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了》第59章


转脸再看向程锦立刻变成了凶神恶煞,“长点眼色,勤力点,别毛毛躁躁的,记得叫人。”
再转脸,又是一派慈母的模样,“小尚啊,程锦笨,不太会行事儿,到时候你提点提点她,别让她闹笑话。”
到底谁才是亲生的?程锦揉着被老妈掐过的地方,欲哭无泪,逢人就说她笨,她到底哪里笨?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泡了好多天的医院,然后觉得自己还能活着还能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很幸福。。。
磨磨唧唧,权当番外看就好了,到了婚礼就完结,但是按我这啰里啰嗦外加蜗牛爬的速度大概还要写好久,望天。。。不求原谅
、chapter51 1+13
“尚嘉年,原来你也会紧张会害羞啊,不是什么总的女儿什么长的千金都认识不少么,那应该见过大场面啊。”
听听,这话说的,挖苦有之,醋意有之,但是尚嘉年只能听出幸灾乐祸的味道,没办法,含沙射影什么的对于尚太太来说太有难度了。
“过完年咱也去买辆车吧?”
这话题转的好突兀,果然是害羞了哦。“可我不会开车啊。”程锦很善良的接过新的话头,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不是给你开好么?”尚嘉年懦懦的回一句,怎么就有了一种愧疚感呢,他貌似从来就没有想过要给尚太太买辆车。
“哦。”
有段时间没有听到这简短的应答了,尚嘉年撇过头来,程锦正歪头看着他,腮帮子微微隆起,眼睛比平时更圆了些,亮亮的像是要滴出水来。有时候尚嘉年很好奇,不过是一个单音节的字符,怎么就能被演绎的如此生动又如此美妙,以致于让他每每听到或看到这个字眼,眼前浮现的都是她。
“嘿嘿……”意识到自己想岔了,程锦禁不住笑起来,“你决定就好,我都听你的。”
这人一说话怎么就这么招人稀罕呢?“说反了,笨蛋。”尚嘉年手动的把程锦的头拧向前方,趁此掩饰掉那种叫做喜爱的心情,老夫老妻的了,不适合这些小儿女情怀。
该敏感的时候偏偏就迟钝了的尚太太自然不知尚先生这汹涌又傲娇的爱意,迅速的隔开在她头上作威作福的手,这可是老妈亲手帮她梳的辫子,一会儿还要见公婆呢。
“好好开车,不然你爸妈该等急了。还有啊,不许再说我笨我傻,我才不傻呢,你见哪个神经病承认自己是神经病?”
尚嘉年用了三秒钟领悟了此话真意,笑的东倒西歪,形象尽失,不过who care?
有这么一个人,随时随地都让你觉得快乐,这就是幸福了吧?
“尚太太,考验你的时候到了。”临近家门,尚嘉年甩出这么一句话,眉眼生动,笑意凛然。
程锦一开始还摸不着头脑,直到一下车见到了一长溜的…家人…大姐一家三口,二姐一家四口……要不要这么隆重呀,你们都不用回家吃年夜饭的吗?
老祖宗留下很多金玉良言,其中一条就是不要幸灾乐祸,因为说不准哪个时候,祸就落在你头上了。所以尚先生突兀的换了话题完全不是因为害羞好么,而是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出所以不屑理会她的小人得志,程锦后知后觉,她果然很傻,不,很天真。
好在这不是促膝长谈的好时机,见着了她的人之后就速速各回各的家了,只留下二姐家的小姑娘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围着她转。
“小姑娘体弱多病,找人看了看说是跟她家谁谁相克需要在外姓家过三个年。”尚嘉年简单一说,程锦便懂了。
打卦算命在农村还是很常见的,有些小病小痛怎么治疗都欠点火候找个能人看看烧点香火念叨念叨就全好了的也是常有的事。所以对这些玄之又玄的神明之事,程锦素来持着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的态度,若是能求仁得仁,何乐而不为?
