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情目标》第15章


但是,卡埃尔迪夫却是用力地含吮着他的性器,直到他的下腹剧烈痉挛,浓白的精液控制不住地喷射出为止。
卡埃尔迪夫不假思索就咽下精液,还一直舔吮着颤缩的茎孔,直到晏子殊战栗的下肢平静下来,而时间……只比十分钟超出一点点。
“啊……哈……!”
晏子殊浑身酥软,整个人冒着热汗,就像刚从桑拿房里出来,他突然明白医生为什么让他禁欲了,他累瘫了,全身的肌肉不只酸涩,还疼,尤其那些才愈合的伤口,隐隐刺痛着。
不过,晏子殊很快就将疼痛抛之脑后,自己满足了就丢下恋人,不是他会做的事,尤其他已经很久没和卡埃尔迪夫亲热了。
“兰斯……”
晏子殊很想回报一下卡埃尔迪夫,即便没办法做“更进一步”的事情,他也想做些什么,比如,也为卡埃尔迪夫口交。
“时间到了。”
然而——卡埃尔迪夫只是迷人地微笑了一下,温柔地握住晏子殊企图解开他西服钮扣的手,牵起之后,在指尖上亲了一口:“我帮你穿衣服吧。”
“呃?可是……”晏子殊愣住了。
“你需要休息。”卡埃尔迪夫柔声说,“虽然我也很想继续下去,但现在不行。”
“我不至于为你……做那个的体力也没有。”不好意思说出那个超限制级的词语,晏子殊红着脸。
“可我会心疼。”卡埃尔迪夫的手心轻抚晏子殊的脸颊,深紫的双瞳里凝聚着无限的宠爱,“你要早点好起来。”
“我已经好多了。”晏子殊微笑着想要坐起身,卡埃尔迪夫扶了他一把,然后帮他穿上裤子和睡衣。像这样的事情,这段时间里他已经做了许多次,早就熟练无比了。
仿佛是掐准了时间,晏子殊刚穿好衣服,女佣就敲响了病房的门,接着,嵌雕花玻璃的实木门被女佣轻盈地推开,医生、医生助理和护士们鱼贯而入,病房内卷起一阵微凉的空气,让晏子殊泛着红潮的面孔终于冷却下来。
“早上好,晏先生,今天感觉怎么样?”
“早安,公爵殿下。”
彬彬有礼的问候声此起彼伏,卡埃尔迪夫一一点头回应,晏子殊则微笑着说:“早,我感觉不错,谢谢。”
一位护士将房间内的移动医疗车推到病床前,医疗车上用Z型支架悬挂的液晶显示屏和微型电脑已经接入医院内部的网路系统。
今早负责检查的医生依然是美国MGH整形外科的权威——五十七岁的沃尔特·斯温教授。
半个月前,是他为晏子殊身上的伤口做了清创和皮内缝合手术,而从昨日的检查来看,晏子殊伤口处的上皮细胞已经长好,缝合处没有任何感染,不用再换药——或许应该说,晏子殊的身体本就像钢铁打造的一般强健,再过一年,晏子殊的胳膊、胸膛以及脊背、大腿上,那些由马鞭以及打斗留下的伤疤会淡化到几乎看不出来。
另一个医生是乔安娜·朗曼,她每天都会来病房巡查四次,除了确保晏子殊绑着石膏的右腿没有血液循环不畅、疼痛加重或者皮肤过敏等等问题外,还关注着晏子殊的睡眠情况和心理健康。
最后一位是临床营养师大卫·莱希特,他才二十五岁,是德国人,专门负责晏子殊的膳食搭配,他给晏子殊准备的食物不仅营养丰富,每一餐都不重样,还非常美味,让晏子殊这几天里重了四磅,但体脂率却没有改变。
早晨的巡诊通常只需半个小时,卡埃尔迪夫耐心地陪在病床旁,看着医生们替晏子殊做各种检查。他知道晏子殊一天比一天好转,已经没有大碍了,但是头脑深处,晏子殊遍体鳞伤、昏迷不醒的模样却始终无法消散。
深夜,当卡埃尔迪夫躺在冰冷空旷的大床上,只要一闭上眼睛,仿佛就能听到晏子殊充满痛苦的嘶哑呻吟和求救声。在晏子殊备受折磨,极度需要他的时候,他却不在晏子殊的身边,他失信于晏子殊,而且……不止一次。
连续十五天,卡埃尔迪夫一直在失眠,不是直到天亮都无法入睡,便是被噩梦困扰,在锥心刺骨的痛苦中分不清什么是梦境,什么是现实。
身体被不断冒出的冷汗和无法控制的颤抖淹没,反胃令他在深夜呕吐,但是在晏子殊面前,他从未表现出疲倦或者情绪不佳的样子,始终面带微笑,柔情似水。
只有朗曼医生清楚卡埃尔迪夫公爵的状况,因为将实施催眠术后的录音播放给公爵听的人,是她。
通常情况下,在遭受巨大变故或者挫折的时候,需要进行心理疏导的除了患者本人,还有患者的家人,尤其是像伴侣这种非常亲密的关系。一方受重创,对另一方来说也承受着极大的压力和心理冲击。
但卡埃尔迪夫拒绝了朗曼医生的医疗建议,因为他并不是无法面对事实,而是绝不想轻易地饶恕自己。
“……晏先生,您昨天说背上的伤口很痒,今天呢?”
