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的处女》第16章

受世人的唾弃。
小玫会经常去我家帮妈做家务，我妈高兴的像捡到了宝，这让我觉得如果她嫁给我妈一定比嫁给我幸福，而我娶媳妇无非就是娶一个“佣人”来的直接。
“明天你表哥他们搬家，一起去他家祝贺去。”我爸叫我做什么事从来不和我商量，用他的话说，他是当过兵的，只有服从，不谈商量。我又听他经常教导我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这也让我怀疑他是不是间接的告诉我：“不想将爸的儿子就不是好儿子呢？。”总之我是这样理解的，也一直想往这方面努力。
说到表哥，太多年不见，虽然我不想去，但得罪聂远的下场我还记忆犹新，所以我不准备再去得罪我老爸，小玫本来也吵着和我去，被我拒绝了，我好象是希望我们俩的关系越少人知道越好，最好连我们俩也忘掉。
来到表哥家，无非是象征性的来两句客套话虚伪一下，然后就找到自己熟悉的人开始堆长城的伟大工程，我不爱走亲戚，所以和他们也不太熟，表哥为了招呼我，找了几个人作陪，我习惯性的说“不玩、不玩”之后，就向楼上跑去，因为他说楼上“三缺一。”当我刚踏进二楼，脸上虚伪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收拾的时候，我又看到她了。为什么我整天在街上到处乱逛的时候遇不上她，而来到一个小房间却会相逢，这是不是可以证明大街要比房间要小？
她就是三缺一中的一个，我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来应酬她，只好将刚才还没有完全隐退的虚伪笑容又客串到脸盘……这次的重逢是为了让我们的感情有一个了结，还是为了感情的延续？我傻笑了笑，无可奈何坐在命运之神留给我的位置上和着麻将。
我们很认真的打着牌，仿佛进行的不是一场赌局，而是开的一个政治会议，谁都很小心，很静，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吗？偶尔眼光也会不经意的相遇，之后闪电般的移开，然后用傻笑来掩饰一切尴尬。
看着手上的牌，直觉得牌如人生：
人生正如一场赌博
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
有人天生就有一副好牌
有人却只能选择放弃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和霜霜呢？最开始我们一定有一副好牌，只是很可惜，这副牌已经流局，还是等待着我们继续。或者我们真的可以继续，但是牌已经变了，我们不可能再拿到一副同样的牌，放弃又太不甘心，毕竟我们曾经有一副谁都无法忘却的绝世好牌……
渐渐的有点明白
牌好并不一定是福气
牌差也许是一种幸运
是的，每一张牌如一片回忆，牌越好，回忆越深，而这每一片回忆都牵动着我们灵魂深处的痛楚，如果早知道我们的结束会是这样，我们是否会后悔有一副好牌？是否会感叹：“牌差也许是一种幸运”
长期的赢，会让人一时的迷失自己
因为一点成绩就不可一世
认为自己能够战胜一切
却不知：当你爬上山顶，面对的往往是悬崖
当你以为跌至低谷，踩到的却是浮云
不要因为一时的胜利而沾沾自喜
当激情萎缩
只留下风清月凉心如冰的感叹
多么可怜的人生，赢也是错，输也是错，我们曾经赢得了在一起的美好感觉，赢得了开心、幸福，可是一旦分离，输的好惨，输得无言以对！才知道：
爱情就有如一场豪赌
一旦开始
便注定要押上全部的注码
有时明明知道会输
还是义无反顾
当输的一无所有
却赢得了一缕思绪
牌终于打完了，胜负一目了然，只是我不知道输的太多，输的太惨是否会有继续下一场牌局的勇气，但我是一个赌徒，我受不了霜霜的诱惑，或者说我受不了往事的诱惑，我决定再下一注，这可能会让我将在小玫手里赢来的所有都输掉，但现在的我是一个输红了眼的赌徒，必要时可以将我的一切付之一注。
十二、你不是王鱼
牌终人散事事休，所有的人都相继离去，唯有我和她很自然的坐在牌桌上把玩着麻将，心里面一定想着怎么样来打破这沉闷与愧疚的空气罩。
“你……。”我们俩几乎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下，随后相继一笑，武侠小说上说：“一笑泯恩仇。”果然不假，何况我还她之间没有仇，只有抱歉，没有恩，只有承诺。