“盈盈,这就是送你拼图的人,喜欢吗?”尚嘉年拍拍腿,示意小外甥女过来抱抱。结果人家一扭头,反而往程锦身边靠去,水汪汪的大眼睛仍旧锁定在她身上,一副若有所思的小大人神情。
粉衣粉鞋粉帽,小姑娘粉雕玉琢的模样完全符合程锦对自家姑娘的幻想,她很想抱抱她,但又不知她认不认生,万一一碰她她就哭了个稀里哗啦多不好。唉,这种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搁眼睛不知往哪儿看的紧张与无措真是太讨厌了。
“妗妗,你也是因为生病了不能回家过年吗?”小姑娘小蜗牛似的走走又停停,怯生生的脸上写着最真挚的关心,“不怕不怕,我们都陪着你,回家才不好呢,哥哥老是欺负我。老师说了欺负女孩子的男孩子都不是好孩子,妗妗,我是好孩子,所以我不会欺负你哦。”说着小姑娘就双手叉起腰,瞪眼撅嘴,架势十足,“在这儿我最大,谁要是欺负你我就打谁,我是雷欧奥特曼,专门打小怪兽。”说罢还不忘瞥了尚嘉年一眼,喧宾夺主,此人我罩着。
俗话说的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么被人护着,程锦感动的两眼泪汪汪,这才是亲人哪。
赢得了最不会伪装喜恶的小外甥女的喜欢,感受得出尚爸尚妈也是打心眼里喜欢她,程锦渐渐地也就不再那么拘束。
团圆饭过后,尚嘉年和爸爸盘腿坐在沙发上下棋,程锦帮妈妈和面拌馅儿,小姑娘满屋子的跑,献宝似的把自己的好东西都拿给小舅妈看一看。屋内的炉火烧得很旺,水箱里的水咕咚咕咚的沸腾着,暖气片传出的热度犹如人间四月天,这暖意融融的除夕夜,这温馨四溢的新家庭。
家乡有个习俗,除夕夜那晚包水饺,第一个面剂切出的小面团如果是单数便代表着新一年里要添人口。尚妈妈一对一对的摁着小面团,程锦自然懂她的意思却也佯装不知,低头擀起饺子皮。
“妈,甭数了,肯定是单数,新添的一双筷子不是早给你带来了吗?”尚嘉年一心好几用,自然没错过妈妈的小心思,她这个习惯从他大学毕业那年就开始了,每年的此时此刻都要来一遍。
“小锦不算了,你们都结婚那么长时间了,早就是我们家的人了。”一说到自家儿子先斩后奏,尚妈妈又来了气,多好一姑娘啊,要个子有个子,要相貌有相貌,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自己儿子给骗来了,太委屈人家了。这么一想,更是对程锦偏爱上几分。
尚妈妈一直生活在农村,也没上过几年学,所以她看人看事找儿媳的眼光还传统的有些过时,她从不觉得女孩瘦的跟麻杆似的才叫好看,不认为化妆化的跟女鬼一样的才叫漂亮,更不承认穿金戴银袒胸露背的才叫时髦。过日子嘛就要找个能过日子会过日子的人,虽说现在生活好了不用上山下地干力气活了,可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饭不会煮衣不会洗的女孩子她真心看不惯,让孩子学着干点力所能及的活儿不是坏事儿。
当然,她最害怕的还是自己和这样的人相处不来,村里有太多婆婆伺候媳妇还不得好的事了,她是个急脾气,重家教礼仪重长幼尊卑,让她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低声下气的顺着小辈的脾气来她绝对做不到。所以一见到程锦她就觉得顺眼,五官周正,文静内秀,一看就是能踏踏实实过日子的好姑娘,跟自己的儿子站在一起,从身高到身型又是那么的匹配,这样她便很知足了,自己的儿子还什么样了?
一个个的小面团摁到最后,还剩出一个单着,尚妈妈不禁喜上眉梢,视线从每个人的脸上扫过,无声的宣布这个好兆头。随之又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程锦身上,真是越看越顺眼,越看越觉得能给她生个大胖孙子。
程锦很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但是脸颊还是慢慢发了热,擀皮的双手也开始不听指挥,要么握着擀面杖的右手失了力度,要么捏着面皮的左手慢了一拍。
“妈,给你块糖包上,看看新一年谁甜?”尚嘉年扔出去一块水果糖,借此转移一下老妈的注意力,虽然看不见尚太太的表情,但是连想也用想就知道她肯定是羞的头也不敢抬了。
“哎呀,只顾着高兴,我差点忘了这事儿,我还泡了个五毛钱的硬币呢。小锦你们家每年包不包?一般谁吃到,跟你说在咱家这糖包子年年都是我吃到……”
程锦暗暗地吁一口长气,稍稍直起身子放松一下有些酸痛的颈椎,就看见尚嘉年挤眉弄眼的向她邀功邀宠,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回到家的尚先生二了不少。
程锦狠狠瞪了一眼,扭过头,却撞上尚爸爸充满慈爱的目光,手执棋子,鬓发如霜,犹如武侠世界里的世外高人,看透尘世种种却又不点破。
他们刚才的小动作不会被误认为是眉目传情吧?蹭的一下子,程锦从头热到脚,这种惊心动魄的难为情该怎么破?
“妗妗妗妗……”
救星来了,程锦扭过身子的功夫粉嫩嫩的小姑娘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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