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的处女》第17章

“飞扬，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吗？还记得我们俩争“红泥巴”的事吗？。”他冷冷的说着，“红泥巴本来就属于我，但是只有你能用它做出各种各样的小玩偶，只有你才能用它逗小玫开心，所以我将红泥巴给了你，而并不是你打赢了我”
“我知道，从头到尾就没有人能打的赢你，除了小玫。”我同样冷淡的说着。
“也同样没有人能让小玫那么开兴的笑，那么伤心你的哭，除了你。”小虎接过我的话。“我从小就喜欢小玫，抢她的棒棒糠，看到她哭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自己喜欢上她了，但是棒棒糠已经掉到地上了，我想等我有钱了，再去买一根给她，于是就将那根收了起来，却仍然给你抢走了，但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你从我身边抢走的不只是一根棒棒糠，还有小玫的爱”
我听完他说话，唯有苦笑，“我好象对你说过，你不要辜负小玫，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他继续说着，眼里红红的：“昨天，我朋友看到你和另一个女有在唱歌，为什么，他摇着我的身体，希望我给他一个答案？你是不是只是在玩弄小玫，是不是？”
我看着他，冷静的说：“也许你不当混混了，小玫会喜欢上你，为什么不给自己一个机会，给小玫一生的幸福呢？为什么对自己没有信心，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她，我一直将她当妹妹看待，也从来没有给过她什么”
“是的，你是可以潇洒的这么说，可是小玫也这么认为吗？她也会认为你什么也没有给过她吗？。”他有点失常：“她不会，她连你十年前说过的话都记得清清楚楚。”说完小虎跑开了，只留下一句话：“如果有下次，我不会放过我的”
我看着小虎的背影，还能说些什么呢？也许我自认潇洒，确实在不经意间给了小玫很多，很多……
十四、爱！哎！
每个女孩都曾是无泪的天使，
当遇到自己喜欢的男孩时，
便会流泪
——于是变为凡人。
所以男孩一定不要辜负女孩，
因为女孩为你放弃了整个天堂
当我第一次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真的好难过，我问着自己我一生中到底辜负了多少个女孩？一生中到底欠下了多少情债？有的人找我归还，有的人默默期盼！找我归还的我会内疚于她，默默期盼的我却只能给她失望，因为我不懂爱，真的不懂爱，爱是什么？很多人都问过相同的问题，爱……哎……几多愁肠百结，几多心酸难忘。那怕是到了老了，也还有：“老来多健忘，唯不忘相思。”爱，多么刻骨铭心，却又轻描淡写！
我对霜霜的爱、小玫对我的爱，都只是在期盼中让想象将这段爱酝酿的完美。小玫等我等了十年，我仅仅只是等霜霜半年，如果爱可以用时间来计算深浅，那小玫的爱是无底洞，我的爱不过仅仅只是一口井，但无底洞让人不敢探视，所以我不想掉进去，我怕，怕自己出不来。
我问小玫：“你爱我吗？”
小玫不会回答，因为爱的太深，反而觉得“爱”这个词太浅，浅的不足以形容自己的爱。
我问霜霜：“你爱我吗？”
霜霜不会回答，因为“爱”也是一副枷锁，她怕掉到我这口井里，淹死自己的装出来的坚强。
我对小玫说：“我爱你”
她会抱着我，紧紧的抱着我，全身都会颤栗，眼里擒着幸福的泪水。
我对霜霜说：“我爱你”
她会首先一震，但马上给我一拳，接着说：“这句对白太老土了，连小孩子都不说了”
我开始越来越迷茫，爱是什么？每个人都在追求着它，每个人都以为在爱的途中在付出，想告诉爱人自己有多么的爱她，不停的给爱自己的人压力，在漫长岁月中互相将彼此套牢，却自以为做了很伟大的牺牲。一旦分开，都以为自己才是受伤害的一方，对失恋的投入远大于恋爱所投入的情感……那什么是爱？怎样才算真的爱过，是不是爱就是因为付出太多而不得不收回成本的一项的交易？
小玫在我身上投入了十年的等待，这是何其大的成本，而我也是，小虎更是，所以我们不得不爱，是这样吗？讽刺……爱真的粗俗到只是市场上一道被叫卖的小菜吗？
十五、怎么会这样？
想她的感觉那么真实，让我不能不去面对。看到她颓废的时候那么心酸，让我不能不去劝慰。我不停的开导着霜霜，告诉她这个世界想要生存下去有太多种方法，而她选择的不过是最原始的方法。
