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的处女》第15章


所有的店员都鼓起掌来,我们像新生事物一般高兴地接受着大家的印证,这个时候我真真正正的体会到了什么是人生的目标,如果说人生是一个大悲剧,就是直到我们临死前,我们才知道这一辈子所追求的并不是我们想要的,而我们拼了命想扔下的却是最重要的。不管是对待人还是对事,我们都用着自己的主观思想去衡量它,想着它是否适合自己,方知道,有时候一双鞋子是否合脚,只是因为里面有了沙子,而造成了不合脚的错觉罢了,而对小玫,我思想中一直有一粒沙子,这颗沙子的名字就叫——霜霜。
我的眼里为何饱含着泪水?因为我对这一刻眷念的痴迷……这一刻,抱着她的这一刻,我好象看到了前方的路又在我脚下延伸,我不再是爱的这条路上的守候者,而是真真正正走在这条路上的活人之一。
这时所有的灯光熄灭了,紧接着的是一小注淡粉色的光如一场小雨般温柔的落下,我抱着小玫,在这温柔的灯下合着优雅的蓝加州之梦起舞,起码在一刻,我希望我们的生活就此定格。
一舞作罢,大家都似乎受到了感染,谁都没有看见门口多了一个人,一个喝着微醉跑错了房间的人,一个有如看见了尼斯湖水怪般不敢相信,有如看到至亲人的尸体般悲痛,有如看到孩子不争气的母亲般失望的女人——霜霜
九、走错房间的讽刺
有时候得到一个人,远比失去一个人痛苦!此时才让我真真的体会到这个世界真是讽刺。
“对不起,我走错房间了。”她看到我的目光了,在这猝然相遇到过程中,她再一次表现出她的坚强,小嘴微动了动了,转过身去,我不知道在她走的时候,是否只剩下打掉牙齿含血吞的心碎,但她那一转身也带走了我刚才所有的幸福,原来这些建立在忘掉她之后的幸福是这样经不起她的一转身的潇洒。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就是我一直所期待的相遇。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生活是这样的将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不让你有一丝喘息的余地。这让我想起了小包的一句话,他说:“一个男人一辈子可以找到一个爱自己又为自己所爱的女人,实在太难了,而这个女人如果还是一个美女、淑女、处女,那这场爱情不是老天开的玩笑就是幸福之神的差漏。”毫无疑问,老天在和我开着玩笑,一个用我的眼泪来演绎的玩笑。
“走吧,不要唱歌了,这里的气氛我不喜欢。”我对小玫说着,其实我何尝不知小玫更加不喜欢这里,她骨子里是一个静婉淑雅的女人,来这种地方,不过是怕我,怕我一个人再偷偷的回到酒吧去卖醉。
我和小玫走在回家的路上,看着她一路上挽着我的手,高兴的像个小鸟在树林里穿梭着,而我却一脸平静,一身无奈……如果我们三个之中真的要有一个人受伤来结束,我情愿这个受伤的人是我,送她到家之后,我又鬼使神差的回到了歌厅,仿佛身体不受支配的向霜霜的那个包房走出,心里面希望着她们已经曲终人散,那就让我们刚才的一面成为最后一面吧,可是又希望她们还在,这样我可以告诉她,我这半年来对她的思念。
走到门边,传来一阵阵粗口舞曲,我知道她们还没有走,静静的推开门,屋子面里一片黑暗,里面除了杂乱的脚步声和诱人的呼吸声,还有那些什么:“雷锋吃了摇头丸,也和我一样”的经典理由。
我突然之间将灯打开,所有人都呆住了,眼前的一幕污秽不堪,我看见霜霜衣衫不整的在里面和一个男的抱着,我静静的闭上眼睛,仅仅只有一秒,我又认真的悲怜地注视着她,用低沉的声音说着:“对不起,我走错房间了。”说完,我有如荆轲别易水般悲壮的向外移动着脚步。
我来找她是我错了吗?想象有如蝴蝶的标本,永远都比它本身要更加美丽,我后悔没有将她永远存放在我梦的深处,我后悔遇到了她。
十、重逢如梦
加菲猫说:“如果能吃意大利面,那谁还要吃老鼠呢?。”这是何其简单的道理,如果主角可以上场,谁还要替补做什么?我想不明白的是,在爱的路上,难道这也管用吗?在爱的路上难道也可以分主角与替补吗?