“你最近过的怎么样？。”我知道一定过的不好，我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不然一向坚强的可以杀死眼泪的她为何会沉沦为现实的奴婢。
她笑了，笑的很苦，而在这一笑中，我才真正的了解到她，她为了不让爱她的人担心，所以一直假装着很坚强，为了不让别人看出她的脆弱，所以故意学着坚强，其实她骨子里比任何一个女人都需要人来关心她，为她撑风挡雨……
“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有一种鱼，叫王鱼。”她娓娓而谈：“一种无鳞，一种通过吸附小动物为鳞，那吸附小动物的王鱼会越来越强，它们会越来越大，成为鱼中的王者，但是到了老的时候，他们自身机能的退化，吸附能力的衰落，身上的鳞会一片片的蜕掉，你可以想象它们当时的痛苦，那是一种从里到外剥落的痛，而那种没有鳞的王鱼，只能平凡的过一生，他们遇到别的鱼甚至只会逃走，到处受别的鱼的欺凌。”她说到这里，停了停，看了看我。
“如果是你，你会选择做有鳞的鱼到了老时去承当痛苦还是选择去做一只平凡到老的王鱼。”她还是笑了笑，并没有要我真正的回答，“我现在就是选择做那有鳞的王鱼，因为我有太多的人需要我去保护，我必须去吸附很多你认为没用的东西，吸附放荡不羁、吸附纵情声色、吸附酒、烟、牌……太多、太多。”我看着她说的时候眼角竟然有一丝泪光闪动，她用力的眨了眨眼，希望可以隐匿这出卖她灵魂脆弱的东西。
“或许你不用等到老了再去承当剥鳞的痛苦，只要你愿意，就可以放下，不是吗？”
“没用的，只要一开始，便回不了头，我放不下，我原谅不了我自己，我现在几乎都不敢想象自己做过的事。”她点了一只烟，淡雅的烟草味到她指间诉说着无奈。
“还记得两个月的约定吗？其实我一直想去找你，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来解释。
“我知道你一定会找我的，但我不知道的是我们还能相遇，或许是命运为了嘲笑我吧，看到了你，就是看到了以前的我，我无法面对以前的我，就好象我无法摆脱现在的自己一样。”她站了起来，准备转身离去：“算了吧，忘记了就当没有发生过”
“不会的，我不会忘记，你能忘记吗？你别傻了，你在逃避，你根本就不是那王鱼，就算是，我也要用爱将你身上的鳞一片片剥落。”我看着她从我身边走过，很冷静的一字一句的对她说着，我看见一滴晶莹剔透的东西落到地板上，溅到了我心里。
十三、不经意的付出
是爱的船太小了吗？为何小到连三个人也容不小？但作为处女座的我，一旦决定做什么事，便会放弃一切，义无反顾的做到底，如果这是一种悲哀，那也是宿命的悲哀。
至此之后，我经常去找霜霜，他在一家超市做业务员，由于工作的需要，她认识很多男人，各式各样，五花八门，她都用她独特的方式和那些人打着交道，她并不刻意的避开我，反而很乐意躺在我身边，但却不会说做我女朋友的事，虽然我不只一次的对她提过，她只是摇头，深思。有时候也会开玩笑，说她有一打男朋友，如果我愿意，也可以做其中的一个。于是我就在想，是不是因为东西多了，反而就不希望自己珍惜的东西也搀和进去，她还是爱着我的，我一定能改变她的。
小玫是一个很敏感的女孩子，她知道我最近的变化，而小虎爱小玫几乎爱到发疯，所以才会学着别人的想法：“以为只要小玫开心了，他也就开心了。”对于这种男人我一向是尊重的，小虎，我从小的同学，和我一起打过别人，也同样为了一块“红泥巴”而打过架的人，我没有想过，他长大后会变得那么纯情而又吊二郎当。他在街头当了一个小混世魔王，经常心情不好，见人就打，唯有见到小玫时，那神态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般纯洁。
这天，小虎找到我，我知道以我们俩的性格，战斗是一触即发，他很冷静的看着我，开门见山的说：
“飞扬，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吗？还记得我们俩争“红泥巴”的事吗？。”他冷冷的说着，“红泥巴本来就属于我，但是只有你能用它做出各种各样的小玩偶，只有你才能用它逗小玫开心，所以我将红泥巴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