她为什么不愿意参加学校的体检。
她只是笑:“人那么多,挤死了。”
“那我在那边的医院给你安排一位医生,你定期去检查。”
“多麻烦,身后站着你这么个人物,不利用一下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再说,我身体怎么样,我自己最清楚。”
她没有以前那么自闭了,现在的她才像是正常的。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其实她比以前更加地自闭。不是表面上,而是心理上。
除了没有再次犯病,她的身高竟然在这两年里,,又长出了四厘米。
身高一米六七的她,是真真正正地抽条长成大姑娘了。
余则凯终于再也无法拖着孱弱的身子,在一年前去世。他留下的那些所有的重担都由余恒一肩扛起。虽然有季晴在华宁帮他,可是他还是很忙。她来这里两年多,余恒来看她的次数屈指可数。她不是不知道余恒对她的感情,可是,初中就在一起的朋友,让萧可已经对他产生出一种无法言语的情感。她会的那些乐器是他教的,她随意的一句话,他就能很快明白她传递给他的信息,他们之间有着别人无法理解的默契。
总会有那么一个人,跟你共同经历风雨。一句话的玩笑,旁人不明白,背后却有着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的史故。
余恒的存在已成为她生活中的一部分,让她无法割舍。
来到这里,她没有交朋友。学校里的同学都是见面认识,从来没有任何深交。
叶小季倒是经常地来找她。叶小季又一次哭着对她说:“盼,回来吧,我这么辛苦地飞来飞去,你瞧着忍心嘛?”
萧可也从她的只言片语中了然叶小季两年多前的心事是什么了。
叶小季这个人神经一向大条。萧可知道她喜欢过余恒,然后又和许安在一起了。可是,叶小季现在爱着的,却是许平。事情就是这样,细节萧可没有去问。
萧可看着在一旁抽泣着的小季,只是淡淡地开口:“叶小季,希望你真的明白自己的心,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这句话又何尝不是在说给自己听?
现在的她只要没课,她一定会窝在屋里,一遍又一遍地听着老歌。
陆零就特别讨厌她听的这些歌曲,说太伤感,又老掉牙。她莞尔,也许,她的心境已然很老了。
当初选择中大,一个原因是因为季阳曾经读过那所学校,虽然他没有读完就不再读了。她想看看季阳曾经读过书的地方。她知道,这也是他说出那样的话来伤她的原因,他说“果然,不论怎么用心去养,用心去教,到底是养不熟。”
另一个原因是她想离开他的身边。现在的她终于离他远远地了,可是没有他的消息,听不到他的低语,已经有两年多时间,她依然没有习惯。
一个人住着这样的三室两卫一厅的房子,多少都会有些空荡荡的,不孤单是不可能的。
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她会从这个房间走到那个房间,再从那个房间走到另一房间。最后像个游魂一般,在客厅徘徊。
她想念他,思念时时刻刻地缠绕着她。生活中没有他,却处处都有他。她做饭的时候,会无意识地去做他爱吃的菜。她翻阅课本的时候,会无意识地去模仿他的动作。她笑语地时候,会无意识地展露出他常有的神态。这些经常的“无意识”,让她突然惊觉,原来,她早已逃不开了,他已扎根在她心里。
最后,她了解了,思念的人所在的地方,才是心的归属。在这场角力中,她依然是那个输家。
情伤
他真的说到做到,他真的对她放手了。诚叔和心姨经常给她打电话,也会经常来看她。连白芝秋都来看过她一次。他却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给她,甚至连一条短信也没有。
姑姑的身体不好,不能经常来这里陪她。姑姑好几次打电话给她,让她回去。她总笑着回答:“姑姑,你总得让我把书念完吧。”
陆零给她打电话,说自己已经等在她学校门口了。
萧可当即垮下脸:“陆零,你没事做吗?”
陆零一听她这样说,语气带着不悦:“我怎么听着你这语气,好像不欢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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