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会去想,用想象为它编织一件最华美的衣衫,虽然那一晚,我为霜霜编织的衣衫已经蜕去,但在见她和躲避她之间的徘徊却更加大了,她的出现打扰我平静了二个月的生活,我不明白,为什么短短半年的时间内她会变那么多?为什么她看到我会无动于衷?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那个曾经只会用哭鼻子来表示自己的脆弱的小丫头现在会变成一个跟着世俗起舞的女人。
也自从那一晚,所有认识我的人基本上都知道我和小玫好上了,也许“好上了”这个词用的过于下流,但我欣赏它的古朴,像多年以前那些子腹为婚的故事一般,带有浓浓的古意,而也自从那晚,我们好象为彼此申请了专利一般,任何男人来骚扰她或是任何女人来引诱我都属于侵权,而我们出轨也好象要遭受“浸猪笼”的处罚和受世人的唾弃。
小玫会经常去我家帮妈做家务,我妈高兴的像捡到了宝,这让我觉得如果她嫁给我妈一定比嫁给我幸福,而我娶媳妇无非就是娶一个“佣人”来的直接。
“明天你表哥他们搬家,一起去他家祝贺去。”我爸叫我做什么事从来不和我商量,用他的话说,他是当过兵的,只有服从,不谈商量。我又听他经常教导我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这也让我怀疑他是不是间接的告诉我:“不想将爸的儿子就不是好儿子呢?。”总之我是这样理解的,也一直想往这方面努力。
说到表哥,太多年不见,虽然我不想去,但得罪聂远的下场我还记忆犹新,所以我不准备再去得罪我老爸,小玫本来也吵着和我去,被我拒绝了,我好象是希望我们俩的关系越少人知道越好,最好连我们俩也忘掉。
来到表哥家,无非是象征性的来两句客套话虚伪一下,然后就找到自己熟悉的人开始堆长城的伟大工程,我不爱走亲戚,所以和他们也不太熟,表哥为了招呼我,找了几个人作陪,我习惯性的说“不玩、不玩”之后,就向楼上跑去,因为他说楼上“三缺一。”当我刚踏进二楼,脸上虚伪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收拾的时候,我又看到她了。为什么我整天在街上到处乱逛的时候遇不上她,而来到一个小房间却会相逢,这是不是可以证明大街要比房间要小?
她就是三缺一中的一个,我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来应酬她,只好将刚才还没有完全隐退的虚伪笑容又客串到脸盘……这次的重逢是为了让我们的感情有一个了结,还是为了感情的延续?我傻笑了笑,无可奈何坐在命运之神留给我的位置上和着麻将。
写作感言:
我是一个很懒很自卑的人;会因为害怕失败不敢去尝试。害怕孤寂所以会想去写点什么。害怕痛苦而常常不敢去付出。这篇文章我没有用任何一点技巧性的东西;可以读懂了它就是读懂了我;所以我不想勉强自己每天去写多少;只是有心情就写;我不想要求自己让它多么精彩;所以有时候我会先写结局;再写经过;一切随性而为;读的懂;我幸;读不懂;我命;如此而已!
十一、牌如人生
加菲猫说:“如果能吃意大利面,那谁还要吃老鼠呢?。”这是何其简单的道理,如果主角可以上场,谁还要替补做什么?我想不明白的是,在爱的路上,难道这也管用吗?在爱的路上难道也可以分主角与替补吗?
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会去想,用想象为它编织一件最华美的衣衫,虽然那一晚,我为霜霜编织的衣衫已经蜕去,但在见她和躲避她之间的徘徊却更加大了,她的出现打扰我平静了二个月的生活,我不明白,为什么短短半年的时间内她会变那么多?为什么她看到我会无动于衷?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那个曾经只会用哭鼻子来表示自己的脆弱的小丫头现在会变成一个跟着世俗起舞的女人。
也自从那一晚,所有认识我的人基本上都知道我和小玫好上了,也许“好上了”这个词用的过于下流,但我欣赏它的古朴,像多年以前那些子腹为婚的故事一般,带有浓浓的古意,而也自从那晚,我们好象为彼此申请了专利一般,任何男人来骚扰她或是任何女人来引诱我都属于侵权,而我们出轨也好象要遭受“浸猪笼”的处罚和受世人的唾弃。
小玫会经常去我家帮妈做家务,我妈高兴的像捡到了宝,这让我觉得如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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