而她告诉我：“最原始的方法也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我除了无语就是苦笑。好多次晚上给她打电话都听到里面唱歌的声音，我的心一次一次的受着“音乐”的煎熬，每一次、每一次期盼，期盼有一天我晚上十二点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能迷糊的告诉我，“她已经睡了。”就这么一点极其常规的愿望，也一次一次的破灭。
小玫对我是越来越好了，好到无以复加，好到让我觉得沉重，当我看到霜霜觉得累了的时候，我也很想小玫，想她总是那么温柔的看着我，想她总是那么迷恋的看着我，这让我开始问着自己：“到底是什么是爱？人是为什么而活着？。”也许爱根本就不存在爱，只是相信的人多了，便有了爱了。或者人活着仅仅只是为了吃饭，因为有人说了，这个世界所有的问题无外是：“吃饱了撑出来的或者没有吃饱饿出来的”。
又在一天月黑风高的晚上，我玩着电脑，听着‘张省电’的“爱如潮水。”想着霜霜，在想的过程中也有杂曲，叫小玫……忽然手机响了，我听到霜霜那飘散的声音，知道她又喝多了。
“小男人，我喝多了，来接我吧。”她很开心，开心的没有告诉我地方就挂了电话。
看了看时间，都一点了，我嫉妒的心已经快要碎了，“我不想见你在深夜里卖醉，不想别的男人见识你的妩媚，你可知道这样会让我心碎。”里面的歌词像疯了一样往我耳朵里直灌，我向城区走去，来到十字路口，体会这喧嚣了一天的城市片刻的安宁，看到被月光拉得老长的影子，心中担心着她，她在那里？
我给她打了手机，还是她迷糊不清的声音和里面杂乱的歌声，回了我一句：“我现在和同事玩，你先回去吧。”我听到电话，痛由脑部直冲胸口，淹没了我的理智，我告诉她：“你知不知道我好担心你，你知不知道每当你这样的时候有一个男人在为你心痛，你又知不知道爱是经不起太多折腾的？”
她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你累了吗？那就走呀，我们从来就没有开始过，也更不需要说分手了”。
“好、好、好、以后你唱你的歌，我走我的路。”说完我挂了电话，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走着，任由眼泪顺着脸颊流下，仿佛天地都在为我默哀，万物都在同悲。
十六、爱是商品
没有人的爱情可以像童话一样的浪漫与美好，是不是因为小时候看的童话故事太多，让我对那虚无的爱情有了过多的向往。王子最后总是能和公主走在一起，过上幸福的生活，为什么我就不能和霜霜走在一起？是不是因为我不是王子，还是因为我的公主不是她？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听王杰的歌；不是因为他唱的好；而是歌词写的好：“一个人走在，冰冷的长街……。”这是多么孤寂与痛苦的事，又有多少人能体会这份孤寂的伤痛？正当我走的累了的时候，忽然听到前面有喊叫声，我没有心情去理会这份绝望的求助，因为我更是一个需要帮助的人。我有点麻木的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忽然听到好象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又看见霜霜了，有二个男人正挡住她。
是我该英雄救美的时候了，我冲了过去，像小时候从小虎手上抢回棒棒糖一样，疯狂的挥舞着双拳，其实我并不会打架，每次装着很牛的样子，不过是为了打肿脸充胖子。也许做这种事的人本来胆小，我击溃的不是他们的力量，而是他们的心理，她们飞一般的逃离了现场。而我并没有当英雄的兴奋，冷漠的看着坐在地上的霜霜，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的离开，我忘不了，刚才一个人在街头的泪水，忘不了，她宁可陪同事唱歌跳舞，也不愿意出来见我的冷漠……
我走了很久，她也没有追上来，也许是吓着了，我原以为我可以如此豁达的离开，可是人是离开了，心却还在守护着她，还在想着她现在怎么样，那两个男的有没有去而复返？想着很多事，或者所有的这些想法不过是为了给自己回去见她找个借口吧。
我终久受不了想她的煎熬，不自觉的向后走去，她静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