沃尔特·斯温教授的询问拉回了卡埃尔迪夫的心思,他看着坐在床上,气色显然不错的晏子殊,嘴角略微上扬。
“假若不去想它的话,感觉好一些。”
斯温教授笑了:“呵呵,是的,您若一直在意它是不是已经愈合,或者还会痒多久,那会更难受的。这样吧,如果您觉得痒得受不了,我可以为您开一支软膏,它有清凉和止痛的效果,可以让您好受些。”
“谢谢。请问我什么时候可以洗澡?”晏子殊说。虽然卡埃尔迪夫每天都有很细心地帮他擦澡,可他真的非常想躺进灌满热水的大浴缸里,让身体每块肌肉都感受一下被热水包围的惬意。
“还得再过几天。”斯温教授笑着说,“不过,从今天开始,您可以下床,适当地活动一下四肢,但不要太着急,您右腿的扭伤比较严重,还没完全消肿。”
“好的,我知道了。”
晏子殊点了点头,不管怎样,能下床活动一下,对他来说就已经是天大的好消息了,他高兴地看向卡埃尔迪夫,卡埃尔迪夫朝他温柔地笑了笑。
“那就先这样吧。”说话的是朗曼医生,“晏先生,在午餐后,我会来指导您怎样做复健。”
“好,谢谢。”
“那么,我们就先告退了,殿下。”
医生向卡埃尔迪夫躬身行礼,然后一一退出病房。医生们一走,护士们就开始忙碌起来,准备为病房和浴室进行清扫、消毒以及更换枕套、床单等生活物品。
卡埃尔迪夫将晏子殊扶下病床,帮助他坐进铺着皮革软垫的轮椅里。
“想出去走走吗?”卡埃尔迪夫轻柔地问,从女佣的手中接过一条草绿色的薄羊毛毯,披盖在晏子殊的肩头。
“当然想!我最受不了的事,就是在病房里待着。”晏子殊无奈地说,他的忍耐真的快到极限了,从小时候开始,他最不喜欢的地方就是医院。
“那你还总是受伤?”卡埃尔迪夫握住防滑把手,小心地推动着轮椅向前——女佣快步走在前方,为他们打开了门。
一看到公爵殿下推着轮椅走出来,守在病房门口的保镖们二话不说,便跟随在公爵身后。
“怎么,开始嫌弃我了?”晏子殊回头,斜睨着他。
“子殊……你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卡埃尔迪夫急忙为自己辩解。
“我是知道。”晏子殊笑了,转回头,脊背舒服地靠着柔软的背垫,“我只是想看你为我着急的样子。”
“你真的是……”卡埃尔迪夫轻轻地叹气,一脸的无奈。
“什么?”
“越来越像我了。”
上次在西撒哈拉上空的直升机上,还有在里昂郊区的酒庄里时,卡埃尔迪夫就觉得,似乎晏子殊变得越来越坏心眼,懂得反“调戏”他了。
“没办法,谁让我离你越来越近呢。”晏子殊微笑着用中文说,“‘近墨者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子殊。”卡埃尔迪夫在铺着精美波斯地毯的宽阔走廊里缓步走着,“我听得懂中文。”
“没错,我就是说给你听的。”晏子殊头也不回地说,双手紧握着轮椅扶手,“你确实是影响了我,让我明知道你‘邪恶’,却离不开你,那么,兰斯,你打算怎么办?”
“……”
卡埃尔迪夫忽地停下脚步,绕到轮椅正面。他穿着驼色格子纹的毛花呢定制西服,配白色棉质衬衫和黄色开司米领带,脚下是Amedeo Testoni出产的棕色山羊皮鞋,不只鞋面和鞋底,连鞋带都是手工定制的。
和卡埃尔迪夫相处久了,晏子殊也明白到什么是高雅的服饰,但即便没有这些昂贵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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